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眾人寒暄加介紹后,就進了房間。蘇槿陪著歸海棠,伊萬一直跟在后面,她拉了他一把,伊萬有些拘謹。歸海棠回看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手握在了一起,伊萬眼眶一紅。 歸海棠倒不是說來見見真正的兒媳,她前段時間剛知道齊楠是gay的時候,每晚做夢都會夢到齊楠渾身是血的哭著問她如果他喜歡男人她接受不接受他的愛人。歸海棠握著伊萬的手,接不接受向來是齊楠說了算的。作為母親,兒子喜歡的她都會接受。 e國的秋天比z國要冷,而且氣溫變化很大。中午去接機的時候還很冷,現(xiàn)在卻漸漸暖和了起來。琳達做了e國料理,幾人吃過飯后,回了各自的房間休息。 蘇槿高強度工作做多了,睡眠質(zhì)量很好,睡一會就能休息過來。她醒來時,身邊齊初蜷曲在靳斐的懷里,靳斐怕壓到他,身體詭異的彎曲著。看著爺倆的睡眠姿勢,蘇槿笑了笑,拿了衣服起來了。 別墅二樓是回旋式走廊,中間鏤空,一樓大廳直接可以看到樓頂。二樓共有五間房子,在走廊盡頭兩側(cè)是陽臺。蘇槿和歸海棠住在一側(cè),伊萬單獨住在另外一側(cè)。那一側(cè)除了臥室,還有一間書房。 蘇槿多日沒見伊萬,有心想和他閑聊兩句。伊萬也不需要倒時差,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臥室緊張。待蘇槿越過書房準備去他臥室時,書房沒未關(guān)緊,里面斷斷續(xù)續(xù)飄出來兩人的談話聲。蘇槿停住腳步,身體斜靠在欄桿上,在門外等著。 等里面的人談完了,歸海棠推門出來,伊萬在她身后。見到蘇槿,歸海棠愣了一下,蘇槿沖她一笑,說:“媽,你怎么不休息?!?/br> 本來倆人也沒談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歸海棠笑了笑說:“我有話跟伊萬說說?!闭f著,歸海棠起身出了書房,回了自己的臥室。蘇槿看了伊萬一眼,見他眼眶仍舊是紅的,笑笑后,推開書房進了門。 書房大多是齊楠在用,里面的擺設(shè)十分符合一個醫(yī)生的設(shè)定,整齊干凈,色彩單調(diào)。坐在沙發(fā)上,桌上有紅茶,還冒著裊裊白煙,可見兩人也并未交談多久。 “阿姨過來給了我一個鐲子。”伊萬主動說道,遞給了蘇槿一個紅盒子。盒子是木頭雕刻的,表面十分光滑,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盒子打開后,一個十分漂亮的翡翠鐲子靜靜地躺在絹錦上。 “z國傳統(tǒng)都是,母親陪嫁時帶過來的東西,將來兒子娶媳婦,要把嫁妝送給兒媳婦,以表示她接受了那個兒媳?!睂⒑凶涌凵希K槿高興地笑笑說:“以后你也叫媽吧?!?/br> 伊萬有些開心,開心后又是糾結(jié)和愧疚,接過蘇槿遞過來的盒子,他說:“我也沒準備什么東西給她,我這幾個月太封閉了,很多事情都做的不好。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和阿……媽交流。” “齊楠去世,你們倆是最難過的。明天你帶著她出去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就在以前你和齊楠去過玩兒過的地方?!碧K槿叮囑道:“咱媽雖然表面嚴肅,與她從事的行業(yè)有關(guān),心挺軟的?!?/br> “我知道的?!币寥f說,“不然也不會有齊楠這么溫柔的兒子。” 