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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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戳破心事的黃曉莉就有些心虛起來,一身銳氣就弱了起來。 凌陽冷冷丟下一句話:“不要再來煩我,否則我不介意給你個終身回憶?!比缓蟠蟛诫x去。 黃曉莉惱羞成怒,又追了去,惡狠狠地瞪著他:“什么叫給我終身回憶?你給我說清楚?!?/br> “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衣服?” 黃曉莉睜大眼,忽然就大笑了起來,挑釁道:“呵呵,哈哈……好呀,你來扒呀,扒我的衣服呀?不扒的是烏龜王八蛋!” 這是酒店大門外,她是知道的,這兒可是有監(jiān)控的,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么做的,除非他瘋了。 凌陽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盯著她。 “看我干什么?敢說不敢做的沒用男人。”黃曉莉見凌陽不敢動作,越發(fā)有恃無恐,還掀開自己的白色羽絨風(fēng)衣,露出里頭的低胸真織衫,這樣的天氣,才穿這么點衣服,身體素質(zhì)著實杠杠的。 “來扒呀,扒呀,我讓你扒呀……” 凌陽忽然伸手,雙手捉著她肩膀上的衣服,忽然用力一扯,再動用了些微的念力,結(jié)實的羽絨服和針織衫以及里頭的內(nèi)衣忽然一分為二。 凌陽一手拿著被撕成兩半的羽絨服,針織衫,內(nèi)衣,面無表情地丟出去老遠(yuǎn)。 “你,啊……你這個色狼,來人呀,非禮呀……”愣了好半晌,黃曉莉才后知后覺地大叫出聲,并雙手捂著光溜溜的上身。 周圍迅速就圍了不少人,指著凌陽指指點點。 凌陽絲毫不為所動,而是對周圍人攤攤手說:“是她一直要求我替她脫衣服的,可不關(guān)我的事?!?/br> “……你這個王八蛋,混賬,我爸爸是企業(yè)家,我叔叔是副市長,我要去告你,我要把你抓起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的黃曉莉氣得語氣論次,捂著白花花的上身,一邊流著淚一邊去撿回被撕成兩半的羽絨服快速地消失在人群里。 周圍人盡管對凌陽的作為生氣,但當(dāng)事人都跑了,這些人也就議論了幾句就離開了。反正不關(guān)他們的事,何必去見義勇為呢? 凌陽聳聳肩,不過心里還是有些后悔,剛才確實沖動了,雖然討厭那女的,也討厭她的囂張行為,只是身為男人,真不該那樣做。估計不一會兒,就會有警察找上門了。 警察比凌陽想像中還要來得快。想想也是,副市長的侄女被當(dāng)眾扒衣,這也實在太過囂張了,不重懲不足以平民忿。 凌陽任由警察帶走了,反正扒個衣服而已,又沒做別的事,至多就算個侮辱罪。 派出所里,已重新穿上衣服的黃曉莉惡狠狠地瞪著凌陽,隨行的還有那名凌陽在火車上揍過的男子,以及兩對中年夫婦,和一群男女老少。 看樣子,這些人都是黃曉莉的家人親戚。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黃曉莉沖上去就要抓凌陽的臉。 被凌陽伸手格開,他冷冷地道:“青天大白日的,請自重?!?/br> “你……到現(xiàn)在還敢囂張狂妄……” 凌陽冷冷地道:“比起某人大半夜的潛去酒店對我投懷送抱好吧?!?/br> “我要殺了你!”黃曉莉快要瘋了,又要去撓凌陽的臉。 凌陽躲過,只是忽然有警察控制著他的手,他冷哼,手上微微用力,抓他的警察就被他帶到了面前,黃曉莉的尖利指甲剛好就抓在了警察的臉上。 “副市長的侄女?怪不得這么囂張,看來,今兒是打算對我公報私仇了?”