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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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紅洋?那不是爸的學生么?與爸爸究竟說了什么話?” 蔣漢英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女婿楊志全:“聽說樂自高速已經通了車吧?” 楊志全說:“早就通車了,大約有兩個多月了吧。爸,好端端的問這個這做什么?” 沈春芝卻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趕緊說:“我想起來了,汪紅洋對老爺子也說起了樂自高速,好像還提起了長山遂道。汪紅洋的小舅子羅中華就在長山遂道出車禍死了。還說長山遂道挺邪門的?!?/br> 楊志全呆了呆,說:“長山遂洞在開工時就出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兒,只是后來請了個道士給解決了。通車后的四十天內,遂道里又接連出了12起車禍,后來又請了那位道士前去處理,再對遂道里進行了改進布局,之后就沒再出現(xiàn)過車禍。怎么,現(xiàn)在又開始邪門了么?” 蔣廷芳也說:“說起羅中華這事兒,確實挺邪門的。我在單位里,聽了也有好幾個版本了。一個比一個玄乎?!?/br> 楊志全說:“以訛傳訛罷了,哪有那么神奇?!钡睦镱^卻是有些陰影了。 似乎,他也想起來了,好像是有人對自己提過,那個解決了問題的道士,好像是說過一句話來著,俱體說了什么他已不記得了,好像是要他和岳父蔣漢英以及羅中華今后不要接近長山遂洞,否則必出事故。 當時他只是一笑即之,沒有當回事,直到羅中華在遂道內出車禍死亡后,楊志全心頭就開始有陰影了。 蔣漢英擰著眉說:“汪紅洋那日來,就是與我說他的小舅子一事,他的小舅子確是死得邪門。另外,在羅中華出車禍半個月前,一個蓉城的女學生,就對羅中華的兒子提醒過,要他最近小心些,怕是會血光之災。當時羅中華的老婆就覺得那女生咒她兒子,就把她臭罵了一頓?!?/br> 頓了下,蔣漢英又對目瞪口呆哈的女兒女婿道:“沒過半個月,羅中華還真的出了車禍死了,連他兒子羅超都身受重傷?!?/br> “不會吧,應該只是碰巧吧?”蔣廷芳說。 “碰巧的事還在后頭呢。”蔣漢英又說,“羅中華的老婆覺得羅中華出車禍,說不定就是那女生給咒死了,居然跑去學校大罵那女學生。后來被校方出來制止了,原來,那女學生來頭還真不小,你們猜是誰?” “誰?” “就是兩年前調到咱們省的副省長張健為的侄女?!?/br> “是她?”楊志全夫婦同時驚呼。 蔣漢英又說:“后來,羅中華的老婆又聽說外面的人都在瘋傳羅中華是因為在修建長山遂洞時,不行開工儀式,不守承諾,得罪了當?shù)氐纳缴裢恋厣?,被那兒的山神給報復了。據(jù)說,當時長山遂洞發(fā)生了稀奇古怪的事后,一個被請去解決問題的道士與羅中華發(fā)生過沖突,那道士就宣稱,羅中華此生最好不要靠近長山遂道,否則必出大事。想不到這事兒還真應驗了,羅中華的老婆多方打聽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名道士,就是張副省長的侄女的未婚夫?!?/br> “什么?”楊志全和蔣廷芳幾乎跳了起來。 …… 凌陽準備出現(xiàn)在楊家,果然就瞧到仿在門口的楊志全夫婦。 “凌,凌先生,您來了。先里邊請。”楊志全恭敬道:“凌先生,您總算來了,我和我愛人可是等得望眼欲穿了?!?/br>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绷桕栒伊藗€沒城意的借口。 “唉,蓉城的交通確實堵,這個不關凌先生的事,是我的別墅買得太偏了。害凌先生在路上堵車,真是過意不去。”蔣廷芳的馬屁拍的相當慘不忍睹。 這兒是一幢別墅群,心想,楊志全果然是個貪官,也就是小小的處級干部,居然買得起別墅,請得起保姆,開起得豪車,不知貪了多少錢。 “楊處長,冒味問一句,這別墅是你自己買的嗎?”凌陽站在楊家別墅外,打量外墻那夢幻般的紫色瓷磚與仿古的屋檐,問。 楊志全不好意思地道:“不是,是我小舅子買的,名字寫的是我兒子的名字。不過離我兒子讀書的地方遠,并未有住在這邊,平時候就是我和我愛人一起住。” 凌陽又問:“那,這幢別墅是幾時建好的?” “呃,好像是04年動工,08年完工,然后,我舅子是10年下半年買下的,去年才住進去的?!?