蘇槿眸色一動,笑笑后,拍了拍伊萬的肩膀,說:“明天什么安排?記得做好防護,讓粉絲認出來別想好好玩兒了?!?/br> 伊萬將安排說完,蘇槿對伊萬說:“那咱們兵分兩路吧,你們兩人一組,交流交流感情,我和靳斐就不去攙和了?!?/br> 伊萬說:“你這是想有兩人世界吧?” 蘇槿說:“我?guī)е〕?。?/br> “真好啊?!币寥f由衷說了一句,看著蘇槿笑著說:“看你和靳斐在一起,真的太美好了。有伴侶,有孩子,有未來……自由又瀟灑?!?/br> “我還是那句話?!碧K槿說,“我?guī)е鴭寔?,就想讓你們兩人都放下過去。不是讓你們倆一起沉迷過去的。你今年才三十歲,生活剛剛開始,別犯傻?!?/br> “道理我都懂。”伊萬說,“但重新愛上一個人,需要很多年吧。你不就是六年了,都沒有忘記靳斐嗎?” 胸腔呼吸一窒,蘇槿沒有回答上來。 齊初睡醒后,老老實實在旁邊看著床單上的小鴨子玩兒。靳斐一動,他將頭轉(zhuǎn)過去,對上爸爸的臉,笑著說:“爸爸你醒了?!?/br> 小家伙睡了一天,精神振奮,兩眼閃著光芒,臉圓圓軟軟的。靳斐剛醒來就看到,心里軟了一片,抱著兒子圈在懷里,對著齊初就開始親。他沒有刮胡子,剛冒出的青茬有些刮,齊初被扎的很癢,抱著肚子笑成一團,哎呀哎呀地求救。 蘇槿進去時,正看到父子倆人這般打鬧,齊初笑出了眼淚,對著蘇槿求救:“mama~” 待蘇槿走過去,靳斐將齊初放開,齊初邁開腿到了蘇槿身上,勾住了母親的脖子,小聲地說:“mama,爸爸老是逗我?!?/br> “那咱們也逗他?!碧K槿笑著將齊初放下,示意他去壓住靳斐的胳膊。齊初一聽有人和自己一伙兒,也有了自信,rou彈戰(zhàn)車一樣,整個身體都壓在了上面。靳斐悶哼一聲,蘇槿就上了手,撓著靳斐的腰笑著說:“讓你欺負我兒子!” 靳斐完全忍受不了,笑翻了,壓抑著自己動作不要太猛烈以免傷到母子倆。后來壓抑不住,伸手將齊初和蘇槿連鍋端進了懷里,一手抱住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齊初和蘇槿都在笑,格外開心,靳斐親一口左邊的齊初,又親一口右邊的蘇槿,語氣溫柔的挑釁和威脅道:“下次還敢嗎?” 齊初連聲說著:“不敢了!” 靳斐將他放開,齊初趕緊爬走了,咯咯笑著,趴在了靳斐的身上。又一個人的重量壓上來,靳斐怕壓著蘇槿,趕緊撐起了胳膊。而在他用力的那一剎那,蘇槿一個翻身,對準他又開始撓了起來。一家三口又重新抱在一起,房間里的笑聲就沒有停止過。 等吃過晚飯后,琳達找到了蘇槿,問她:“安妮一直想著齊初,明天剛好周末,我能帶安妮過來嗎?” 聽到安妮的名字,齊初雙眼一亮,和蘇槿說:“mama,明天我要在家里,和安妮玩兒?!?/br> “可以?!碧K槿點頭后,和靳斐帶著齊初上了樓。 靳斐向來e國,并不只是陪同著蘇槿讓歸海棠見見伊萬,他其實也和歸海棠一樣,想知道蘇槿在e國的生活?,F(xiàn)在的m市正值第二季度的打獵時期,蘇槿決定帶著靳斐去她的獵場玩。 對,蘇槿的獵場。蘇槿的投資并不只是在金融方面,她也在休閑娛樂上下了功夫。別看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經(jīng)紀人,但財?shù)棕S厚,不然也不可能說出給靳岸兩千萬的話來。 獵場在伊萬別墅十里地開外的森林深處,e國的森林都外包給了個人,建造了獵場。在這里,打獵只是為了平衡生態(tài),一些野雞野兔野豬,第三季度是十二月以后展開,都是些大型動物,如熊之類的。 蘇槿的愛車是一輛牧馬人,她有很多款越野車,都停在車庫,十分酷炫。