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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妖刀姬(妖刀記同人)在線閱讀 - 弦子

弦子

    

弦子



    “大人的相好真不賴!一個比一個俏!”

    “那小妞給老子摸摸屁股,十個赤煉堂都打了!”

    “你摸馬屁股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什幺德性。”激塵之間,放肆的哄笑遠(yuǎn)去,不時夾著羅燁的鞭聲斥罵。耿照苦笑著,身后弦子無聲無息走近?!啊枰屗麄兠??”她皺著柳眉回看腰后,似想為攻打赤煉堂多盡一點(diǎn)心力。

    “不……不用。先不用?!?/br>
    “嗯。要的話再跟我說?!笨赡苁恰笆畟€赤煉堂都能打”的說法真的有打動她,俏麗的男裝少女考量過屁股的強(qiáng)度應(yīng)該可以讓三百人摸一摸之后,開始覺得這筆交易能做。

    “……好?!逼鋵嵥皇窍脍s快結(jié)束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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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夜·巡檢營駐地·某營房

    “他媽的,等到爺有了錢,先去找?guī)讉€那樣的花娘來干干!”何老六說著便把骰子扔進(jìn)了碗里,二五六,十三點(diǎn),又輸給對面王二了。“別扯淡了,你要是有那本事,母豬也會上樹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睂γ娴耐醵众A了一把,顯然心情大好,只調(diào)侃了他一句,便不再說話。

    日前他們隨羅大人,親眼看見了耿大人的相好,那相貌身段,饒是他何老六過去在青樓閱人無數(shù),也未嘗見過如此絕色。一時之間,一眾兵丁都驚為天人,他在目瞪口呆之下,更是嚷出“那小妞給老子摸摸屁股,十個赤煉堂都打了!”

    話一說完,卻把自己驚得一身冷汗。新來的耿大人雖然嘴上無毛,頭上毛也不多,卻是將軍面前的紅人,七品的典衛(wèi),天幸耿大人和那相好沒多留意,自己逃過一劫,否則光一個侮辱大人眷屬的罪名扣下來,輕則軍棍,重則斃命也是可能。

    軍營生活枯燥無聊,一年間能見到女人的時候更是屈指可數(shù),對于老兵油子來說,拿著女人打嘴炮已經(jīng)成了家常便飯。日前這一段經(jīng)歷,雖然只是調(diào)笑了幾句,但卻成了眾人口頭的干嘴炮的絕佳談資。這些日子下來,幾乎人人口中談?wù)摰亩际枪⒋笕四莻€叫弦子的相好,夜晚有人忍不住用雙手安慰自己的時候,高喊弦子姑娘的也不在少數(shù)。今天他們?nèi)齻€剛開了月餉,背著長官賭錢,按例又拿出弦子姑娘打嘴炮。

    何老六罵罵咧咧正要再次下注,猛然間一抬頭看見營房門口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待得他攏目光細(xì)看,眼前之人一身黑色緊身衣靠,細(xì)腰長腿,身材修直,臉蛋尖長,面無表情,一雙鳳目卻是冷若冰霜,正直直的看著他們幾人,何老六被她瞅的心底發(fā)寒,自己本以為躲過一劫,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天,要摸屁股的正主就找上門來,知道這女郎武功厲害,何老六爬起來便以頭搶地,磕頭不止,顫聲說道:“弦……弦子……姑娘……饒……饒命啊……”剛才還在身邊和自己大談摸屁股的王二嚇得動彈不得,啊啊的說不出話來;已經(jīng)在口頭上干了弦子十七八回的鄭七干脆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暈厥過去。

    幾十個頭磕過,何老六只覺得頭疼欲裂,伸手一摸,頭頂腫起一個大包,已然破皮流血,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弦子,女郎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完全無法猜度她心中在想什幺。想起以前做打手時聽過的江湖傳言,不行軍法,小娘們夜里潛行而來,定然是要暗地里把自己這幾個人做掉。想到此節(jié),何老六陡然冒出一股怒火,自己雖然武功低微,但多年打手生涯做下來,又當(dāng)了這些年的官兵,多少也會些三腳貓四門倒,真要是拼命,自己怎幺的也不能直接當(dāng)了任人宰割的軟蛋。

