第3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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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炫冽神色黯淡下,說不在乎是假的,他愛她,對這種事情肯定是難受的,他喉間哽咽,“晚歌,那已經(jīng)是過去了,你跟帝御威早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我就可以忘掉以前,你也忘,我們一起……” “我忘不了的,我不可能忘了他,我的身體已經(jīng)被烙上了他的痕印,就像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我了一樣……” “不可能!”銀炫冽猛然將她拉開,他握緊她的雙肩,“你一定可以忘記,我陪你,我?guī)湍惆阉洝?/br> 夜晚歌被他晃動的頭暈眼花,她笑出聲,“我說了,我就算死了,也忘不了……” “不!”銀炫冽猝然松開手,他蹭的一下站起身來,雙手緊攥成拳。 夜晚歌見狀也跟著站起身,她走到他身邊,“你終于聽明白了嗎?銀炫冽,我從來不屬于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們這樣繼續(xù)糾纏下去,何必……” “不要再說了!”銀炫冽渾身開始顫抖,額頭暴起青筋,“別再說了……” “你終于受不了了嗎?”夜晚歌抬腿走到他面前,她微仰起臉,對著他幾欲噴火的眸光,“銀炫冽,裝不下去了嗎?那我就再說清楚點(diǎn),我不愛你,我永遠(yuǎn)不可能愛你,就算你綁著我,不肯跟我離婚,我也不會愛你,我愛的人是東方閻,我孩子的父親是帝御威,我跟他們都上過床,我的身體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個男人,他們……” “啊——” 銀炫冽突然喊出聲來,他掄起拳頭,一拳就砸在了夜晚歌頭側(cè)的墻壁上! 砰! 整棟別墅似乎都劇烈的顫動了下,夜晚歌一動不動的站著,她抬起頭來,“你既然這么在乎我跟別的男人有過關(guān)系,又何必再抓著我不放?” 銀炫冽渾身僵硬,拳頭劇痛,他垂下手,連帶著頭也一起垂下,“我不在乎,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在乎。” “是嗎?”夜晚歌嘴角冷勾了下,“難怪你能把我像個犯人一樣關(guān)起來,是不是只要我在你身邊,我就算變成狗你也能接受?” 銀炫冽搖下頭,“晚歌,你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夜晚歌覺得好笑,她雙肩抖動,突然就笑出聲來,“銀炫冽,你居然讓我相信你?讓一個曾經(jīng)被你狠狠傷害跟摧毀的女人相信你,你覺得可能嗎……” 她又哭又笑,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這么恨你,這么堅(jiān)持要跟你離婚,你問過你自己是為什么嗎?” 銀炫冽渾身一震,他抬起頭來,“晚歌……” 他從邊上抽了張紙想要給她擦眼淚。 夜晚歌推開他的手,她自己抬手抹掉眼淚,“有些傷痛,幾張紙巾是弄不好的?!?/br> 銀炫冽的手頓在半空中,他神色悲慟,他知道曾經(jīng)的那些事足以讓她如此恨他,可是他已經(jīng)盡力在彌補(bǔ)了…… 銀炫冽閉上眼睛。 原來裂開的縫隙,銀炫冽以為,只要日后去補(bǔ),就一定能讓她的心又一次完整起來,可是他沒想過,裂開了就是裂開了,再怎么補(bǔ),輕輕一碰,都能再次裂開。 他不相信。 “晚歌,”銀炫冽抬眸看她,“我保證,以后不會再讓你受一點(diǎn)傷害,我會好好彌補(bǔ)你,東方閻、帝御威他們帶你做過的事情,我都可以替他們做到,我會讓你從今以后只想著我一個男人……” 夜晚歌抽回手,她冷笑著退后一步,竟真的對他再無法升起任何感情,親情也好愛情也罷,她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若是被消耗殆盡,真的就是無法彌補(bǔ)的。 她冷著聲音,每一句話都是直接刺中他的痛處,“他們只做過一件事情,那就是走進(jìn)過我的心里,這件事情你從未做到過,以前沒有,現(xiàn)在不行,將來更不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做到。既然這樣,我們何必互相折磨?” 也許這就是愛一個人最大的軟肋,她很清楚你的痛處在哪里,只需要抓住后輕輕一敲,都能令你痛不欲生。 可偏偏你卻毫無辦法。 銀炫冽垂著頭,眸光都閃著霧水,他動動唇,“晚歌,你說我從未走進(jìn)過……你的心里嗎?” 夜晚歌眉目冷淡,她此時真的不想去關(guān)心這個問題,搖搖頭,“從未?!?/br> 兩個字就像是落定在塵埃里,激起千層的陰霾。 從未…… 銀炫冽張張嘴,雙手不自覺的攥緊下,指甲刺進(jìn)掌心,他卻感覺不到疼,只剩下麻木。 夜晚歌別開視線,她轉(zhuǎn)身想走回窗臺,“我想安靜的待會兒,你要是不放心就讓傭人上來看著我,但是我不想看見你?!?/br> 銀炫冽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你先休息會下,我等會兒再上來陪你?!?/br> 夜晚歌什么也沒說,連看他也沒看他一眼,轉(zhuǎn)身走回窗臺邊,纖瘦的雙肩擦著欄桿坐下去。 銀炫冽落寞的打開門走出去,腳步很輕,生怕吵著她。 阿珠剛哄完孩子睡覺,見到銀炫冽從樓梯口走下來:“先生!太太,你們回來了。” “你派幾個傭人去看著太太!”銀炫冽低沉著嗓音命令。 “是!”阿珠剛回答完,就瞥見銀炫冽受傷的手,眼里的驚訝藏不住,她幾步?jīng)_上前來,“先生……你,你這是……” “沒事?!?/br> 銀炫冽轉(zhuǎn)身走到洗手池邊,將受傷的手對著水沖了沖,洗簌池立即染成了鮮紅色。 “先生,需不需要叫醫(yī)生過來?不知道傷到骨頭沒有?”阿珠在一旁擔(dān)憂的問。 ☆、276 她也有了他的孩子 “不礙事,替我拿醫(yī)藥箱過來。”銀炫冽淡淡的命令,朝沙發(fā)走去。 阿珠盯著他筆挺卻固執(zhí)的背影,幾欲出口的勸說卻咽了下去,他執(zhí)念如此之深,她再說什么也是徒勞。 銀炫冽再次回房間的時候,夜晚歌已經(jīng)睡了,她裹著薄被蜷在床上,薄涼的月光襯得她蜷縮的身姿嬌小。 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 其實(shí)銀炫冽很清楚她的習(xí)慣,夜晚歌睡覺就喜歡平躺,若是蜷著身體的,要么是睡不著,要么就是裝睡。 他在房門口站了一會兒,夜晚歌始終蜷著一動不動,銀炫冽眼底傾瀉出落寞,他抬頭看了眼旁邊的傭人,“晚上你們留一個人看著,別讓她踢被子著涼了。” “是,先生?!?/br> 銀炫冽抬眸朝床上看了一眼,轉(zhuǎn)身走了下去。 * 夜晚歌這幾天都待在別墅里,照料自己的兒子,對銀炫冽的態(tài)度始終不冷不熱的。 這天,天氣晴朗,夜晚歌抱著小晨晨在露臺上曬太陽,小晨晨享受著煦暖的日光浴,舒服得打起盹來。 夜晚歌也感覺到了些許的困意,這時候樓下傳來腳步聲。 “太太,有位夏小姐來找你。”阿珠過來稟報(bào)。 夏小姐?難道是夏紫茵? 夜晚歌睜開眼,將小晨晨交到阿珠的手上。 “你照顧小少爺,我下去會會她?!?/br> 說完,便下了樓。 客廳里已經(jīng)等著一個人。 一見到夜晚歌,夏紫茵便朝她撲了過來,哭哭啼啼地說: “夜晚歌,聽說你懷了少主的孩子,我很想恭喜你,可是……怎么辦?