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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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我的祖宗,這可是關(guān)系著你的終生幸福耶,面子和幸福哪個重要些?”龍惠玲氣得跺腳,忽然覺得女兒實在太過天真,越發(fā)恨起張鐵生了。 都是這老家伙,瞧他對女兒慣輸了些什么念頭呀。 龍惠玲又說:“你可得想清楚,凌陽如此優(yōu)秀,過了這村就沒那個店了,你當真忍心把他推給別的女人?” 張韻瑤抿了抿唇,有些為難地看著病床上的張鐵生,“可是爺爺他……” 張鐵生趕緊擺擺手,強撐著虛弱的身體說:“韻瑤呀,這回是爺爺看走了眼呀,你媽說得對,在幸福面前,面子又算得什么。你趕緊去找凌陽,向他道個歉,就說爺爺錯了,請他原諒爺爺?!?/br> 張鐵生再是驕傲,也知道識時務的重要,先前生龍活虎的身體,再與此刻的虛弱相比,誰不愿擁有一副好身體? 凌陽對付高家慎密的心機和算計,以及微微露出來的人脈力量,已夠讓張鐵生膽寒了。加上各家也還在自己面前明說他有福氣,實則是在笑話他。 張鐵生早已悔得腸子都青了,過早地露出勢利的一面,放出“不許凌陽再登張家門”的狠話來。這會子打了臉,還被打得不輕,而這口氣,還得自己咽下,著實夠凄慘的。 不過到底是老政客,能屈能伸的本事還是有的。而政客的臉皮當然厚,盡管說完這話臉皮還火辣辣的,心頭到底輕松了幾分。 張韻瑤仍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樣,可沒把張鐵生給氣出心臟病來,苦口婆心只差沒哀求她了。 看著爺爺是真的后悔了,張韻瑤這才在心里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老爺子的身體著實不行,好在短時間內(nèi)還不會有大問題,只是虛弱而已,所以張韻瑤才沉下心來給老爺子顏色瞧。 盡管她很尊敬老爺子,但這回他為了利益不顧自己的感受舍棄凌陽的做派,是真的讓她動了怒的。不用凌陽說,她都存了“要給老爺子點厲害瞧瞧”的心思。 見孫女總算開竅,張鐵生就說:“事不宜遲,韻瑤呀,為了爺爺,你就委屈下自己吧,務必把凌陽請來?!?/br> 龍惠玲也說:“是呢,務必把凌陽帶到家里來啊?!?/br> 張韻瑤其實早就想凌陽想得慌了,只是架子還是要擺一擺的,讓爺爺知道,她和凌陽可都不是容易拿捏的人。 “我明天去找他吧,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 龍惠玲說:“現(xiàn)在也還不晚呀,才八點多鐘呢,你們年輕人約個會,不都要弄到半夜三更么?”看來,母親比自己還要著急。 張韻瑤又看向張鐵生,“可是爺爺身體都這樣了,我還是留下來照顧爺爺吧。” “不用不用,我有云龍照顧,一會兒克敵和克勤都會過來看我。”張鐵生趕緊擺擺手說:“聽你媽的,我老了,哪還管得到你們年輕人的事?!?/br> 張韻瑤微微彎了唇,說:“那好吧,那我現(xiàn)在就去了?!?/br> …… “哈哈,總算苦盡甘來了?!笨吹綇堩崿幟鐥l的身影,凌陽哈哈一笑,從樓梯上翻身而下,箭步把張韻瑤抱在懷中,狠狠地吻了她的臉。 張韻瑤也摟著他的脖子回吻他,戀愛中的情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并非夸張。 “張老頭想通了?”到底還有管家傭人在場,凌陽趕緊放開張韻瑤,牽著她的手上了樓。 張韻瑤與凌陽十指相扣,笑咪咪地道:“能不想通嗎?武家一出事,爺爺就知道,我給他找的孫女婿可不是普通人,早就后悔了。還有呀,雖說爺爺是有些不地道,只是到底是我爺爺,看在我的份上,就不要與他計較了。爺爺現(xiàn)在可不好過呢?!?/br> 凌陽哼笑一聲:“那是他自找的?!鄙狭巳龢牵M入自己的房間,就化身為狼,抱著張韻瑤往床上奔去。 柔軟的大床頓時陷了進去,凌陽摟著張韻瑤色笑道:“許多天不見,可想死我了,有沒有想我?” “當然想呀,你好壞,居然真的不聯(lián)系我?!北г孤暠蝗彳浀碾p唇堵住,接下來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盡管凌陽很想不顧一切把她就地正法,到底還是理智占了上風,艱難地從張韻遙柔軟的嬌軀上起身,聲音嘶啞道:“趕緊穿好衣服。”就沖進了浴室。 張韻瑤滿臉通紅,還沒有從剛才炙烈的欲海中回神,凌陽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她松了口氣,卻又惆然若失地起身,紅著臉把衣服扣子扣好。 等凌陽從浴室出來,盡管還有些不自在,到底沒有再更進一步。 