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jié)
他上前隱忍的怒視著慕容賀,說?!澳饺葙R我警告你,在英國你可以為所欲為。但是現(xiàn)在請你搞清楚,你現(xiàn)在所站的地方是在華夏國的領土上,所以請你有點分寸?!?/br> 慕容賀滿不在乎的瞥了慕容錚一眼,嗤鼻道:“容不得你來提醒我。” 雖然慕容賀依舊姿態(tài)囂張,但是其實他能感覺到有一道銳利如冰的目光一直鎖定在自己的身上,這讓他心里有些隱隱的發(fā)虛。 而這個一直冷眼盯著慕容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阮尚東。 他眼里的溫度和眼角的弧度實在讓人忍不住背脊發(fā)涼,渾身上下那股凜然的氣息縈繞在整個會場,讓人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他微微勾起一邊的嘴臉,然后朝著慕容賀走了兩步,定在他的面前。說:“慕容賀,如果你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信不信這輩子你都別想回到英國?” 此時,一直掛著笑意的慕容賀頓時面色微微一僵。 他那雙碧藍色的雙眼望向阮尚東,在對上阮尚東那雙冷冽如冰的雙眼時,這一刻的慕容賀才從心里開始有些懼怕起眼前這個男人。 微楞了片刻之后,慕容賀隨即扯開嘴角笑了笑,笑容細看之下,微微有些僵硬。 他看著阮尚東,說?!皠e這么嚴肅嘛,我這個人向來有些自來熟,不過是想跟你和佳人開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而已,別這么認真。” 慕容賀說這話的時候,那剛剛還氣焰囂張的姿態(tài)已然軟了不少。 阮尚東見此,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之后,便轉(zhuǎn)開的目光。 慕容賀笑呵呵的走下臺,然后現(xiàn)在慕容琪的身邊,意味深長的看著臺上的一對璧人,嘴角掛著一絲不明所以的笑容。 “叫你今天低調(diào)點,你不聽?,F(xiàn)在怎么樣,吃了虧吧?”慕容琪不動聲色的湊近慕容賀,低聲說道。 她瞇起眼睛看著臺上正在交換訂婚戒指的阮尚東和云佳人,雙手環(huán)胸,姿態(tài)嫵媚妖嬈又性感。 而慕容賀聞言,只是輕蔑的笑了笑。 雖然他臉上掛著笑容,只是眼底卻沒有一點溫度。 臺上,阮尚東從禮儀小姐端著的托盤里拿過一個精致無比的首飾盒。 然后,他打開首飾盒,取出里面閃著萬丈光芒的鉆戒,為云佳人戴上。 而這鉆戒一亮相的時候,舞臺下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了。 “這鉆戒,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呢?”賓客a有些疑惑的盯著鉆戒,說。 聞言,賓客b也仔細的盯著那顆閃著璀璨光芒的鉆戒,說。“這么一說,我好像也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 “是啊,我也覺得這鉆戒太眼熟,卻想不起來?!辟e客c說。 而就在這個時候,與幾人隔的比較近的慕容錚笑著開口了?!斑@是英國最古老的貴族霍斯特家族的家傳之物,也是第一任英國女王與霍斯特家族的繼承人,也就是當時的國王結(jié)婚時候佩戴的鉆戒。之后,這顆鉆戒便成為英國王室的家傳之物,一直傳了好幾代。只不過,這鉆戒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之后,它便相當遺憾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誰也不知道它的下落??墒俏胰f萬沒有想到,真是沒想到…竟然會在阮尚東的手上。” 聞言,賓客a頓時恍然大悟的說?!霸瓉砣绱税 y怪我覺得眼熟呢,鉆戒遺失這件事情在英國不是秘密,我們國內(nèi)也曾經(jīng)報道過。我就說我怎么覺得自己在哪里見過?!?/br> “剛剛慕容賀拿咱們國家第一任皇后的鳳冠來羞辱我們,如今尚東拿出英國女王的家傳鉆戒來反擊,這一仗實在干的漂亮?!比~少謙看著臺上笑的春風得意的阮尚東,非常興奮的說道。 文清瑤也是笑呵呵的說道?!罢f的沒錯。