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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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不會料到,看起來老實的向永琪會有這樣的一面呀?不然怎會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說法呢? 她把自己能夠檢導(dǎo)的錯誤全都以短信方式發(fā)給凌陽,依然沒有得到回復(fù)。五天了,張韻瑤一邊沮喪著,一邊開始恨起凌陽來。這個烏龜王八蛋,她本來就夠委屈了,還要受他的暴脾氣,真是氣死人。 第六天下來,依然不見凌陽的身影,張接連給他發(fā)了短信,姿態(tài)也擺得夠低了,近乎抵到塵埃里去,凌陽依然不回短信,氣得她索性道:“限你三天時間,再不出現(xiàn)在本姑娘面前,你自己看著辦吧?!?/br> 發(fā)完短信后,她頹然地把手機丟到床上,她到底不敢把“分手”二字提上來。 她懊惱地捶找著床鋪,把凌陽罵了九十九遍,又罵自己沒骨氣,她本來就是受家者,逃離虎窩正需要安慰,他居然還來這么一出,真是氣死人。 三天過去,依然沒有凌陽的動靜。 張韻瑤徹底火了,又忿忿地給他發(fā)了短信:“我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已經(jīng)改正了,你還想怎樣?天天不理人是什么意思?真當(dāng)本姑娘離了你就活不了不是?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很生氣,再不回話,我就拉黑你,說到做到。” 發(fā)完短信,又盯了屏幕良久,依然沒有消息,張韻瑤委屈得眼都紅了,恨恨地把他的手機從通訊錄里刪掉,再把手機丟到一邊,把自己捂在枕頭里。 好想哭,即委屈,又生氣,這些天來,因凌陽的不理不睬,害得她心頭一直沉惦惦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勁來。盡管人前她裝作若無其事,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陣子她的心情從來沒有正常過,一直都是沉甸甸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壓著似的。 就是連二嬸也在私底下問她,是不是與凌陽吵架了。 她嘴上說沒有,但心里卻埋怨死他了。這個王八蛋,你硬氣,好吧,最好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張韻瑤已漸漸等得絕望了,也發(fā)誓就算他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會理他了。哼,沒了他,自己照樣活得精彩。 于是,發(fā)了狠的張韻瑤,向?qū)W校請了假,去峨眉山旅游去了。 她來蓉城念書也有兩年時間,居然還沒有去過聞名天下的峨眉山,這回可得去玩一下,順便收拾心情。 張韻瑤報得是旅行團,并且事先問好了價格,行程不會太趕,也不會強制購物,這才簽了合同,交了錢。 不過如今的旅游業(yè)競爭相當(dāng)激勵,所以九寨溝—峨眉山—大佛七日游的價錢還是相當(dāng)便宜的。旅行社的人也事先與她解釋過,期間會有三個購物點,愿意買的就買,不愿意買不會勉強。 只是話雖如此,在前去九寨溝的車上,導(dǎo)游就開始游說大家,把九寨溝的高原水晶,瑪瑙,玉石夸了一大遍,并聲稱,那兒假貨多多,以假亂真到可以蒙騙外地游客,但絕對騙不了他們這些導(dǎo)游,所以要買那兒的首飾銀器之類的,就去他推薦的那家店子去買。也誠實與大家說,他們帶團是沒有錢拿的,也就是大家購物后,他們會拿些提成。所以請大家多多支持之類的。導(dǎo)游這翻看似誠實的話,居然打動了相當(dāng)一部分心地柔軟的游客。 