/br> 算了算時間,08年與10年中間有兩年的時間段是空白的。 “那,這兒以前是個什么地方呢?”凌陽又問。 “呃,這個我還有些不大清楚,得打電話問了開發(fā)商才知道?!鄙頌榻煌ň忠?guī)劃處的處長,楊志全的權利還是滿大的,幾個電話出去,就把事情打聽出來。 “凌先生,打聽出來了,這兒原先是個廟子。” 妻子蔣廷芳一聽是廟宇,又想著凌陽也是名道士,心里頭也有些陰影了。 “原來如此?!绷桕桙c了點頭,“那廟子里里頭供奉的是誰?” “這個,這個……我也不大清楚,但是這間廟子年頭有些久了,早已破損了,香火也不存在了……”楊志全面有難色,表示不知道。 凌陽沉聲道:“楊處長,我是來給你解決問題的,所以還請你務必回答我。這兒以前有一間破舊的道觀,那么,廟里頭肯定會有貢奉某個神邸的。請問是哪位神邸呢?” 楊志全搔了搔頭,又打了電話出去,這回可就費了些功夫了,因為時間有些久遠了,城建規(guī)劃處也得去查檔案才能查得出來,一時半刻也還沒消息。 在等消息的空檔里,凌陽進入別墅。 進門處,是一個約有十來平方的玄關,角落里擺放著綠色植物,給玄關處置了不少生氣。玄關過去,是闊大的客廳,是挑高的闊大的客廳,有錢人家的客廳都是富麗堂皇的,楊家卻像外,客廳空蕩蕩的,甚至有些墻體,柱子,地板上,還有不少的坑洞。 “客廳怎么空蕩蕩的?”凌陽問。 楊志全說:“這個說來話長。一會兒再與您細說,您先請上樓去瞧瞧我的房間吧?!?/br> 楊志全夫婦的房間在二樓東面,凌陽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沉默地出了房間,又去另外的房間瞧了。最后,又來到客廳里。 “凌先生,怎么樣了?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楊志全問。 “這關公像是何時請來的?”凌陽又指著客廳里的關公像。 這是一個開過光的關公像,最讓凌陽哭笑不得的是,這個關公像,好像就是自己給開光的。 “請了有一個多月了,只是請來后,我的客廳就天天遭秧了?!睏钪救喈?shù)目鄲馈?/br> “不過,好在,我們樓上倒是安寧了?!本褪敲刻焱砩峡蛷d要遭秧。 蔣廷芳也道:“是呢,我還花了八百萬呢,據(jù)說還是青羊宮開過光的。” 凌陽問:“既如此,那為何不把關公移走呢?” “移了,可是沒想到,移走關公像的當天晚上,我們明明睡在房間里睡覺,可半夜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睡到臥室外頭,臥室里亂七八糟的不說,我們身上還有不少被打過的痕跡,全身酸痛。接連幾日都是如此,后來聽說這關公像是請青羊宮的玄冥道長親自開光的,法力強大,用來鎮(zhèn)宅避邪是再好不過的。估計是把關公像移走后,那邪物又跑來sao擾我們了。所以我們就趕緊把關公像移到了臥室里?!?/br> “可是,關公像移到臥室后,我們的臥室仍然遭秧,我和我愛人仍是被扔在臥室外頭,全身酸痛?!?/br> “后來,我又去請那個道士,那道士說,關公是化煞鎮(zhèn)宅的民間神祗,卻只能放在客廳里受供奉,關公剛正不阿,放在臥室里一則大材小用,二來不符合關公剛正不阿的正義形像,三來,夫婦睡的臥室里,總會那方面的……咳咳……那方面的事兒,關公躲都來不及了,豈會護估我們?”楊志全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又小聲說,“道士建議我們把關公像移到客廳里,因為客廳才是關公喜歡呆的地兒?!?/br> “把關公移到客廳后,我們的臥室總算正常了,再也不會半夜被丟到臥室外,身上也不會有被踹過的疼痛?!笔Y廷方接著說。 只是夫婦倆,又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可是,之后,客廳又遭秧了?!睏钪救趾脷庥趾眯Α?/br> 凌陽也笑了起來,問他們:“既然知道臥室里不安全,為何還要一直睡在這間臥室?”這豈不是自討苦吃么? 楊志全搔了搔腦袋,說:“剛開始確實挺害怕的,不過那位道士要我別怕,因為我是當官的,身上自帶一國之氣運,就是鬼祟之物,也不會對我怎樣的,也就是給些懲罰而已,并未有實質性傷害?!?/br> 凌陽點頭,當官的都會有國運加持自身的說法,普通的阿飄不敢害楊志全的性命也還說得過去。 “因為知道對方不會害你們性命,因此你們夫婦膽子倒是大了起來?!?/br> 楊志全笑得尷尬,解釋說:“凌先生說得是?!?