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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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身子還好,就是有些孤獨。”云龍下意識看了凌陽,他可沒忘老爺子那副看起來還不錯的身子骨,可是全靠凌陽那副手串。 張韻瑤嘆了口氣:“家里人大都各分東西,就算有住在京城的,也因為要上班,又隔得較遠,回玉泉山莊也不方便。爺爺雖然不缺人侍候,可內(nèi)心卻是孤獨的?!?/br> 云龍說:“可不是呢,你爸和你三叔都在外地,就你二叔在京城,可又隔得較遠,一星期能回來一回也還得看老天爺?shù)男那橐约安课锕ぷ鞑欢?。你二嬸倒是有空,以前也時常來陪老爺子,只是現(xiàn)在卻回來得少了。老爺子大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呆在屋子里,必要時才去外頭走動走動。上個月對門的朱老去了,他比老爺子還要小一歲呢,對老爺子的打擊相當大。精神好像也沒以往好了。” 最重要的,老年人與孫輩重孫輩都有代溝現(xiàn)像,孫輩們大都不愿與老年人在一起,平時候小輩們大都不愿老人呆在一起,就算來了,也是呆一會兒就走,所以大多時候,張鐵生都是一個人孤獨地過。 像張鐵生這樣的老人,他最愛講的就是以前打仗時的事兒,以及以往的豐功偉績,重三遍四,翻來覆去地說,聽得耳朵都生繭了。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話鋒一轉(zhuǎn),就開始訓斥人了,反正年輕人在老人家眼里,就沒一個地方能入得老爺子的眼的。年輕人大都愛面子,自尊心又強,哪受得了老一輩的劈頭蓋臉的訓斥。你反駁兩句,就會被認為是頂嘴,是大孽不道的表現(xiàn),矛盾也就出來了。 如今年輕人不愿與老年人相處是普通情況,張克均張克邪張克敵三兄弟就是很打眼的證明。 張韻瑤問云龍:“二哥三哥他們呢?沒有時常來看望爺爺嗎?” “很少,好像在忙吧?!?/br> 張韻瑤又想到顧永浩的話,又打電話去問張克邪。 電話第一回無人接聽,以二回,第三回,才被接聽了。那頭傳來張克邪的聲音,“什么事?”聲音很輕。 張韻瑤問:“三哥,我回京城了,你現(xiàn)在在哪?” 張克邪說:“我在外頭,現(xiàn)在正在忙,不方便接聽電話,明天再給你聯(lián)絡呀?!?/br> “我說三哥呀,現(xiàn)在這么晚上,還究竟還在忙什么呀,對了,你那邊怎么那么吵?” “沒什么,和朋友在一起呢,好了不說了,我忙去了,等我空了再給你打電話?!辈活檹堩崿幍慕新?,就掛了電話。 張韻瑤拿著手機,蹙著秀眉對凌陽說:“我聽到了電話里有‘張少,趕緊下注’之類的,三哥肯定在賭場賭錢?!?/br> 凌陽說:“你說該怎么辦?” 凌陽聳聳肩:“他還能呆在賭場,證明身上還有錢,等他輸?shù)镁饬?,自然就會出來了?!?/br> 張韻瑤張大嘴巴:“不至于吧,這也太……” “太無情?太狠?”凌陽漠然道:“人要學會控制自己,更要控制自己的**,貪欲,**,都叫俗望,若是控制不住,你阻止得了他一回,阻止不了他第二回。你以為誰都是顧永浩,可以做到懸崖勒馬?” 賭博是一種病,叫貪欲的病,賭博能夠弄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賭博的危害可見一般。 可所有人都知道賭博是危害,但仍是有不少人要沉溺其中,光靠說教和督促只是下策。 “可是,他輸光了錢,等湊好了錢又跑去賭怎么辦?” “盯著他,看他能賭到什么時候?!?