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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的神棍老公在線閱讀 - 第418節(jié)

第418節(jié)

    這陣子學(xué)校足足有上百人得了潰瘍,嚴(yán)重到喝水都痛的地步,很是影響日常學(xué)業(yè),就校領(lǐng)導(dǎo)都覺得事情古怪,還特地去華西醫(yī)院請了專精口腔的專家來給醫(yī)生診治,都不見好轉(zhuǎn),這些人可就心慌了,難不成,這世上真有管口舌是非的神祗?

    看著這些人被小小潰瘍給整慘了,張韻瑤高興慘了,在放學(xué)路上,就對凌陽講了起來。

    “你這個辦法真的滿管用的,現(xiàn)在全校的人都知道舌頭長了無數(shù)個潰瘍的人,都喜歡搬弄是非,是嘴欠的人。我班上也有幾個長了潰瘍,哼,這幾個就是平時候搬弄是非最多的,活該?!?/br>
    張韻瑤靠在凌陽肩膀上,笑嘻嘻道:“尤其是我后邊那個,舌頭上長了整整五個潰瘍,吃飯時,完全是一邊吃一邊流眼淚,哈,活該。我還特地與她說:這就是嘴欠的下場,平時候沒事就亂說我的壞話,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吧?我有沒有整容是我自己的私事,好像你瞧到我親自整過容似的,無中生有的事被你說得像真的一樣,現(xiàn)在嘗到了搬弄是非的報應(yīng)了吧,活該。她還不服氣呢,與我吵了起來。我也沒與她客氣,把她罵慘了,人丑多作怪指的就是她這樣的人,妒忌我長得好看,就惡意中傷我,這樣只會讓人更加鄙視。沒心胸,沒教養(yǎng)!哈哈,今天我可是大大霸氣了一回,沒有再與人客氣,痛痛快快大罵了她一場,還對著全班人一通指桑罵槐,把他們罵得體無完膚。嘿,人性就是這么的復(fù)雜,平時候行事低調(diào),他們還不領(lǐng)情,還會覺得你好欺負(fù)?,F(xiàn)在我不想再忍了,狠狠把他們兇了一頓,氣焰居然就沒了。真是痛快。”

    凌陽笑道:“人嘛,本來就是怕強欺軟的,所以,適當(dāng)亮出自己的爪子,是有必要的。所以說為什么叫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你是病貓,就是這個道理?!?/br>
    張韻瑤狠狠點頭,“以后再遇上這種人,看我不把他罵死。”

    想著今天大發(fā)雌威,全班無聲的盛況,張韻瑤再一次大笑。

    ……

    張韻瑤今年已是大四最后一學(xué)期了,已開始進入實習(xí)期,被學(xué)校安排到市政府下屬單位實習(xí)去了。實習(xí)期間,就鮮少回學(xué)校,因為離政府大院也比較遠(yuǎn),干脆就在那邊租了個兩居室的,凌陽婦唱夫隨,也跟著搬了過去。

    該小區(qū)大概有十年歷史了,外觀還算新,物業(yè)也比較成熟,周邊環(huán)境也不差,超市,醫(yī)院樣樣齊全,**為的保姆李鳳霞的女兒邱曉蕓就在小區(qū)對門的一間超市里任收銀員,凌陽去那兒買生活品時,還碰上了李鳳霞,進而認(rèn)識了邱曉蕓。

    這兒離政府大院并不近,李鳳霞請假來看望女兒,居然還碰到了凌陽,也有些意外,等問清了凌陽是跟隨張韻瑤才來這邊租房子住時,就笑了笑說:“凌陽你對韻瑤可真好。韻瑤有了你真是她的福氣?!?/br>
    凌陽笑了笑說:“也是我的福氣?!币矝]有再多說什么,結(jié)了賬,提著東西就走了。

    身后傳來李鳳霞對女兒的“竊竊思語”:“你可千萬別找這樣的男人,吃軟飯的,忒沒用。”

