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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一統(tǒng)天下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大家紛紛表示隨便吃點就好,沈嫻卻不干了,這場仗的勝利是大家齊心協(xié)力的結果,雖然她得為劉焉守孝有諸多限制,但劉焉的死跟其他人又沒關系,憑啥讓大家一起跟著她吃苦?。?/br>
    “我爹的孝又跟你們沒關系?!鄙驄篃o奈道,她拍了拍孫策的胳膊:“想吃什么?或者給你弄點酒來?我之前在院子里的桃花樹下埋了一壇杏花釀,酒不烈,有點甜,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喝?!?/br>
    孫策還沒說什么,郭嘉的目光陡然變得明亮起來:“主公,我要喝酒!”

    “你不行。”沈嫻無情地拒絕道:“服藥期間嚴禁喝酒——你不會這么多天都沒喝過藥吧?”

    郭嘉眨眨眼睛左顧右盼,沈嫻懷疑地看向了張繡和賈詡,張繡不說話,賈詡咳嗽一聲抬頭看天。

    于是沈嫻頓時明白了。她咬牙切齒地盯著郭嘉:“郭奉孝你——”

    沈嫻的話被打斷了,她感覺有人按著自己的肩膀把自己轉了個圈,然后她抬起頭就看見了孫策一張呆滯的臉。

    “大哥?”沈嫻奇怪地伸出手在孫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孫策神情復雜地盯了沈嫻半天,忽然問道:“剛才那個人他……叫你大小姐?”

    “你是女的?!”

    “很、很奇怪嗎?”沈嫻被孫策看得有點方,她后退一步皺眉道:“難道你不知道?”

    沈嫻一邊說一邊看向了孫策身后的周瑜,周瑜嘆口氣,他拍了拍孫策的肩膀:“伯符,說實話,我第一眼見到三弟,就知道她是個姑娘……”

    看見孫策好像已經(jīng)開始懷疑人生了,唯恐天下不亂的郭嘉蹦出來湊熱鬧:“咦伯符,你不會以為主公是個男的吧?有哪個男的長得像她一樣啊,這擺明了就是個女扮男裝的姑娘啊?!?/br>
    “真的有人以為小嫻是個男孩子嗎?”蔡琰也開口了:“她小時候就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哦?!?/br>
    沈嫻?jié)q得滿臉通紅:“昭姬jiejie!”

    蔡琰躲在荀攸的身后對沈嫻吐了吐舌頭。

    沈嫻硬著頭皮笑容僵硬地看向孫策,這時候她忽然發(fā)現(xiàn),好像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個妹子,但只有孫策確實是一直把她當成弟弟看的……

    孫策一臉悲憤地說道:“你騙我?!?/br>
    “我哪有騙你!”沈嫻喊冤:“我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個男的??!”

    “你就是騙我!”孫策后退一步對沈嫻做了個拒絕的手勢:“兄弟之間一點兒都不坦誠!”

    “我錯了,對不起?!鄙驄挂妱莶缓泌s緊低頭認錯:“我不該騙你,先前扮成男裝是為了行事方便,但好像所有見過我男裝的人都知道我是個姑娘,只是沒拆穿我,所以我就以為……”

    孫策此刻好像一只炸毛的刺猬十分敏感:“你的意思是說我眼光有問題咯?”

    “沒!”沈嫻舉起手做出發(fā)誓的樣子:“是我的問題!”

    孫策不說話了,他用一種混合了受傷、難過、憋屈等等情感的復雜眼神盯著沈嫻,沈嫻頭皮發(fā)麻,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大哥……?”

    “別理我!”孫策轉身快步往外走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然后孫策一溜煙就跑了,留下沈嫻在風中凌亂。

    “啊散了散了,”甘寧招呼看戲的大家:“要不我?guī)銈冊诔抢镱^轉轉?還是有很多好玩的東西的……”

    “興霸兄!你可知這城中的伎館和酒館在何處?”郭嘉興致勃勃地湊到甘寧身邊,甘寧瞄了一眼還沒回過神來的沈嫻,摟住郭嘉的肩膀就往外走:“知道!帶你去!”