凌陽看著一群鬧轟轟又橫眉豎目的人,冷笑道。 黃曉莉的母親不可置信地盯著凌陽:“楊隊長,你看看,到了現(xiàn)在還這么囂張,你們警察可得替我女兒作主?!?/br> 被稱楊隊長的警察理了理身上的警服,他冷冷地盯著凌陽,對警察吩咐:“銬起來,帶去審問室。” 凌陽當(dāng)然不會讓他們銬上,語氣淡淡:“我為我自己做過的事負(fù)責(zé),但也請你們警察公正處理。公報私仇的話,我是不依的?!比缓筠D(zhuǎn)頭對黃曉莉道:“真是搞不明白,明明就是你非要我扒你衣服的,怎么臨到頭了,又成我欺負(fù)你了?你這是擺明了給我安下的陷阱。還副市長的侄女,丟死人了?!?/br> “你,你……你這個混賬!”黃曉莉是真的哭出來了,一是氣哭的,二是氣哭的,三還是氣哭的。 黃曉莉的母親也氣得不行,又上前去撕打凌陽,被凌陽躲過,并推了一把:“自已生了個不知儉點的女兒還好意思教訓(xùn)別人?真替你臊得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無理取鬧,讓人鄙視?!?/br> “你,你……”和女兒一樣,黃曉莉的母親也氣得發(fā)狂,卻又沒法子反駁。自己女兒昨晚干的好事,她后來也知道了,當(dāng)然生氣,卻由不得凌陽來指責(zé)。 “我的女兒可是相當(dāng)潔身自愛的,不許你這么污蔑她?!?/br> “潔身自愛?”凌陽嗤笑,“大半夜跑去酒店敲開陌生男人的房間,這也叫潔身自愛?” 黃曉莉的母親滯了滯,又氣又怒,不容許凌陽這么看待自己的女兒,就忍不住反駁道:“那也是事出有因……” “當(dāng)然事出有因,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圖享受了嘛,你又給了她一副好容貌,自然要好生利用了,是不是?” 凌陽以氣死不償命的話語,成功把黃家人氣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偏又找不著反駁的話,因為個中原由他們再清楚不過了,總不好對凌陽說,我閨女來找你,主要是為了陷害你給他堂哥出氣吧? 若當(dāng)真這么說了,那么又要牽扯出另一樁公案了。 只是,黃家人想法倒是好,耐何凌陽偏要哪壺水不開提哪壺,目光一瞟,居然就瞟到了一個男的,“你怎么在這兒?”語氣相當(dāng)不善。 這男的正是黃曉莉的堂兄,黃偉峰。 黃傳峰冷笑道:“來看你笑話呀,你小子膽子倒是不小呀,居然連我的meimei也敢非禮。小子,等著坐牢吧?!辈⑶绎@擺出自己副市長公子的身份。 凌陽就大喝一聲:“好呀,原來你們還是兄弟。你們兄弟一個在火車上非禮我未婚妻,一個來勾引我。警察同志,我也要報案,這家伙在火車上非禮我未婚妻,你們要不要立案?千萬別與我說對方是副市長公子不敢立案。爺我不吃這一套?!?/br> 警察們氣得肺都炸了,若是以往,早就一巴掌拍了過去。只是,遇上凌陽這樣的刁民,他們還真不敢拿他怎樣,欺軟怕硬是公門中人的通病。 “哈,你還挺囂張的嘛,我告訴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地盤,識相的,趕緊跪下來求我,讓我……?!秉S偉峰見凌陽在知道自己身份上還如此囂張,更是氣炸了,就忍不住威脅了起來。 “這是派出所,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地盤了?就是你老子也不敢公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蠢貨就是蠢貨,專門生來坑爹的?!币茸觳?,凌大道長何時輸過呀?十八年侯府公子的身份不是白做的。七分倨傲加上五分歪理,再加上扣帽子,向來是凌大道長的拿手本事。 