/br> 染上賭博的人,就好膿瘡,主人用不良習慣使身上生了膿瘡,在膿瘡成形時就擠掉,皮膚主人也感覺不到膿瘡帶來的不良感受,依然不會改掉壞習慣。只有等膿瘡成形了,讓主人感受到威脅了,痛苦了,主人記住這一深刻教訓。 …… 之后,張韻瑤就一直盯梢張克邪的動作,年輕人,自制力確實差,等他把錢輸光了后,又到處借錢,剛開始倒也沒有借到張韻瑤頭上,直到半個月后,估計是走投無路了,方才找張韻瑤借錢。 “向我借錢?”張韻瑤故八驚訝,“三哥,你看我像有錢的樣子吧?” 張克邪說:“我知道你不會有太多錢,不過我聽三叔說,凌陽有的是錢呢。” “凌陽的錢是他的,我們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我怎么好意思向他要錢呢?”張韻瑤發(fā)現(xiàn)張克邪臉上凈是黃氣流出,證明最近嚴重失財,雙眼浮腫,皮膚枯黃,應該是長期熬夜形成。眼睛下方有股黑青的氣息,證明因長時間的熬夜和日夜顛倒,使得肝功能開始有衰化現(xiàn)像。 “三哥,去賭錢了吧?”張韻瑤不想再與他兜圈子了,直接了當?shù)貑枴?/br> 張克邪剛開始還有吱唔,但在張韻瑤的追問下,不得不承認自己賭博的事。 張韻瑤就狠狠訓斥了他,把賭博的種種危害,以及顧永浩的前車之鑒全說了出來,也不知張克邪聽進去沒,悻悻然地走了,錢也沒借了。 張韻瑤不放心,釋放神識偷偷跟蹤張克邪,發(fā)現(xiàn)他居然跑去找地下錢莊借錢,氣得恨不得把張克邪暴打一頓。聽說張克邪還要借兩百萬,利息按天算,五分的利息。兩百萬一天就是5萬元的利息,利息以復計算,而張克邪居然還同意了。張韻瑤忍無可忍了,就要去制止他,卻被不知何時冒出來的凌陽的神識給拉住了。 “干嘛攔我?”張韻瑤氣得不行。 “他從小生活在蜜罐子里,肯定不知道社會的黑暗,更不知道,堂堂張家公子向地下錢莊借高利貸的后果?!绷桕柪潇o地說,“先讓他借吧,若是還不上,看這些人會如何要賬?!?/br> 張韻瑤氣得跺腳:“一天五萬的利息,他腦袋被門擠了。”張克邪是真的陷進去了,他完全不會去想,這錢要是錯了,就憑那恐怖的高利息就可以讓人脫層皮。這還是輕的,最重要的是,高利貸帶來的種種后果,是無法預估的,這家伙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瘋狂了? “他滿門心思已陷在賭博里去了,你現(xiàn)在去阻止他,他是不會引以為戒的,就像吸毒一樣,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去賭,如何翻本。” 張韻瑤嘆口氣,看著張克邪簽下自己的大名,再寫上自己的家庭住址,看著高利貸份子那像撿了肥魚的嘴臉,別過頭去,不忍直看。 等張克邪走后,凌陽出現(xiàn)在一群高利貸份子眼前。 “做什么?小子你也要貸款么?”對方cao著滿口的黃牙問。 “剛才那人向你們借了多少?”凌陽問。 “兩百萬?!?/br> “你明知他這樣的年紀,是不會有能力償還的,為什么還要借給他?” 對方嘿嘿冷笑:“他當然還不上,不過他不是還有父母親人么?嘿嘿,要是還不上,我就去他父親的單位上鬧,我查過了,他父親在商務部還是個不小的官兒,商務部油水也相當豐厚。這些人屁股底下肯定是不會干凈的,我只要去找上他,帶著收據(jù),他敢不還?” 凌陽忽然一巴掌甩了過去,把那人打飛了出去,牙齒丟掉兩顆。 “虎哥……”小嘍羅們上前手忙腳亂扶起虎哥。 虎哥捂著半邊臉,痛得嗷嗷直叫。 “媽的,敢打我,給我往死里揍這王八盡?!被⒏缤鲁鰞深w牙齒,捂著帶血的嘴巴,惡狠狠地道。 幾名小混混就摩拳擦掌地沖上去,凌陽忽然叫了聲:“阿牛,出來!”