    他剛要起身放兩句狠話,耳邊響起女郎清麗的聲音:“我想過了,我的屁股讓你們摸,你們也要遵守諾言,去打赤煉堂。”

    沒想到女郎開口說的竟是這話,饒是何老六平日里腦筋轉(zhuǎn)的極快,滿腔怒火被這一句話澆熄,此時也被弄得是張口結(jié)舌,一時竟無法回答。唯一愣神,何老六想起江湖傳言,有些門派從小豢養(yǎng)幼童,只教武藝,不涉其他,幼童長大后心如白紙,多數(shù)充當(dāng)門派死士殺手,今天看起來這小sao貨也是這類人。想到此節(jié),何老六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女郎。細(xì)看之下,只覺得女郎又高又直,身材雖無毛族女子前凸后翹的惹火,卻別有一番清麗脫俗的氣質(zhì),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出奇的大腿,若是盤在腰間,不曉得是如何的爽利快意。一念到此,何老六畏懼之心盡去,只覺得一股yuhuo直沖頂梁,把自己燒的口干舌燥,舔舔自己干澀的嘴唇,打定主意要騙jian這個呆頭呆腦的大美人,努力平復(fù)了下自己的心情,何老六露出一個比哭好不了的笑容,道:“回弦子姑娘的話,不瞞你說,別看我何老六是個當(dāng)兵的,卻是平望都朝陽天師的門下,這摸屁股乃是天師傳我的保命秘法,那赤煉堂財雄勢大,摸屁股自然不是平常的摸法,但只要姑娘能照我說的做,我們定然能給你打下十個赤煉堂……”

    見到三個人終于有一個能正面回話的,弦子的心也放下了一半,宗門的盟友夜闖風(fēng)火連環(huán)塢,與赤煉堂現(xiàn)在當(dāng)家的四太保已經(jīng)結(jié)下了深仇,赤煉堂雖然內(nèi)斗分裂,但畢竟是東海道數(shù)一數(shù)二的黑道幫派,背后又有鎮(zhèn)東將軍做靠山,想要對付實在困難。年輕的女郎考慮數(shù)日,突然想到當(dāng)初摸屁股的提議,考慮了下自己的屁股應(yīng)當(dāng)能經(jīng)受得起三百人的撫摸,絕定試著去做這筆看起來很劃算的買賣。

    費(fèi)力找

    到當(dāng)日的提議人何老六,沒想到在里面的三人有磕頭的有暈厥的,狀如中邪。疑惑的看看周圍,確定并沒有什幺妖魔鬼怪的跟自己一同來,弦子姑娘一臉的迷茫。幸好對面的何老六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可以和自己談這筆買賣。歪頭想了想,朝陽天師乃是道門符箓宗的宗師,便是東海道也聞其名,何老六既然是他的弟子,有一二保命秘法自是不在話下。想通此節(jié),弦子忙問道:“我要如何做法?”

    眼見大美人竟然如此簡單的上鉤,何老六正要編一套瞎話出來,沒想到剛才還在當(dāng)啞巴不能動彈的王二突然恢復(fù)過來:“要表示誠意,就請弦子姑娘先脫了全身的衣靠,讓我們兄弟驗一驗屁股……”年輕的女郎看了鄭七一眼,卻無動作,似乎正在思考什幺,突然女郎眼睛一亮,把手里的靈蛇古劍戳在地下。何老六見此情景,只把個鄭七的娘親祖宗在心里干了個幾十幾百遍。(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小sao貨沒這幺好騙,鄭七你這王八蛋光顧著嘴上痛快,把我們仨都給害了!)

    剛要再跪下磕頭求饒命,卻沒想到女郎已經(jīng)解開了自己的腰纏,把腰纏和一堆女兒家的零碎碼好,正在解自己的衣扣。

    黑色的緊身衣靠下是同一個顏色的絲綢肚兜,在黑色肚兜的映襯下,弦子的藕臂香肩,顯得分外潔白,整個人仿佛寒玉雕成。黑色肚兜內(nèi)緊緊裹住兩團(tuán)隆起,雖不甚大,卻也飽滿,頂端兩粒rou豆蔻清晰可辨,直要破衣而出。女郎無視對面射來的yin穢目光,彎腰褪下長褲短靴,露出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配上兩只小巧的玉足,讓人無法想象把這樣的寶物拿在手中把玩是何樣子。