他又皮笑rou不笑地看向黃偉峰的父親黃棟然:“黃副市長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呀,把警察當(dāng)作自己的私兵了,厲害,身為納稅人的我當(dāng)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呀?!?/br> “小子,你再張狂,看老子不弄死你……”黃偉峰氣慘了,被凌陽這么一刺激,新仇另舊恨,壓抑許久的衙內(nèi)脾氣發(fā)作,沖上前就要打他。 凌陽忽然拿出手機,對著他拍了幾張照片。 “這是……”黃偉峰也不是笨蛋,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臉色一變。 “剛才我已把你們的話錄了音,也拍了照。并且,還發(fā)了出去。呵呵,你現(xiàn)在敢動我一根毫毛,你就等著你老子被調(diào)查吧。”凌大道長囂張狂笑,一副“你來打我呀”的欠扁語氣。 這下子輪到黃家人氣得暴跳了,恨不得吃喝他的血,吃他的rou,可,到底不敢動他半根毫毛。 黃棟然也知道自己雖然是副廳級干部,可到底沒什么后臺,也沒有硬氣的資本。在如今新聞發(fā)達,運氣不好,一個負(fù)面消息都可以讓一個官員落馬的年代,黃棟然也是賭不起。 而楊隊長等人卻是暗自擦了額上冒出來的冷汗,真是僥幸,幸好他們還沒有正式開始拍黃棟然的馬屁,也沒有對凌陽做過過分的事,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接下來的事兒就好辦了,因為凌陽實在太刁,完全是當(dāng)官眼中的刁民中的刁民。對上這樣的刁民,還是懂法律又會使詭計的刁民,他們也拿之沒辦法,最終,夾雜著證據(jù)確鑿的受害者角色,反而七整八弄成為加害者,甚至還不得不憋著氣向凌陽道歉賠禮。 反敗為勝的凌陽像個開了屏的孔雀,在一群人又恨又懼的目光下,大搖大擺出了派出所。 …… 這么一耽擱,已是深夜,凌陽回到酒店,發(fā)現(xiàn)華一清等人已不在酒店,也沒有去過問。 因為昨日事件,凌陽在酒店也算是大名人了,整個酒店工作人員都知道這位年輕英俊的客人撕了本市副市長的侄女的衣服,卻沒有受到懲罰,全都震驚好奇。暗自猜測:此人應(yīng)該是大有來頭的。 不過,凌陽這兒有了面子,受害者親屬黃棟然可就大丟面子了,如今在政府部門倍受議論。盡管這些人不會當(dāng)面說他什么,但背后的議論可就難聽多了。這使得黃棟然有苦說不出,他不敢埋怨凌陽,只能把氣發(fā)在兒子和侄女身上。 被痛罵了一頓的黃偉峰黃曉莉有冤不得申,甭提有多郁悶,他們都是年輕人,哪經(jīng)得起這樣的痛罵說教,于是兄妹二人,就跑去了酒吧買醉。 兄妹二人一邊喝酒,一邊大罵凌陽,然后,就碰上一個以前的領(lǐng)居,楚浩。 楚浩是某特種大隊里的特種兵,休假回家,碰上女大十八變的黃曉莉,一雙眼都直了,為了得到女神的關(guān)注,楚浩自告奮勇攬下收拾凌陽的心。 而這一切,凌大神棍再是法力通天,也是沒有預(yù)料的。 這時候,凌陽正與未婚妻煲電話粥呢。 因為未婚妻告訴他,學(xué)校舉辦的冬季運動會,她所參加的800米、1500米、3000米和5000米長跑比賽,全得了冠軍,把一群人給震驚得眼珠子都掉了下來。 電話里張韻瑤聲音興奮,洋洋自得地向凌陽述說她的豐功偉跡,稱她的各項長跑成績,不但刷新了蓉城五年來的長跑記錄,更是刷新了全國大學(xué)生三年來的長跑記錄。 “……如今,大家都稱我蓉城神鹿呢?!睆堩崿幷Z氣驕傲。 凌陽:“看來,咱們泱泱大國,當(dāng)真是沒人才了呀?!?/br> “什么意思嘛?我不是人才嗎?”與凌陽認(rèn)識這么久,如何不清楚他反諷的本事,張韻瑤微哼,“敢拐彎抹角說我,等你回來后,看我怎么收拾你?!?/br> 黃曉莉咬牙切齒地瞪著凌陽:“這個王八蛋,你就先得意吧,一會兒看你還笑得出來?!