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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嫁給攝政王[穿越]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嚴(yán)冠玉一臉不情愿道:“除了這里,另外還有兩座山頭,一共是三座,現(xiàn)在占領(lǐng)了橋林山,算是四座了。不過我們真的窮到啃樹皮啊我發(fā)誓,打橋林山就是因?yàn)樾值軅兲I了,這才決定去搶糧的?!?/br>
    賀淵盯著他深深看了一眼,似乎在確認(rèn)他有沒有說實(shí)話,接著道:“你們有多少人?”

    嚴(yán)冠玉臉上更不痛快了:“兩萬。”

    薛云舟感嘆道:“人不少嘛!”

    嚴(yán)冠玉頓了頓,忽然笑起來:“其實(shí),我們可以合作的嘛,你們別打我山頭的主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以后等你們要攻打京城的時候,我一定來幫忙,到時候……”

    薛云舟打斷他的話:“我都不知道我們要攻打京城,你真厲害?!?/br>
    嚴(yán)冠玉一臉“你接著裝”的表情看著他:“總之你們不能削弱我的勢力?!?/br>
    賀淵道:“你在跟我講條件?這恐怕由不得你說了算?!?/br>
    嚴(yán)冠玉自信一笑:“那可說不準(zhǔn),我們有兩萬人,你們……我算過了,估計(jì)是五百?我們雖是烏合之眾,可個個勇猛,你們想要控制我們這么多人,除非從青州搬救兵,不過等救兵過來,我們那兩萬人也早就撤了?!?/br>
    賀淵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禁對他刮目相看:“你做土匪可惜了?!?/br>
    “怎么?你要收買我?”嚴(yán)冠玉笑嘻嘻道,“那得看我樂不樂意了。”

    賀淵神色淡然:“我只是夸你,別多想。”

    嚴(yán)冠玉:“……”

    薛云舟咬著雞腿“噗嗤”一聲笑出來,剛想損他兩句,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宦曈鄳c的驚呼聲:“云清公子!你小心吶!”

    嚴(yán)冠玉立刻起身走出去,竟見薛云清連人帶輪椅倒在地上,忙大步走過去和余慶一起扶他:“好好的怎么摔著了?”

    余慶道:“小的剛才見云清公子走得特別急,似乎是被石頭絆倒的?!?/br>
    嚴(yán)冠玉低下頭,果然見地上有塊不小的石頭,忍不住驚訝道:“你腿瘸,眼睛也瘸嗎?這么大塊石頭看不到?”

    薛云清臉色蒼白:“滾!”

    嚴(yán)冠玉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他神色有些異樣:“摔傷了?”

    薛云舟趕了過來,一看薛云清的神色就知道他不是摔傷了,因?yàn)樗鄣子兄鴑ongnong的恨意,那種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的猙獰將他嚇一跳。

    “嚴(yán)冠玉,你怎么他了?”

    嚴(yán)冠玉一臉莫名:“我……”

    薛云清臉頰白得像紙,赤紅著雙眼抬起頭,緊緊盯著薛云舟,一字一頓道:“薛沖沒死!”

    ☆、第49章 偷梁換柱

    薛云舟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道:“誰?誰沒死?”

    薛云清雙手緊緊按在輪椅扶手上,手背上青筋直跳,咬緊牙關(guān)狠聲道,“薛沖!”

    這時賀淵從屋里走了出來,聽到他的話不禁詫異,隨即神色凝重起來:“薛沖竟然沒死?王府派出去刺殺的是絕對可靠之人,不可能給他生還的余地,而且也不可能將他認(rèn)錯?!?/br>
    薛云清看他一眼,深吸口氣:“那是薛沖的替身,易容后與薛沖的相貌一模一樣,活著的時候看不出來,死后臉上的妝容被滲入泥土的雨水化開,便露出真容了?!?/br>
    薛云舟大驚,忍不住與賀淵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料到古代竟然真的有這種傳說中的易容術(shù),若這種易容術(shù)的確存在,那真正的薛沖豈不是可以隨意隱藏在人群中,任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

    薛云舟將薛云清推進(jìn)屋去,因?yàn)榇耸虏凰銠C(jī)密,也就沒攔著嚴(yán)冠玉,任其大大咧咧在一旁坐下來,他對薛云清寬慰道:“你先別急,這件事是我們大意了,不過薛沖一直有所圖謀,他早晚會沉不住氣露出馬腳,到時我們一定將他抓過來!”