我現(xiàn)在特別想看看慕容賀和慕容琪的表情,我想一定非常精彩。” “剛剛慕容賀那王八蛋還拿出鳳冠來侮辱我們,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我哥打臉了。呵,現(xiàn)在看他還怎么得意。想想他氣的要死的樣子,我就覺得渾身舒暢?!比钴髡f著,真的都快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而且我佩服他的是,他竟然拿英國王室的家傳之寶當訂婚戒指而不是結(jié)婚戒指。由此可見,在他心里,英國王室的家傳之寶也沒什么太大的分量嘛?!比~少謙手里端著酒杯,笑意盈盈的看著現(xiàn)在一側(cè)不遠處的慕容賀,表情充滿了得意。 阮敬南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說?!罢f的沒錯,英國王室家傳的鉆戒竟然只能當個訂婚戒指,恐怕慕容賀現(xiàn)在真的氣的不輕。” 而正如他們所說,慕容賀在看到阮尚東給云佳人的訂婚鉆戒后,氣的真是咬牙切齒。 萬萬沒有想到,英國下落不明的王室家傳鉆戒竟然會出現(xiàn)在華夏國,并且,還是在阮尚東的手中。 “shit。”慕容賀咬牙低聲咒罵了一聲。 阮尚東的這個舉動不僅讓英國王室沒有面子,也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剛剛那么一鬧,阮家肯定會狠狠的丟面子,可他真是沒想到這個阮尚東還有點手段。 而一旁的慕容琪也是有些難以隱忍的抿緊了雙唇,雙眼冰冷,顯然心情非常不悅。 而舞臺上的阮尚東卻懶得去理會慕容賀和慕容琪,雙方交換了訂婚戒指后,服務人員小心翼翼的推著一個六層的豪華蛋糕來到了舞臺中央。 高層的蛋糕裹著一層綴滿鮮花的禮服,相當?shù)睦寺执髿?,并且充滿了滿滿的愛意。 猶豫蛋糕高大兩米多,所以在主持人的主持下,阮尚東和云佳人相攜踩著專用的旋轉(zhuǎn)木梯,一起握手去切那高達兩米的大蛋糕。 老實說,這個蛋糕的外觀真的非常漂亮,云佳人還有些舍不得下手去破壞它的美好。 阮尚東拍拍她的手,然后溫柔的對她笑了笑。 而主持人穿著西裝,正滔滔不絕的介紹著這個大蛋糕的來歷。“這塊蛋糕呢,是我們準新郎阮尚東先生特意聘請了法國的蛋糕大師,花了三天三夜才制作出來的蛋糕。我們的準新郎阮尚東先生親自為它命名為‘傾世之愛’…這是個既浪漫,又富有特殊含義的名字。并且,這塊蛋糕的價格也是具有特殊的意義,因為它花了五百二十萬元。520,也是我愛你的意思。” 聞言,云佳人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帶著一絲羞澀的幸福和甜蜜。 主持人繼續(xù)說:“所以我們也要在此祝愿兩位新人能夠長長久久,幸福一生…” 話落,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在大家祝福的掌聲中,阮尚東和云佳人切好了頂層的蛋糕后,便又相攜小心翼翼的順著木梯而下。 儀式結(jié)束以后,酒會正式開始。 打扮的光鮮亮麗,穿戴得體的賓客們端著酒杯穿梭在富麗堂皇的酒會現(xiàn)場,把酒言歡,現(xiàn)場氣氛熱鬧非凡。 儀式結(jié)束以后,云佳人換上了一件藍色綴花單肩晚禮服后,端著酒杯,挽著阮尚東的手臂穿梭在會場。 “雖然我不喜歡這種喧鬧甚至充滿了虛偽的場合,不過像今天這樣的情況,我有必要帶你認識一些人?!比钌袞|附身在云佳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云佳人點了點頭,說?!拔乙膊幌矚g這種喧鬧的場合,因為這里面處處都充滿了一些奉承虛偽。不過你說的也是,有些時候這種情況也是無法避免的?!?/br> 于是,阮尚東和云佳人便開始了有些繁瑣的敬酒,雖然不喜歡,卻不得不去應付著。 “這位是章叔叔,華府國際企業(yè)的董事長,跟爸爸關系很好?!?/br> “章叔叔好。”云佳人禮貌的喊了一聲。 章璠笑呵呵的望著阮尚東,說?!皶r間過得真是快啊,轉(zhuǎn)眼間你都要訂婚了,真是恭喜恭喜啊?!?/br> “謝謝章叔?!比钌袞|說。 隨后,章璠又看著云佳人說。“云家姑娘啊,尚東可是多少女孩子心中的最佳老公人選,能夠嫁給他可是多少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啊,所以他最后選擇了你,可是你的福氣啊?!?