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會慢一點(車震,H)
玩得太開心的結(jié)果是回到劍橋天色已經(jīng)暗沉,吃過飯就往回走,車子發(fā)動了,雖然是夜晚,可見度也并不差。 云層和遠(yuǎn)處點點燈光融為一體,鄉(xiāng)村道路也如蛛網(wǎng)四通八達,偶爾還會看到公路旁邊巨大無比的樹,回城的車不少,一路有條不紊,基本不鳴笛,安靜,這樣好,也不好。 夜晚開車注意力需要相當(dāng)集中,開久一點眼睛和腦子都會相當(dāng)累,更何況他還撐了一下午船篙。 葉雨時低聲說:“我?guī)湍汩_一段?” 林淵搖頭,打了方向盤開上旁邊的鄉(xiāng)村小路,“晚上危險,我休息幾分鐘就行?!?/br> 天徹底黑下來,熄火,只留了照明燈,四周一片寂靜。 頓了頓,手去摸煙盒,彈出一支低頭銜住,點上深吸一口,把煙霧慢慢吐出去。 青白煙霧模糊了他的臉。 葉雨時閉上眼睛,覺得悶。下車去透氣,夜風(fēng)很大,有種會被吹走的錯覺,裹緊薄薄的羽絨服瑟縮了一下,隨后林淵也出來,手里拿著他的風(fēng)衣給她披上,“外面冷,多穿點?!?/br> 身體被他大衣包裹,隔絕了夜晚的寒氣,葉雨時視線掠向那支燒過一半的的煙,伸手去劫過來放到嘴邊,沒來得及抽上一口,便被拍到地上踩滅了,怒目圓睜:“林淵你干嘛!” “想抽?我有更粗的一根~” 更,更粗的一根…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的葉雨時臉上發(fā)燙,拿外套扔他:“你混蛋,整天不分場合發(fā)情?!?/br> 林淵欺身上來:“你可別橫,一會兒讓你求饒!” 攬了她纖細(xì)的腰拖回后座,側(cè)過身狠狠地吻了下去,霸道,不容置疑,一點一點撬開緊閉的唇,帶著煙草的氣息伸進去糾纏那條香滑小舌,引誘她和他唇齒交融,在她的口腔中肆無忌憚的游走,輾轉(zhuǎn)深入,交相纏綿,像要把她整條舌頭都融化掉吞下去,令她無法思考,也把她殘存的理智奪走,大腦完全放空,等她顫抖著回應(yīng),雙手環(huán)住他的后頸后,才松開她。 濕滑的舌一一舔過白嫩耳垂,細(xì)頸,留下一道道濕漉的痕跡,她的皮膚染上曖昧的粉,帶著薄繭的掌伸進從衣擺里伸進去,握住兩團飽滿豐盈的乳,指腹下細(xì)膩無瑕皮膚勾起想要狠狠cao弄的欲望,硬挺的jiba隔著褲子一前一后的蹭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今天一定把存貨都給你,嗯~” 葉雨時羞得要命,伸手推他,那帶著熱力的硬物一下下的蹭,蹭得她小腹酥麻,也蹭得她全然濕透,殘留的理智告訴她這是在荒郊野外,“別鬧,回去…回去好不好?” 靈活的脫掉她身上的衣服后往前面一丟,又去剝她的長褲,“原來我的小雨兒喜歡在家里,第二次滿足你在家的愿望好了!”等到她渾身一絲不掛,撫上她已經(jīng)綻放的乳尖尖,伸出溫?zé)犰`活的舌掃過,含住一陣陣吮吸,水聲嘖嘖作響。 他熟知她的每一個敏感點,比她自己還清楚,很快她就癱軟無力,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春水。 “嗯嗯…啊…”小口里逸出嗚咽,纖長的手指穿過他頭頂濃黑的短發(fā),時松時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情欲的饑渴,曖昧的嘖嘖聲回響在小小空間,呼吸漸漸急促,胸前兩團rou如水波蕩漾晃出優(yōu)美的弧度,被他種下的空虛猶如一顆種子要發(fā)芽,在他的澆灌下才能成長,雙腿夾緊也阻止不了黏膩的液體流出,把皮質(zhì)座椅濡濕一小塊。 