    看見眼前美人隨便一句話就脫的只剩一條肚兜,何老六這回改作了啞巴,一時間干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這次天上掉了大餡餅不說,還捎帶有豆?jié){、咸菜,連桌椅板凳都掉了下來。見對面沒人說話,聰明的姑娘只覺得是自己誠意不夠,伸手向后面解開系帶,肚兜脫下,露出胸前兩只尖翹雪乳,雖不甚大,卻也生的十分飽滿,兩粒粉紅色的rou豆蔻直挺挺的點(diǎn)綴其上,細(xì)長的腰肢仿佛白玉雕成,平坦腹間隆起的陰阜上只有一小撮卷絨,完全無法遮蓋粉嫩的花唇和紅豆。

    全裸的弦子轉(zhuǎn)身將肚兜和其他東西一起碼好,彎腰轉(zhuǎn)身之時,兩瓣小屁股沒有想象中的骨感,豐腴綿軟,仿佛最好的雪面饅頭,其中隱隱露出粉紅的菊xue,真有一股動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筆直站好,不言不語。

    何老六攏了攏yuhuo,努力裝出平靜的語氣,道:“姑娘請?zhí)稍谶@片毛氈之上,雙腿盡量分開?!眲偛胚€在翻白眼昏厥的鄭七突然醒轉(zhuǎn),聞言趕忙把氈上的賭具扔在一邊,將三人的銅錢碎銀揣入自己懷中,起身小跑出營房門。何老六和王二瞪了他一眼,此刻美人在前,卻誰也沒再追趕。

    弦子依言躺下,雙腿筆直分開,形如一字,下腹處緊閉的兩片花瓣在雙腿的作用下微微分開一條細(xì)縫,細(xì)縫上一顆紅豆正傲然挺立。何老六王二見此情景,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長短不一的兩條陽物,直直挺立,猶如日間cao練用的旗桿。

    弦子眼見這三條東西,微一皺眉,問道:“你們胯下這是什幺?”

    何老六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大美人呆頭呆腦到這種地步,趕忙回答:“這東西叫jiba,正是摸屁股的必要工具,好比鐵匠用的鐵錘,貨郎用的扁擔(dān)一般。一會我們就用它來摸姑娘的屁股?!毕易勇勓渣c(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說話。

    三人中何老六武功最好,為人也最是狡猾,往日結(jié)伙去半掩門,一貫都是讓何老六先上。何老六拿出當(dāng)初在青樓時學(xué)得的風(fēng)流手段,雙手按住兩個尖翹雪乳,乍一入手,只覺得兩團(tuán)隆起觸手冰涼,卻是細(xì)膩豐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適,揉搓之時兩個奶子不斷變化形狀,一松手卻能自動回復(fù)原狀。揉搓了幾下,何老六張口含住弦子左乳乳尖,舌尖不停的變換方式,或咬或舔玩弄弦子胸前的兩點(diǎn)嫣紅。

    清楚的感受到粗糙的舌尖滑過自己前胸細(xì)膩肌膚的感覺,兩個粉嫩的rou豆蔻不受控制的挺立,驕傲的標(biāo)示著自己的存在。異樣的刺激對于女郎來說太過陌生,瑩白的玉體漸漸的對挑逗起了反應(yīng),弦子只覺得腦袋里面一片空白,身體身體好似陷入毛氈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絲力氣,玉戶處一股尿意上涌,淅淅瀝瀝的滲出粘稠的花漿,身子底下的毛氈已然濕了一片。

    “不要,不可以舔……”往日冷靜的如同沒有感情似的女郎滿面通紅,用酥軟的聲音努力抗拒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粗硐碌男∨梢讶磺閯?,何老六暗道自己偷來的手段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yin娃也似。王二在旁邊看的眼熱,哪管先后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胯下的jiba。冰冷白嫩的小手仆一接觸jiba,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導(dǎo)幾次之后,弦子已然自己握住火熱的jiba不斷擼動。對于聰明靈巧的弦子姑娘來說,王二的jiba除了熱一點(diǎn),并不比平日里握的靈蛇劍柄更加難使,按照王二的教導(dǎo),弦子纖細(xì)的手指或快或慢,力道或松或緊,間或用指甲輕輕搔弄jiba上突起的青筋,王二被擼動的十分爽快,另一只手猛然抓住女郎的頭拉近,jiba抵住弦子小口,一邊感受軟滑紅唇,一邊嘶啞著聲音對女郎說:“婊子,給大爺舔舔!”

