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銀炫冽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她,就是那雙靜若冷月的眼眸,無數(shù)次的在他的夢中出現(xiàn)。當(dāng)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也曾被她的眼眸而迷惑。 這個女人的影子,在他生命里留下了深刻的記憶。 夜晚歌走進銀炫冽的書房,這間書房充滿了nongnong的書卷味,銀炫冽是個見多識廣的人,沒想到學(xué)識方面也極其淵博。 她朝銀炫冽一路走過來,站在他面前,用一貫清冷淡漠的語氣說:“少主,給我忘情花,我——會跟你走。” 銀炫冽眼神驟然起了變化,他深沉黑瞳瞬不瞬地凝視她,問道:“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夜晚歌抬起頭,直視著銀炫冽深邃的黑瞳道: “是的,少主,我知道?!?/br> “那么……”銀炫冽眼神閃著異樣的光,他猝然伸出溫?zé)岬挠沂?,從她的衣襟處探進去。 夜晚歌的眼神閃過一絲痛楚,但又咬著牙沒有反抗。 銀炫冽瞬也不瞬地緊盯著她,手中再次使了力道。 夜晚歌漲得滿臉通紅,她終于忍不住雙手推開銀炫冽,退到了一旁驚恐的看著他。 銀炫冽嘴角勾起冷酷的笑意,深邃黑瞳瞅著她道:“你不是知道嗎?” 夜晚歌羞辱的咬唇,撇開了頭:“可是,不是現(xiàn)在。” “是嗎?”銀炫冽一步步向她走近,龐大而危險的氣息正緊緊籠罩著她,如同一場不可知的暴風(fēng)雨。 “現(xiàn)在和將來有什么區(qū)別嗎?一旦你是屬于我的,我什么時候要你,我想對你做什么,你根本就不能拒絕,不是嗎?” 銀炫冽細(xì)長指尖挑起她精致下頷面對著他,他眼中有抹火辣辣的*之火,一旦她是他的,他會要她要得徹底,她應(yīng)該很明白!這就是她所選擇的,對嗎? 夜晚歌心中仿佛在窒息,她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給我……忘情花?!?/br>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吐出這句話的,可是,她來的目的就是它,不是嗎? 她細(xì)嫩的唇瓣在輕輕嚅動著,吐出這句話之后,她的靈魂仿佛都被抽走了。 銀炫冽一手擒上她的肩膀,他銳利目光攫著她那雙絕望得漠然的眼眸,手中的力道在無意識中加重。 “好,我給你忘情花。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 銀炫冽大手一伸將她帶到懷里,性感的嘴唇有力地覆上她柔軟紅唇,他使勁地蹂躪著她的甘甜。 吻著她越深,他的心反而越痛,這個女人是他費盡心機也要得到的,他在她身上花的時間和精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多,而且由始至終他也沒有改變過一個想法——她是他的! 夜晚歌的眼角緩緩滑下了淚水,guntang的熱淚,帶著她極度的悲傷。 她非常明白,就算她對帝御威見死不救,銀炫冽也不會放過她。從五年前她就知道了,銀炫冽對她強烈的占有欲,勝過任何一切的男人,也不會因為她的拒絕、她的反抗而消失一分。 “夜晚歌,告訴我,你是我的?!?/br> 良久,銀炫冽才放開她,他撫摸著已紅腫如櫻桃的唇瓣,黑亮無比的幽瞳一瞬也不瞬地凝視她說。 “少主,我是你的?!?/br> 夜晚歌輕啟唇瓣,有些機械化的說道,心,已經(jīng)不在這里,話是什么,又有什么意義呢? 空洞得冷漠的眼眸,一如冬日的冷月寒透了人心。銀炫冽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寬厚炙熱的胸膛包裹著她冰冷的身體。 “夜晚歌,你只是我的?!?/br> 銀炫冽如同誓言般的話如針一般地扎入夜晚歌的心里,她晶瑩的淚流得更多,心,也越來越冷。 我們吃飯的時候總有一定的規(guī)律,挑選自己對味的食物,在嘴巴里咀嚼,然后吞咽入腹。 夜晚歌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是一盤食物,而且是一盤非常對銀炫冽口味的食物。 他不會放過她的,無論她躲到哪里,他總能出現(xiàn)找到她。 不將她拆分入腹,他是不會尚罷甘休的。 與其這樣,不如等他玩膩了自己,自己才能夠解脫。 夜晚歌躺在床上,等待著他的親吻,撫摸,最后拆解入腹。 可是銀炫冽只是在她身邊躺下來,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你要做就快點!”夜晚歌不耐的催促,緊緊的閉上眼睛,聲音在顫抖。 “你很想我要你嗎?”銀炫冽目光深邃的望著她。 夜晚歌別過臉去,不想理會他。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她根本就不愛他,更加厭惡他。 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讓他得到自己? “我會給你時間,讓你適應(yīng)我的,我們的第一次,我希望是在新婚夜?!便y炫冽俯下身,親吻了一下她的眉心,然后起床,進了浴室。 