接下來,導(dǎo)游又開始推薦不少自費項目,有一部份不差錢的游客就表示同意前去,導(dǎo)游就開始收錢,邊收邊對不想去的游客們道:“去嘛,好不容易來了趟,相信你們來了這么一回,未來幾年甚至一輩子都不會來了吧?去看一下也好嘛,讓旅途沒有遺憾?!?/br> 導(dǎo)游擅長說話技巧,又還說動了一部份人,輪到張韻瑤時,張韻瑤想了想,說:“去吧?!币哺涣隋X,反正她也不差錢。 只是美人不管走到哪都是人群里被注目的焦點,正值秋節(jié),九寨溝的旅游旺季,游人多如牛氣,景區(qū)內(nèi)外,完是烏壓壓的人群,天生不喜擁堵的張韻瑤就有些后悔了。 因為人實在太多了,多到完全是一步一步地移進(jìn)景區(qū)。 旅途中,張韻瑤認(rèn)識了才剛畢業(yè)的一名名范玉霞的女游客。 “你這么一個大美人,居然一個人出來旅游,不簡單呢?!狈队裣夹χf。 張韻瑤說:“放心,我會功夫,身上還有防狼裝備。誰敢動邪念,保證打得她滿地找牙?!?/br> “真的嗎?還真看不出來呢,我還以為你是嬌滴滴的弱女子 為你是嬌滴滴的弱女子,呵呵……”聽說張韻瑤會功夫,身上又還有防狼裝備,范玉霞就把張韻瑤當(dāng)成旅游保護神,寸步不離左右。因為她屬于身材骨感,胸部發(fā)育特別好的人,盡管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但依然遮不住胸前讓男人腎上腺素狂飆女人妒嫉的傲人事業(yè)錢。估計平時候也沒少受sao擾,所以她身上也帶了一個防狼噴霧,就還放在腰間,一有情況,半秒鐘內(nèi)就可以派上用場。 看了范玉霞腰間的十來公分長的防狼噴霧,張韻瑤目光四處瞟了瞟,果然就見一些想靠近她們的“雄性”們,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幾步,不由莞爾一笑。 旅途上倒是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兒,畢竟大多數(shù)人在外,誰也不想惹事,好歹也要管下自己的柯爾蒙,不到處發(fā)情,免得整出什么事兒來。 當(dāng)然,也有遇上遭心事,大巴車正要離去時,忽然上來四五個非旅行團的男子,他們聲稱自駕游,只是車子在路上拋錨了,一時間也修不好,發(fā)現(xiàn)車子也經(jīng)過峨眉山,就與司機商議著,可否載他們一程。他們付幾百元錢。 看在錢的份上,導(dǎo)游和司機很快就同意了。反正車上也還有空位,不賺白不賺。 張韻瑤卻大聲說:“不許載他們?!?/br> 五個男子看了說話的張韻瑤,忽然雙眼一亮:“美女,你長得那么美,不至于長著副黑心腸吧?只是搭個便車而已,等到了目的地,放我們下車就是了?!?/br> 車上有些人就譴責(zé)張韻瑤人美心不美,只是搭個便車而已,出門在外,哪有回回一帆風(fēng)順呢?與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嘛。 見眾人這么指責(zé)自己,張韻瑤依然堅持已見,就是不許他們上車。 只是,她一人的力量,哪能與整個車上的旅客們抗衡呢?大家都在譴責(zé)張韻瑤不仁義,沒半分同情心。 尤其與張韻瑤隔了個走道的中年男子,更是大聲譴責(zé)她,冷血,鐵石心腸,就算長得再美,也不會有男人娶她,只有給人做二奶的下場。 甚至范玉霞也拉了拉張韻瑤的袖子,小聲道:“算了啦,只是搭個順風(fēng)車而已?!?/br> “死到臨頭猶不自知?!睆堩崿帎汉莺莸刎嗔诉@男的一眼,說:“不是不讓他們上車,你們瞧他們像是好人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五名男子就急了,蹭蹭地來到張韻瑤面前:“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惡毒,我臉上有寫壞人二字嗎?只是搭個便車而已,我又不是不給錢,何至于這么侮辱我們么?” “就是就是,看你長得漂漂亮亮,想不到心腸忒壞?!蔽迦四阋谎晕乙痪涞財D兌張韻瑤,加上司機和導(dǎo)游以及一車子的旅客都開始譴責(zé)張韻瑤為人不地道。