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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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狂笑,紛紛笑罵張工:“什么時候你這家伙也憐香惜玉了?” “拜托,凌陽是男人好不好?哪能用這個詞?瞧人家生得細皮嫩rou的,天生就是做辦公室的人,哪能像你們這群泥腿子,除了干勒背的活,也沒別的本事了。皮粗rou厚的,就是掉進坑里,也沒有人會心疼?!?/br> 眾人就大罵他狗眼看人低,不是好東西,果然做了包工頭,就成了扒皮,與人家凌陽一比,絕對是白雪公主與黃世仁的距離。 然后又有人開始罵張工,自己不干活,就是動動嘴皮子,擺擺包工頭的威風(fēng),就比他們掙得還要多十倍幾十倍,就一黃世仁。 張工就笑罵道:“這叫啥來著,隔行如隔山,曉得不?老子為毛掙得比你們多,還不是你們這些家伙臉皮薄,嘴巴子笨,不好意思推銷自己唄?老子雖然掙得多,但每天去拉活路跑工程,時常裝孫子陪笑臉,對那些大老板大人物們陪酒陪聊只差沒陪睡,這些苦你們就看不到起。只曉得老子掙得比你們多。說老實話,比起別的包工頭,老子夠?qū)Φ闷鹉銈兞恕D憧纯蠢罡毁F那龜孫子,給底下工人才多少錢一天?老子給你們又是多少錢一天?還有還有,老子可是從來沒有拖欠過你們的工錢哦?!?/br> “李富貴那廝娃子,去年欠工人的錢,還跑了的是,老子可有欠過你們的錢?大前年邵飛揚那廝娃子,欠老子的工錢,你們一個個逼得老子差點跳樓,老子不也借錢來把工錢發(fā)給你們了?” 看著工人們傻笑不啃聲,張工又罵了句:“狗日的仙人板板,還敢眼紅老子賺得多?老子賠搖褲兒的時候你們又不是不曉得?!?/br> 工人們趕緊又說張工的好,對他猛拍一通馬屁,凌陽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覺得蓉城人罵人真的太可樂了。 張工忽然又指著凌陽,對工人們說:“還別說,人比人就真要氣死個人。你們每天累死累活,也就掙三百五一天,你看看人家凌陽,就是動動嘴皮子,就是十萬八萬地掙呢。曉得不?那天凌陽給售樓處布置了哈風(fēng)水,就是五十萬的進賬呢,老子親眼看到李萬三給的支票,瓜娃子們,看你們這些球樣,混得撇!”還豎了個中指。 工人們就炸開了鍋,紛紛叫道:“不會吧,當風(fēng)水師恁么來錢?早曉得,老子以前也去拜師算球了。小時候我老家一個端公,還想收我為徒,被我老漢兒給拒絕了。早曉得恁么來錢,就該拜他為師了。說不定現(xiàn)在老子也是一名大師呢?!?/br> 眾人就糗他,還大師,大濕還差不多。 王中全更是問凌陽:“李萬三當真給了你恁么多錢?” 凌陽挑眉:“怎么,妒嫉呀?” “那當然羅,老子活了這么大把歲數(shù),還真沒看到五十萬是咋個樣的呢?!比缓笊仙舷麓蛄苛桕枺瑖K嘖有聲:“不簡單,不簡單,原來風(fēng)水師恁么來錢,真是長見識了。老子下輩子也投胎做個風(fēng)水師。”忽然想到什么,指著凌陽大叫:“你那么來錢,居然還喊我請客,有沒有天理呢?” 凌陽笑道:“我?guī)土四悖皇菃???/br> “……這個倒也是?!?/br> “好了,龍門陣要擺,但活兒也要干。在四點之前橋建不好,可就要 好,可就要扣工資了。” 一群人趕緊又各自歸位,但嘴里卻罵“資本家果然就是資本家?!?/br> 張工就罵道:“說啥子呢?自己沒本事賺不到錢還說東說西的。當心凌陽收拾你們?!?/br> 然后又趕緊對凌陽說:“都是些混球,你千萬別與他們一舟見識?!?/br> 凌陽擺擺手說沒事,他不會放心上。反正工人們也就是嘴上呈呈嘴勁罷了。 張工搓了搓手,又偷偷打量,心頭也有些激動,他也算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能與凌陽這樣的活在神化國度里的風(fēng)水師說笑,感覺特別的爽,特別倍有面兒。 