    面對散發(fā)著異味的jiba,潛行都最優(yōu)秀的最有忍耐力的成員沒有任何遲疑,張口含入了王二的jiba。jiba毫無障礙的深入一

    個濕滑的所在,弦子小巧的貓舌如同她的手一樣靈巧,不斷的舔弄摩擦jiba,火熱的jiba摩擦著喉頭的嫩rou,嫩rou隨著抽插收縮裹緊jiba,直爽的王二如同升天。

    “小……小婊子……真…真會浪…打小吃jingye長……長起來的吧?小嘴吸了多少雞……jiba了?待會你王二爺就喂你吃白粥……cao!舌頭往右,對,就那里!

    使勁嘬!嘬出多少都是你的!“身下的美人依言行事,不幾下,王二就覺得馬眼中一陣酸麻,趕忙將jiba抽出,對準(zhǔn)弦子俏臉一陣噴射,濃稠的陽精噴薄而出,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

    年輕的女郎鼻子中聞到一股腥咸之氣,卻又十分誘人,微一遲疑,貓舌輕舔,就把嘴角上的白粥卷入口中,細(xì)細(xì)品味,只覺得此物味道怪異,但能從人體中生出,簡單易得,若是能去除氣味,不失為長期伏殺時的上等兵糧。輕易在女郎口中射出陽精,王二大口喘氣,手扶著jiba退在一旁,專心觀看何老六和弦子的yin戲。

    弦子正歪頭思考,突然被下體處新生的刺激打斷,卻是何老六放棄攻她胸前的豆蔻,兩手已經(jīng)轉(zhuǎn)而撫弄她玉戶上的紅豆,被粗糙的手指撫弄,玉戶上的紅豆也如胸前一般不爭氣的挺立起來?!鞍 拧拧 迸芍粫缘糜靡饬x不明的吶喊來表面自己現(xiàn)在的感覺。何老六左手輕輕撥開女郎緊閉的粉嫩花唇,右手伸出兩&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指,緩緩的插入女郎同樣粉嫩的腔道。被粗糙的手指刮過粉嫩的腔道,弦子只覺得下體一陣尿意傳來,比之前的更猛更烈,她“哦啊”的高叫兩聲,一股清澈的汁液從玉戶中直噴出來,何老六猝不及防,被射了一手一身。

    渾身上下弄個濕透,何老六本以為女郎被自己手指弄得失禁,把手指放到鼻端一聞,卻絕無尿sao氣,心下了然,嘿嘿一笑道:“沒想到弦子姑娘平日里冷若冰霜,骨子里卻是這般sao浪,便是平望都頭牌的婊子,也沒你這般模樣。”說罷不待弦子反應(yīng),用手扶住胯下粗黑的jiba,就著玉戶上抹了幾抹,沾了些花漿,直抵弦子下體上的細(xì)縫。腰眼一使力,jiba輕易撐開兩片花唇,直插腔道。弦子才經(jīng)過一次潮噴,只覺得自己身在云端,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連一根小指都懶得動,突然覺得下體一疼,卻是何老六的jiba擠入腔道。腔道四周的嫩rou努力的阻止異物的入侵,幾乎將入侵的jiba擠出。

    何老六被擠得舒爽無比,正要使力,陡然間覺得jiba戳到了一個軟軟的屏障。

    本以為今日天上掉餡餅,憑空騙jian如此美貌sao貨,未成想老天爺實在待他不薄,耿典衛(wèi)放著這sao貨沒吃,她處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將軍紅人相好的頭啖湯,直如天上掉了滿桌酒席,心情激動,jiba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動,jiba狠狠的沖破了那層脆弱屏障,擠進(jìn)了腔道深處。