張韻瑤冷笑一聲,重新坐了下來:“罷了,隨你們吧。” 張韻瑤是不想再浪費唇舌,更何況,有她在,這些人也翻不起風(fēng)浪,所以就默認(rèn)了。只是看在別人眼里,就是壓不過眾怨而妥協(xié)。一車人紛紛投以鄙視的目光,交頭接耳道:“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心腸卻那么壞?!?/br> 張韻瑤沒有理會這么些人,而是冷眼看著五個人從自己面前經(jīng)過,一個個還看了自己一眼,她回以不屑的冷笑。 車子上路后,范玉霞就輕聲對張韻瑤道:“你也真是的,何苦呢?只是搭個便車而已?!?/br> “你覺得這些人,像是單純搭便車的人嗎?”張韻瑤反問。 范玉霞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到底不是笨蛋,很快就想到半路搭車然后對司機劫財殺人的事件,臉色就有些不好了,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五個人一眼,又有些遲疑:“不至于吧,看起來都斯斯文文的嘛?!?/br> “是否是良民,一會兒就知道了?!睆堩崿庨]眼,“我先補個覺?!本耪瘻想x峨眉山還遠(yuǎn)著呢,昨晚也沒怎么睡得好,現(xiàn)在眼睛澀澀的。閉了眼想睡覺呢,腦海里又全是凌陽那張可惡的臉,又氣又懊,這個可惡的王八蛋,整整二十天了,不由暗自發(fā)誓,以后就算他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她都不會原諒他了。 這么一想,心情卻沒能好轉(zhuǎn),反而越發(fā)沉重,不由嘆口氣,這就是失戀的滋味嗎? 就這么一路想著,迷迷糊糊地,她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夢里夢到凌陽一副晚娘面孔,對自己疾言厲色地責(zé)怪著,張韻瑤氣憤得不行,忽然就拍了桌子大吼:“你還有完沒完?” 這么一叫,張韻瑤就醒了。茫然四顧,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車子上,只是,車上卻是靜悄悄的,一車的人全都悔恨地看著張韻瑤。 張韻瑤眨眨眼,這是什么狀況?忽然頭皮一痛,原來自己的頭發(fā)被人大力揪住,甚至以一種深仇大恨的方式往后邊揪去。 “臭婊子,現(xiàn)在還在狂,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在腦后響起。 張韻瑤頭皮吃痛,思維回歸腦海,忽然矮身沉腰,一只手往后探去,精準(zhǔn)地抓住那只揪自己頭發(fā)的手,一個過肩摔,把那人狠狠地摔在車箱地板上。 “啊喲,媽呀,奶奶的,痛死老子了……”那人屁股著地,摔得半死,捂著屁股呲牙裂嘴的,對著另外四人叫道:“媽的,還不把這臭婊子抓起來,老子一會兒要輪死她,媽的……”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車廂內(nèi)又有新的變化了。 只見張韻瑤一腿踹倒一個,在狹小的過道上,借著兩邊的椅背,騰空,翻躍 騰空,翻躍,三五下就把四個踹倒在地,痛得半死。 張韻瑤只練過小擒拿和柔術(shù),只是升級為日游神后,境界提升,身手就俐落了許多,這五個普通人,完全不是她的對手,眨眼功夫,五個人全躺在地上嗷嗷痛叫。 車內(nèi)的人沸騰了,警報解除,一個個氣得半死,惡狠狠地對幾個人又踹又打,并奪回自己剛才上交的錢。 張韻瑤又趕緊阻止他們,讓他們別打了,再打下去,就會出人命了,最好交到警察手上。 這些人方停了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五個歹徒就有三人暈迷不醒,原來,一個身上肋骨被踹斷了三根,一個下巴斷裂,另一個小腿骨被踹骨折,另外兩個沒有暈迷的,也好不到哪兒去,驚恐地縮著身子,活像被蹂躪的小媳婦似的,可憐巴巴地躺在地上,他們身上也受傷不輕,一動彈就鉆心地痛著。 