還有,這兩天凌陽特別好說話,再也沒了先前見到過的高冷范兒,又倨傲又不好打交道?,F(xiàn)在卻是與工人們有說有笑的,這差別也太大了吧?也不知受了啥刺激。 但是這樣的凌陽卻是更加受歡迎就是了,瞧他吩咐下去的話,比他這個包工頭還管用呢。 看著一群干得熱水朝天黃段子不停地工人,凌陽心頭微微熱乎著,忽然覺得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也還是相當可愛的。 凌陽感覺自從悟出了天道后,自己的心態(tài)也跟著發(fā)生了變化。 以前的他,雖然對弱者帶著一定的同情心,可向來都是帶附視意味的。 “進道若退,明道若昧”,真正的修道之人看上去比平凡人還平凡,比正常人更正常。 修道之人講究的是人行善事,莫問前程;玄門共濟,德行天下! 修道之人,講究的就是一個德字,德字先行,自然是道法相隨。修道不修德,遲早要受到天道反噬。 品德,是人能力施展的基礎(chǔ),是修道之人稀缺而珍貴的品質(zhì)標簽。 品德和能力,如同左手和右手。 單有修為,沒有品德,人將殘缺不全。 法力是一把雙刃劍,掌握在品德高尚的人手中,它將會給自己給社會創(chuàng)造出無數(shù)的能量和價值。 倘若掌握在品德低下的人手中,它將時刻成為人類不定時炸彈。 帶著這種領(lǐng)悟,凌陽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魂深處,似乎又得到了升華,才剛進入天巫初期的境界,似乎又有所凝實穩(wěn)定。 手機響了,是方劍陽打來的。 ------題外話------ 今天只一更哦,親們不要再等了。 ☆、第56章 風(fēng)水是迷信 凌陽接過,原來方劍陽來蓉城公干,知道自己在蓉城,就給自己打了電話。 凌陽笑道:“看在你遠道而來的份上,今晚我請客吧。不過我現(xiàn)在還有事走不開,要不,你直接來工地上找我吧。” 方劍陽就笑道:“還真在工地呀?你小子去工地干什么?該不會混不下去,改去當農(nóng)民工?” “當農(nóng)民工有什么不好?說不定比你還幸福,比你掙得還多。” “哈哈,那倒也是呢。好了,不說了,手機快沒電了,我現(xiàn)在就來找你。對了,哪個工地?” 凌陽了說地址和樓盤名稱,就掛了電話。 方劍陽坐的出租車,來得很快,他甚至在下了車后,還見到了劉明威。 “你那個同學(xué),就在工地里頭,我剛才還瞧到他呢,要不要進去瞧瞧?”看到一身西裝革覆打扮精神的方劍陽,劉明威忽然覺得全身都有了力量,全身都充滿了激動。 方劍陽習(xí)慣性地撩了下他那精心修飾的大背頭,說:“嗯,正有此意呢。這家伙,不知在工地上干些什么?!?/br> 一行人進入左岸新城工地,就有守門的攔下他們:“工地上危險,閑雜人等請不要進去。” 方劍陽說:“大爺,我們找人?!?/br> “你們找誰” “凌陽,你認識他嗎?”方劍陽說。 守門的是個老大爺,一聽就激動地道:“是凌陽呀,知道知道,今天可真是難得呢,小伙子從早上就一直呆在現(xiàn)在,還沒有離去呢。你們運氣倒是好,平常就是想見都見不到他的人影呢。”老大爺正要打開臨時制的鐵皮大門,忽然想到什么,目光警惕地看著方劍陽一行人:“你們找凌陽做什么?” “丑話可是說到前頭,凌陽很少見人的,想要預(yù)約他,必須去那邊售樓處買房子,才能預(yù)約?!?/br> 方劍陽眼里冒著問號,不明白老大爺在說些什么。只是見見凌陽而已,還需要預(yù)約?這家伙在京城混得開,想不到在蓉城也是如此的牛逼呀? 劉明威也是納悶了,問老大爺:“是凌陽讓我們來找他的,他說他在工地上等我們。”盡管想看方劍陽的笑話,但也不得不佩服凌陽的心性,一個在工地上打爛零工的,居然毫不隱瞞自己的職業(yè),光憑這個,也就讓他心生佩服了。 若是換作自己,也只敢與同等身份的農(nóng)民工們混在一起,在工地上見自己的律師同學(xué),想都不敢想。 “真是這樣嗎?”老大爺有些懷疑,但因為沒有凌陽的聯(lián)系號碼,于是應(yīng)當說:“那你們再給他打個電話吧,他同意你們進去,我就開門?!?/br> 老大爺還是非常有原則的,他可是得到死命令的,任何人想進入工地,是絕對不能開門的,一是怕有人闖入工地后萬一受了傷,遇上些極品,還會找公司賠償。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讓同行給模仿了去。 據(jù)說這工地里頭可是布置有超級風(fēng)水大陣的??刹荒鼙粍e的風(fēng)水師給學(xué)了去。 方劍陽被老大爺?shù)膰烂C給整得很是無耐,只好給凌陽打了電話。 “你們來了?那就進來吧,只是工地上不怎么安全,你們可得小心些呀,被砸破了頭可不要怪我哦?!?/br> 方劍陽按下擴音健,老大爺聽出了凌陽的聲音后,這才不甘不愿地放行。 方劍陽一行人踏入工地后,就打量起來。工地非常寬闊,幾乎望不到盡頭的地皮,足可以想像這兒真要建起來,必是一項非常浩大的工程。現(xiàn)在也才建了個大致的模型。 幾人就在工人堆里找尋凌陽的影子,都沒有找到,工人看他們不像是看房的,就問道:“你們找誰?” “呃,我找凌陽。你們認不認知?”方劍陽問。 “哦,在那邊,正在建化龍橋呢?!币幻と酥钢h處那一群人。 方劍陽望去,因為隔得較遠,也只看了個大概,但仍是朝那邊走去。 “凌陽!”方劍走近后,總算看清了頭戴紅色安全帽的凌陽。 凌陽正蹲在已建出雛形的化龍橋墩下,指示著工人如何借著濕潤還比較松軟的水泥墻雕刻龍鱗,聞言抬頭,看到方劍陽一行人,就笑道:“來了?先等我一會兒,十分鐘就好?!?/br> “你這是在干什么呀?”方劍陽好奇地走近,看著凌陽蹲在那拿著水泥鏟正在水泥墻上刻著什么。 “保密?!绷桕柕窨塘藥紫?,對身邊的工人說:“看到了吧,就按著我這樣調(diào)刻,一直雕到盡頭?!?/br> “好呢,沒問題。”工人接過水泥鏟,開始雕刻起來。 凌陽又走到另一邊,用同樣的方式示意另一名工人雕著龍鱗。 龍鱗很快就雕好,開始上色,凌陽說:“要上金色,純金的那種。” 緊接著,工人們開始抬著特制的大理石板鋪在橋墩上,再開始安石欄。 材料大都是現(xiàn)成的,速度倒也快,沒過幾分鐘,一座橋的輪廓就形成了。工人們再進行上色,一座美倫美煥的橋就形成了。 方劍陽看得嘖嘖稱奇,忍不住就近打量:“這是什么橋,怎么一邊窄一邊寬呢?” “商業(yè)機密?!?/br> “切,不說就算了。”方劍陽最大的興趣還是研究頭戴安全帽腳穿帆風(fēng)鞋的凌陽,“什么時候改行做建筑工了?” 凌陽笑道:“怎樣,像不像建筑工?” “不像?!?/br> “為什 ?!?/br> “為什么不像?” “首先,一雙手白白凈凈的,其次,皮膚白白嫩嫩的,其次,衣服干干凈凈的……” 凌陽指著自己沾了泥漿的褲子,“這是什么?” “不算?!狈絼σ彩侵懒桕柕哪芰康模粋€簡單的手串就能賣出天價的人,會自降身份做建筑工,打死他都不相信。 凌陽就捶了他一拳,“我雖不是建筑工,但也從事著與建筑相關(guān)的職業(yè)呢?!?/br> “老天,你是學(xué)法律的好不好?怎么跑來干建筑行業(yè)了?這法律和建筑,八桿子打不著呀?” 凌陽淡笑不語,倒是一旁的張工在心里納悶,不會吧,凌陽明明就是風(fēng)水師,居然還是法律畢業(yè)的?這牛人就是牛人,不簡單哦。 劉明威這時候也才發(fā)現(xiàn),凌陽雖然戴著安全帽,與工人們混在一起,但并不像是搬磚添瓦的農(nóng)民工,就問道:“你是包工頭?”也只有包工頭才會如此了。 凌陽指了張工:“這才是包工頭?!?/br> “那你……”劉明威臉色微變。 張工嘿嘿一笑,回答道:“我來替凌陽回答吧,凌陽呢,是建筑設(shè)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