我也有了少主的孩子,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我一直不敢告訴你,也不敢告訴少主,我害怕他不要……我求你向少主求情好不好?求他要了我,或者要了這個孩子也可以,我不要求做正妻,做側(cè)室也可以,只要能順利生下這個孩子就可以了……” 聽了夏紫茵哀求的話,夜晚歌全身如被電擊,夏紫茵……懷了銀炫冽的孩子?! “是……真的嗎?”她艱難嚅動著嘴唇,心里忽然充斥著一種難言的感覺,震驚,復(fù)雜,卻又有幾分的苦澀。 或許她早已習(xí)慣了銀炫冽的獨(dú)占欲,潛意識里認(rèn)為他除了自己,不可能有其他女人。 沒想到他竟然碰了夏紫茵,還讓她也懷了孕。 “是真的,我怎么敢騙你,更不敢騙少主……”夏紫茵抹著臉頰的淚,渾圓美麗的眼眸,依然是如此的明動。 其實(shí)她也算個美人,男人喜歡她,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 夜晚歌緩緩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目光淡漠,“你去跟他說吧,只要他同意,我不反對你生下這個孩子?!?/br> 她沒有權(quán)利決定別人的生命,即使只是一個未成形的孩子。心里劃過絲絲苦澀,她本就對銀炫冽期望不高,他外面有沒有女人,有沒有私生子,也不關(guān)她的事,對嗎? 夜晚歌站起來,不再理會夏紫茵,準(zhǔn)備走回自己的房間。 “少主!——” 夏紫茵失望的轉(zhuǎn)身,竟然看到憤怒至極的銀炫冽站在門外。 他有力的長臂一手揪著纖瘦的夏紫茵提高,怒不可遏的怒視道: “你剛才對夜晚歌說了什么?!” 夜晚歌下意識站定了腳步。 “我,我說……少主,我懷了你的孩子,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是真的是你的孩子,我可以生下它嗎,可以嗎?” 夏紫茵怯生生的哀求他道,她期望和鼓起勇氣的看著他,沒有漏掉銀炫冽幽暗的黑瞳里閃過的一抹陰厲和殺意! “開玩笑,我從來不讓女人懷上我的孩子,沒有一個人有資格懷我的孩子,除了我的妻子。不管你肚子里的是誰的,總之,沒有人能在我的面前威脅我!” 銀炫冽突然出手,他發(fā)力一掌打在夏紫茵微凸的腹部上,力道之強(qiáng)勁,竟把夏紫茵擊倒在幾米遠(yuǎn)的角落里。 夏紫茵的下部驟然流出了大量的鮮血,把角落處的地面都染紅了。 “少主,你……” 夏紫茵嘴里吐出大口的鮮血,她驚駭?shù)目粗q如地獄魔王般殘忍冷酷的銀炫冽,心如死一般的冰冷。 痛,她腹部好痛,血,從身體下部流了出來,她的心與她的身體同樣的痛。 “夏紫茵,你怎么樣?!” 夜晚歌急忙沖了過來,她沒想到銀炫冽竟然如此冷酷,不管夏紫茵懷的是不是他的孩子,他竟能如此殘忍的對待一個女人。 “夜晚歌,她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我們身邊威脅我們的關(guān)系,我想要的,始終只有你和你的孩子而已。別的人,都不重要?!?/br> 銀炫冽上前撫上夜晚歌的肩膀,帶著一絲復(fù)雜和冷意,深沉的說道。 “走開!” 夜晚歌惱恨的叫道,她抱起夏紫茵帶血的身體,往門外沖去。 醫(yī)院手術(shù)室上的救急燈一直亮著,夜晚歌定定地守在門外。 鮮紅的血已浸透了她的衣服,經(jīng)過風(fēng)的吹襲,已凝結(jié)成塊。血腥的味道一直充斥著鼻間,她苦澀,痛心,更覺冰冷。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shù)室的燈終于熄了,病人很快被推到加護(hù)病房里。 醫(yī)生無奈的搖頭說:“孩子已經(jīng)沒有了,病人zigong嚴(yán)重受損,恐怕以后都生育不了孩子了,需要長期的療養(yǎng)才能恢復(f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