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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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說:“那不簡單?應(yīng)該是瞧出了這些人的把戲,將計就計吧。” “宇陽,你是如何瞧出來的?”陳永新問。 “我哪有瞧出來?還不是凌陽提醒了我?!蓖跤铌柛屑さ乜粗桕?,“哥們,感謝話我也不多說了,我一輩子記在心里?!?/br> 凌陽淡淡一笑:“那你可得記好了?!?/br> 王宇陽呵呵一笑,李華卻抓著他問:“我當(dāng)時就在你身旁。凌陽怎么提醒你的呀,我怎么就沒印像呢?” 王宇陽笑著道:“不會吧,凌陽說得那么大聲……咦,凌陽,你……”王宇陽忽然想起來了,當(dāng)時凌陽說要他賠時,他幾乎是跳了起來。但下一秒,凌陽就對他說,瓷器是假的,要他先賠償,等賠償了后再反過來告他們敲詐勒索。 王宇陽這才忍了下來,當(dāng)時他也想過,對方勢大,胳膊怕擰不過大腿,萬一錢給了,人家死不認(rèn)賬,不肯還,你還拿他們沒辦法呢。 凌陽就與他說:“有李華在,你怕他們做什么?” 王宇陽這才鎮(zhèn)定了,讓凌陽來主導(dǎo)那一場好戲。 當(dāng)時王宇陽因為過于憤怒,也沒有想過凌陽與他說話,為什么就只有自己一人聽到,別人卻聽不見。 現(xiàn)在被李華他們一問,他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勁。 他吃驚地看著凌陽,駭笑:“對了,永新他們不問我還發(fā)現(xiàn)事情的不對勁,你與我說話,為什么李華他們聽不到呢?就我一個人聽得到?” 陳永新就說:“該不會練有江湖中傳說的傳音入密,是不是?” 眾人大笑,但李華卻沒有笑,他緊緊盯著凌陽,問:“是不是,凌陽?” 凌陽笑了笑,即不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 “隨你們怎么猜,反正我是不會多說的?!?/br> 大家見狀,也就沒有再糾纏了,只是問凌陽怎么看出那瓷器是假的。 凌陽說:“慶朝的瓷器,一般都顯豐滿,渾厚,器型線條柔和,圓潤,給人以質(zhì)樸,莊重之感。這個瓷器屬于亮青釉,而紋飾,主要有龍,鳳,麒麟,山水,人物,花鳥,走獸等。畫面豪放而瀟灑,筆意酐暢而純熟,構(gòu)圖疏簡而高古。慶朝瓷器的胎釉大都是rou紅色或蝦rou色??墒抢铋_祥那瓷器,卻是白色的。另外,也就是最重要的,慶朝瓷器還有一個更顯著的特色,那就是,每個瓷器底都會上書,本朝年號款,干支款,圖記款等。多以青花書寫,兼有暗刻,凸印等。我篤定,上邊沒有?!?/br> 李華說:“哇,真看不出來,你對瓷器居然這么了解。” 凌陽笑了笑說:“你應(yīng)該說那些人運氣不好,別的朝代的瓷器不選,偏要選慶朝時期的瓷器。唉,我從出生起,就全用的是慶朝瓷器,就是閉著眼睛都能認(rèn)出來。你說,他們那幫人,不是明擺著送上門讓我抽嗎?” 眾人心頭一抽,慶朝瓷器現(xiàn)在可都是寶貝呢,人家卻是從小就用慶朝瓷器,這也太牛了吧。 蘇祥麗就說:“吹牛吧,慶朝瓷器在市面上可不多了,所以物以稀為貴,收藏都來不及呢,哪舍得拿出來用?” 凌陽淡淡瞥她一眼,沒有說話。 蘇祥麗就認(rèn)為凌陽被自己截穿后心虛,卻被王宇陽斥責(zé)道:“你以為就你蘇家那樣的門風(fēng)家世,用得起慶瓷?土豪的世界你不懂,就不要胡亂開口了?!?/br> “哎,我說你……”正要說膽子肥了,王定陽卻沒有理會她,而是對凌陽說,“她沒見識,亂說一氣,凌陽,你不要與她一翻見識?!?/br> 蘇祥麗氣得柳眉倒豎,就要發(fā)火,被她的同學(xué)拉住,這才堪堪忍了下來。 王宇陽覺得大家就這么坐著也不那么好玩,于是就建議打打小牌,斗地主什么的。 凌陽無所謂,他入鄉(xiāng)隨俗。 于是,在場七個人,凌陽與李華,王宇陽開始斗起地主來。蘇祥麗則拉著張韻瑤和同學(xué)兼同事袁真真一起斗,但張韻瑤從凌陽嘴里知道了蘇祥麗的為人,不怎么喜歡,就沒有來,只是看著李華他們斗。 蘇祥麗斗不起地主,有些不爽,卻也無可耐何,只好起身去張羅著茶水點心。 斗地主是一邊倒地贏,無論凌陽是當(dāng)?shù)刂?,還是當(dāng)農(nóng)民,都是贏。