嚇死這般小流氓。 “哈哈,這些天可是憋死阿牛我了?!鄙聿目嗲嗝驸惭赖睦畎⑴:鋈怀霈F(xiàn)在人前,擊掌大笑。 望著憑空出現(xiàn)在眼面前的李阿牛,小混混們愣住了,其中一個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你是誰?大半夜的還裝神弄鬼?!?/br> 夜色下,李阿牛那長長的尖利的獠牙是那么的陰森恐怖,他那青慘慘的臉色是如此的滲人,只見李阿牛二話不說,抓起其中一個混混,嘴巴一張,就要去咬小混混的脖子。小混混下意識伸手去擋,被咬掉了三根手指頭。 “啊,救命呀,僵尸呀……”被咬了的小混混嚇得屁滾尿流。其他人見狀,也嚇得魂不守舍,哪還顧得上那名小混混和還在地上的虎哥,一個個比兔子還跑得快。 “站住?!绷桕栒f。 可惜他的話并不能阻止小混混們的逃跑,眼看就要逃出自己的視線,凌陽只得吩咐李阿牛把他們抓回來。 “得令?!敝灰娎畎⑴kp手一張,一股龐大吸力往小混混們吸去,七個人就那么慘叫著倒退回來。 “救命呀……”撕心裂肺得吼聲響徹云霄,可惜四周早已被凌陽蔽屏天機,無論他們怎么叫,外人也聽不到,甚至瞧不到他們。 包括虎哥在內(nèi)一群高利貨全都屁滾尿流,嚇得抱成一團,嚇得哭爹喊娘的。 “閉嘴!”凌陽輕喝一聲。 虎哥幾人非但沒有閉嘴,反而叫得更加大聲了。 李阿牛一人一個巴掌摑了去,把他們打蒙了,等他們沒了聲音后,凌陽這才冰冷地道:“張克邪向你們借的錢,你們只許找他本人要,不許sao擾張家任何一個人,明白嗎?” “啊啊啊……明,明白……”虎哥嚇得魂不守舍,只要可以活命,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 凌陽又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后,再去找他要錢,恐嚇、拘禁、毆打都可以,但不要鬧出人命,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虎哥點頭如搗蒜。 凌陽說:“只要不鬧出人命,你們可以盡可能對他進行身心摧傲,但絕對不能找他家人的麻煩。我的話,聽明白了嗎?” 盡管不解,但虎哥仍是趕緊應下。 凌陽拍了拍虎哥的腦袋,虎哥那肥胖的身子卻是抖如篩子。 “以后再見面,就裝作不認識我,嗯?” 再一次警告了虎哥后,凌陽這才放他們離去。 至于那個被李阿牛咬掉三根手指頭的小混混,凌陽在身后喊道:“回去拿黑狗血和糯米抹在傷口上,自可消去尸毒?!?/br> 前邊奔跑的幾人一個趔趄,真是僵尸呀? …… 毫不意外,張克邪借來的兩百萬高利貸,轉(zhuǎn)過背就去了地下賭場,不出一個星期就輸?shù)镁猓@下子可是真的抓心慌了,除了四處瘋狂借錢外,就只有去躲了。 但高利貸的人豈是那么容易躲過去的?才躲了沒兩天,就被揪了出來,虎哥相當堅定地執(zhí)行了凌陽的命令,對張克邪進行最殘忍的身心摧殘。 可憐從小含著金湯匙出身的張克邪,幾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對待,剛開始還曝出自己的家族,威脅對方,但見虎哥不領情后,又開始求饒。 虎哥堅定地執(zhí)行凌陽的命令,把他整得上不沾天,下不沾地,恨不得立時死去才好,死亡的恐懼如影隨形籠罩著張克邪,這才無比痛悔先前怎么就鬼迷心竅了。 只是張克邪后悔得也晚了,因為虎哥拿著他提供的電話,給他父親打電話去,電話居然“打不通”。 虎哥又對他拳打腳踢,絕望的張克邪把所有親戚朋友的電話都打了遍,毫不例外,親戚的電話全部打不通,朋友卻是全都拒絕。因為他還欠著這些人的錢沒有還呢,現(xiàn)在又來借,再好的哥們也得仔細考慮了。 