    耳朵特尖的凌陽差點跌倒,忍著回頭的沖動,無語問蒼天。

    ……

    因為凌陽“吃軟飯”的形像太過深入人心,也因為女人都是八卦的動物,沒過幾天,大半個小區(qū)都知道b樓904室的男租客是吃軟飯的,女租客是官家大小姐,還在念書,是大四的學(xué)生,正在一政府單位實習(xí),而男的卻是沒有工作,一直靠女的吃飯。游手好閑,正事沒一個,除了有副好看的外表外,一無是處。

    因此,不管凌陽走到哪,一些鄰居都會笑著與他招呼,只是等走過后,就會對旁邊人說:“這人帥吧?”

    “嗯,挺帥的?!?/br>
    “可惜是個吃軟飯的。”

    聽得凌陽哭笑不得,恨不得撞墻,或是把造遙的人給暴揍一頓。

    只是,以他的身份和性格,也做不到站在庭院里大吼“老子不差錢,老子最有錢”的話,因此,這些氣還只能憋在心頭。

    張韻瑤聽說后,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得不行,甚至還抱著肚子笑得哈哈大笑,這讓凌陽相當(dāng)?shù)臒o耐。

    他的一世英名呀,唉!

    這一日,他從結(jié)界出來,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領(lǐng)悟,他的琴技突飛猛進,以琴作武器,已能發(fā)揮出巨大威力,相當(dāng)滿意。

    這陣子沒什么事兒,他就一直宅在家中,畫符。

    身為道士,畫符是必修課,凌陽以前并不熱衷畫符,但沒辦法,自從元陽子說了這世上還有個極其厲害的六劫狐妖狄隍彬時,心下就有了危機感,因此,就開始熱衷于畫符了。符也分很多種,有鎮(zhèn)宅去邪的,也有祀福保平安的,還有五行符,以及攻擊符。

    凌陽畫的就是五行符和攻擊符,以前與敵人交戰(zhàn),靠的都是術(shù)法。術(shù)法是相當(dāng)耗費念力的,因此,凌陽就想到了五行符和攻擊符。

    五行符也就是盾符,遇襲不敵時,施展盾符、飛行符就能從容逃走,還不耗費念力。

    攻擊符威力也是相當(dāng)大的,主要有雷擊符、開山符、封天符、斗天符……等等,以他接近舉霞境界的實力,畫出來的符自然是威力巨大,并不比使用法寶的威力差。

    只是畫符也是相當(dāng)耗費念力的,并且,越高級威力越大的符,并不容易畫,需要全神灌注,靈臺清明,所有念力匯聚靈臺,一股作氣……如此這般,也不一定能夠成功。因此,在畫了幾枚攻擊符后,凌陽就累得全身虛脫,與普通人一口氣跑了十公里的疲勞感,四肢大張?zhí)稍诖采希尤痪退诉^去。

    凌陽睡著后,他那客廳未關(guān)的窗戶對面,一千米之外的一處住宅樓里,一個高清攝相頭正對著凌陽的客廳,把客廳里的景像看得一清二楚。

    “觀察這么多天,原來這家伙居然是個道士?!?/br>
    現(xiàn)在這年頭,當(dāng)?shù)朗康娜舜蠖荚诘烙^里念經(jīng)打蘸,或是被稱為端公,陰陽先生,農(nóng)村里這類人比較受尊重,放到大城道里,雖然還是有一定的市場,但在年輕人心目中,全是與神棍無異。凌陽如此年輕,居然是個道士,這讓偷窺的人很是驚訝。他本來是沖著美女去的,沒想到還瞧到了這一幕。

