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更衣室play下(鏡前,跳蛋,潮吹)和正
看她在他身下猶如待宰的羊羔,溫?zé)岬奈锹湓诙N在她耳邊吹氣,耳鬢廝磨,恍若控制人心智的男巫,引誘她與他共赴一次黃泉,“小sao貨,一點都不乖,上面的嘴說著不要不要的,下面的小嘴咕嘰咕嘰的吃老公的大jiba,吃得這么歡,我到底,該聽哪一張講出來的話呢?當(dāng)然我更中意下面這張,緊得都要被你咬斷了!啊,好爽!” “啊啊——別吹了,難受!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疼,別,別這樣——”酥麻快感從發(fā)絲到腳跟,小巧瑩白的腳趾蜷縮,腦子中一片空白,身子被他撞擊得幾乎離地,飽脹得帶出痛感,安靜的試衣間響徹色情的水聲和撞擊聲。 他的占有如此驚心動魄,是烙印在她靈魂里難消的印,牽扯她,填充著她,從此如影隨形,直至死去,化作塵土才會消亡。 “難受?我還沒cao進最里面,怎么會難受!撒謊精!什么時候才會求著我更深一點?”林淵一屁股坐在更衣室長凳上,一手托起她臀部將她轉(zhuǎn)過來,騰空,用小兒把尿的姿勢,面朝鏡子,“sao貨,看鏡子!” 葉雨時閉眼,不敢去看,身上薄汗?jié)M布,軟軟兩團rou隨著呼吸在胸前如水波蕩漾,晃動出優(yōu)美的弧度。 “睜眼!”他出聲,抽送的節(jié)奏緩慢,蓄勢待發(fā),享受她的緊窒和濕滑,頭埋進她脖子里,在她耳邊劇烈的喘息,男人都膚淺,視覺性動物,天性使然,無法不愛這么美好的一張臉,情與欲,從來與靈魂沒關(guān)系。 “寶貝,你怎么這么美,我覺得我可以——再愛你100年!嗯~睜眼!再不睜眼我就干到你尿出來!” 空氣都被欲望灼燒,變成紅云徐徐上升,從耳根再到臉頰,忍住羞怯,終于還是睜開眼看鏡子中的自己。 半赤裸的身子被他緊緊抱在懷里,腰間尚掛著未來得及脫下的,奄奄一息的半身裙,他的衣物幾乎完好,褲頭間伸出得那根東西如今在腿心若隱若現(xiàn),全身的重量都在他插入的性器上,雙腿大張,腿心隱秘的小縫隙已經(jīng)被cao得大開撐成圓形,甚至可以看到自己內(nèi)里水艷艷的媚rou是如何裹緊他猙獰的巨獸,隨著他的抽插翻進翻出,帶出花液滴落在地板上,yin蕩至極。 “這樣才乖!嬌花盛放,一會兒喂你這朵花吃jingye!”這個姿勢盡興省力,無需多少力氣就能頂?shù)交ㄐ?,弄得她渾身癱軟,任由他為所欲為,激發(fā)出男人未曾來得及進化完全的獸性,她剛過生理期,安全范圍內(nèi)的無套內(nèi)射,“玩點更刺激的好不好?lelo家的新款,往你身體里塞的東西,我還是很用心的!” 葉雨時半睜著迷蒙的雙眼,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lelo是什么。 說著騰出一只手在她敞開的包里摸索,很快拽出一個圓柱形物體,金屬感的材質(zhì),看上去太有攻擊感,摁了開關(guān),微弱的蜂鳴聲響起,把跳蛋往她濕透的身下一放,去蹭她已經(jīng)探出頭的小花蒂。 “你什么時候,不舒服,啊啊——”無助的仰起天鵝細頸,酥麻的快意讓她抖得更厲害了,一想到她竟然背著那個玩意逛了一下午,羞赧得想要立即死去,可敏感的花蒂被他玩著,大jiba次次頂?shù)絲igong口,最深處的花心被插得軟爛,眼角泛起淚花,根本沒有力氣去罵他。 眼眶紅起來,眼角掛淚,鏡中的水霧桃花眼也是撩人得不行,緋紅小臉蛋上沾然情潮,看得林淵yuhuo更甚,“什么時候,當(dāng)然是趁你不在的時候,寶貝,疼還叫得這么sao,叫得再sao一點!” “嗚嗚——老公,把那個拿走——” “好!就拿走!”林淵輕笑。難得換個場地,不玩?zhèn)€夠是絕對不輕易出來。 已被完全開墾過的小有些輕微紅腫,撤出性器,帶出yin糜的銀絲細線,把跳蛋開到最高檔,就著濕漉漉滑膩膩的yin液往里一塞,跳蛋一進去就被牢牢的含住,跳動著往最深處鉆。 “啊啊——停下——不要這個!” 