/br> 聞言,云佳人笑著點了點頭?!笆??!?/br> 雖然他這話說的有些聽起來有那么一些別扭,不過說的也算是事實。 只聽得章璠又說道?!安贿^既然尚東從那么多追求者中選擇了你,可想你也有過人之處??傊€是祝你們幸福?!?/br> 云佳人保持著溫柔婉約的笑容,說?!爸x謝章叔叔。” 帶著云佳人去認識另一個政界大腕兒的時候,云佳人低聲問著阮尚東?!澳莻€章叔叔是不是有個女兒?” 點了點頭,阮尚東說?!皩?,你怎么知道?你認識她?” 云佳人說?!安徽J識。不過從他剛剛的言辭和態(tài)度中可以看出,他似乎對我有一點點的不滿。所以我推斷,他應該有個女兒,而且你應該是他女婿的最佳人選?!?/br> 偏偏尚東選擇了自己而沒有選擇他的女兒,所以他對自己隱隱有些不滿。 而阮尚東聞言,笑了笑,說?!澳鞘撬氖虑?,跟我沒關系。你不要胡思亂想,這輩子我只認定你了?!?/br> 聞言,云佳人臉上揚起nongnong的笑意,幸福又甜蜜。 而這邊,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云夢雪顯得超級興奮,因為她又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慕容錚。 踩著高跟鞋,端著酒杯,云夢雪越過人群走向慕容錚所在的位置。 ------題外話------ 這兩天看房子真的好累。 明天還要繼續(xù)去看,真的糾結(jié)。 不是地段有點偏,就是價格特別貴… 總之就是超級累。 t ☆、162章:云夢雪闖禍 這邊,西裝革履的慕容崢正與慕容老爺子應付著一些主動上前攀談的人。 而這些人肯定是知道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才會這么積極的跑來跟他們攀談聊天,有的甚至還裝的有些自來熟。 其實他們知道自己是英國慕容家族的人也不奇怪,因為慕容家族在英國的地位跟阮家在華夏國的地位幾乎是一樣的。 就算他和慕容瑾平時相當?shù)驼{(diào),無奈慕容賀和慕容琪在英國稍微有那么一些高調(diào),雖然沒有三天兩頭的就上新聞,可曝光率相比起他和慕容瑾來說,要高太多。 所以他們兩個一出現(xiàn),再被現(xiàn)場有些知道情況的人傳播,知道他們是英國的慕容家族也就可以理解了。 而這些主動上來攀談的人,有好幾個都是商人。 他們不是想要將自己的企業(yè)發(fā)展到英國那邊,就是自己的企業(yè)正在英國發(fā)展,想要尋求一個背景深厚的人庇護。 而政界的人倒很少來盤矯情,因為今天是阮家的主場,他們混跡官場多年,都是老人精了,自然知道孰輕孰重。 “……雖然我們集團在華夏國跟東方國際這么大的企業(yè)是沒有辦法相比的,不過我們在金融和it行業(yè)都具有比較強悍的實力。如果到時候慕容家的企業(yè)進軍我們?nèi)A夏市場,我們完全可以合作,創(chuàng)造雙贏的局面。” 一個挺著啤酒肚,頭頂有些禿的中年,端著酒杯在慕容崢面前激情萬丈的說著。 他似乎并沒有看到慕容崢臉上一點笑容和表情都沒有,也好像并不知道慕容崢對于這些存在目的性的接近相當反感。 就在這個時候,阮茗西端著酒杯,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鉆了出來。 她笑瞇瞇的看著那個啤酒肚,說:“劉叔叔,聊什么聊的這么開心?” 啤酒肚也是笑呵呵的看著阮茗西,說:“哦,呵呵,我就跟慕容家的大公子隨便聊了幾句?!?/br> 阮茗西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啤酒肚,問道:“這么看來你們應該很熟吧?” 啤酒肚正想說話,卻被慕容崢的兩個字打斷了。 “不熟。”慕容崢面無表情的說。 聞言,阮茗西轉(zhuǎn)而對著那個啤酒肚有些不悅的說:“劉叔叔,您應該知道,我們?nèi)罴遗e辦的宴會,向來是不允許談生意和公事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啤酒肚看著阮茗西隱隱蹙起的眉頭,尷尬的笑了兩聲:“這個……” 他的卻知道阮家舉辦的宴會除了商業(yè)宴會之外,是不能談工作的。 不過他剛剛真的忍不住想要去認識一下慕容崢,也想要抓住機會跟慕容崢談一談自己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