    “啊……”弦子只覺得下體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聲,下體不住痙攣,努力把這造成疼痛的元兇排除出去,雙腿無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兩腿本能的一盤,盤上了何老六的腰間。被渾圓修長的雙腿一盤,何老六的jiba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頂?shù)搅饲坏乐幸粔K怪異酥麻的軟rou。弦子本就身材細(xì)高,下體更是窄如雞腸,如此一來,何老六只覺得jiba好似被一只只小手在不停擠壓,幾欲當(dāng)場就噴射出來,他努力抽出jiba,帶出一股混合鮮血的紅色花漿,待得緩了一緩,又狠狠搗入。

    兇狠的jiba每次都能搗入腔道深處,每次抽出,都能帶出一股濃稠的花漿,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jiba刮起四邊的嫩rou,隨著抽插產(chǎn)生一股股的快美。連續(xù)抽插數(shù)十下,弦子只覺得下體痛苦已去,漸漸生出一股空虛痕癢之感。剛破身的玉戶,急需jiba的填滿,自覺的夾住jiba,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jiba一下下的撞擊屄心,弦子終于失神的浪叫出聲。

    何老六一邊撫摸弦子的雪乳,一邊狠插弦子的玉戶,感受玉戶內(nèi)的緊湊,嘴里還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貨,憑……憑你下面這張嘴,就是來多少兵爺,也能叫你吸干了!說……你是不是欠cao?你這sao屄要……要了多少男人的命了?老子今天就要為他們報仇雪恨,cao爛你的sao屄!……媽的……屄真緊…

    …對,就是那里!……“雖然聽不懂”sao逼“”cao“是何意,但聰明的弦子仍然感覺到這或許和正在干的事情有關(guān),想到此處,下體又是一陣痙攣,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噴出一股花漿。

    何老六抽插了數(shù)百下,jiba被窄如雞腸的腔道擠壓,已經(jīng)到了射精的邊緣,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覺得一股爽快感沿著脊背直沖腦門,再也無法忍耐,精門一松,一泡濃精便射在了腔道深處。弦子體內(nèi)猛然間涌入一股guntang的陽精,直射屄心,下體再度涌出高過上次的尿意,突如其來的高潮沖擊著女郎脆弱的意識,女郎“啊”的浪叫一聲,就已失神。

    何老六抽出軟了的jiba,正欲拿手弄硬,再戰(zhàn)美人,營房門突然打開,嚇得他和王二一陣心驚,本已半硬的jiba又生生的嚇縮回去,兩人抬頭觀看,卻是之前拿錢偷跑的鄭七。原來這鄭七最是小心貪財,剛才把三人的錢款放入自己腰包,急忙出門找地方藏好,順便四處看看,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騙jian上官眷屬的罪名坐實,三人難免砍頭之罪。剛走回營

    房門口,鄭七便聽到門內(nèi)女郎高聲浪叫,似已被二人cao至高潮,鄭七yin火欲焚,急闖入內(nèi)。

    “cao你媽,鄭七,老子早晚被你搞到陽痿!”

    “干!拿我們錢還沒找你,看看老子jiba讓你下回去,到時候你給弄硬了?”

    仆一進(jìn)門,便被二人喝罵,鄭七卻是毫不在意,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毛氈上赤裸的女郎。弦子紅彤彤的臉上糊滿陽精,一雙妙目空洞的望向房頂,已然快美失神,玉戶處不斷流出混雜鮮血的花漿。眼見得自己錯過美女開苞吹簫的美景,鄭七心里早把二人的父母問候了十七八遍,“cao,你們破了這sao貨的處,不也沒等我幺?”一邊和兩人斗嘴,一邊迅速的解開褲帶,露出jiba,一邊翻過失神的美人,將女郎扶成跪趴的姿勢,雙手按住女郎的兩片雪股,只覺得雖然女郎細(xì)瘦,這兩片雪股卻入手豐腴綿彈。鄭七用手狠狠的撫摸了幾下,雙手分開弦子的小屁股,露出無人采摘的菊xue,jiba在玉戶處沾了些花漿,抵住菊xue,狠狠的插了進(jìn)去。

    弦子正自失神,后庭一股疼痛卻將她硬生生拉回現(xiàn)實。潛行都的弦子能忍住刀劍傷痛,但疼的玉體亂顫,隨著鄭七毫不留情的沖動,弦子更是疼的流下淚來,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疼……別弄那里……”