    白天美女上班去了,偷窺之人可沒興趣看一個大男人,盡管這男人長得帥。等到了晚上,對方這才打開電腦,準(zhǔn)備觀看是否有新發(fā)現(xiàn)。

    一整個下午,屏幕上全都是凌陽的身影,他一路按著快進,忽然間,他又停止快進,因為他瞧到一個讓他驚訝至極的畫面。

    只見屏幕上,那男的忽然放下朱砂筆,左手一揮,桌上的筆墨紙硯、符紙,全都憑空不見。偷窺之人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繼續(xù)把鏡頭倒回去,仔細(xì)觀察了幾個回合,仍是不信邪,又把鏡頭弄成慢進,只見凌陽慢吞吞地左手對著桌面一揮,桌面上的所有東西當(dāng)真憑空消失不見。

    如此詭異畫面,使得偷窺之人嚇得全身冷汗,不明白對方究竟是在變戲法,還是在耍魔術(shù),這世上怎會有這種詭異的事呢?

    偷窺之人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把剛才那些畫面歸類為是耍魔術(shù)的手段,繼續(xù)快進,一直到屏幕上出現(xiàn)一個女人為止。

    屏幕上,多出了一個美麗的倩影,身材好,皮膚白,模樣驚艷迷人,當(dāng)是拿著拖把拖地的動作,都是那么的好看。偷窺之人看得目不轉(zhuǎn)睛,雙眼放光。

    過了沒多久,屏幕上還出現(xiàn)了凌陽的身影,凌陽坐在沙發(fā)上,正拿著報紙看,而女主人這么年輕漂亮,不但要拖地,還要給男的端茶倒水,不由暗罵:靠,這小子吃軟飯吃到這等境界,也是沒誰了。不由替這美女鳴不平,真是的,這男的有什么好,除了有一副好看的臉上,真是一無是處,為什么還當(dāng)成寶呢?要是跟了哥哥,絕對不忍心讓你干一丁點家務(wù)活。

    又過了會,美女與凌陽坐到一起,手上還端著水果片,拿著牙簽往凌陽嘴里送,凌陽來者不拒,完全就是大老爺派頭,看得偷窺之人暗罵連連,好白菜讓豬給獵了,一朵鮮花插牛糞上……

    忽然間,男的眼神驟然看了過來,在屏幕上直視偷窺之人,對方心頭一個咯噔……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見凌陽臉上閃過厲色,然后手指頭對著他一彈,一陣啪啦聲響傳來,屏幕就黑屏了。

    偷窺之人心頭一驚,趕緊檢查電腦,又跑去檢查放在窗戶上的高清攝相頭,忽然倒吸口氣,只見他花了一多萬元買的攝像機,居然變成了廢渣。

    沒想到居然還逮著了個偷窺之人,凌陽冷哼一聲,也要怪自己太大意了,一直沒有關(guān)窗簾,居然引來居心不良之人的偷窺。

    ……

    凌陽在家宅了半個月左右,總算把師父教他的琴伐之術(shù)練得滾瓜爛熟后,左岸新城第三期四期工程也已峻工,凌陽應(yīng)李萬三的要求,去售樓處重新布置了下風(fēng)水,左岸新城無論是品質(zhì)還是名氣,抑或是風(fēng)水布局,已是相當(dāng)不錯了。凌陽只需動了動嘴皮子就搞定,自有底下人去完成。

    到了下午,李萬三親自送凌陽回到住處。

    加長勞斯萊斯駛進小區(qū)門口時,還引起了轟動,盡管大街上這種超級豪車已見怪不怪,但忽然停在自家門口,還是相當(dāng)震憾的。盡管不會有人屁顛顛跑過來指指點點,但暗中打量議論是肯定的。

    ------題外話------

    今天沒有二更了,大家看完后該干嘛就干嘛去,當(dāng)然了,最好來報過道,不然我會以為你們被莫愁叨走了

    ☆、第321章 牛逼的身份

    從車上下來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一些相當(dāng)關(guān)注財經(jīng)新聞的人無不激動地叫道:“居然是蓉城首富,李萬三耶?!?/br>
    而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堂堂首富,下了車后,居然站在車門邊,難不成車?yán)镞€有更厲害的人物不成?

