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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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張韻瑤大驚失色,但很快,凌陽就拉著她的手說:“是嗎?” 忽然間,老人身子就彎了下去,并口吐鮮血,嘶殺叫道:“你居然破了我的盅,啊……” 忽然間,張韻瑤也覺得靈魂深處有股說不出的釋放,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護著自己似的,但她卻說不出這種感覺。 耳邊傳來凌陽不屑的冷嗤聲:“雕蟲小計,也敢在小爺面前獻丑,不自量力?!?/br> 凌陽輕叫了聲:“莫愁!” 黑色大狼狗忽然暴射而起,朝老人撲去。 老人嚇了一大跳,顧不得被反噬的盅蟲的折磨,厲喝一聲:“蓄生敢爾!”運成十成的勁道,一掌拍去。 只是莫愁可不是一般的狼狗,在半空中,頭一歪,躲過致命一擊,繼續(xù)往向老人的手。 “啊……”老人慘叫一聲,手掌被咬了個正著,一張斷掌血淋淋地落在地上。 就是救護車的醫(yī)生也看得心頭直冒寒氣。 莫愁神勇無比,咬了老人的手掌后,又繼續(xù)咬向他的另一只手,老人反應(yīng)也是快,居然忍著劇痛,快速地朝莫愁彈去。 老人彈出的是白色粉劑,粉劑呈霧狀往莫愁撲來。凌陽臉色一變,迅速劈出一道狂風,把那股霧狀的白粉吹散開去,倒著往老人身上灌去。 老人不料白色粉劑居然還會倒向自己,躲避已來不及,整張臉立即以rou眼的速度潰爛起來,這老人著實了得,居然忍著劇痛,掏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刷刷地往自己臉上削去,把已被白色粉劑腐蝕的腐rou全部削去,鼻子,額頭,嘴唇,耳朵,整張臉恐怖如厲鬼,嚇得張韻瑤不忍直視,趕緊別過臉去。 只是,老人再是了得,也敵不過對手的兩面夾攻,因為他只顧著削自己的臉,就沒功夫抵擋莫愁的進攻了,被莫愁一口咬在腰間,撕 在腰間,撕扯出一大塊rou血來。 老人慘叫一聲,總算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凌陽再上前去補了一腳,剛好踹在老人下巴處,老人當場暈死過去。 凌陽打出一道三味真火,老人的尸體很快就被燃成灰。只余下一縷茫然四顧的魂魄。 張韻瑤趕緊把他的魂魄收了去,送入地府。 過了會,張韻瑤又懊惱地說:“還沒有逼出他的身份呢?好端端的干嘛要與我們過不去?” 凌陽說:“你傻呀,這老東西會施盅,與今日白天想強買你項鏈的那個老家伙就是一伙的的。” “你怎么知道?” 凌陽傲然地道:“因為他們身上都有股熟悉的陰毒味兒?!?/br> “是嗎?我怎么沒有聞到?” 凌陽忍不住打擊她:“你呀,對敵經(jīng)驗太少了,以后可得多向我學學?!?/br> 張韻瑤吐吐舌頭,在理虧或生氣或高興時,都要掐他的腰間,這已是她的習慣性的動作了。 凌陽也由著她,一道出了巷子,“他們應(yīng)該是同一個師門的,極擅長養(yǎng)盅,陰毒無比,如今悔在我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過了好一會兒,張韻瑤忽然發(fā)現(xiàn)手掌上出現(xiàn)一排小字,不由驚喜道:“不會吧,只是收了一個魂魄而已,地府居然送了我三百個積分?!?/br> 以前做監(jiān)察使的時候,每收十個惡魂,也才九十個積分,想不到只收這么一個魂魄,就送了三百個積分。 