站在蓬頭下面,用冷水澆滅自己的*。 夜晚歌趁著他去浴室的空檔,連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你要去哪里?”她的手剛觸碰上門把,銀炫冽就喊住了她。 “你洗完了?”夜晚歌嚇得一怔,僵硬的轉(zhuǎn)過頭去。 銀炫冽皺起眉頭,浴巾圍著他的下半身,露出精壯的上身,黑亮的頭發(fā)有些許的凌亂,有的還在滴水。 “歌兒,你就這么急于離開我嗎?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從今以后你是我的!” “我知道,我只是回去收拾東西?!币雇砀杵届o道。 “回去?”銀炫冽有些詫異,“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嗎?” “不管幾點,我都要回去,何況我要把忘情花,拿給他!”夜晚歌堅定道。 銀炫冽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道:“那你等一下?!?/br> 說完轉(zhuǎn)身擦干了頭發(fā),扯下身上的浴巾,換了一套清爽的休閑裝。 “走吧。” “什么?”夜晚歌有些不敢相信。 銀炫冽抓起桌上的車鑰匙,這邊拉著夜晚歌的手,下樓換了鞋出門去。 直到兩個人都坐上車了,夜晚歌才反應(yīng)過來,銀炫冽的意思是要送自己回家。 簡直是天雷,夜晚歌萬萬都沒想到,銀炫冽竟然會親自送自己回家。 銀炫冽沉默著不說話,夜晚歌是不知道自己能和他說些什么,越是也就沉默,沉默和沉默加在一起,那么就是更加的沉寂。 午夜街上的車并不很多,一路上暢通無阻的,到了夜晚歌住的公寓小區(qū),夜晚歌推開車門下車,誰知道銀炫冽也下車了,按了一下車鑰匙,將車門鎖上。 “走吧,上樓去?!?/br> “???!”夜晚歌驚訝。 銀炫冽也沒答她,就拉著她上樓。這還是銀炫冽第一次來夜晚歌的公寓,難免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夜晚歌蹲在門口找鑰匙,將包里的東西全都倒出來了,手機化妝品什么的都在,唯獨就不見鑰匙。 “你是不是忘記帶了?”銀炫冽終于沉不住氣問她。 “我記得我?guī)Я说陌?。?/br> 夜晚歌有些懊惱,鑰匙怎么會不見了呢? 一定是她那天晚上走得太急了,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你確定你帶了?” “嗯,我確定?!?/br> “那你蹲在這里慢慢找吧,我先進去了。”銀炫冽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找了一把,插進門鎖里,門鎖輕輕轉(zhuǎn)動著,然后啪的一聲,門打開了。 夜晚歌目瞪口呆的看著銀炫冽的這一系列的動作,直到他進屋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怒氣沖沖的進去,用力的關(guān)上門,“銀炫冽,你有鑰匙為什么不開門?!要看著我在那里找的那么辛苦?” 夜晚歌頓了一下,不對怎么能如此質(zhì)問他呢,于是她又低聲不悅的道:“少主,你怎么有我家的鑰匙?!” 銀炫冽從沙發(fā)上撈起一串鑰匙,在夜晚歌的眼前晃了晃,“你不是確定你帶了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沙發(fā)上?” 夜晚歌一把奪過自己的鑰匙,怒道:“我在問你話,你為什么有我家的鑰匙?” 銀炫冽歪在沙發(fā)上,有些好笑的盯著夜晚歌瞧,緩緩開口道:“你這房子是租的吧?!?/br> 夜晚歌有些狐疑,“你什么意思?” “這房子是我的,我就是你的房東?!?/br> “什么?”夜晚歌簡直被驚到。 半響,反應(yīng)過來的她,忍不住再次朝他怒吼:“原來你一直在監(jiān)視著我,銀炫冽,你太過分了!” 這套公寓是她回s市的時候租的,那時候她就在銀炫冽的監(jiān)視之下了。 這男人果然是一直在暗中掌控著她。 看見她懊惱不已的樣子,銀炫冽忍不住發(fā)笑。 他這一笑,徹底惹怒了夜晚歌,連聲道:“請你離開?!?/br> “我大半夜的送你回來,這剛到了,你就趕我走?夜晚歌,你現(xiàn)在是我的,我得親自監(jiān)視你,免得又被你狡猾的逃脫了。”銀炫冽說完就徑直走進房間,他有些累了,所以幾乎是一沾枕頭邊兒就睡著了。 夜晚歌氣惱的站在一旁,怎么喚都喚不醒他。 最后只能不滿的睡在沙發(fā)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夜晚歌睜開眼,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睡在了大床上。 房間里沒有了銀炫冽的影子。 難道說他已經(jīng)離開了? 夜晚歌正慶幸著,下床洗漱,出了臥房的門,就看見銀炫冽端坐在她家客廳的沙發(fā)上看報紙。 “你!”夜晚歌驚訝的看著他,一時間無語。 “怎么很吃驚?”銀炫冽收了報紙,抬頭看向她:“你應(yīng)該要習(xí)慣我的存在,因為未來的日子里,都是我跟你在一起?!?/br> 夜晚歌沒有反駁,心里面全是不滿。 她一點也不想在未來的日子里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