    只是等車上又下來一人時,全小區(qū)的人都沸騰了,居然是b樓904那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他居然坐蓉城首富的車回來,這也太駭人聽聞了吧。

    “李董,我就住這兒?!绷桕栔噶酥秆矍暗男^(qū),在那些一直駐足觀望的人的注視下,總算出了口被無辜貶損的惡氣了。

    李萬三下了車,看著眼前的小區(qū),就笑了起來:“這個小區(qū)的開發(fā)商我也認(rèn)識,還頗有些交情,等空了我問問我那朋友,看小區(qū)里頭還有沒有空置的房子,給你挪一套出來。以你的身份,豈能租房子?。刻魞r了。”

    凌陽笑著說:“韻瑤在這邊實習(xí),上班方便,我也就跟過來了。沒事兒,反正也住不了多久?!?/br>
    告別了李萬三,凌陽施施然進入小區(qū)。

    之后,再也沒有人再說凌陽是吃軟飯的了。

    這天周五,單位里提前下了班,張韻瑤回了學(xué)校一趟后,又回了政府大院**為的家中。

    凌陽又去了趟青羊?qū)m,回來的就要晚些,發(fā)現(xiàn)張韻瑤比他還要忙碌,對于他的回來,既沒表達(dá)不滿,也沒有欣喜之色,坐在書桌后,與他說了句:“回來了呀?!比缓笥值皖^寫她的字。

    凌陽很是不滿,覺得這丫頭也太無視自己了,只是還來不及抱怨,張韻瑤已開口了:“快過來,看看我三叔給送的文房四寶?!?/br>
    原來,張韻瑤本是蓉城大學(xué)書法社的副社長,歷年都要參加各類書法大賽,以前只是參加少兒、青年書法賽事,后來成年了,就開始向全國性的書法協(xié)會投搞,獎狀獎金也得了不少,作品也出版了,這回即將代表學(xué)校,參與新一屆“四堂杯”書法大賽,主題是《寫意》主辦單位有華夏書法家協(xié)會、華夏文字博物館、承辦單位是華夏文字博物館書法院蓉城市文聯(lián)。

    張韻瑤以個人的名義準(zhǔn)備參加,如今正臨陣磨槍。

    凌陽挑了挑眉,走了過去,說:“年年都要參加,不嫌無聊?”

    張韻瑤白他一眼:“這可是我的愛好!”以她的身份,是不會再有金錢生存方面的煩惱,之所以苦練書法,也是一種精神寄托,一種愛好。以及榮譽帶來的自豪和心靈上的滿足。

    因為大賽規(guī)則里,主辦方都會向優(yōu)秀作品的作者頒發(fā)獎金、證書;入展作者頒發(fā)收藏費、證書?!”M管獎金不多,卻也是一種精神上的滿足。

    張韻瑤就興沖沖地向凌陽展示她的文房四寶。

    涇縣宣紙、宣筆、徽墨、旌德宣硯,果然非同凡品。張韻瑤已寫了一篇古詩詞,凌陽看了良久,說:“不錯嘛,不衫不履,追求自然之美?!睆堩崿幍淖?,不似柳體的秀氣,也無行書的行云流水,也沒有楷體的大氣端正,更沒有宋體的嚴(yán)肅,而是帶著種種自由隨性??此撇粍蚍Q,卻自有種不經(jīng)意狀的優(yōu)美和韻味。

    張韻瑤對自己的書法也是相當(dāng)有自信的,見凌陽有模有樣的點評,就不服氣了,傲嬌地道:“光說不練,你會不會寫呀?”

    凌陽瞟她一眼。

    這是什么眼晴?絕對是輕蔑,向來自信的張韻瑤放下毛筆,“來來來,你也寫上幾個。”

    凌陽接過毛筆,蘸了nongnong的墨,站在桌案前,醞釀片刻,然后一揮而就。

    張韻瑤張大嘴巴,然后尖叫:“你這寫的是什么呀?”

