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尷尬!真的是誤會!
蕓姚被我的喊聲驚醒了,揉揉雙眼,看著赤裸上身的我,眼睛都直了。 “大小姐,我說這事和我沒關系,你能不打死我嗎?”我小心翼翼的說,同時緩緩的向床下移動,最怕她會突然發(fā)飆傷及無辜。 蕓姚好像沒明白我的意思,依舊伸伸懶腰,好奇的看著我,不過當她低頭看了看一絲不掛的自己時,一聲尖叫,頓時枕頭,水杯,遙控器,一頓亂扔,我閃躲不及,任憑她發(fā)瘋似的尖叫,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房間里蕓姚大喊吼道:“流氓,變態(tài),你給我站住,我要殺了你!” 傻子才不跑呢。我心想著,立刻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穿好衣服,趴在門口聽著門外的罵聲。 原來昨晚我們都喝多了,送走老白他們之后,我跟她回到房間,醉意一下子把我也按倒在了她的床上,呼呼睡了起來,而大小姐也不知是怎么了,再加上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身體很熱,索性就閉著雙眼脫得一絲不掛的鉆進被窩里,她完全想不到我就在她身邊,她還以為是她的毛絨小驢在陪著她,所以又摟又抱的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們就這樣睡在了一起,但真的什么也沒發(fā)生,直到第二天中午醒來。 我聽著門外的喊罵聲突然不見了,猶豫了半天,才敢打開房門,只見蕓姚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氣沖沖的準備出去了。 “大小姐,你去哪?”我喊道。 蕓姚還在氣頭上,當做沒有聽見我的話,不理我。 我有些焦急的攔住了她,想抱著她卻被她遠遠的躲開了。 “不用你管!以后不想見到你!”她很生氣的摔門走掉了。 一瞬間,整個屋子安靜了下來,只有猛烈的關門聲還在回蕩。 其實我知道她只是回家去了,而且也知道超不過半天就會回來的。于是我很自信的并沒有追出去,而是跑到蕓姚的房間,摟著還殘存著她體香的被子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身邊有一股很強烈的殺氣,而且此刻還有人在狠狠的掐我的肩膀,我努力的睜開睡眼,驚嚇得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那個帶著惡魔般神態(tài)的蕓姚就在我的身邊,一種不祥的預感占據了整個大腦。 我本想說話卻發(fā)現自己的嘴巴被毛巾緊緊的賭上了,手和腳也被繩子結結實實的捆著。天啊,真是大意失荊州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大小姐會搞突然襲擊。這下算是玩完了,被大小姐一頓毒打是小,要是她發(fā)起瘋了對我施以極刑,類似于斷子絕孫啥的,那才是最可怕的。我心中默默的祈禱著這丫頭可千萬別亂來啊。 我支支吾吾的想解釋,但卻只發(fā)出了嗚嗚的響聲,大小姐卻一反常態(tài)不緊不慢的拿出了那把我剛到她家時見過的水果刀,那一刻嚇得我不敢出聲,只能滿心恐懼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希望她能放過我。 這時大小姐壓低聲調的對我說:“掙扎也沒用,我廢了好大力氣才把你捆結實,怎么能那么輕易就讓你逃脫呢。哼,現在我問你的問題,不用你說話回答,你只要點頭或者搖頭就行了!聽明白了嗎?”面對滿臉殺氣的大小姐,我狠狠的點著頭。 大小姐憋著嘴有些臉紅的說:“中午起床,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我直搖頭,心想就算看到了也不能承認,何況真的什么也沒看到。 大小姐又問:“那昨晚你對我做了什么嗎?” 我又是一陣搖頭,搖得我眼睛都冒金星。 “哼,嘴真硬啊!那我再問你,這份協(xié)議是怎么回事?”這時蕓姚拿出了一張紙,上面有我瀟灑的手印,我一看,心里涼了一大半,這是我和老白他們打賭的協(xié)議。當時我極力的讓他們毀掉,他們卻笑嘻嘻的竟然還說要留住紀念,現在可好,被拿來當作‘殺人’的動機了。不過它怎么會落到大小姐的手里呢?我細細的回想,肯定是昨晚大家都喝多了,老白遺落在我家的,這幫家伙也太不小心了! 蕓姚看著我死活不承認,竟然說了一句讓我笑了半天的話:“你這是笨蛋,現在都畢業(yè)了,還幫你寫什么作業(yè)啊,而且你們也太過分了,竟然拿個破游戲機和我做你們的賭注,我有那么便宜嗎!” 我心里笑得波濤洶涌,要不是嘴被堵住,估計能笑暈過去。我心中暗想:你當然沒那么便宜了,你身價幾百萬呢,為了你,我都變成窮光蛋了。 蕓姚看我突然笑得那么猥瑣,氣得她起得拿著刀逼近我的臉,我嚇得立刻狠狠的搖著頭,嘴里嗚嗚的依舊說不出話來。 “大變態(tài)??!還敢笑!就知道那天你突然親我肯定是什么陰謀,原來是這么回事!你還有什么想狡辯的?”蕓姚的怒氣值應該接近燃點了,再讓她不順心的話,估計就要爆炸了! 我真想解釋一下,無奈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轉著腦袋傳達我的意思。 此時,大小姐很陰險的說:“既然你不說就算了,反正今早的事咱倆沒完,沒想到你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哼,趁著我喝多了就欺負我,看我今天不殺了你?!笔|姚本想嚇唬我,但她平時都不進廚房,不做家務,竟然滑稽的重力不穩(wěn)摔倒在我身邊,沒想到那把水果刀的刀尖卻很巧妙的劃破了我的臉,等蕓姚起身,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的臉看,原來鮮血正順著傷口滴滴的流了下來。 蕓姚嚇得扔掉刀躲到了墻角轉過身不看我,真有種鴕鳥受驚嚇把頭埋進沙子的意思,我支支吾吾的示意她給我解開,她才手忙腳亂的動了起來。 我沖她憋著嘴故意的顯得很委屈,她看著我竟然又要開始哭起來,我安慰的掐了一下她的小臉便來到衛(wèi)生間,用清水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照照鏡子,還好只是刮破了皮而已。當我漫不經心的再回到屋里時,看見蕓姚依舊傻傻的盯著床單和枕頭上的血漬一動不動,不知道這一刻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