一雙溫暖的手分開她緊閉的雙腿,撥開濕淋淋的兩片yinchun,yinhe已經(jīng)顫顫巍巍的伸出頭,窄小rou縫不住的蠕動吐水,渾然天成的美好,視線落在濡濕的一塊上,眸色更深,“濕透了呢~” 喉頭攢動,被美色迷惑了心智,他的唇舌滑過大腿的內(nèi)側(cè),留下一臉串屬于他的印記,引來她一陣戰(zhàn)栗,“林淵,停下來…嗯嗯…?!疫@兩天危險期…” “真要停?女施主,rou體布施一下?我這是能停下來的樣子?” 再不紓解,只怕爆體而亡,直起身自顧脫了衣服,扶手架上摸出一盒套,慢條斯理的拆包裝戴上,深凹的人魚線下的毛發(fā)里粗壯深紅的一根直挺挺的翹著,被薄薄的橡膠束縛,怒漲得嚇人,“想不想它?” 那么猙獰丑陋的東西,誰要去想。 葉雨時心跳急促,大口的喘息著說:“你…你什么時候…” “你說套?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去超市?”林淵輕笑,看她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放低聲音去誘哄她,“乖,聽話,讓我進去,今天我會慢一點~” 慢到底什么意思,葉雨時很快就知道了。 將她汗?jié)穸燥@凌亂的發(fā)撥向一側(cè),一雙瑩白的美腿掛腰上,扶住自己快要爆漲的欲望對準(zhǔn)泛濫泥濘的花縫蹭了兩下,緩慢而堅定,沉下腰一寸寸往下放去擠開她如蚌殼般緊閉的身體,速度非常慢,碾平她的每一寸皺褶濕潤。窄小的花道抗拒排斥著異物的入侵,蠕動著,推擠著,過程幾近煎熬,但是他不急,卯足勁的折磨她,他要她哭,要她鬧,要她求饒。 葉雨時幾乎要溺死在這似刀刮似火烤的煎熬里,難耐到近乎呻吟,雙頰潮紅,饑渴的種子長成參天大樹,世間萬物,恩寵榮辱,在此刻都失去了意義,結(jié)合密實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性器形狀,帶著灼熱的熱度,前端被填滿,可深處依舊空虛。寧愿他像以前一樣直奔結(jié)果,被狠狠的貫穿,被強悍的撐裂和飽脹的填塞,酣暢淋漓的抵死纏綿,也好過他拿溫水煮她。 又舍不得一晌貪歡。 難耐的要抬臀去迎合,被他制住,抓住她亂蹬的腿掛在肩上,“想要嗎?”近乎殘忍的發(fā)問。 汗水從他的額上滑下,滴到高聳的乳間,又被黏濕擠壓在一起,身體一陣熱一陣涼,呻吟著,“想要,林淵…林淵…給我,給我…” “該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我要…給我…”她早已被他調(diào)教成專屬他的蕩婦,像饑渴的沙漠旅人,唯有被他貫穿填滿才只最終的歸宿,終于還是哭了出來。 深吸一口氣,雙手捧了她的臀,終于給她利落的致命一擊,抽出,再盡根沒入,誓要撞碎小徑深處花蕊一朵,恥骨相接的地方發(fā)出短促yin糜的聲響,cao縱著粗壯性器在她體內(nèi)翻攪,三兩天沒碰,里面又濕又熱勒得要命,差點一瀉千里,低咒一聲,“媽的!怎么更緊了!” 我有錯,我設(shè)置成自動發(fā)送,結(jié)果點錯了這章安靜的躺在草稿箱里。又因為我今天接了個活,幾個長輩來旅游,下午有半天的空閑時間自由活動,但是一句話不會說,只能陪著購物退稅吃飯,還遇上地鐵延遲,這個點剛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