    凌陽把毛筆一丟,習(xí)慣性地甩了甩手,非常的高冷風(fēng)范,“與時俱進,懂不?”

    張韻瑤怒了:“屁的與時俱進,你就是個臭屁得瑟的混蛋,都多大的人了,還傲驕成這樣?!卑l(fā)現(xiàn)凌陽不以為然,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大恨,又去捶找他。

    蔡茹聽到動靜,趕緊過來:“怎么了,怎么了,你們小兩口鬧什么矛盾了?”

    張韻瑤氣得雙頰通紅,拉著蔡菇告狀:“三嬸,我讓他寫對聯(lián),你看看他干了什么?”

    “寫對聯(lián)?唉喲,這可是文化人藝術(shù)家才干的活兒呢。”蔡菇上前,看了對聯(lián),驚為天人:“天蒼蒼地茫茫想你的日子太漫長,風(fēng)嘯嘯雨兮兮沒你的日子太迷茫?!?/br>
    橫聯(lián):“財神爺快快來?!?/br>
    蔡菇問凌陽:“這是你寫的?”

    凌陽點了點頭,得瑟之意融于其中。

    蔡菇擊掌道:“好呀,確是很好呀,即不落俗套,又有創(chuàng)意。還有這字,寫得也確實不錯呀,唉喲,龍飛鳳舞的,只是,為什么全是繁體字呢?”要不是蔡茹也是中文系畢業(yè)的,還真把這些字認(rèn)不齊全呢。

    張韻瑤跺腳:“三嬸,你到底站在哪邊呀?”

    蔡菇就說:“我說韻瑤,你呀,就是被凌陽寵壞了。凌陽寫的字比你好,就氣成這樣,至于么?你平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呀,你這完全是恃寵生驕了?!?/br>
    張韻瑤指著她雪白整潔的大床:“我承認(rèn)他寫的字比我好,只是他每次寫完字毛筆就會往后一扔,三嬸你看你看……我才換的床單啦?!闭f著又跺了跺腳。

    蔡茹轉(zhuǎn)身,當(dāng)瞧到張韻瑤米白色床單上那被薰染了一佗的黑色污跡以及一支毛筆時,都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了。

    看了正不自覺地摸鼻子的凌陽,蔡菇無耐地笑了:“寫完字就扔毛筆?這個習(xí)慣可不好哦,怪不得韻瑤要生氣。”她也不知該站在哪邊了,所以也只能和稀泥。

    “好了,都別氣了,另外換個床單就是了,凌陽以后不要再扔毛筆就是。還有韻瑤,你也要控制自己的脾氣?!?/br>
    蔡茹就去更換床單,讓張韻瑤攔了下來:“三嬸,哪能讓你來換呢,我來換,我來換?!辈坦揭矝]堅持,又與凌陽說:“你隨我去拿床單,床單放在我房間呢?!?/br>
    凌陽摸了摸鼻子,去拿回新的床單,張韻瑤早已扯下被弄臟的床單揉成一團丟到他懷中,黑著臉道:“看你干的好事,鋪上?!?/br>
    凌陽摸了摸鼻子,得了,好男不與女斗,這口氣,忍了吧。

    只是他的逆來順受仍是沒讓張韻瑤滿意,因為他把床單鋪反了。

    “真是笨到家了,一個大男人,居然連床單都不會鋪,真懷疑你以前一個人是如何生存下來的?!睆堩崿巼@口氣,上前推了他一把,重新整理床單。

    凌陽縮在一邊,笑道:“當(dāng)年一個人的時候,確實差點餓死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還有你么?”

    “少給我灌迷湯,我可不是被甜言蜜語哄著長大的。把床單拿去洗衣機里,另外,弄臟的那團需要打上肥皂用手搓?!?/br>
    凌陽覺得吧,未婚妻正在氣頭上,這時候與她對著干肯定落不著好果子吃,于是任勞任怨地去了與衛(wèi)生間相鄰的單獨隔出來的洗輿室里,洗衣機就放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