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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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這一舉動被蘇珊看在眼里,她輕蔑的笑了,傲慢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夜晚歌:“行了,馬丁,你就不要騙我了!如果她是少主的女人,又怎么會穿著奴仆的裝束,還一副下人的打扮?” 馬丁臉色不悅:“夜小姐是因為做錯了事,少主為了要懲罰她,才讓她換上奴仆裝的!” “是嗎?”蘇珊明顯的不信:“我看她就像個奴隸,少主怎么會那么沒眼光看上她?” “蘇珊,少主的眼光豈是你有資格置喙的?她確實(shí)是得罪了少主,才被派來這里,你給她干點(diǎn)輕松的活,不要難為她,否則哪一天少主再重新看上她,有你好受的!”馬丁嚴(yán)肅的警告。 蘇珊撇了撇唇,瞇眼掃了一眼夜晚歌:“好吧,把她交給我了!” 心里卻想著:不過是一個被少主拋棄的女人,還妄想著能重拾少主的歡心,哼,簡直是癡心妄想!她就從來沒有見過有女人爬上少主的床,被玩膩嫌棄了,下一次還能再被少主看上的! 蘇珊抖了一下自己的卷發(fā),示意夜晚歌跟她過去。 夜晚歌看了馬丁一眼,見他朝自己點(diǎn)點(diǎn)頭,便安心的跟著這個叫蘇珊的女人走了。 她知道整棟別墅都是由管家蘇珊負(fù)責(zé)的,她這個奴仆來到這里就只有被她驅(qū)使跟奴役的份,這或許就是銀炫冽派她來這里原因,他是想借著別人的手來懲罰她。 “長得倒是蠻漂亮的,你就是靠這張臉來勾引少主的嗎?”突然蘇珊頓住腳步,站在高夜晚歌幾層的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我沒有勾引他!”夜晚歌毫不猶豫的反駁,眼里閃過一抹厭惡。 “這里又沒有別人,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裝清高了?”蘇珊目光詭譎,突然朝她俯下身子,勾了勾手指頭,低聲詢問:“不如你告訴我,你是怎么爬上少主的床的,以后我就安排干一些輕松的活給你干,怎么樣?” 夜晚歌皺了皺眉,原來這個蘇珊是想收買她,不過她恐怕要令她失望了,因為她根本沒有勾引過銀炫冽,自然也不知道如何爬上他的床。 她平靜的嗓音答:“我跟你們一樣,都是這里的奴仆!” “少跟我廢話,我問你,你是怎么爬上少主的床的?不愿意說是不是?”蘇珊氣憤的瞪著她,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記恨。 夜晚歌無奈道:“信不信由你,我跟銀炫冽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 “好,算你狠!”蘇珊咬牙切齒,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下一秒,一塊抹布和一個桶水丟在她面前。 “你今天的任務(wù),就是把整個大廳的衛(wèi)生搞干凈,包括墻壁和吊燈,所有的東西都要擦一遍,記住,千萬別把東西打破了,哪怕是一個燈泡或者煙灰缸,你當(dāng)一輩子奴仆都賠不起。” 夜晚歌沒有說話,她知道蘇珊是在故意刁難她,要她一個人擦光大廳里的所有墻壁和吊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她沒有求饒,她背叛組織在先,這一點(diǎn)懲罰已經(jīng)算輕的了。 蘇珊看著她拿著抹布,拎著桶,一步步的走下樓梯,眼里劃過一抹狡詐的笑容。 以為自己跟少主睡過,就有什么了不起嗎? 她倒要看看,她能撐到什么時候?! 