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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嫁給攝政王[穿越]在線閱讀 - 第58節(jié)

第58節(jié)

    康老爺子看著圣旨呵呵笑,并不伸手去接。

    薛云舟抱怨道:“外祖父,您可真是膽大,我早就寫信提醒您了,您竟然還不將它藏好,輕易就被薛沖找了去?!?/br>
    康老爺子摸摸胡須:“你以為外祖父傻?”

    “什么意思?”薛云舟一頭霧水。

    康老爺子從懷里摸出一卷細長的棉布,眉飛色舞道:“那是假的,真的在這里!”

    ☆、第72章 太祖遺詔

    面對康老爺子一臉“老夫早有應(yīng)對,你們終究太嫩”的得意神情,賀淵與薛云舟齊齊噎了半晌沒有說話。

    康老爺子緩緩將那卷棉布展開,露出里面的明黃色卷軸,抖著胡子嘿嘿笑:“薛沖自以為機關(guān)算盡,他怎么也料不到我這個以正直立世的老頭子竟會有膽子偽造太祖遺詔吧?哼!就算他沒被你們逮到,我也不會讓他得逞!他若是拿著假遺詔作威作福,一旦遺詔被發(fā)現(xiàn)有問題,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我原先還盼著看好戲呢,這下看不成了?!?/br>
    語氣中頗有些遺憾的意味。

    賀淵:“……”

    薛云舟:“……那我們是,好心辦壞事了?”

    “這說的什么話?薛沖詭計多端、心思陰毒,這樣的人就該盡早除之,免得他再興風作浪!”康老爺子瞪了他一眼,隨即又好奇問道,“你們把薛沖怎樣了?”

    賀淵道:“交給薛云清了?!?/br>
    康老爺子連連點頭:“這樣就很好,你們不要插手,薛沖畢竟是云舟的生父,你們對付他只會落人口實。”

    薛云舟連連點頭,眼睛卻時不時往那明黃卷軸上瞄。

    那卷軸竟然看起來很新,照理說傳了數(shù)百年的古物,又接受康家世代供奉,即便時時擦拭,也應(yīng)該有些黯淡才是,可眼前這個卻色澤明亮,就連錦緞上的金絲銀線都散發(fā)著耀目的光澤,一點都不像舊物。

    賀淵也發(fā)覺了卷軸的異樣,待說完薛沖的事就轉(zhuǎn)入正題,指著那卷軸道:“這當真是太祖遺詔?”

    康老爺子恢復正色,摸摸花白的胡須,點頭道:“正是!你們都覺得它不像?”

    賀淵默認,薛云舟也不好意思說那么直接,只委婉道:“皇家用的東西就是好,過了幾百年都簇新簇新的。”

    康老爺子呵呵笑了一下:“臭小子說話拐彎抹角!不過你們有懷疑才是正常的,要不然薛沖也不會上當受騙。這里面寫著什么,你們不妨先看看。”

    賀淵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康老爺子不以為意地擺擺手:“事到如今,怕是這遺詔的存在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也不知薛沖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雖然薛沖被抓了,但肯定還有其他人在暗自覬覦,此事不會就此結(jié)束,倒不如給你們看看,免得被別人打個措手不及。”

    聽他這么說,賀淵也就不再客氣,拿起那卷軸緩緩展開,朝薛云舟面前偏了偏。

    兩人頭湊在一起,看完里面的內(nèi)容,大吃一驚。

    這遺詔竟是本朝太祖用來廢除后世不成器的皇帝的!

    按照里面的說法,太祖皇帝選了四大家族各授機密,康氏這一族得到的正是面前這道遺詔,另三族各得一塊令牌,后世子孫繼承皇位者,若能力不足或德行有失,就可以由四大家族聯(lián)手,憑借遺詔與三塊令牌,廢除在位者另立新帝,若無可繼位者,則學堯舜禹,放棄皇族血脈,擇賢者居之!