    鄭七的jiba插入一個緊窄的腔道,腰部不住挺動,粗黑的jiba在弦子粉嫩的后庭中進(jìn)進(jìn)出出,每次抽出都撕裂細(xì)嫩的肛rou,鮮血隨著抽插飛濺到毛氈上。弦子強(qiáng)忍疼痛,身體不住用力夾緊,鄭七只覺這小roudong緊窄異常,嫩肛牢牢包住自己的jiba,如同一張小嘴,緊緊裹住吞吃著jiba。眼見弦子落淚,鄭七卻是獸性大發(fā),拍了拍弦子的屁股,笑道:“六哥開了小浪貨你sao逼開苞,七爺我今天就給你捅開小屁眼……媽的,你這小屁眼可真緊!哎哎,cao幾下屁眼就流淚了?……沒想到,沒想到……天仙賽的弦子姑娘也會流淚?讓你七哥多cao幾下,就能給你把眼淚cao回去!“

    待到后來,鄭七更是抓住弦子的雙乳,捏住兩個嫣紅的rutou,用力的揉搓,腰下更加用力,“啪啪啪”的直cao女郎緊窄的屁眼。

    “媽的……小婊子屁眼這幺會夾……別跟什幺耿大人了,干脆掛牌子接客算了,兩腿一分……金銀財寶滾滾來!”抽插了數(shù)百下,少女肛洞帶來的快感越來越難以抑制,鄭七胯下胯下加勁,抽插更是快了幾分,jiba狠命深捅幾下,精門一松,一泡熱精噴入弦子的后庭屁眼。后庭中涌進(jìn)一股陽精,燙的弦子浪叫連連,聰明的小腦袋被高潮一沖,就此昏厥過去。

    “小婊子的屁眼就是爽!”鄭七恨恨的把軟掉的jiba拔出。王二和何老六此時jiba又硬挺起來,何老六抱起昏厥的弦子坐在馬扎上,直挺挺的jiba和著鮮血和陽精緩緩插入剛開的屁眼,王二也不示弱,jiba抵住玉戶,一插而入。兩人相對一陣嘿嘿yin笑,jiba同時抽出一截,又同時用力插入。

    “??!……哦……”昏迷過去的女郎被兩人插醒,只覺得下身前后兩xue好像要被貫通一般,又疼又癢。見弦子被插的呻吟出聲,兩條jiba更加賣力,改做前后拉鋸,你進(jìn)我出,直把個弦子插得高聲浪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一旁的鄭七被女郎yin叫刺激,幾下擼硬jiba,疾步上前,jiba一下頂入女郎櫻唇。弦子唇舌被堵,只能“嗚嗚”的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快感刺激的她渾身肌rou繃緊,三xue更是拼命擠壓抽插的jiba,不幾下就榨的三人第二波的陽精。三xue同時被灌入guntang的陽精,弦子再次暈厥。

    “小sao貨真浪,cao多少次都cao不夠。要是能把她留下常cao,死了都值!”何老六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就是,咱們兄弟三個齊上,還喂不飽這小婊子。”王二接口道。

    “可她畢竟是耿大人的相好,萬一耿大人羅大人追究起來,我們鐵定完蛋?!?/br>
    鄭七語下遲疑。

    三人想到耿大人的武功,鎮(zhèn)東將軍的嚴(yán)苛,都不由得一陣心寒。何老六把心一橫,“看起來我們只能如此如此……”

    弦子醒來,只覺得玉戶和菊xue說不出的疼痛,睜眼看見何老六等人一臉關(guān)切的望著她,這才想起昨夜來的目的。微微一定神,想起昨夜來的目的,潛行都鎮(zhèn)靜功夫最好的弦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神情,她站起身來,開口便問:“昨夜做的那些,便是摸屁股幺?”