實在沒了辦法的張克邪,只好把電話打給凌陽。 張克邪也是沒辦法的沒辦法了,凌陽只是堂妹的未婚夫,還沒與張韻瑤正式結(jié)婚,就朝人家借錢,實在是不好意思的。張克邪還是要面子的,上回向堂妹借錢都沒有向凌陽借錢,但這回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題外話------ 我真不是個能享受的人,昨晚睡覺忘了穿襪子,今早喉嚨就又癢又干。老大遺傳我的體質(zhì),不能吹空調(diào),一吹骨頭就痛,一個人躲角落里揮扇子入睡。今天只有一更,要收拾廚房和cao作臺,食監(jiān)局的隨時都會上門檢查。 ☆、第278章 我也去賭場見識下 凌陽倒是干脆,很快就同意借錢給他,對于他借高利貨的事,只字不提,也沒有像別的哥們那般,要么就是苦口婆心的規(guī)勸,要么就是冷潮熱諷。這令張克邪心中大松口氣的同時,又有些不是滋味。 很快,凌陽就來了。 普通白t恤加米色休閑褲動動鞋的凌陽看起來簡單又精神,休閑而干凈。 而張克邪幾天沒洗臉沒洗澡胡子拉茬,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模樣,怎么看就怎么猥瑣,他不敢看凌陽的臉,嚅嚅地道:“……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不過你放心,這筆錢我會償還你的?!?/br> 凌陽上下打量他一眼,淡淡地道:“還去不去賭?” “不賭了,不賭了?!睆埧诵捌疵負u頭,這些天來的死亡威脅讓他明白了賭賻的危害,只是后悔有些晚了。家產(chǎn)輸?shù)镁獠徽f,還貸了一屁股債,幾乎連命都沒了。當初他怎么就聽信了朋友的話跑去借高利貸呢? 凌陽替張克邪還了400萬的高利貸,要回了借條,張克邪也得到了解放,并告訴張克邪,虎哥這群人,其實就是賭場派來的人馬,專門剝削你們這些死要面子又涉世未深的公子哥們的錢的。顧永浩也被整慘了,幾乎成了窮光蛋。 看著張克邪不可置信的眸子,凌陽涼涼地道:“不過顧永浩比你有自制力,在知道上了賭場的當后,就及時懸崖勒馬,而不是像你這般,只一心想著翻本,以至于越陷越深?!?/br> 張克邪大受打擊,喊道:“不可能吧,我與賭場的老板好歹也是同一個圈子里的,他怎么會這樣對待我?他就不怕我知道后報復他?” “傻瓜,你是中了人家的圈套。”凌陽替他分析說:“你剛開始去他們賭場賭錢,估計是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或是照顧友人的想法,對吧?” “你玩的時候呢,還從別的賭客那賺了些錢,就有些上癮了,覺得這錢也挺好賺的。于是下注金額越來越大,剛開始贏了,最后卻輸了。而你卻只會認為是自己運氣不好,等下回運氣好的時候再來贏錢。下回來賭錢還真的贏了,這就更加堅定了你贏錢的信心,然后就這樣被不知不覺被套?!?/br> 看著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紅的張克邪,凌陽又毫不客氣地道:“你在賭場忙活了不少時日,發(fā)現(xiàn)輸多贏少,估計已有些心灰意冷,但是,一個個所謂的哥們打電話給你,說三缺一,或是邀你去玩,你其實是知道有可能會輸錢的,但內(nèi)心的**以及不好意思拒絕的心態(tài),使你再一次踏入了賭場。你又贏錢了,但很快,就又輸了,然后越陷越深。等賭場從你身上榨不到錢后,就會想辦法讓你去借高利貸?!?/br> 張克邪嘴巴倏張! 凌陽伸手制止他:“先聽我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