    兩個現(xiàn)代人頗有些震驚,一是沒料到這個世界的歷史上竟然也有堯舜禹,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分岔,不僅發(fā)展出不同的歷史軌跡,連男子的身體構(gòu)造都有了變化,又或者這里的堯舜禹和前世歷史上的僅僅重名,實際并無關(guān)聯(lián);另一點讓他們驚訝的是太祖皇帝的胸襟,那該多有遠見卓識才會立下這樣的遺詔?

    賀淵有些感慨:“想必太祖皇帝心里很清楚,沒有哪個朝代能維持千年萬年,興衰更迭才是歷史發(fā)展的必然趨勢?!?/br>
    康老爺子點頭,稱贊道:“沒錯,盛極必衰乃世間萬物必然遵循的法則,太祖皇帝的胸襟非常人能及?!?/br>
    薛云舟有些疑惑:“可這樣的遺詔不也給了jian人鉆空子的機會?薛沖不就為此煞費苦心嗎?”

    康老爺子卻笑道:“自古邪不勝正,薛沖到底沒有得逞嘛,這就說明太祖皇帝的決定是正確的。你們有所不知,太祖皇帝雖然選了四家,卻沒有告訴我們康氏的老祖宗另三家是誰,也沒有告訴另外三家的老祖宗他們手中的令牌該怎么用,這也是防著我們起謀逆之心,四家合起伙來對付天子,我至今都不知道那三塊令牌在哪里。”

    賀淵沉吟片刻:“那三塊令牌都被薛沖得到了,如今就在我手中?!?/br>
    康老爺子驚訝萬分:“他竟真的差點得手了?!”

    賀淵接著道:“當初薛沖滅高子明滿門,就是為了得到他們家主手中的令牌,還有齊、沈兩家,也破費了他一番心思,他能得到三塊令牌,又知道您手中有遺詔,必定是有人泄露消息給他,而他培養(yǎng)的私兵一直不肯交到皇上手中,可見他野心不小?!?/br>
    薛云舟指指那道遺詔:“外祖父,您還沒告訴我們這遺詔為什么會這么新呢。”

    康老爺子哈哈笑起來:“這遺詔自祖上傳下來就一直封在漆筒中,我們康家世代謹遵太祖口諭,不到萬不得已時不得打開漆筒,如今倒是被我破例了。說起來,這里面的內(nèi)容,我也才知道沒多久。薛沖得到的假遺詔是被我故意做舊的,印章也有些出入,只是這細小的差別很難被發(fā)現(xiàn)?!?/br>
    薛云舟連忙拍馬屁:“還是外祖父英明!”

    康老爺子摸著胡子呵呵笑。

    賀淵起身去博古架上取出另一只匣子,拿過來擺在桌上打開:“這是從薛沖那里搜來的三塊令牌,您看看是真是假。”

    當初薛云清審問高子明,讓高子明憑著記憶大致畫出齊、沈兩家令牌的圖案,賀淵得到令牌后便與那圖案對比,確實極為相似,只是真假還有待商榷。

    康老爺子拿到手中瞇眼看,沉吟半晌,將三塊令牌一橫兩豎按“品”字擺在一起,又將遺詔反鋪在桌上,兩相對比,令牌拼湊出的圖案與遺詔背面的銀色紋路走勢完全一樣,只是令牌上的是微縮版,而遺詔上的暗紋金銀兩色夾雜,若沒有這三塊令牌做提示,也很難發(fā)現(xiàn)銀色紋路的特殊之處。

    康老爺子仔細看過后點了點頭:“應(yīng)該是真的?!?/br>
    這么一來,太祖遺詔的秘密看似已完全解開,但仍有費解之處。

    薛沖是如何得到這些機密的?就算有人泄露給他,那泄露之人又是從何處得知的?

    賀淵將令牌重新收好,遺詔則歸還康老爺子。

    康老爺子面露贊賞,心里卻止不住疑惑:面對這么大的誘惑仍能泰然處之,這樣的燕王與傳言中那個野心勃勃、手段殘暴的攝政王簡直判若兩人,難道真如外孫所說,他這夫君在成親后改邪歸正了?