/br> 這下子輪到凌陽哭笑不得了,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賊膽大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臥室被“阿飄”霸占了,還非要與阿飄“搶地盤”,真是膽大包天。 不過好在,這個“阿飄”確實不會傷人就是了。 楊志全反而笑著道:“如今,這附近的居民都知道咱們家古怪,還有的說,關公像每天晚上都要出來替我們收拾那邪物。所以客廳才會如此凌亂的?!?/br> “因此,我們干脆把客廳的家具全丟了。讓他們打架去?!笔Y廷芳也說,“這樣一來,鄰居們倒是天天都要來看稀奇?!边@樣反而還讓他們夫婦倍覺有面子呢,還成了周圍附近的明星。 每天晚上客廳都會遭一次秧,他們夫婦已經習慣了,好在晚上睡覺不會再被丟出臥室了。 客廳凌亂就凌亂吧。 好在,凌亂了一陣子后,就沒有任何動靜了,有道士猜測應該是關公把那邪物打跑了。 只是,自那以后,他們財運就相當?shù)牟缓?,尤其是離開別墅后,總會發(fā)生這樣那樣的意外,總是失財。 這一個月下來,他們夫婦倆就失了大半財產了。 “失財?”凌陽挑眉。 ------題外話------ 你們好生厲害,一語中的,看來跟上我的思路了。 這回阿飄的身份能猜出不?猜對了有獎哦! t ☆、第150章 商圣范公 “是的,失財?!睏钪救嘈Φ?,“反正就是各種各樣的失財,每天出門,錢包總會掉?;蚴琴I東西時,錢總會不翼而飛?!?/br> “衣服也容易破掉,先前我才買的一件貂皮大衣,花了一萬多,才穿出去,就被劃了個大口子,不能再穿了?!笔Y廷芳說,“還有一回,我開車出去,車子好端端的就撞上別人的車子,又賠了一大筆錢。反正,總之,每天都在失財。這一個多月來,我們夫婦快要把財產都給敗光了?!?/br> 凌陽摸著下巴,盯了關公像良久,這關公像確實是自己給開光請上身的,法力當然強大,關公像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模樣,相當?shù)耐L。 “凌先生,您也呆了有一會兒了,您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楊志全眼巴巴地問。 蔣廷芳也一改之前的倨傲。 凌陽看著他們,說:“這兒住著一個神邸。估計就是先前那個寺廟供奉的神祗吧,只是不滿地盤被拆,所以找了這么個住處?!?/br> “???” 凌陽又解釋說:“在你們未搬進別墅前,這位神祗大概就住進來了,你們后住進來,就被這位神邸認為是占據(jù)他的地盤,所以才會出來嚇唬你們,想把你們嚇走。” “不會吧?”楊志全夫婦瞪大眼,有些不可置信。 凌陽又淡淡地道:“這兒在民國初年應該相當繁華的吧?只是后來才開始敗落了,是不是?”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縣志檔案里應該有的。只要查了檔案就知道了。” 其實不用查,凌陽也大致猜得出這個神祗的身份,只是目前還不確定罷了。 凌陽起身:“也好,等你查清楚了再告訴我吧。今晚你們最好不要再住在這兒?!?/br> “啊,哦,好的?!睏钪救謫枺骸凹热皇巧?,怎么還會整人呢?神應該不會整人呀?” 凌陽沒好氣地道:“誰說神不會整人?一旦得罪了神,神整起人來,比鬼還要厲害?!?/br> 因為神也是人變的,但凡是人,都有優(yōu)缺點,成神后,擁有至高無上的力量,和對人類生殺予奪的大權,就會唯我獨尊,視人類如螻蟻。人類只有貢奉他們的份,若是供奉得不誠,惹神發(fā)怒,依然會遭秧。 凌陽說:“已有了初步的結論。你們家有一個神邸,他想趕你們走,所以才每天晚上出來嚇唬你們,想把你們嚇走。而你們請來了關公,一山不容二虎,自然就要打架。估計關公是勝利的一方,因為每天晚上與那個神邸交戰(zhàn),所以客廳才會如此凌亂的吧?!?/br> 楊志全夫婦屁顛顛跑去看了又看,抬頭又觀察研究了關公塑像的大刀半響,想著警察曾說過的話,認同地點了點頭,好像,有點兒道理。 凌陽又接著說:“那個神邸打不過關公,敗退出去,自然心懷怨恨,就把氣出在你們身上。你們說,最近時常破財,所以我想,這個神邸,應該是財爺神之類的神邸吧?!?/br> “財神爺?”楊志全夫婦古怪猛叫。 “我是這么認為的,這神邸究竟是何身份,也要查了先前這個寺廟究竟供奉的何方神圣才能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在你們家中搞亂的確是一位神邸,這點勿庸置疑?!?/br> 楊志全夫婦茫然而又震驚,過了一會兒,他才小聲道:“不是不相信您的話,只是,若真是一位神邸,那別的道士為什么查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