完全不同于被占有時飽脹的快感,體內(nèi)的跳蛋不知疲倦,身體像是有千萬只小蟲爬過,酥麻的癢意從下體傳來,沿著尾椎往上攀爬,葉雨時咬緊下唇,無力的喘息著,祈求的眼神看向鏡中的男人,在他身上扭動著腰肢求饒,泥濘的下身吐出一股股濕液,“老公,嗯嗯……不要這個……真的好難受……”快感一直在堆積,卻一直得不到想要的高潮,好難受,好癢…… “寶貝,你不喜歡這個玩具嗎?”林淵一手用力握住自己的兇器上下擼動,一邊欣賞鏡中陷入情欲的女子的妍美容顏。 “不喜歡,不喜歡……” “那你喜歡什么!” “喜歡……喜歡大roubang……” 林淵滿意她的答案,更何況自己擼還是沒插進去來得舒服,性器貪戀那個溫暖濕潤緊窒的境地,“不對,是sao逼喜歡老公的大jiba,說,你想被老公的大jiba狠狠的cao!” 被情欲主宰理智,葉雨時已經(jīng)無暇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只想被貫穿,被填滿,“我……我想要……被,被老公的,大jiba狠狠的cao……” “腿張開,小腹放松一點,我把它拿出來?!睙o線跳蛋尾部的線比較短,已經(jīng)濕透了,滑不溜丟,真要取出來還是花了一點時間,取出來的一瞬間,滴滴答答的花液涌出,連帶他的褲子都濕了小小一塊,“蕩婦,濕透了,給你擦一擦!” 隨手拿起她的小內(nèi)褲,擦一擦濕透的腿心,再扔地上,去揉冷落了大半天的奶。 葉雨時松了一口氣,酥麻癢意停止,很快,另一種空虛感在體內(nèi)蔓延,“想要,給我……給我……” 林淵一口咬住她脖子一陣陣吸吮,長指分開層層花瓣,繼而闖進去。 多汁的嫩rou似舌,一片片刷過他最原始的欲望,誘使他不斷奮勇前進,鉆進最深處重重研磨。天旋地轉(zhuǎn),瘋狂窒息的快感如洪水一般滅頂,只好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后背緊貼他的胸膛,被他灼熱的肌膚熨燙出更多汗水,內(nèi)里不受控制的吞咽擠壓,用力夾緊那根給她帶來滅頂快感的兇獸,堅硬灼熱一下一下狠撞著花心。 “好舒服,好深……唔啊,到了……” “和我一起!” 臂上青筋暴起,林淵咬牙抵抗她越來越頻繁的絞夾,錮住她纖細的腰猛然一送到達最深處,終于cao開了酥軟的zigong口,精關(guān)一松,攢了一周的又濃又稠的jingye抵著zigong壁噴射出來。 炙熱的噴射熨燙得葉雨時身子直打哆嗦,驚懼得身上每一處毛孔都炸開,控制不住的痙攣抽搐,一小股清亮的水液從她的下體激射出來,噴濺上對面的鏡子,卻遮蓋不住鏡中那一對依舊糾纏在一起的rou體。 “小雨兒,你太sao了,公共場合都能潮吹出來,說,你是不是個蕩婦?” 葉雨時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了,鏡子的少女長發(fā)散亂,雙目失神,像一尾瀕臨死亡的魚倚靠在他身上,無力的大聲喘息,滿身是汗,黏膩得難受,小腹里脹得厲害,似乎整個zigong都被他射出來的jingye灌滿了。 直到全部射出來,林淵才輕緩抽送幾下,延長高潮的余韻,慢慢的撤出半軟的性器,隨著roubang的抽出,濃灼的白漿從失去阻擋的小洞xue里一滴滴的落下來,“真美,再干你一次好不好?” …… 按住她又來了一次,林淵終于吃飽喝足,抽出紙巾收拾殘局,葉雨時腿軟腳軟,內(nèi)褲濕透了不能穿,拿新的又沒有洗,委屈:“壞男人,你讓我怎么見人?!?/br> 他一臉無辜,“誰讓你水那么多,能怪我?反正去樓下就是停車場,你怕什么!” 商場開始播送關(guān)門前的最后一次廣播,葉雨時沒辦法,穿上皺巴巴已經(jīng)見不得人的衣物,裙子底下空蕩蕩的,只好夾緊雙腿,生怕一個大點的動作就惹得肚子里jingye翻涌出來,扭扭捏捏的拉開更衣室大門,店里一個人都沒有。 呼出一口氣,又覺得不對,疑惑的看向他。 林淵偷偷把沾滿體液的她的內(nèi)褲放進褲兜里,說:“你進去試內(nèi)衣前我就讓她們先下班走了?!?/br> 回應(yīng)他的是啪啪啪的抽打聲,打的他那個地方。 林淵吃疼,捂住,“打壞了你用什么?” 二更,粗長h,希望你們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