币驗榱桕柎螂娫拰嵲谔^投入,臉上的笑容又太過刺眼,黃曉莉越發(fā)的憎恨,恨不得立即讓凌陽臉上的笑容消失。 凌陽正與張韻瑤煲電話粥煲得歡,他一笑起來,就露出雪白潔亮的牙齒,身子閑適地靠在椅背上,動作瀟灑帥氣,加上年輕俊美的面容,清新貴氣的氣質(zhì),相當(dāng)吸引眼球。整個餐廳,有大半的人都在偷瞧他。 黃曉莉發(fā)現(xiàn)后,更是不平了,恨恨地捶了桌子,惡狠狠地道:“他這樣的惡劣男人居然還會有女人要,真是瞎了眼了?!币驗樘^專注,凌陽還不小心被一個熊孩子武器給襲擊了——熊孩子駕著他的學(xué)步車,撞上他的餐桌,然后餐桌上的湯就顛了出來,朝凌陽的身上濺了去。 凌陽那今天才穿的紅色v領(lǐng)羊毛絨衫就濕了一片。 “哈哈,活該,報應(yīng)?!笨吹搅桕柕姑?,黃曉莉就高興了。 ☆、第110章 大打出手 “唉喲,怎么搞的?”正要發(fā)火的凌大道長發(fā)現(xiàn)干壞事的是一個還不滿一周歲的熊孩子,火氣只得壓了下來,只能自認(rèn)倒霉地抽了面巾紙拭了胸前的湯漬。 孩子的爺爺奶奶趕緊過來道歉,正與未婚妻煲電話粥煲得帶勁的凌陽,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 “凌陽,你那邊出了什么事?”張韻瑤在電話里問。 “沒事,一個熊孩子撞了我。”凌陽說。 熊孩子只是大人對調(diào)皮的孩子的一種稱呼,其實也并不帶惡意的,只是沒想到,孩子的奶奶卻不干了,指著凌陽罵道:“我說你這年輕人怎么這樣?我孫子撞了你,我們也替他向你道歉了。你怎能說我的孫子是熊孩子呢?太沒家教了你?!?/br> 黃曉莉三人看得直樂,黃曉莉更是樂得捂唇:“真是大快人心,哈哈。惡人自有惡人磨。” 凌陽看了這老太太一眼,沒有吱聲,只是對著手機說:“熊孩子的奶奶護短了,不聊了,先掛電話了。”等掛了電話后,凌陽看著孩子的奶奶:“剛才你說什么?” 孩子的奶奶橫眉豎目:“我說你沒有教養(yǎng),居然與一個不滿一周歲的孩子計較,什么家教這是。” 若在以往,凌陽是不愿在這上頭與老年人爭長短,只是他向來敬重自己的父母,對方一來就上崗上線地把他父母給帶了進來,可就不依了。 他淡淡地道:“閣下要與我討論家教是吧?好吧,請座,我們現(xiàn)在就討論下家教問題,如何?” 凌陽冷靜的語氣反倒是讓這老太太怯場三分,外強中干地道:“我才懶得與你這種人說話呢。走了,還愣著干什么?” 她彎腰去抱孩子,只是孩子還不肯走,一把抓著凌陽的褲子不肯放。小家伙的一雙手兒應(yīng)該是拿過油漬的,這下子,全抹在凌陽干凈的褲子上。 凌陽低頭看著自己的褲子上的油漬,淡淡地道:“本來呢,我也沒必要與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計較。只是我好端端坐在這兒用餐,又沒招誰惹誰,衣服褲子就被弄成這樣……” 老太太也有些訕訕的,只是語氣卻強硬:“多大點的事,小孩子又不懂事。你與他計較干什么?褲子多少錢,我們賠你就是了?!?/br> 凌陽也懶得計較對方扣的帽子,說:“你等一下,我先問問我未婚妻。我身上的衣服全是她替我買的。” 給張韻瑤打電話,凌陽還特地開了免提,問了羊毛衫和褲子的價格。 張韻瑤就說:“好端端的問這個做什么?” “衣服褲子都被人弄臟了,對方說要賠我,我當(dāng)然要問下價錢嘛?!绷桕栒f。 張韻瑤說:“你那件v領(lǐng)的羊毛衫,外套,以及褲子都是同個牌子的,是在范思哲專賣店買的,一共是六萬九千八,好像還打了些折,總共是五萬五千六百塊。臟得若是不厲害的話就算了吧,何必讓人家賠呢,大不了收百十來錢的干洗費就是了。你又不是窮得買不起?!?/br> 凌陽笑瞇瞇地說:“是孩子的奶奶執(zhí)意要賠,老人家實在熱情,我都不好拒絕了,不然人家不肯罷休的。說下價錢吧,我好讓人家賠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