    次日,賀淵將薛沖從薛云清手中借了過來。

    薛沖此時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薛云清不讓他死,偏要他生不如死,他如今已經(jīng)有些意志渙散,不用費多大的功夫就把事情原原本本交代出來。

    “遺詔的事,我是從太后口中得知的,但太后從哪里得來的消息,我并不清楚?!毖_嗓音粗礪難聽,面露請求,“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全招,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br>
    賀淵不置可否,又問:“這么大的機密,太后為什么會告訴你?”

    薛沖嘶啞地笑,神情有些古怪,似得意,又似痛恨:“他入宮前與我有私情,后來將這一機密告訴了我,說不能讓這種威脅皇上的遺詔存于世上,希望我找到遺詔并徹底摧毀?;噬鲜俏业墓莚ou,我自然要為他謀劃,后來我奪到第一塊令牌,手指摩挲那令牌上的紋路,心思突然起了變化?!闭f著他閉上眼微微仰頭,蓬亂的頭發(fā)下面是回味憧憬的神情,“皇上不知道他是我的兒子,我為他做再多又能如何?即便他知道了,他愿意承認嗎?承認他并非皇室血脈?我永遠沒有做太上皇的資格,與其白費心血,不如取而代之!”

    賀淵不動聲色地聽著,心里卻有些驚訝,賀楨是薛沖的骨rou,洲洲當初的戲謔之語竟然成了真。

    難怪太后與他翻臉,太后與賀楨是血脈相連,與他薛沖不過是jian情,當然不能任由他威脅到自己兒子的地位。

    不過太后當初將這些事告訴薛沖,難道就從來沒有料到事情會發(fā)展成如今的局面么?

    太后并非愚蠢之人,這其中會不會另有隱情?難道是太后自己相當皇帝,在利用薛沖?畢竟他是男子,男子天生對權(quán)利的渴求比女子要大得多,做太后哪有做皇帝來得痛快?

    只是這些只是賀淵的猜測,關(guān)于太后,薛沖沒能交待更多,想他如今一心求死,說不知道的恐怕就是真的不知道。

    最后,薛沖依然沒有死成,又滿臉絕望地被送回薛云清那里。

    審問完薛沖,賀淵立刻加派人手潛入京城,更甚者潛入皇宮。

    而在此時,修筑馬路的工地那里,卻隱隱有了不安穩(wěn)的跡象。

    ☆、第73章 隱憂

    修路的浩大工程已經(jīng)進行到一半,當初知道家中老弱婦孺跟著到青州后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那些修路的流民心生感激,漸漸就將自己當做了青州的一份子,干起活來十分賣力。

    如今天氣轉(zhuǎn)暖,修路工不再住在挖出來的溝渠中,入夜后直接就在地上鋪些草木屑和衣而眠。

    只是以往大家都興致勃勃地聊一會兒天憧憬一番未來很快就鼾聲四起,這幾天也不知哪里開始的流言,漸漸擾得他們睡不著覺。

    夜色中,蟲鳴啾啾,趙老三翻來覆去,煩躁得狠狠抓了抓頭發(fā),翻身坐起,用腳輕輕踹了下旁邊的孫老四,壓低嗓音問:“睡了沒?”

    孫老四很快就睜開眼,悶聲悶氣道:“沒有!”

    另一邊的李老五忽然出聲:“你們倆也沒睡???”

    這一下,周圍就熱鬧開來,陸續(xù)有人出聲應(yīng)和,原來大家都沒睡,于是就起身蹲成一個圈,七七八八地聊起來。

    “聽說燕王府根本就沒銀子,這究竟是不是真的?”不知誰起了個頭,說起讓他們睡不著覺的話題。

    另一人唉聲嘆氣:“應(yīng)該是真的,大家都在說呢,咱們手里的青州券根本就是廢紙,等路修完了,咱們怕是又要喝西北風了?!?/br>
    角落里有人冷哼:“你們可別得了點好處就忘了,燕王當年在京里做攝政王的時候,那名聲簡直臭不可聞,誰惹他不高興了誰就家破人亡?!?/br>
    黑暗中,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趙老三提醒道:“動靜小點,別叫工頭聽見了?!?/br>
    眾人連連點頭,聲音立刻就小了下去。