凌陽一邊拿毛巾擦頭,一邊問她:“張老頭身體如何了?” 張韻瑤嗔道:“你別老頭老頭的叫好不好?好歹是我的爺爺?!?/br> 凌陽不以為然道:“那種冷血無情的老頭,我如何尊重得起來?”他也是出身世家,自然知道大家族里,個人榮辱著實無法與家族利益抗衡。更何況,目前來說,他與張韻瑤盡管在交往,卻還沒正式名份,也還算不得張家姑爺。張鐵生舍棄他也情有可愿。 但凌陽就是不爽呀。 明明就不是他的錯,憑什么要他向武家道歉? 就算張鐵生那老家伙沒把他放眼里,好歹也要顧及下張韻瑤的臉面吧。虧得張韻瑤處處維護張家,這老頭兒心也太冷了。 張韻瑤嘆了口氣,退一步道:“那這樣吧,在人前你最好還是給爺爺些面子吧。 還是給爺爺些面子吧。其余時候我就不管你了?!币驗閹е笆赖挠浶?,所以張韻瑤總會把這一世的父母與上一世的父母相比。兩相比較,各有優(yōu)劣。上一世她盡管也有著顯赫的身世,父母對她著實好。卻因為病痛的折磨,鮮有如意過。這一世的父母長輩都要差些,好在她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如此一比,她對這一世的父母長輩還是頗為尊重的。 凌陽聳聳肩,表示同意,把毛巾丟到一旁。 張韻瑤說:“爺爺身子不大行了,估計至多還有一兩年的壽命。你也知道,沒有爺爺?shù)闹?,我們張家怕是只能止步于此了?!?/br> 凌陽說:“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br> 張韻瑤就笑了起來,“我就知道你會有辦法。只是,你這么做,會不會造成因果?” 她身為地府監(jiān)察使,也可以給張鐵生添加壽命,代價就是減持已積功德。累積十個功德積分,也只能換取普通凡人一年的陽壽。她目前才累積了三百多個功德積分,給張鐵生換取十年壽命還是沒問題的。只是這樣一來,她手上的功德積分就會變少。她原本還想積滿五百個積分,增強張家的氣運,現(xiàn)在看來也能是奢望了。 凌陽說:“我在地府的身份可是比你高多了,我有特權(quán)?!钡馗讲焓箍杀鹊馗O(jiān)察使的權(quán)利大得多,至少在決定他人生死上頭,可是有豁免權(quán)的。 張韻瑤白他一眼:“是,你比我厲害,這總成了吧?!敝罓敔敳粫行悦畱n,凌陽也不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張韻瑤就放下心來,只是自己的爺爺怕是要受一番苦頭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老爺子從高位退下,心心念念的就是想把張家繼續(xù)發(fā)揚光大,為了這個目標,向來霸道無情。這回也算是觸了張韻瑤的逆鱗,多少要給他些顏色瞧瞧才成。 “對了,我聽說武老爺子已經(jīng)來向你求和了?你沒有同意?” “這老家伙也不是好鳥。”瞧凌陽身上松松垮垮地系著件玉白色的浴袍,露出白凈的胸膛。 就忍不住妒忌道:“皮膚那么白,難怪大家都說你是小白臉?!边@也是張韻瑤討厭武文麗的緣故,自從那天被凌陽的莫愁收拾后,就四處敗壞凌陽的名聲,稱凌陽是靠臉蛋上位的小白臉,堂堂張家小公主,居然給自己找了個小白臉,真是丟盡張家的臉。 一些不明就里的人信以為真,就回去在長輩面前大說特說,這些人就仗著長輩身份,還跑來教訓張韻瑤,可沒把她氣炸。 凌陽嘿嘿一笑:“當小白臉也不錯呀,以后我就靠你養(yǎng)了?!?/br> 張韻瑤說:“這可不成,我從小都是錦衣玉食長大,以后也不打算工作掙錢,我還準備找個長期飯票呢。” 凌陽說:“女人找長期飯票無可厚非,不過也得讓我評估下,你值多少錢?!闭f著又朝張韻瑤撲了過去。 …… 龍惠玲打來電話時,張韻瑤正被凌陽壓在床上就地正法,一聽手機聲響,慌忙推開他去拿手機。但凌陽正在箭上,可由不得她,又要朝她進攻,張韻瑤只好翻過身,趴在床上,背對著他,以為這樣就沒事了。 只是沒想到,才剛接通電話,與母親說了兩句話,屁股上一熱,她下意識伸手一摸,幾乎尖叫出來,“你這個……”忍了又忍,才沒把“大yin棍”出口。 凌陽臉色很奇怪,又猙獰又帶著輕松享受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杰作”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把剛才使壞的工具藏到了浴袍底下,振振有辭道:“不能怪我,誰叫你要惹我。” “你……”張韻瑤又羞又氣,手上濕膩膩的,都不知往哪放了。 而手機里龍惠玲還在那頭緊張地問:“韻瑤,你怎么了?你與凌陽在一起么?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其實,這個時候,又是夜深人靜,又是孤男寡女,凌陽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能發(fā)生什么事龍惠玲已有預料,心頭不知是輕松還是復雜。 