王炸連出,炸得李華王宇陽二人苦叫連連。 王宇陽還好些,搭著凌陽這個農(nóng)民,還能大部份地贏錢,但若是與李華搭擋,或自己當(dāng)?shù)刂?,絕對輸。 輸?shù)米顟K的就要數(shù)李華,幾回合下來,就被凌陽的接連王炸炸得滿天飛,荷包里的錢全都飛到凌陽那邊去了。 “得得得,凌陽你的手氣也太好了吧,不來了不來了,看,我錢都輸光了?!崩钊A把他空空的皮夾給凌陽看。 凌陽笑了笑,把牌往桌上一丟,笑道:“沒辦法,我的運氣就是好,以后千萬別與我賭呀?!彼砩峡墒谴髿膺\的人,就是氣運比較好的那種,牌桌上絕對是大殺四方的那種。 王宇陽也說:“得得得,我要好些,沒輸多少,不幸中的大幸。” 凌陽則讓陳永新來斗地主,李華錢輸?shù)貌畈欢嗔?,就讓張韻瑤上?/br> 而李華就與王宇陽凌陽坐到另一邊的小桌上說話。 李華問王宇陽:“小賺了幾百萬,這筆錢準(zhǔn)備處理?” 王宇陽就說還沒想好,他搔了搔頭,說:“我胸?zé)o大志,只想當(dāng)好醫(yī)生,這些錢,你說用來投資呢,還是……” “依我看,當(dāng)然是買房唄?!碧K祥麗說,“現(xiàn)在廣州房價那么貴,還不趕緊買套房子擱在那,將來我們結(jié)婚也好用得上呀?!?/br> 見所有人都看著自己,蘇祥麗說:“現(xiàn)在年輕人有了錢,肯定是第一時間買房子的,不然將來結(jié)婚怎么辦?總不至于再與父母住一塊吧?我才不干嘛。另外得再換一輛更好的車了,哎,宇陽,我同事的老公開著輛路虎,挺霸氣的,就買這個如何?” 王宇陽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似笑非笑的。 李華與凌陽對望一眼,最后李華說:“這筆錢是宇陽的錢,應(yīng)該由他自己作主支配,你怕是沒有這個權(quán)利吧?!?/br> 蘇祥麗說:“怎么沒有,我是他女朋友呢?!庇謱ν跤铌栒f,“對了,你朋友不是說,要給我爸治病么?” 王宇陽用嘴呶了呶凌陽:“凌陽會救,只是你又不信他的話,我又能有什么辦法?” “真的是我那夭折的哥哥在作怪?”蘇祥麗看著凌陽。 凌陽說:“嗯?!?/br> “那……若真是我父母的第一個孩子在作怪,你有什么辦法?”蘇祥麗又問。 凌陽拿出一張符來,丟到蘇祥麗面前,“這道符,拿去燒了給令尊吃,吃了后,再讓令尊去麻衣觀住上一個月,每日為那夭折的孩子禮福頌經(jīng),就沒事了?!?/br> 王宇陽看著凌陽,有些著急。 凌陽擺擺手,表示他自有主張。 蘇祥麗把符拿起來,放在手上研究著,袁真真也好奇地湊上前看,“這是符,有什么用嗎?” “避邪用的。喝了符水,那個夭折的孩子就不能再跟著令尊了。令尊后背心自然不會再痛。但想要根治,還得去道觀里誦經(jīng)打蘸,超渡那夭折孩子的亡魂,超渡成功后,使其沒有怨念,重新去投胎,自然不會再找令尊的麻煩了?!?/br> “哦,這樣呀,那我就試試吧。謝謝你了,凌陽?!碧K祥麗把符收了起來,正要放進包里,凌陽就說:“我這道符,是我親自畫的,一般人呢,我是要收取一萬八,你嘛,看在宇陽的份上,給你打個折,就一萬二吧?!?/br> 蘇祥麗臉色大變,趕緊把符拿出來,“也就是一張紙而已,也要花錢?” 王宇陽趕緊說:“你以為?什么都是你以為,你以為畫這么一道符不需要力氣,不需要法力?” 李華也說:“這還算是友情價,我記得凌陽每次出手,最少都是20萬起價的。”這是他瞎說的,主要是看蘇祥麗不順眼,這女人,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拋開她把王宇陽當(dāng)免費司機兼錢袋子,單說她與王宇陽又還沒論及婚嫁,就一副以王太太的形像自居。開始插手人家的錢財,估計是瞧到王宇陽有了錢了吧。 真是不要臉。 蘇祥麗被王宇陽堵得下了不臺,先是剜了他一眼,就說:“可是也太貴了吧,你們不是朋友嗎?朋友也還要收錢?” 王宇陽幾乎背過氣去,就說:“誰說朋友就不能收錢了?做你的朋友還真夠累的?!?/br> 袁真真趕緊打圓場說:“祥麗不是這個意思,她的意思是,朋友幫忙,是該出錢。只是,可不可以弄個友情價?” “這已經(jīng)是友情價了。”李華冷冷地說,“要不是看在宇陽的份上,一萬八,一文不少。或許,憑你自己,還請不動凌陽呢?!?/br> 凌陽淡淡地說:“我們做道士的,幫人家消災(zāi)解難,是必須要收錢的,這是祖師爺?shù)囊?guī)定。就是朋友也不列外。