夜晚歌跪在地上,雙手握著抹布來回地擦,很快,她已滿頭大汗。而從她身邊走過的奴仆們都沒有看她一眼,甚至在她已經(jīng)擦干凈的地板踩過,像故意似的…… 夜晚歌咬了咬牙,什么也沒說,拎著抹布將她們踩臟的地方又重新擦干凈。 監(jiān)控錄像機(jī)前,一道鷹一樣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屏幕。 等到夜晚歌好不容易把地板拖干凈,墻壁都抹了,累得直不起腰來。 第二天她便病倒了。 這是夜晚歌在島上第一次生病,她躺在床上,發(fā)燒到了三十九度。 可是島上卻沒有一個人過問,也沒有人敢給她送藥。 夜晚歌現(xiàn)在是戴罪之身,和她走近,無疑會被冠上背叛者之名。 直到晚上,一個黑影闖入她的房間,居然是單飛。 單飛是來給她送藥的。 他給夜晚歌倒了一杯開水扶起她讓她吃藥,還擰了熱毛巾擦拭著她額頭上滲滿的汗。 “單飛,謝謝你,不過你怎么回到島上來了?”夜晚歌吃下藥,背靠在床頭,疑惑的問。 “是我沒用,讓你被他們抓回來了,幸好少主只是把你降成奴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幫你逃走的?!眴物w自責(zé)道。 夜晚歌搖頭,感激的說:“單飛,你不要管我了,你好不容易才完成任務(wù)離島,不要再為了我回到這里?!?/br> “不行,我必須要救你出去。”單飛執(zhí)著的說。 “不需要,我真的不值得你這么做?!币雇砀鑼?shí)在不想再連累他。 “你值得,要不我也不會追隨你這么多年?!眴物w目光直直的望著她。 夜晚歌心中一動,這些年執(zhí)行任何,出生入死,都是單飛陪著她。 沒想到她身陷囹圄,也是單飛關(guān)心自己。 至少她現(xiàn)在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了! 夜晚歌吃了藥,很快的睡了過去。 深夜,她的病總算好了一些,身子沒有再發(fā)燒,頭也沒有那么暈了。 她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醒來,便發(fā)現(xiàn)床邊不知何時已坐著一個身影,竟然離她這么的近。 她以為是單飛,可睜開眼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是銀炫冽。 銀炫冽穿著一身黑色筆挺的西服,黑色讓他看起來更加沉穩(wěn)挺拔,他坐在床邊,吸著香煙,眸光深不見底,整個人帶著一股天生的嚴(yán)威暗黑之氣。 夜晚歌的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后退。 “你好像沒有你說的那么能干。”銀炫冽纖長指尖輕沾上她的臉頰,低磁著嗓音問道。 “誰也不是天生的奴仆,我還需要幾天熟練。”夜晚歌別開臉,躲避他的觸碰。 銀炫冽纖長指尖又碰上她右邊凝脂臉頰,轉(zhuǎn)而輕輕撫著,淺嘆了口氣, “還痛嗎?” 夜晚歌深咬著唇,一言不語。 前天被他怒盛的一掌,那掌力傾瀉了很重的力道,看來他真的怒到了極點(diǎn)。而她的臉回去后就紅腫起來,她抹了消炎的藥膏,臉上仍是火辣辣的痛。直到今天,她稍稍消腫了許多,但在他的觸碰之下,還是泛著一絲的疼痛。 “在生我的氣?” 銀炫冽的黑瞳在黑暗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的光亮,這是他第一次哄女人,卻感覺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夜晚歌依然不言不語,側(cè)過身,閉著眼睛仿佛這樣就能讓他知趣而退。 銀炫冽卻俯下頭親吻著她柔嫩臉頰上的淚水,脫下外衣,從身后抱著她,整整過了一夜。 