    “文若,你來嗎?”郭嘉回頭招呼荀彧,荀彧搖搖頭,他擔憂地看了沈嫻一眼:“我跟公達去清點一下城中的損失,還有積壓的文件,遲早都得處理。你少喝點酒!”

    “知道了?!惫螖[擺手,并不把荀彧的話放在心上。

    “我?guī)湍銈儼??!辈嚏聪蛄司o緊跟在沈嫻身后的紅袖:“這位姑娘,能帶我們?nèi)繂幔俊?/br>
    紅袖見之前蔡琰跟沈嫻的言語間不經(jīng)意透露出一種親密的感覺,便知道這位姑娘應該是對自家小姐來說很重要的人,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好的,只是小姐她……”

    蔡琰笑道:“別擔心,她大哥跑了,不是還有二哥嗎?”

    面對蔡琰的調(diào)侃,周瑜失笑。

    于是最后大家分成了三撥,甘寧作為地頭蛇帶領郭嘉、張繡和賈詡去找酒館和伎館;紅袖則帶著蔡琰、荀攸和荀彧去書房中整理相關的資料,清點損失和剩余的財產(chǎn),處理積壓的公文,為這場戰(zhàn)爭進行相關工作的掃尾;最后只剩下沈嫻和周瑜站在紫云堂的門口。

    風一吹,沈嫻打了個激靈,她終于回過神來了,看著空蕩蕩的庭院,沈嫻忐忑地問周瑜:“二哥,我是不是……闖禍了?”

    周瑜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拍了拍沈嫻的肩膀:“抱歉,之前人太多我一直忍著……沒關系的三妹,你別著急,伯符他犟幾天就好了?!?/br>
    只是三弟忽然變成三妹反應不過來而已,再加上郭嘉和蔡琰故意在言語上逗他,讓孫策產(chǎn)生了一種“只有自己沒發(fā)現(xiàn)”的委屈感覺。

    “唉……”沈嫻嘆了口氣,她低聲說道:“我以后再也不女扮男裝了。”

    接下來就是為期一周的收尾工作,這一周沈嫻忙得連軸轉,她親自主持了劉焉和劉瑁的下葬工作,在父子倆的墓旁建了座茅草屋把劉璋扔了進去,派幾隊人日夜守著他讓他別搞幺蛾子;然后把賈龍與賈德扔進了牢房中交給甘寧去審問,一定要審出這倆人暗通劉表的證據(jù)好定罪;接著還清掃了州牧府里面堆積了數(shù)月的文書,要緊的事情趕緊處理,不要緊的先放著。

    不止沈嫻這么忙,其他人也是忙得腳不沾地,其中蔡琰在幫沈嫻整理文件;荀攸帶人在綿竹城中四處轉悠查看是否有此次戰(zhàn)爭造成的大規(guī)模損失需要修葺;荀彧則帶了沈嫻的護衛(wèi)們?nèi)ジ畮炖餀z查了剩余的財產(chǎn),對賬清點完畢后封存好,將鑰匙交給了沈嫻;張繡在收攏重新編制城中的部隊;周瑜幫沈嫻寫好了上表天子自請封為益州牧的奏章;賈詡派人把清玄夫人和張徵送回漢中——順便一提,清玄夫人十分不想走,她還想跟周瑜討論討論《道德經(jīng)》,但架不住張魯一天三封信地往綿竹送。

    等到事情終于處理得差不多之后,沈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看見孫策和郭嘉了。

    孫策就算了,他反應那么慢估計這些天還沒緩過勁兒來。可郭嘉也不見人影是怎么回事?連賈詡都在干活,郭嘉竟然一翹班就翹這么久,不怕被開除嗎!

    “誰看見郭奉孝了?!鄙驄龟庁曝频赝聮吡艘谎郏匆姼蕦幩坪踅┝艘幌?,便輕聲問道:“興霸?”

    “呃……”甘寧眨眨眼睛,不確定地說道:“他不會……還在伎館吧?”

    荀彧默默地轉頭去盯著甘寧,而沈嫻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究竟是怎么回事?!”