伊萬利用自己的關(guān)系,在蘇槿二十五歲生日那年送了她一輛軍用越野,她十分喜歡。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靳斐看著開著車的蘇槿,由衷地說一句,“你以后包養(yǎng)我吧,我不想寫代碼了?!?/br> 靳斐就算不寫代碼,整個po集團的市值也在百億,她這些錢和他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但夫妻間的玩笑也本沒什么定式,蘇槿笑著說:“好啊。” 她戴著墨鏡,穿了一身淺綠色的沖鋒衣,腳上蹬著一雙帥氣的小皮靴,牛仔褲扎在里面,干練又英俊。而女人本身散發(fā)的淡然氣質(zhì),和這一身穿搭相得益彰,讓人移不開眼睛。 蘇槿雖然表面溫婉,其實骨子里是很有血性的,靳斐十分了解。 去獵場的路并不好走,坑坑洼洼,車開起來卻如履平地,越野車性能十分好,預(yù)計十分鐘內(nèi)到達,一片平地映入眼簾。 這是一個度假村,在森林中央的位置,有幾個木頭做的平房。度假村外面,安保措施十分到位,所以就算在冬季,也不怕有生猛動物來襲。 剛進度假村,兩個人高馬大的e國人就走了出來。見到蘇槿后,兩人笑著沖上來與她握手,蘇槿e語說的十分好聽,卷舌到位,笑意盈盈,靳斐覺得自己真是愛死這個女人了。 “這是我未婚夫?!碧K槿用e語介紹了一下,并對靳斐說:“這是獵場負責人,安德烈和維克多?!?/br> 安德烈是個金發(fā)碧眼的男人,大約三十歲,典型e國人長相,身高比靳斐低一些,十分強壯。維克多則要年長的多,今年應(yīng)該有五十歲了。歲月在他臉上沉淀,讓他看上去十分可靠。 “你們好。”靳斐笑起來,在蘇槿訝異的目光中聽著靳斐說著e語。不光說了“你們好”,已經(jīng)開始請教如何打獵了。 語言溝通不是問題,剩下的問題就好解決了。維克多盡心盡力地給靳斐做了培訓,告訴他安全的重要性。而在維克多說時,靳斐一直耐心聽著,等去打獵的時候,靳斐三兩下打了兩只野雞,將維克多也驚訝了一下。 “看,我真是太有天分了?!苯澈敛恢t遜地說道。 蘇槿說:“你還真是低調(diào)?!?/br> 一行人一天的獵物,并沒有多少,畢竟大家來打獵也只是單純玩玩,也不是比賽。等傍晚的時候,太陽西沉,幾個人帶著獵物準備上車原路返回。獵場有一千多公頃,今天一天幾乎將獵場轉(zhuǎn)了個遍。 在快要上車時,獵犬突然狂吠了起來,靳斐將蘇槿拉至身后,旁邊維克多說了句:“有大型動物?!?/br> 風吹草動的聲音很自然,但大型動物的腳步聲卻十分紊亂。它們這個季節(jié)一般不出來,除非是實在找不到東西吃了。 四個人用后背圍城一個圈,秋風蕭瑟里,突然籠罩上一層緊張。靳斐不動聲色地將車門拉開,推著蘇槿上去。蘇槿自知能力有限,也沒抵抗,轉(zhuǎn)身上了車,然后看到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高約兩米的一頭黑熊,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太陽還未完全落下,將黑熊的魁梧的身材顯得更加駭人。而一聲驚天動力的嚎叫后,黑熊揮舞著爪子跑了過來。 黑熊十分罕見,殺傷力驚人,有些獵人就算是在冬季,一個冬季都不會捕獵到一頭。如今這種情況下碰到,倒說明他們幾個運氣不錯。黑熊在剛才已經(jīng)很近,只是他們幾個沒發(fā)現(xiàn)而已。要跑肯定是來不及,還有可能被黑熊抱住車摔在地上。唯一的出路就只能是拼一把。 安德烈指揮獵犬,看到靳斐還在車下,皺眉說:“你也上去?!?