司機一邊打報警電話,一邊開著車子,準(zhǔn)備下了高速,就把這幾個歹徒交到警察手中。 這時候,車上的游客們對張韻瑤完全是一邊倒的諂媚歌功頌德了。 范玉霞更是崇拜地看著張韻瑤:“哇,你身手好厲害,從哪學(xué)來的?” 張韻瑤沒功夫理會她,她看著剛才罵她最兇的那名中年男子,歹徒已經(jīng)被制服了,但這男人臉上的死氣依然沒有消失。 這中年男子發(fā)現(xiàn)張韻瑤的目光,訕訕地說:“對不住呀,剛才,是我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br> 張韻瑤定定地盯了他一會兒,說:“你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或是,有什么仇家?” “什么?” “算了,沒什么,接下來你自己小心些吧。”張韻瑤不再說話,一個人坐到了最后邊的座位上。 全車人對張韻瑤起了無窮的好奇心,有感激的,也有慶幸的,更有不可思議的,問張韻瑤怎么就知道他們不是好人。 畢竟壞人臉上也并沒有寫自己是壞人二字呀。 張韻瑤沒有回答,因為,消失近二十天的凌陽,居然給她打電話了。 她望著手機上熟悉的號碼,忍了又忍,方忍下去按接聽健的動作,把手機丟到一旁。心頭則冷哼,“總算給我電話了,哼,現(xiàn)在該我不理你了?!?/br> 不可否認(rèn),她的內(nèi)心居然還緊張起來,猜測他為毛這時候會打來,又想,他為什么要打來呢?如此思來想去,心情又沉甸甸的,不由暗罵自己真沒用,不就是一個電話嘛,有必要緊張成這樣? 眾人說了半天,見張韻瑤都沒有回話,就訕訕地不再吭聲了。他們誤以為張韻瑤還在生剛才的氣呢。 大巴車下了高速路口,在收費處停了下來。早已接到報警電話的警察們已開車警車候在收費處了。 這幾個歹徒受傷相當(dāng)嚴(yán)重,根本無法自行行走,被警察們像托死狗一樣拖下車,換來殺豬般的尖叫。 乘客也下了車,對警察七嘴八舌地訴說著事情經(jīng)過。 警察做了一會兒筆錄,最后干脆說:“要不這樣吧,你們派幾個代表隨我去派出所錄個筆靈如何?” 眾人一聽要做筆靈,又全都打退堂鼓了。他們是出來玩的,要是去了派出包做筆錄,起碼要耽擱一陣子了,所以一個個都不愿意去。 最后,警察只好讓張韻瑤前去,因為,她是歹徒一上車就識破歹徒的真面目,也是她收拾了歹徒。警察覺得,這個漂亮的年輕女子,身上或許還會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題外話------ 雙更哦,感動吧 ☆、第69章 大佛腳下的水鬼 張韻瑤看著幾個歹徒,覺得這幾個人,已經(jīng)是慣犯了,如今的法律對他們已起不了任何震攝攝作用,加上自己現(xiàn)在心情相當(dāng)不好,急需要發(fā)泄一番,于是就說:“也好?!?/br> 她上了大巴車,拿下自己的行李,對警察說:“這幾個敗類,送他們?nèi)メt(yī)院做什么?沒得浪費資愿,我有辦法處理他們的傷?!?/br> 警察就問要如何處理。 張韻瑤神秘一笑,“先上車吧,去一個無人的地方?!?/br> 警察覺得這個年輕女子有些神秘,還有些讓人敬畏,居然還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了,果然就拉著幾個歹徒,找了個無人的地方。 張韻瑤下了車,說:“把他們帶下來吧?!?/br> 警察又像拖死狗一樣把幾名歹徒拖下了車。 “再拖遠(yuǎn)一些?!睆堩崿幏愿勒f,并指了指前方有個深坑:“丟進(jìn)這個坑里吧?!?/br> “你這是要做什么?”警察臉色都變了。 張韻瑤臉色一冷,幾名警察只覺心臟怦怦地跳著,一股不知名的緊張蔓延全身。 張韻瑤忽然丟了個證件給他們,冷聲道:“我現(xiàn)在就命令你們,把這幾個敗類丟進(jìn)坑里頭。” 幾名警察在看了張韻瑤的證件后,一個個駭?shù)酶裁此频模ㄒ膊桓曳乓粋€,只好拖著幾個歹徒丟進(jìn)坑里。 幾名歹徒大概也知道自己要被毀尸滅跡,掙扎著大叫:“救命呀,警察要殺人滅口呀,……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