凌陽說:“越是罪大惡極的人,積分越多,能得三百個積分,證明這老東西罪孽深重。他又是術(shù)士,陽間厲害的術(shù)士,就是陰間也拿他們沒辦法。你收了這么個厲害角色,獎勵自然豐厚。” 張韻瑤喜道:“早說嘛?!彼龥Q定了,以后再有為非作歹的術(shù)士,他去收拾,她來收魂,賺數(shù)倍的積分。 凌陽卻冷笑一聲:“收伏作惡術(shù)士魂魄去地府受罰確實可以得到數(shù)倍積分,但相應(yīng)的危險也是呈對等增長的。你那點三腳貓,還是算了吧?!?/br> 張韻瑤不服氣地道:“你不是說,我的修為與六品術(shù)士差不多嗎?” 世俗界里的六品術(shù)士已經(jīng)是相當稀有了好不好? “可你打斗經(jīng)驗為零,還是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饒了我吧?!?/br> 張韻瑤白他一眼。不過也知道自己本事有限,也就是想想而已。 “咦,對了,你不是說給我弄了個護身盅么?是什么樣的,給我看看嘛?!?/br> 凌陽鄙夷一笑:“早就置入你體內(nèi)了,傻瓜。” “?。俊睆堩崿幧盗搜?,“什么時候的事呀?” 凌陽鄙夷地道:“剛才那個施盅的老頭兒給你下盅,你不也同樣沒發(fā)現(xiàn)?”他的修為比那老頭兒也高了百倍不止,還能讓她發(fā)現(xiàn),那他只有找團豆腐撞死得了。 張韻瑤說:“你的意思,我的護身盅,也是一條蟲子?!?/br> “嗯?!睅煾纲n給他的護身盅,條件相當苛刻,與所有養(yǎng)盅一樣,集齊天地間最毒的蟲子與之置入甕中,經(jīng)過撕殺后存活下來的蟲子,再讓它吃天底下最毒的毒藥,以毒物喂養(yǎng)七七四十九天,再以精血喂養(yǎng),以地府充足蟠桃靈氣滋養(yǎng),養(yǎng)成百毒不侵的護身盅。 初級護身盅養(yǎng)成后,其后又是長達數(shù)十日的調(diào)教培養(yǎng),緊接著,才會進入修煉期,地府蟠桃樹下靈氣充足,吸收靈氣修煉成精后,方是中品護身盅。 中品護身盅已能做到向主人示警,幫主人祛毒,當主人受到生命危險時,還會破體而出,攻擊敵人,就是陽間國師級的七品修為,亦拿它毫無辦法。 但凌陽對中品護身盅并不滿意,因為中品護身盅還有缺點,那就是對手實力高過自身后,就沒法子示警,更不說護主了。又央求著元陽子,賜他一個上品護身盅。 元陽子扭不過他的請求,花了足足二十天,每天以十滴精血喂養(yǎng),方把中品護身盅升級為上品護身盅。 術(shù)士的精血是相當珍貴的,精血越多,氣血就越旺,壽命就越長。元陽子為了凌陽,也算是拿自己的壽命來換張韻瑤的平安了。 上品護身盅已是通玄期境界,在世俗界里也鮮有敵手,最難得的就是,不管對手修為有多厲害,一旦生出對主人有不利之心,就會示警,當主人不敵時,還會主動破體而出攻擊對手,不會像中級護身盅那樣“欺軟怕強”。 只是,張韻瑤卻不理解凌陽的一片苦心,一想到自己體內(nèi)居然多了條惡心的蟲子,幾乎反胃了。 “討厭死了,你居然放一條蟲子在我體內(nèi),惡不惡心呀?!睆堩崿幎迥_,卡著脖子忍不住嘔吐起來。 凌陽說:“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盅蟲在你體內(nèi)只是丁點大而已,你惡心什么呀?習慣了就好,它又不傷害你,只會無時無刻保護你,別人想求都求不到呢?!?/br> 說得倒是簡單,張韻瑤是女人,女人素來惡心那種丑惡的小蟲子,他不經(jīng)自己的同意就在自己體內(nèi)放這么一條惡心至極的蟲子,也太過分了。