    甘寧說那天下午沈嫻跟周瑜談話的時候,他帶了郭嘉、賈詡和張繡去城中的伎館轉了一圈,也不見得非要做些什么,就是打了這么多天的仗,大家都精神緊繃,現(xiàn)在終于安定下來了,便喝喝酒聽聽曲,看看美人養(yǎng)眼,放松一下心情。

    其他幾人在小曲唱過幾輪后都告辭了,只有郭嘉留了下來。第二天大家都忙起來了,一時之間也沒空管郭嘉去了哪兒,直到剛才沈嫻問起,才恍惚覺得好像少了一個人。

    怪不得總覺得工作特別多做不完的樣子!原來是有人在偷懶!

    沈嫻認為不太可能,誰會在伎館里一泡好多天不回家啊!但就在此時裨將忽然來報,說醉月樓的仆人在門外求見五公子。

    甘寧簡直不敢去看沈嫻的臉,沈嫻瞪了他一眼后面無表情地走出門。

    仆人看見沈嫻時心中嚇了一跳,因為沈嫻以前偶爾會在無聊的時候去醉月樓點兩個歌伎聽聽曲放松一下,對于沈嫻這種重量級的人物,哪怕她只來過一次醉月樓上上下下都會記清楚她的臉。當時沈嫻穿的是男裝,可自從那天把孫策氣跑后,沈嫻就換回女裝了,所以仆人完全沒想到“五公子”竟然變成了妹子。但在伎館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的仆人已經(jīng)變成了人精,他并沒有在臉上表現(xiàn)出詫異的神情,而是恭恭敬敬對沈嫻說道:“五公子?!?/br>
    沈嫻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們找我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逼腿四樕下冻隽藢擂蔚厣袂椋骸皹侵杏袀€年輕公子已經(jīng)待了好多天了,月娘看他每天都有結清花費也就沒趕他。可今天去收錢的時候那公子說他的錢花光了,讓小的先把賬記在五公子您這里,小的不敢怠慢,怕是有人假冒您的名諱,就趕緊到府上來詢問一下……”

    仆人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發(fā)現(xiàn)沈嫻渾身都在散發(fā)著一種恐怖的氣息。

    喝花酒賒賬還敢用我的名號!郭奉孝你好樣的!

    “公、公子?”仆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您……還好吧?”

    “無事?!鄙驄沟溃骸八纺銈兌嗌伲俊?/br>
    見沈嫻默認她認識年輕公子,仆人趕忙說道:“也不是很多,只有一天的,只是您知道的,醉月樓概不賒賬……”

    “帶我去見他?!鄙驄棺卵g荷包扔給仆人:“見到了,這錢就歸你了?!?/br>
    仆人掂了掂荷包的分量,頓時喜笑顏開:“是,是!多謝公子!”

    沈嫻出門后半天沒回來,蔡琰有點擔心,便招來了守門的西涼漢子詢問情況,西涼漢子實話實話:“醉月樓的仆人說郭先生喝酒欠錢還往主公賬上掛,主公聽后就面無表情地跟著那仆人走了?!?/br>
    聽了西涼漢子的話,荀彧長長地嘆了口氣:“奉孝這毛病何時能改改?!?/br>
    荀攸冷笑道:“他還能改?多少年前他就是這德行了,我一直奇怪他怎么還沒喝死呢。小叔叔你就別管他了?!?/br>
    “奕兒已經(jīng)跟著淑嫣在來這里的路上了,等奕兒到了他要是還這樣……”荀彧搖搖頭。

    “我怕小嫻氣的不是奉孝用她的錢逛伎館,而是奉孝不聽醫(yī)囑不吃藥亂喝酒啊?!辈嚏櫰鹈碱^:“小嫻曾親口說過身為主公她最煩拼命的下屬,身為大夫她最討厭不聽醫(yī)囑的病人。奉孝要是真惹了她生氣……”

    “主公之前生過氣么?”張繡忽然問道:“她生氣……是什么樣子的?”

    甘寧默默地抬起頭:“我跟了她之后沒見過她生氣,但聽子善說,她以前生氣的時候,喜歡找個人多的地方去彈琴。”

    張繡條件反射地抖了抖。

    “哦,那真恐怖?!辈嚏f道:“你們誰去幫忙給奉孝訂個棺材?我覺得他可能活不了了。”

    沈嫻跟著仆人一路走去了醉月樓,當她站在樓門口的時候,來來往往的百姓們都在偷看她,托那深厚內(nèi)力的福,沈嫻時不時能聽到這樣一些話:

    “這小姑娘長得這么好看,她男人也來逛窯子嗎?”

