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不行,你對我這么冷淡,一定是因為有了別的女人!以前你雖然在外面花心,可從來不帶女人回來,可是你現(xiàn)在居然將一個女人關(guān)押在這里,一定是因為她,我要去見她!”薄一艷跺了一下腳,轉(zhuǎn)身就要出別墅,朝專門關(guān)押人的下人房走去。 “薄一艷!” 帝御威緊抿著薄唇,異常冰寒的語氣中充滿著令人望而卻步的生駭。 他隨后就追了上來,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你胡鬧什么?” “我沒有胡鬧,要去問問她,為什么要勾引我的男人?”薄一艷壓抑不住心頭的氣憤,狠狠的攥緊拳頭。 帝御威沉了下眸子,英俊立體的五官,充斥著淡淡的戾氣:“別無理取鬧了,她只是個囚犯,我將她關(guān)押在這里,只是為了懲罰她?!?/br> 薄一艷一愣,抬起頭來:“囚犯?你是說,她只是個囚犯?” “你覺得她是什么?”帝御威看似悠閑地單挑著劍眉,唇畔卻勾起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沈然冷意。 “……”薄一艷咬著牙,琢磨他這句話里的可信度。 帝御威松開了手,眼神變得高深莫測:“假如你喜歡和一個囚犯理論,不怕有*份,我不會阻攔你。” 此話一出,薄一艷馬上停下了腳步,尷尬地回過頭,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她輕輕地依偎在了帝御威的懷中。 “為什么你不早點說,我差點鬧出了笑話,我怎么會和囚犯理論……我可是名門望族的千金小姐?!?/br> 她父親可是道上最大的軍火商人,當(dāng)初帝御威答應(yīng)會跟她聯(lián)姻,也是看中這一點。 “知道就好!” 帝御威皺了一下眉頭,推開了她,向樓上走去,當(dāng)他推開臥室的門時,發(fā)現(xiàn)薄一艷還羞澀地跟在他的身后。 “你怎么還跟著我?” “威,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難道你都不想我嗎?今晚,讓我留在你的房間里,好不好?”薄一艷故意將身子前傾,讓他看到她絕好的身材,眼神帶著挑逗的意味十足。 她是一個非常性感漂亮的女人,一身艷紅色的短裙,將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黑色的絲襪更讓那修長的雙腿極具誘惑力,長發(fā)盤起挽在后面,因此也將她的美麗襯托的更加立體。 帝御威卻興趣缺缺,絲毫沒有被她誘惑到,淡淡的回絕:“我累了,你先回房去休息?!?/br> “那我陪你一起休息?”薄一艷眼神癡迷的在他身上游走,說完就主動寬衣解帶,脫去自己的衣裙。 帝御威阻止了她的動作:“我累了,不想做,你明白我的意思?” 這么直白的拒絕,仍誰都聽得出來。 薄一艷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得出來帝御威對她沒有那方面的興致。 頓時就不高興了,心有不甘的質(zhì)問:“你做什么那么累了?是不是和那個女人做……” “你覺得我會跟一個囚犯做什么?”帝御威臉色陰沉,眉宇間凝上一絲駭人的氣息。 薄一艷意識到自己一時口無遮擋,惹得他不高興了,連忙軟著嗓音道歉:“威,你別生氣嘛,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人家好幾天都沒有見到你了,想你了嘛!所以才會胡思亂想……” 邊說著邊親昵的挽上帝御威的胳膊,順勢進入他的房間。 兩人一起坐在了沙發(fā)上,薄一艷小鳥依人地趴在帝御威的胸口,靜靜地聽他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 跳的那么有力,那么有節(jié)奏,她的腦海里升起強烈的占有欲,從今往后,他的心跳只能她一個人聽,而他的胸膛也只能供她棲息,容不下別的女人。 “你在想什么?”薄一艷抬頭看去,帝御威那張俊美如神抵的臉沒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眼眸正盯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沒什么?!?/br> 帝御威敷衍地回答,依舊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知道這時候夜晚歌在干什么?她是不是已經(jīng)睡下了?她的傷口還疼不疼? 自嘲的笑了笑,她的傷口疼不疼關(guān)他什么事?那個女人,哼…… 他遲早要征服她。 薄一艷看到帝御威突然嘴角略有笑意,好奇地問道:“有什么好笑的事嗎,可不可以說給我也聽聽?”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帝御威從沙發(fā)站起來,順手也拉起薄一心,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房去休息?!?/br> “不要嘛,我還想再待一會!”薄一艷朝他撒嬌,踮起腳尖,在帝御威的俊臉上印下一記香吻。 ☆、22 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他 一吻還不夠,她又親了一下,帝御威現(xiàn)在是她的未婚夫,她愛怎么親就怎么親,不用客氣,再說他這段時間一直冷落她,也該好好的補償她一下了。 這么一想,薄一艷的熱情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纖細的手臂環(huán)上帝御威的肩,勾著他的脖子將芬芳的紅唇送到他的面前,微微的開啟,等待他的采擷。 “威,難道你都不想我嗎?”她深情又委屈的問。 帝御威沒有回答,目光也只是淡漠的掃過她嬌艷的臉龐,冷冽孤傲的眸子頓時變得深沉無比。 薄一艷是他的未婚妻,按道理他是應(yīng)該想她的。 可是這段時間,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夜晚歌那個女人,一心只想將她抓回來,要不是薄一艷今天突然過來找他,他幾乎都忘記了有她這么一號人物存在。 “你就這么想要?”帝御威英俊臉部線條上一絲波動都沒有,甚至在那雙深邃如同幽潭一樣的黑眸里看不到一點的觸動,有的只是鷙猛危險的氣息。 “想,我發(fā)了瘋的想要你!”薄一艷顧不得羞澀,眸含春水眉含嬌,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脫光了,躺在地上!”帝御威低沉如寒潭的聲音淡淡的命令,眸子里不期然的閃過一絲嘲諷。 “啊?”薄一艷愣住了,臉?biāo)查g慘白失色。 帝御威居然讓她躺地上? 她是他的未婚妻啊,難道都沒有資格爬上他的床? 據(jù)傳帝御威有個禁忌,就是從來不讓任何一個女人睡他的床上,也從來不在床上碰任何女人,但凡不怕死,想要挑戰(zhàn)他的,下場哪怕不死,也凄慘得生不如死。 他的那張床,僅僅只是留給埋藏在他內(nèi)心深處唯一的一個女人的而已。 “不愿意?”帝御威挑眉,幽沉的眸底劃過一抹不屑,陰沉著俊臉,絲毫沒有溫度的聲音揚起:“不愿意就滾!” “不不不,我愿意!”薄一艷連忙點頭,生怕帝御威會反悔似的,她當(dāng)著他的面快速的脫掉自己全部的衣裙,一絲不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雖然此時有種很受屈辱的感覺,但只要能做帝御威的女人,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心甘情愿的讓她躺他的床上。 “吻我,不許吻唇!”帝御威陰冷的聲音,不耐煩的命令。 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就算脫光了在他面前,他也一點感覺也沒有。 薄一艷眼里閃過狂喜,僅僅是看著他那斜飛的劍眉,銳利深邃的黑眸,再加上這副挺拔強健的體魄,光是這樣,就足以令她無法呼吸。 “嗯,威!”她低低地發(fā)出申呤,熱切的吻上他,一雙手在帝御威的身上胡亂的摸索,脫下了他的西裝,解開襯衫的鈕扣,當(dāng)手探到他的結(jié)實的胸肌時,心臟都險些停止了跳動。 帝御威閉上了眼睛,將眼前的人與腦海中的女人重合在一起,告訴自己,她就是他想要的,可是身體像在休眠期狀態(tài)中一般,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連熱度也不曾上升。 不行! 他沒有感覺! 薄一艷也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她挑逗了半天,他居然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頓時猶如一瓢冷水潑在她的心頭。 “你怎么了?” “沒什么?”帝御威推開她,坐了起來,拉上了襯衫:“今天就算了。” 身體內(nèi)的本能欲yu望已經(jīng)被點燃,所有的美夢也將得以實現(xiàn),可是卻因為他一句拒絕的話,再一次被打回原型。 薄一艷很失落,她眼神凄哀的望著帝御威,幽幽的問:“為什么?” “今天我沒有興致,改天吧!”帝御威起身,桀驁的薄唇不著痕跡地擴開一道毫無感情的弧度,敷衍的回答。 薄一艷手指驟然握緊,眼睛積蓄著不服。 不甘心就此放棄,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他! 再次撲到帝御威的身上,軟軟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她臉頰羞紅:“威,今晚讓我睡在你房間,好不好?” “好,你睡這里,我出去,我讓給你!” 帝御威雕刻的臉上幾乎找不到任何表情,就這樣推開她,轉(zhuǎn)身大步地走向了另一個房間,打門后,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 “威……”薄一艷氣惱地跺了一下腳,難道他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嗎?她不是僅僅想睡他的房間而已……為什么他總是故意逃避她?就是不愿意給她? 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 一定是的,自從他在古堡里關(guān)押了那個女人,許多事情都發(fā)生了變化。以前她聯(lián)系他他還能勉強應(yīng)付一下,即使他身邊有其他的女伴,現(xiàn)在竟是連電話也沒有了,可見他對自己的忽略! 肯定是有別的狐貍精,迷惑了她的男人,要不然威怎么會對她的挑逗無動于衷?! 不行,薄一艷的雙目微瞇了起來,她要去看看那個女人,那個所謂的囚犯,是不是真的和帝御威說的那樣她只是個囚犯! * 決定了之后,薄一艷毫不猶豫的抬腳下了樓,出了古堡別墅,向那片簡陋的下人房走去。 關(guān)押夜晚歌的小房間并沒有跟其他傭人安排在一起,為了防止她逃跑,帝御威特別派了人看守。 一般人不允許隨便進去,她沒有事當(dāng)然也不能隨便出來,等于是囚禁的狀態(tài)。 睡在夜晚歌房門口的看守,聽見腳步聲,警覺地爬了起來,當(dāng)發(fā)現(xiàn)是薄一艷時,立馬站了起來。 “薄小姐……” “開門!”薄一艷氣勢洶洶的命令。 “薄小姐,這……”看守有些猶豫。 “怎么,我身為你們少爺?shù)奈椿槠蓿心汩_個門也這么為難嗎?”薄一艷陰沉著臉質(zhì)問。 “不是的,薄小姐您別誤會?!笨词啬睦锔业米镞@位大小姐,連忙賠上笑臉:“我只是一個看門的,沒有鑰匙?!?/br> “那誰有鑰匙?”薄一艷高傲的問。 “少爺……”看守想了想:“管家,還有給她送飯的布頓也有!” 薄一艷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厲聲吩咐:“叫布頓拿鑰匙過來開門!” 她是瞞著帝御威過來的,自然不能驚動他,而艾利管家向來聽從帝御威的命令,肯定也要請示帝御威之后才會拿鑰匙給她開門,她不如直接命令布頓開門,先斬后奏再說。 ☆、23 不把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