張韻瑤趕緊說:“沒事啦,媽,很晚了,我一會兒就回來了,記得給我留門呀?!?/br> 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支在半空,手腳并用從床上起身,目光四處掃射,也沒發(fā)現(xiàn)面巾紙的影子,只好惡向膽邊生,往他浴袍上摸去。 凌陽苦笑,任由她把自己凈靜的浴袍當面紙使用。 龍惠玲聲音很是驚訝:“這么晚了,你還回來?不成,你一個人回來我可不放心,要不這樣吧,我派人去接你回來?!?/br> 到底還是理智占了上風,盡管女兒與凌陽在一起龍惠玲是抱贊成態(tài)度,但也不想女兒落下婚前就不自愛的名聲。 雖說如今男女平等,婚前就上床的行為早已稀松平常,但真正有涵養(yǎng)的頂級世家里,還是相對比較保守的。張韻瑤被稱為乖乖女,除了沒有時下名媛那些不良名聲外,潔身自好也是有目可睹的。龍惠玲可不愿女兒名聲上有任何污點。 “不用啦,凌陽這兒還沒有司機么?讓司機送我回去就是了?!眲偛艔堩崿幰彩亲膹埣宜緳C的車子來的。 手上干凈了,但屁股上還有沾膩的東西,粘在臀部上很不舒服,張韻瑤這時候可沒功夫理會龍惠玲,只好說:“好了就這樣了,媽,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一會兒我就回來了。記得給我留門哦?!壁s緊掛了電話,瞪了凌陽:“都是你這個大yin棍?!比缓鬀_進浴室去了。 凌陽苦笑 凌陽苦笑,盡管剛才出了點糗,不過得到紆解后的身子異常的輕松舒服。也就由著她使性子。 張韻瑤從浴室出來,除了臉上還有未褪的紅暈外,已恢復正堂,就是臀部上有一團濕膩,那是剛才拿濕毛擦試的結(jié)果。 “我要回去了,你家中有司機吧?叫司機送我回去吧?!辈桓以俅粝氯?,張韻瑤擰著包包,也不敢看他。 剛才真的太羞人了。 凌陽已經(jīng)恢復了常態(tài),果然男人的臉皮是要比女人厚得多就是了。 “已經(jīng)安排司機了,我送你下樓吧?!绷桕栆褤Q上另一件睡袍,趿著拖鞋,施施然出了屋子。 這時候,整柜別墅早已熄燈睡了。 只有大門口一輛黑色轎車靜靜地停在那,凌家的司機已在車旁候著了。 “二爺,張小姐?!鄙泶┨焖{色制服的司機恭敬地稱呼著。 張韻瑤看了凌陽一眼,在心里嘀咕了兩句,上了后座。 “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北M管氣他,但這時候又有些依依不舍了。 看來她是真的陷進去了。 凌陽站在車外,“明天我去找你?!?/br> “好,什么時候?”情不自禁地,臉上的笑容就有擴大的跡像。 “上午吧,俱體什么時候我也不敢保證,我來了后叫你?!?/br> “好?!睆堩崿幟虼揭恍?,看著他站在夜里的修長身影,又情不自禁地加了句:“那我就在家中等你。” …… 回到家中,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 張韻瑤以為母親早已經(jīng)睡下,想不到才打開了客廳里的燈,溜入房間,龍惠玲就從樓上下來,“韻瑤回來了。” 張韻瑤下意識地轉(zhuǎn)頭,不讓母親看自己的身后,“是呀,我回來了,媽,這么晚了,還沒睡呀?” “哪睡得著?!饼埢萘岽┲S褐色的睡衣,上下打量女兒,晶亮的眸子,白里透著桃花般紅暈的臉蛋兒,有些亂的頭發(fā),心里就有數(shù)了,心里又喜又復雜,忍不住說:“今晚你和凌陽……” 想著凌陽對自己的yin性大發(fā)和兩次差點失控的場面,張韻瑤臉兒又紅了紅,但仍是鎮(zhèn)定地道:“和好了,明天他要來找我?!边@也算是安龍惠玲的心吧。 “真的和好了?”龍惠玲又驚又喜,也并不意外,只是上下打量女兒,“你沒吃什么虧吧?” “我能吃什么虧呀?!敝滥赣H在想什么,張韻瑤也有些羞澀,忍不住道:“媽,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和凌陽什么也沒發(fā)生?!?/br> “真的?”龍惠玲卻是不相信,不過也知道這事兒確實不好明著說出來,于是就說,“我知道你是有分寸的孩子,媽也并非反對婚前性行為,只是要做好防護措施呀,可別婚都沒結(jié),就把肚子給弄大了。到時候丟臉的可就是你自己了?!?/br> 臉又紅了起來,張韻瑤跺腳:“說到哪兒去了,真是越說越離譜了?!?/br> 誤以為女兒被自己說中心事惱羞成怒,龍惠玲也趕緊說:“好好好,我不多說了。我不多說了。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br> 等龍惠玲一走,張韻瑤也情不自禁地捂唇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