    “哎,你不懂,家花哪有野花香!”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的不如偷不著的。”

    “……”

    什么鬼!明明就是去抓不聽話不好好治病的下屬好嗎!現(xiàn)在的人思想怎么這般污濁,應該找個機會好好肅清一下民風。

    但周圍人議論的多了,沈嫻便有些覺得自己好像來抓jian的怨婦一樣……默默地反思了一下,沈嫻認為她不該這么卷袖子直接過來,至少應該再拉上一個人墊背。

    但都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難道還要掉頭回去嗎?

    沈嫻深吸一口氣,抬腿跨進了醉月樓中。

    老鴇月娘面帶笑意地迎了上來,但看見沈嫻是個妹子的時候她明顯一愣:“這位姑娘,我們這里不做姑娘的生意……咦你好眼熟哦,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仆人站在沈嫻身后對月娘擠眉弄眼做口型:“這位是五公子?。 ?/br>
    月娘一時沒反應過來,沈嫻往她手里扔了一小塊金子:“月娘,我是商羽?!?/br>
    月娘:“……”

    “五五五五公子您怎么長得這么漂亮!”月娘差點兒跪下抱大腿了,她一把握住沈嫻的手結結巴巴道:“我一定是在做夢……”

    沈嫻莞爾,她知道月娘是個好人,年輕時遭到拐賣身陷風塵,后來自己當了老鴇,也不強迫樓里的姑娘們接客,能護便護著些。沈嫻沒有嚇唬月娘的意思,她拍拍月娘的手:“你沒做夢,我是來幫你樓里那位公子結賬的,他人呢?”

    “在樓上?!?/br>
    月娘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她帶著沈嫻往樓上走去,隨口問道:“公子,那人是您什么人呀?”

    問完后月娘忽覺不妥,她有些尷尬地解釋道:“您別見怪,看我這張嘴……我沒別的意思?!?/br>
    “沒什么?!鄙驄箵u搖頭:“他是我麾下謀士。”

    “這樣?!痹履稂c點頭,她覷著沈嫻的臉色,似乎并無不妥,便大著膽子說道:“那位公子在咱們家住了六天,也就是每天喝喝酒聽聽曲兒,人倒是蠻有趣的,樓里的姑娘們都喜歡到他跟前跟他說說話……”

    沈嫻點點頭,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在想好你個郭奉孝,老子帶著一幫人沒日沒夜地干活,你卻躲在樓里面喝酒聽曲,過得很不錯嘛!

    “就是這里了?!痹履锇焉驄挂揭婚g房前:“公子您先忙,有事喊一聲就好?!?/br>
    說完月娘就溜了,還吩咐樓里那些好奇的姑娘們絕對不準上三樓打擾,都在下面老實待著。

    沈嫻抬手摸了摸雕花的木門,稍微一用力,門就被推開了。

    屋中滿是氤氳的酒氣,四五個酒壇子在地上東倒西歪地滾著,床榻上的簾帳放了下來,隱隱約約可見一個伏趴的影子倒映在帳簾上。

    沈嫻拎起裙擺跨過酒壇,等站在床前的時候,她忽然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來之前沈嫻想的是把郭嘉揪走,然后該看病看病該吃藥吃藥,就他那副小身板繼續(xù)作下去指不定哪天就猝死了,歷史上的郭嘉不是也只活了三十七歲就英年早逝了嗎?如果郭嘉不在她麾下,那沈嫻管他去死,但現(xiàn)在郭嘉是她的人了,她就有義務關心下屬的生命健康。

    可是沈嫻又想到不管自己怎么勸怎么威脅,郭嘉他根本不聽啊!你說的苦口婆心,他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你看著他喝藥他都能給你左推右推地逃避,更別說看不到的時候了。

    沈嫻真的不理解郭嘉為何鐵了心這么糟踐自己,人都是珍惜生命的,怎么就他這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