若是蘇小姐覺得我不夠朋友,那就把符還給我。令尊的病,令請高明吧?!?/br> 蘇祥麗本來就想還回去的,只是又拉不下面子,也覺得不好意思,加上這人似乎挺有背景的,麻衣觀的掌教,想來應(yīng)該有些本事的吧。 于是蘇祥麗就說:“好吧,一萬二就一萬二,只是萬一沒效怎么辦?” “喝了符后還得去麻衣觀連續(xù)一個月的誦經(jīng)打蘸。才能徹底好轉(zhuǎn)讓。” “那,誦經(jīng)打蘸需要另外付錢嗎?” “看著給,沒硬性規(guī)定?!?/br> 蘇祥麗就說:“那我給一塊錢也是給,給一百塊也是給,也沒問題嗎?” “當(dāng)然沒問題,想給多少就給多少?!?/br> “好吧,就試下吧。”蘇祥麗也算干脆,把符收了后,就看著王宇陽。 王宇陽知道她的意思,是喊他拿錢了,不過這回他卻是選擇裝聾作啞了。 蘇祥麗氣得不行,只好說:“宇陽,替我把錢付了唄,我沒帶那么多現(xiàn)金?!?/br> 王宇陽就說:“沒問題,只是,那你什么時候還我?” 蘇祥麗一副吃驚的表情:“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宇陽比她更驚訝:“你身上沒帶夠現(xiàn)金,我?guī)湍銐|付,難道你不該還我嗎?” 蘇祥麗睜大了眼:“你怎么能這樣?我是你女朋友耶?” 王宇陽氣得半死,很想說“那我就該當(dāng)你的提款機?”被凌陽阻止了。 “這個錢,應(yīng)該你來付。”凌陽正色地道,“女孩子,就要自尊自愛,自強自立。哪能動輒就讓男人支付的道理。” 李華逮著機會就說:“就是呢,雖說是處朋友,但也不能動輒就把男人當(dāng)提款機呀?還視為理所當(dāng)然,這可要不得呢,蘇小姐,你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哦?!?/br> 凌陽淡淡地道:“更何況,生病的是你父親,不是宇陽的父親。你父親看病,怎能讓宇陽付錢呢?天底下沒有這個道理。” 蘇祥麗看了看王宇陽,又剜了眼李華和凌陽,忿忿地道:“女婿半個兒,更何況,我和宇陽正在處朋友,正是力求表現(xiàn)的時候,這筆錢不該你付嗎?你若是付了,我爸爸知道了,肯定會夸你一聲好的。” “照你這么說,媳婦半個女,你想進王家門,也得力求表現(xiàn)。你未來公婆有什么需要,你這個未來媳婦,是不是也該去他們面前表現(xiàn)一番?他們肯定會夸你一聲好的?!绷桕栒f。 蘇祥麗再一次滯住,說:“現(xiàn)在可不比從前了,是女人挑男人,不再是男人挑女人。你們男人想要娶到老婆,就得好生表現(xiàn),不然哪個女人敢嫁?” “說得好?!绷桕枔粽疲缓笪⑽A身,他攔下還要說話的王宇陽,微笑道:“那蘇小姐就好生挑選吧,祝你好運?!?/br> 蘇祥麗氣得不行,瞪著王宇陽:“王宇陽,我再問你一遍,這筆錢,你到底給不給?” 王宇陽悶了半天,這才道:“我若是給了,你就繼續(xù)與我交往。是吧?” “那也得看你的表現(xiàn)?!?/br> “我若是不給,就要與我分手,是吧?” “廢話,一個對女朋友吝嗇的男朋友,我要來干嘛?” 王宇陽忽然沉痛地拍了桌子,憤怒道:“我總算明白了,你與我交往,你并不是真心的,是不是?!?/br> 蘇祥麗嚇了一跳,然后也拍了桌子:“王宇陽,你膽子肥呀,居然敢吼我,還與我拍桌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表現(xiàn),是極不合格的?!?/br> “我知道了,我就知道,你與我交往,根本不是我這個人,而是為了我的錢。”王宇陽吼了起來,把正在打牌的張韻瑤幾人也給吸引了起來。 “怎么了,宇陽,好端端的發(fā)什么火呀?”陳永新說。 蘇祥麗也生氣了,拍了桌子,不顧袁真真的阻攔,怒聲道:“王宇陽,你也得慶幸你有幾個錢,否則我豈會瞧中你?看看你這身高,看看你這副模樣,我能要你你就該燒高香了,你難道不該把我供著嗎?” “等等,蘇小姐,聽你的意思是,我家宇陽若是不把你供著,你會怎樣?”李華趕緊問。 “那就一拍兩散。”蘇祥麗昂著下巴道。 李華拍了拍王宇陽的肩膀,“蘇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只想當(dāng)女王,可我家宇陽只是想找個知冷知熱的老婆,我覺得,你們之間怕是不太適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