于是,就狠狠地捶他一頓。 凌陽行由她捶,反正她的力道也不會太大,純當給自己搔癢罷了。 打鬧一陣子后,凌陽才無辜地說:“真是好心沒好報,剛才它不是向你示警了么?甚至那老東西給你施的盅蟲,第一時間就被它給吃了,這才引起了老東西的盅蟲反噬。不然你以為你好端端的就有神機妙算的本事不成?” 張韻瑤張大了嘴,半晌才道:“為什么不早說嘛?!焙λ譄o理取鬧了一回。 凌陽卻一臉的委屈無辜:“當時你在氣頭上,我敢頂嘴嗎?” “……你有這么可憐嗎?”嘴上如是說,但張韻瑤內(nèi)心還是頗有些不好意思,也愧疚起來。 凌陽說:“你說呢?”然后摸了摸被捶痛的肩膀和手臂,嘆口氣說:“好痛,唉,估計內(nèi)傷了。” “你再裝也裝不像?!睆堩崿巸窗桶偷卣f,很快就又意識到自己又在嬌蠻了,趕緊說:“對不起,我是不是真的很兇?”一邊給他揉著肩膀,一邊自我檢導。 “是有點,不過沒事,我皮粗rou厚,打不痛。”向來會察顏觀色的凌陽,也是相當會說話的,極擅引發(fā)未婚妻愧疚最大化的他,深知等她發(fā)泄過后再與她解釋“其實自己全是為了她,只是好心被當驢肝肺”,極至的愧疚就可以讓她加倍對自己好了。 享受著未婚妻難得的低眉順目的溫柔,凌陽心里偷著樂。 忽然凌陽臉色一整:“有術(shù)士的念力波動?!?/br> 張韻瑤停止動作,仔細感受著:“有東邊,還有股沖天的怨毒之氣?!?/br> ------題外話------ 那個,本來今天是不打算雙更的,只是架不住的編輯的甜言蜜語和大棒子呀,然后……你們懂得的,累得快散架了,我要票票,我要評價票,我還要鮮花和鉆石 ☆、第73章 青虹回歸 “走,去瞧瞧?!蹦苌鲈箽獾闹挥腥N,一是單純的想不開,覺得命運對自己不公,怨這個怨那個,這股怨氣只能影響周圍人,卻無法形成氣場,讓人感受到。 一種是在極不公平的環(huán)境下,受著極致的痛苦壓迫所產(chǎn)生的怨氣,這股怨氣又有外力施加,而自己無法承受,又無法逃避進而形成。比第一種要強些,擁有第二種怨氣的人,死后,也會受這股怨氣支配,魂魄受怨氣支撐,成為厲鬼的可能性極大。 第三種怨氣就更不用說了,本身就是充滿無窮戾氣的人,再被兇殺而死,戾上加戾,死后百分百成為厲鬼,還是厲鬼中的厲鬼。 而張韻瑤所發(fā)現(xiàn)的這股怨氣,比她以往碰到的任何怨氣都還要恐怖。 二人追隨這股怨氣而行,疾行了一陣子,張韻瑤忽然就傻眼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股怨氣,居然從一把劍身上散發(fā)的。 “凌陽,我沒有看錯吧?”張韻瑤躲在一叢人工盆景后,看著前邊的情形,相當?shù)捏@異。 凌陽沉穩(wěn)道:“你沒有看錯,怨氣就是從那把劍上散發(fā)出來的?!?/br> 這把怨毒憤怒之氣極重的劍,正被幾個身穿黑衣的人丟入銅爐中,銅爐里散發(fā)出熊熊烈火,黑衣人并不時往銅爐里添柴,偶爾再燒些汽油進去。 銅爐不時振動搖晃著,仿佛銅爐里的東西沒被燒死還在激烈掙扎似的。“混蛋,就算爺爺被活活燒死,爺爺也不會被你們煉化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銅爐里居然還發(fā)出一個凄厲怨毒的聲音。 “孽畜,倒是好本事,燒了這么長時間居然還燒不死你,豈有此理。”一名黑衣人相當?shù)纳鷼?,又拿起裝石油的鐵油桶往銅爐里倒去,銅爐里的火再一次嘩嘩地猛烈地燃燒著。 而張韻瑤卻能清晰地感覺出,隨著燃燒的時間越長,從銅爐里散發(fā)出的怨氣也就極重,重到居然能看出實質(zhì)的氣體了。 “天呀,這究竟是一把什么劍呀,居然會有如此兇悍的戾氣,還能說話?!睆堩崿幧笛哿耍@股怨氣匯聚成一股黑色的氣體,形成一把利箭,朝幾個黑衣人身上撞去。 幾個黑衣人卻伸手把這股怨氣擊散,其中,一名黑衣人又倒了些汽油進去,那股怨氣就消散了許多,但很快,又猛烈起來。銅爐再一次激烈搖晃著,似乎在進行最后的掙扎。 “孽蓄,乖乖讓我煉化吧,不然你受的苦還會比這個更加慘重?!?/br> “老子就是魂飛魄散都不會讓你們得逞的?!便~爐內(nèi)響來一個尖利的聲音。 “好,這可是你說的,老子就一直燒你,讓你永遠承受烈火梵燒之苦?!?/br> “呸,三味真火老子都承受過了,還怕你這普通的火?”銅爐繼續(xù)劇烈擺晃著。 “老大,這孽畜居然還被三味真火燒過?”一名黑衣男子臉色大變。 另一名黑衣人沉聲道:“雖說咱們這火比不得三味真火,但也遜色不少,我就不信,一直燒他,燒他個三天三夜,看他還告饒不?!?/br> “嘿,當初元陽子那老匹夫用三味真火燒了我整整一年,老子也沒屈服,區(qū)區(qū)凡俗之火,還耐何不了爺爺?!?/br> 黑衣人冷笑:“老子雖然煉化不了你,但也可以讓你受足苦頭?!边@把劍已修為劍靈,殺不死它,也煉化不了他,幾個黑衣人也有些棘手了,因為鐵桶內(nèi)的油已所剩不多了,一旦汽油耗完,這劍就又會從破爐而出,他們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制服它,若前功盡棄,也實在不甘心。 只是,這把劍太過邪門,燒不死它,又無法煉化它,戾氣又是如此重,若是放了它,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慘烈報復,如今他們已是騎虎難下了。 “大哥,這可怎么辦?”一名黑衣人臉色相當難看。 銅爐內(nèi)的劍依然在叫囂著:“嘿嘿,現(xiàn)在知道老子不好惹了吧?告訴你們這群狗娘養(yǎng)的,爺爺可不是無主之物,老子還是有主人的,我的小主人不會放過你們的?!?/br> “你還有主人?”黑衣人相當吃驚。 “那是,你們幾個,就是十個加起來,也比不上我家小主人的一根手指頭。我家老主人,就是你們的祖師爺出山,我家老主人只需一巴掌就可以拍飛去。哼哼,一群傻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闖?!?/br> 凌陽聽得哭笑不得,青虹這小子,果然夠橫,夠戾,夠兇,夠頑,不愧為第一絕世兇劍,當今世上,怕是找不到第二個了。 不錯,這劍正是青虹。 它雖然是一把絕世兇劍,耐何離了主人后,威力大減,但在世俗當中,依然鮮有敵手了。只是他又太過大意,一路招搖過市,四處吃霸王餐,還調(diào)戲妹子,倒也過了幾天安逸日子.只是,他身上的妖氣太過明顯,哪瞞得過術(shù)士的眼晴,只要有實力的術(shù)士,都會對青虹生出馴服煉化之心。以青虹的實力,自然不把這些術(shù)士放在眼里,耐何只要他一動殺心,就會引發(fā)雷劫,功力大減,被對方術(shù)士活捉了,也現(xiàn)出了原形。 這幾名術(shù)士發(fā)現(xiàn)青虹居然是一把修出靈智的劍,大喜,就想煉化青虹,只要煉化成功,絕對是極品靈器的威力,那么在世俗中,絕對是獨步天下的存在。 只是,理想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無論他們?nèi)绾畏贌?,就是沒法子煉化青虹,反而還弄得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