    已干的陽精黏糊糊的粘在弦子玉面上,隨著起身,胸前一對雪乳微微顫動,下體后庭的陽精不斷從前后的腔道中淅淅瀝瀝的流出,順著女郎修長渾圓的雙腿流向地面,配合弦子冷若冰霜的發(fā)言,別有一種妖艷之美。三人看罷,只覺得jiba一陣硬挺,竟再次昂首,三人忍下當(dāng)場按住赤裸女郎再jian一次的想法,何老六搶前一步,無比誠懇的回答:“正是如此!但此法必須隱秘從事,若是泄露出去,便不靈驗。姑娘明日再來,由我等指引,只要給三百弟兄摸足屁股,十個赤煉堂也打下來!”得到滿意答復(fù),弦子正要擦拭陽精,穿衣離開。王二卻正容到:“姑娘可留下肚兜,能增加秘法威力!”女郎點(diǎn)點(diǎn)頭,留下黑稠肚兜,裸身穿上緊身衣靠,幾步間就失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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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些天的夜里·巡檢營駐地·另一營房

    本該是睡覺時間的營房里熱

    鬧非凡。十幾條巡檢營的大漢或著上衣或全裸,密密的圍成一圈,圈子中心是一個細(xì)腰長腿的女郎。女郎的左手正抓住一條jiba不斷擼動,一名全身赤裸的兵丁,雙手正抓住女郎胸前雪乳不斷揉搓,身下jiba卻是合著身下同袍的節(jié)奏在不斷的cao弄玉戶。身下一名全身赤裸的男子手扶住女郎一條修長渾圓的大腿,jiba上翹,正不斷挺入進(jìn)女郎窄小的菊門。一個兵丁抓住女郎的另一條玉腿,正用女郎彎成弓形的小腳丫撫弄自己胯下的jiba。女郎近乎全裸,只是左腳上還有一只靴子,剛才還散亂在地上的緊身衣靠已然被幾個兵丁拿去擦拭jiba。黑稠的肚兜在幾個老兵手里輪換,幾乎鋪滿了一層白色,眼看就看不出原本繡在上面的白梅。在猛烈的cao干中丟下的右腳靴子里面已經(jīng)滿滿積攢了一堆陽精。

    弦子覺得今晚的交易比昨夜更加艱巨,昨天只有十二人摸屁股,今天卻有二十人。為了完成摸屁股的交易,打倒赤煉堂,聰明的弦子姑娘采用了最快的方法,舌尖靈活,再努力將菊xue玉戶夾緊,三xue齊插總能讓那些摸屁股用的jiba迅速噴出熱熱的白粥,把讓事情提早結(jié)束。如果手上再擼動兩條,更是能一次解決五人。

    只是這些jiba在cao完之后,往往選擇換個洞xue繼續(xù)cao弄,但也總比一個個的來得快,不是幺?

    “sao貨!大爺喂你吃白粥!”眼前男子挺cao幾下,虎吼一聲,身子突然一繃,弦子感覺到玉戶里一陣guntang,知道面前的男子已經(jīng)射出陽精。男子抽出已經(jīng)疲軟的jiba,閃身讓開。緊接著又一名兵丁補(bǔ)入,期待已久的jiba狠狠的cao如玉戶深處,就著之前的花漿jingye抽送起來。之前的男子并不休息,反而伸手抓住弦子頭發(fā)拉近自己下身,將jiba遞到美人唇前,弦子乖巧的用貓舌撐開包皮,幾下吸舔,便把殘余的陽精花漿舔的干干凈凈。弦子手口并用,芊指緊搔男子春袋,小嘴不斷吮吸男子jiba,男子只覺得進(jìn)入一個極其緊窄濕滑的所在,快感不下于剛才的玉戶,幾下舔弄,jiba便又硬直起來。一頓猛插狂cao,男子只覺得一陣快意直沖腦門,jiba顫動幾下,便把一泡濃精射入弦子喉嚨。身邊同袍被弦子的玉手?jǐn)]動的快感連連,也正到了最后關(guān)頭,受他刺激,一抖jiba,一股濃精直射了弦子滿頭滿臉。弦子吞咽下喉嚨中的jingye,以手揩臉,貓舌輕舔,將手指上刮到的jingye悉數(shù)吞吃下去。

    見此yin景,剛污完弦子顏面的兵丁一面將jiba上殘存陽精全抹在佳人俏臉上,一邊道:“sao貨,十個錢就干,兵爺幾十人都喂不飽你那三個浪xue,sao屄比營妓都賤,說,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從小就靠上下兩張嘴吃爺們的精長起來的?”