第二天,夜晚歌早上醒來的時候旁邊早已沒有了銀炫冽的身影,她的床邊放著島上最好的感冒藥,這是銀炫冽昨晚帶來的。 她將藥一手揮在地面,目光恢復(fù)往常冷漠的站起,晨曦的光透過窗外的樹木斑駁的透了進(jìn)來。 病明顯好了許多,也許是單飛的藥起了作用,也許是自己的身體還很強(qiáng)壯,當(dāng)陽光落在她的肩頭,她感覺體力正在漸漸恢復(fù)。 夜晚歌走出門外,馬丁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了。 “少主說,以后你就是他的專屬奴仆,專門伺候他一個人就行了?!瘪R丁看見她,高興的說。 夜晚歌反應(yīng)淡淡的,只是應(yīng)了一聲:“嗯?!?/br> “我現(xiàn)在帶你去少主的房間打掃?!瘪R丁在前面帶路。 夜晚歌跟上他,來到銀炫冽住的別墅。 去到主臥的時候,她并沒有看見銀炫冽的身影,不過洗浴間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銀炫冽應(yīng)該正在洗澡,夜晚歌微松一口氣,拿起一塊抹布正要擦拭房門,門就被推開了。 夏紫茵站在了門口,顯然,她看到夜晚歌,甚為吃驚。 “你一個奴仆,到少主的房間里來做什么?” “你以為我愿意來嗎?”夜晚歌冷漠地看著她。 “你還敢頂嘴!” 這次可算讓夏紫茵抓住機(jī)會了,她早就想教訓(xùn)夜晚歌了,以前她跟她平起平坐,夜晚歌還深得少主青睞,她苦于沒有機(jī)會,如今夜晚歌被少主降為奴仆,別說教訓(xùn)她,就算是殺了她又怎么樣? 夏紫茵毫不猶豫的揮起手掌向夜晚歌的面頰扇去,不等她的手掌落下,洗浴間的門開了,銀炫冽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夏紫茵馬上收回了手臂,跑到了銀炫冽的面前,依偎在他麥子色的胸膛前,小鳥依人地撒嬌說:“少主,她竟然敢來這里?” “是我讓她來打掃的,她現(xiàn)在是我的專屬奴仆!”銀炫冽開口道。 “專屬奴仆?”夏紫茵回頭嫉恨的瞪了夜晚歌一眼,又用手指摩挲著銀炫冽的胸膛。 “你沒看見她在擦門嗎?” 銀炫冽推開了夏紫茵,走到了床邊,手剛碰到他的睡衣,夏紫茵就沖過去,將睡衣藏在了身后。 “少主……不要穿了,今夜讓我服侍你好嗎?” 說完,夏紫茵得意地看著夜晚歌,她要展示她的地位,她才是少主的女人。 夏紫茵的話倒是勾起了銀炫冽的興趣,他收回了手,玩味一笑。 “好!” “可是這里有個外人……”夏紫茵將面頰貼在了銀炫冽腰間的浴巾上,嬌笑著看向了夜晚歌。 夜晚歌覺得很尷尬,她握緊了手里的抹布,轉(zhuǎn)身就向門外走去。 “站住!我還沒有讓你走!” 銀炫冽冷冷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了起來:“繼續(xù)干活,將房門關(guān)上。” 夜晚歌強(qiáng)忍著怒氣,吸了一下鼻子,腳又邁了回來,反手將房門關(guān)上了。 “過來,擦床頭……” 銀炫冽命令著,然后大手一把按住了夏紫茵的頭,拉開了腰間的浴巾。 夜晚歌咬著牙關(guān)轉(zhuǎn)過了身,她看到了讓她面頰緋紅的一幕…… 夜晚歌的心從來沒有那么急速地跳動過,她舉步維艱,抹布直接從手里掉落下去。 “你在磨蹭什么?” 銀炫冽冷峻的眸子射了過來,他似乎沒有想象的那么興奮。 夜晚歌俯下身,撿起了抹布,慢騰騰地走到了床前,手臂卻一把被銀炫冽拉住了,接著大力將她的下巴捏住,并轉(zhuǎn)向了自己。 “你不好好看看嗎?我的女人不只你一個,想取悅我的女人很多……所以別太自以為是,惹怒了我,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我從來沒有想過做你的女人……”夜晚歌吃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