/br> 他話音一落,只聽黑熊一聲慘叫,然后是身體壓地的巨大聲音。安德烈仔細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黑熊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用的麻醉彈?!苯痴f,“藥效沒多久,咱們趁這個時間快走吧?!?/br> 維克多見黑熊倒下,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去將黑熊殺死取皮,蘇槿拉開車門,示意他:“等冬季吧,多叫幾個人進來?!?/br> 維克多不敢違抗老板的意思,這才上了車。上車后,就對靳斐不是開始的態(tài)度了,眼神里帶著欽佩。 “你只是接受了一上午的培訓,就能打得這么好,真是厲害!” 靳斐連聲擺手說沒有沒有,旁邊蘇槿聽了憋不住了,說:“他從小打獵,獵人資格證?!?/br> 維克多:“……” 打獵這項目,還是靳岸帶著他玩兒起來的,從小到大,一起訓練打獵,耳濡目染,靳斐的槍法和打獵手法絲毫不亞于常年在獵場奔波的維克多。不過維克多畢竟是老手,靳斐也沒班門弄斧。 想起打獵來,靳斐自然想起了靳岸。上次之后,都沒有聯(lián)系過舅舅,也不知道舅舅現(xiàn)在消氣了沒有。 兩人在e國的行程是一周,等一周過后,他帶些e國特產(chǎn)回趟大宅吧。然而,事實上,不用一周的時間,他們就該回z國。不是因為靳岸,是因為夏裳。 接到小曲的電話時,蘇槿正給齊初講故事,電話一接通,小曲的哭聲通過聽筒就傳了過來。 “蘇姐,夏裳自殺了。” 蘇槿只覺得原本安定的心臟,像是被人用力一把攥住后,又用力往下扯了一把,沒了跳動。等反應(yīng)過來,蘇槿一下站了起來。而旁邊的靳斐自然聽到了小曲的話和哭聲,他拉住有些混亂的蘇槿,告訴她:“e國飛s市飛機只有兩班,坐我的私人飛機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留言好少,是不是激情不夠啊qaq ☆、第39章 夏裳和任曦組成“嚇人cp”后,擁有了一批cp粉。任曦發(fā)條做飯的微博,cp粉就排樓去問是不是給夏裳做的。夏裳發(fā)條練瑜伽的微博,cp粉就問是不是任曦給拍的。相對而言,任曦在娛樂圈的地位比夏裳要高很多,畢竟比她多了十幾年的資歷。任曦的粉絲也都是老粉,比較鐵。兩人cp炒起來后,任曦的老粉對此非常不滿。 他們都知道兩人拍攝《親密戀人》只是按照劇本在走,根本就沒有什么感情而言。可一群cp粉上趕著yy,獨自高、潮,這讓任曦粉很反感。評論區(qū)一有cp粉出現(xiàn),老粉就前仆后繼的開撕。而撕起來以后,勢必會聯(lián)系到兩位當事人,任曦粉將夏裳罵得那叫一個狗血淋頭,說她倒貼得太難看。 夏裳一被罵,粉絲們立即反撲,說任曦是老男人,夏裳還看不上呢。而且,兩人就算不在一起,任曦也不會和那群老女人粉絲里的任何一個人好。 在夏裳和任曦兩人吃火鍋被拍,傳出假戲真做時,微博評論區(qū)就有大戰(zhàn)的勢頭。蘇槿雇了水軍,將這個勢頭壓了下去。 風平浪靜幾天后,夏裳和任曦在新一期的《親密戀人》中,兩人在游艇上交心。當天晚上,任曦發(fā)了一條微博:囡生我已老。 這條微博一經(jīng)發(fā)出,任曦瞬間上了熱搜。兩人年齡差距十二歲,任曦這條微博是為了誰發(fā)的,大家心知肚明。老粉絲們一臉懵逼,cp粉興奮炸了,在微博下面各種蹦跶,然后老粉絲們不樂意了,曝出了夏裳大學畢業(yè)時和富二代同學在酒店的照片。 小曲在夏裳簽約新娛后就跟了她,她所有的事情她幾乎都知道。