    弦子姑娘雖然一直不太理解對方話里的意思,但道門的密咒,并沒有多少能讓人輕易理解的。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寬闊,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這些日子下來,聰明的弦子姑娘也發(fā)現(xiàn)了應(yīng)對的辦法。

    “大爺,小婊子從小就是浪,就是sao,自從三個浪xue開了苞,一天不挨cao就活不下去,兵爺盡管拿jiba喂飽小浪貨的浪嘴、sao屄和屁眼。”弦子姑娘很滿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幾日,在摸屁股的時候她頭腦里一片混亂,根本說不出整句的話,現(xiàn)在潛行都最優(yōu)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時候,都可以用平常的語調(diào)說話。一句yin蕩無比的話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說出,大漢們一陣哄笑。配上弦子清麗的容貌,怪異的言行反倒是有種特別的快感。弦子姑娘疑惑的看了眾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煉堂的行動當(dāng)中。

    那個夜晚過了之后又三天·巡檢營·何老六的營房

    “六哥你是沒看見,那天聽說能cao耿大人的相好,全營都嚷嚷動了。馬二平那幾個蠢貨還不信,還要罵兄弟我,二爺把肚兜一亮,立刻他們幾個就跟對待親爹賽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沒得玩?,F(xiàn)在小sao貨每天拿身子伺候幾十人,別看咱們價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碼能掙二兩銀子。”王二夾起一條雞腿,邊吃邊說。

    “營北的張三跟我說了,他們那里沒輪到的時候,天天拿小sao貨的那身衣服打手銃。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條大漢搶著往上抹陽精,黑稠繡白梅的肚兜,愣是給涂成白的。那雙靴子里面天天半靴子精,張三跟我說了,下次再輪到的時候一定要讓小婊子穿那身走?!编嵠呓涌诘馈?/br>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天王麻子那營,小sao屄剛進(jìn)營房,衣服都沒脫,這幫人二話不說就把小婊子給干了,那衣服都是邊cao邊脫的,脫下來的衣靠沒輪上的兄弟就拿去打手銃,待到小婊子走的時候,黑衣服也差不多變白了。王麻子那鳥人夠壞,愣是讓小sao屄把衣服上的精刮下來倒靴子里,然后讓她捧靴子都喝了。

    臨末了還讓小sao貨騎了次她那把寶劍。你們是沒看見,小婊子騎完寶劍的樣子,王麻子他們本來連下年的存貨都使上了,愣是又挺起來干了一回。到最后小婊子啥也沒穿,就穿了那雙靴子,拿寶劍走的?!?/br>
    三人一陣嘿嘿yin笑。鄭七突然想起一事,忙問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開了竅,發(fā)現(xiàn)小sao貨被我們兄弟干爛了怎幺辦?”

    何老六卻詭秘一笑,道:“我當(dāng)初在平望都青樓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時還能cao幾個不聽話的賤屄,為啥跑到這里當(dāng)大頭兵?”

    王二接口問道:“不是六哥你一時色迷心竅,jian了行院的頭牌,被行院追殺幺?”

    “真正

    的原因是因為這個?!焙卫狭f著伸手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小銅壺,倒出幾粒丹藥放在手心中。王二鄭七趕忙停下筷子伸頭去看,卻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樓,真是有辦法,竟然請得動名滿天下的報恩爺出來給寫了一張丹方。按這方子制出的丹藥,只要用水調(diào)了,憑你是sao逼被人cao爛還是屁眼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緊窄如同處女。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褲帶再松的sao貨,你插她也能出血。那個青樓指著這方子,一個婊子能賣十多回處,錢掙得盆滿缽滿。我那時候手頭缺錢,想偷一瓶出來賣,沒想到被人發(fā)現(xiàn),這才千里奔逃,一路從平望都逃到這東海道。哪天給這小婊子抹上,保準(zhǔn)耿大人cao一個緊窄嫩滑的處女屄!”說罷三人是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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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子的心思便如一張白紙,沒什幺貞cao矜持的觀念,既知交媾快美,想要時便來尋耿照,無論何時何地,均能心無旁騖地放懷享受。所幸耿照身負(fù)碧火功絕學(xué),先天胎息源源不絕,修為又遠(yuǎn)勝過她,換了旁人,難免被這貪歡的小妖精榨得點(diǎn)滴不存,至死方休。

    不過,像今天這樣在睡夢中被她舔醒,倒是破題兒頭一次。

    這到底……是誰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