    工頭都是燕王府派過來的人,他們半夜不歇息背后嚼燕王府的舌根子,自然要避著那些人,好在他們這里離工頭歇息的地方較遠,倒也不用擔心真的被人聽了去。

    只是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瘦小的身影在他們七嘴八舌議論完之后悄悄潛出人群,去了工頭那里匯報。

    很快,丁勇那里就得了消息,對于這樣的局面,他并沒有太意外,承諾一日沒有兌現(xiàn),那些人一日不得徹底安心,可這次的事發(fā)生得太集中太突然,就好像有人將一顆大石砸進湖水中,迅速且劇烈地攪亂了水中的平靜。

    “繼續(xù)監(jiān)視,看流言是從哪里開始的,哪些人在煽風點火,哪些人與外人接觸過,統(tǒng)統(tǒng)要查清楚?!倍∮乱灰环愿老氯ィ知氉哉驹诎肷狡律舷肓似?,之后回到營帳,提筆給賀淵寫了封信連夜送出。

    賀淵很快收到消息,蹙了蹙眉,轉(zhuǎn)頭問薛云舟:“金礦有進展了么?”

    薛云舟搖頭:“無塵道長那里還在冶煉,他說有苗頭了,我下午去看的時候他還沒煉成功?!?/br>
    賀淵面色凝重:“不能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還是要另外想辦法,之前不著急倒是可以等他慢慢試驗,可現(xiàn)在莫名其妙地人心不穩(wěn),怕是要出亂子,不及時堵住那些人的嘴,早晚有一天會影響道路的修筑,那邊人心一散,遷到青州的流民也會跟著出亂子,這亂子一出……”

    薛云舟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什么。

    雖然他是青州的藩王,是青州說一不二的主,不用像前世那樣面對公司一群老狐貍,急需做出成績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好坐穩(wěn)那個位置,可不論古今中外,當權(quán)者都不能忽略民心二字。

    更何況青州靠近邊塞,這里民風彪悍,本就有些難以管束,若是失去民心,今后想要施行任何一項改革措施都會遭到阻力,那他們的所有抱負都會成為一紙空談。

    燕王的名聲不好,但燕王回來前,青州在燕王府的治理下還算生機勃勃,燕王府在百姓心中有著一定的分量,可這次修路工那里出了不好的苗頭,一個不慎就會成為催毀燕王府公信力的導火索。

    這么一想,薛云舟坐不住了:“我再去無塵道長那里看看!”

    賀淵也沒攔著他,點點頭就讓他去了。

    薛云舟很快回來,垂頭喪氣的,顯然那里還沒有實質(zhì)性進展。

    賀淵在他頭上摸摸,立即下令加快尋找精通冶煉金銀的匠人。

    沒幾天,工地上的人開始出現(xiàn)懶惰跡象,漸漸的,開始有人明目張膽地頂撞工頭。

    這些出頭的都是無老無幼的單身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再加上最近大半年日子過得舒坦,渾然忘記這舒坦日子是怎么來的,腦血一沖就跟工頭杠上了,更甚者撂了手里的工具就嚷嚷著罷工。

    “不干了!老子不干了!”那刺頭從懷里掏出一沓青州券舉在頭頂上,高聲喊道,“大家別被燕王府騙了,他們根本就沒銀子!”

    這一鬧,頓時有不少人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剩下的則面面相覷,心里也開始猶豫起來。

    丁勇趕過來的時候,竟然已有半數(shù)人丟了手里的家伙,或蹲或坐,或一臉怨恨,或唉聲嘆氣。

    “怎么回事?”丁勇聲如洪鐘,透著威嚴,目光直直射向帶頭鬧事之人。

    那人無所畏懼的模樣,倒是一旁原本就有些猶豫的人又遲疑著紛紛把家伙重新?lián)炱饋恚ツゲ洳洳辉溉ジ苫顑?,也不敢和上面的人對著干,就在那兒耗著,似乎要等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