將照片發(fā)給蘇槿后,小曲急的跳腳,邊哭邊說:“怎么辦啊?” 蘇槿看了一眼照片,照片上富二代沒穿上衣,夏裳被他抱在腿上,兩人正在接吻,夏裳姿勢十分大膽豪放,笑容滿滿。 “夏裳呢?”蘇槿問,“外面娛記都是哪家的?” 任曦發(fā)了微博后,很多娛記都來夏裳公寓門口蹲點,本想拍個他們倆假戲真做的鐵錘,沒想到一下拍到了夏裳自殺的鐵炸彈。小曲已經(jīng)按照蘇槿的說法,說夏裳只是不小心割傷了手臂,但根本沒人信。 聽小曲說完,蘇槿打電話聯(lián)系了喬衍,喬衍沒有去醫(yī)院,怕更引起轟動,只派了手下助理過去協(xié)助小曲。 等蘇槿回國,蘇槿大致理清了思路,馬上趕到了醫(yī)院,夏裳已經(jīng)醒了。 醒來以后,小姑娘臉色慘白,看著蘇槿先掉眼淚,蘇槿心重重放下后,鐵青著臉走過去,看了一眼她的傷口,包得嚴嚴實實的。 “發(fā)現(xiàn)得及時,沒什么大礙。”靳斐從醫(yī)生那里了解了情況,回來和蘇槿說道,在蘇槿就要說話的時候,拽了拽她,說:“先讓她休息一會兒,咱們先把事情處理完?!?/br> 夏裳和江小遙長得太像了,她臉色蒼白的模樣,更像江小遙在停尸房被擦干凈血跡時的模樣。蘇槿情緒不能自控,多虧靳斐拉住她,她才反應(yīng)過來先把正事兒做了。 “先休息?!碧K槿說著,緊繃的身體驟然一松,過去摸了摸夏裳的臉。 夏裳被摸得更加委屈,她流著淚問蘇槿:“蘇姐,我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似的那么爛啊?” 蘇槿咬咬牙,眼眶一紅。夏裳不但人長得像江小遙,連說的話也一般模樣。當年江小遙表面上不在乎別人說她是雞,可那次喝醉了,抱著她哭得天崩地裂,也對她說了這么一句話。 “他們才爛呢?!碧K槿說,“你掙錢養(yǎng)家,給爸媽買了房子,供弟弟上了好的學校,他們就只會在網(wǎng)上亂噴,一文不值?!?/br> 從病房出來,蘇槿回了公司,靳斐剛下飛機就給公司打了電話,就網(wǎng)絡(luò)上幾個蹦跶的比較厲害的黑子查一下ip,從而聯(lián)系到了他們背后的公關(guān)公司。靳斐稍一施加壓力,他們就把宋雅茹給供了出來。 蘇槿在回公司的路上,將網(wǎng)絡(luò)上的內(nèi)容大致看了一眼,饒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如止水,看到后還差點想把手機摔了?,F(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的人都沒事兒干么?除了黑子以外,鍵盤俠們罵起人來毫不手軟。說夏裳白蓮花,裝純也就算了,甚至有人將她的頭p在了沒穿衣服的□□身上,上面明碼標價,說她在賣。 這是多大的仇? 將宋雅茹扒出來以后,蘇槿連喬衍都沒問,眼睛都沒眨一下,將宋雅茹的所有黑料全部抖落到了網(wǎng)上。同公司內(nèi)雖然有廝殺,但因為都為了公司的利益,從來沒有這么明目張膽的撕逼過,一時間微博熱搜宋雅茹和夏裳還有任曦都顯示成了“爆”。 很快,網(wǎng)上對于夏裳自殺的關(guān)注度轉(zhuǎn)移到了宋雅茹身上,蘇槿聯(lián)系了營銷號,讓他們將兩件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網(wǎng)上冒頭頓轉(zhuǎn),前一秒還在罵夏裳的,后一秒立馬去支持夏裳罵宋雅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