    薛云清捏緊雙拳:“誰都沒有料到他還有這一招,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人也不用你們?nèi)プ?,他是我的仇人,這仇理當(dāng)由我親自來報(bào)?!?/br>
    薛云舟道:“他拋妻棄子,害了我娘一生,又屢次算計(jì)我,也是我的仇人。”

    “我知道,不然以你與他的關(guān)系,我早就將你殺了?!毖υ魄逄а劭戳丝此?,又將目光投向賀淵,“我來是想問你們,當(dāng)初薛沖從入獄到發(fā)配,中間都有哪些人看守?雖然當(dāng)時京城都在王爺?shù)恼瓶刂?,可畢竟后來王爺帶兵出征了,京城勢力極容易被人趁虛而入,希望能從這些蛛絲馬跡入手,將薛沖找出來?!?/br>
    賀淵沉著眉眼,思索半晌后道:“這些我會安排人去詳查,當(dāng)時薛沖入獄十分倉促,想必不可能在入獄之前就偷梁換柱,而發(fā)配的路上人煙稀少,又整日有我們的人盯著,更不會出問題,唯一的可能就是在獄中時被人掉包了,而能夠在天牢動手腳而神不知鬼不覺的,極有可能是當(dāng)今皇上?!?/br>
    薛云舟在桌上狠狠錘了一拳:“當(dāng)初就覺得奇怪,薛沖入獄直到發(fā)配,竟然沒有一個人去劫獄,甚至連企圖救人的苗頭都沒有,就算是樹倒猢猻散,這散得也太徹底了,想不到他終究還是溜了?!?/br>
    幾個人都面色沉重,只有嚴(yán)冠玉老神在在地旁聽,他見薛云清面色蒼白,問道:“你剛才沒摔傷吧?”

    薛云清此時已經(jīng)漸漸緩和過來,不過依然沒什么好臉色,只淡淡搖了搖頭。

    嚴(yán)冠玉揉揉肚子:“這么大的事,哪是一時半會兒就可以查清楚的,不如我們先吃飯?”

    薛云清冷冷瞥他一眼。

    嚴(yán)冠玉不以為意,自顧自朝外面喊:“飯菜端上來!”

    余慶就在外面伺候著,聞言連忙走到門口,征詢地看向薛云舟,薛云舟點(diǎn)點(diǎn)頭,賀淵則對他吩咐道:“將宋全叫過來?!?/br>
    余慶連忙應(yīng)是。

    賀淵叫來宋全去書房密談時,薛云舟則看著薛云清的腿尋思,最后忍不住問道:“你這腿……是不是也與薛沖有關(guān)?”

    薛云清皺了皺眉,抬起雙眼一臉莫名地看著他:“你不是知道嗎?”

    “……”薛云舟眼皮子猛地一跳,心虛道,“我……呃……不怎么記得了……”

    薛云清眉頭皺得更緊,好在他現(xiàn)在心思都在薛沖沒死這件事上,并沒有將他的古怪放在心上,只投過來一個更加莫名其妙的眼神,冷道:“我與你一起學(xué)騎馬,我的馬被動了手腳?!?/br>
    薛云舟張了張嘴,大致明白了:“所以……是薛沖動的手腳?”

    “是!我無意間聽到他阻止你去騎那匹馬,雖然言辭冠冕堂皇,可怎么那么湊巧,他不讓你騎,換成我,我便摔斷了腿?而且事后查出那匹馬突然狂躁確實(shí)是被下了藥,可最終卻只打死一個奴仆了事,根本沒有證據(jù)證明是薛沖的陰謀?!?/br>
    薛云舟聽得后脊生寒,一般碰到這種沒有確鑿證據(jù)的事,他都會保留幾分懷疑,可如果事情與薛沖有關(guān),那他就不得不相信了。

    薛云清說的是剛學(xué)騎馬的年紀(jì),那時候他還很小,薛沖連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還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入夜,薛云舟躺在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賀淵伸手將他摟住,緊張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沒事?!毖υ浦蹞u搖頭,“我只是在回想穿越之后與薛沖有關(guān)的信息,越想越覺得他可怕,這人簡直就是心機(jī)狗。”

    雖然是開玩笑的詞,可用在自己的敵人身上,他們都不覺得好笑,賀淵神色凝重道:“你都想到些什么了?”

    “我把所有信息都串聯(lián)起來,得出了一些猜測,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完全正確,但估計(jì)八九不離十了?!毖υ浦蹅?cè)身面對他,“薛沖在馬身上動手腳,害得薛云清摔斷了腿,失去繼承爵位的資格,又將我娘休了,另外娶了季將軍的女兒,與季將軍聯(lián)手害死了薛廣,這么一來,薛廣的侯爵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賀淵低低“嗯”了一聲:“看來他有一個完整的計(jì)劃。”

    “我現(xiàn)在想不通的是,他既然要與季將軍聯(lián)手,當(dāng)初為什么會娶我娘呢?這是不是說明,他在剛開始與我娘成親的時候,還沒有想過要奪爵,后來發(fā)生了什么關(guān)鍵性的事,突然讓他改變了主意。”

    “這個推測是一種可能,不過你別忘了,他娶你娘說不定只是遵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由他自己做主?!?/br>
    “哦,也對?!毖υ浦埸c(diǎn)點(diǎn)頭,暫時將這個問題放在一邊,又道,“他繼承爵位后,就開始私底下招兵買馬,同時屢次設(shè)計(jì)陷害你,不對,陷害原來那個賀淵,那他奪爵有可能就是為了獲得更大的資源,然后幫助小皇帝鏟除攝政王??芍拔覀兊玫降那閳?bào)是,他的兵馬到現(xiàn)在還沒有歸順小皇帝,那他幫助小皇帝的動機(jī)就值得琢磨了?!?/br>
    “無非就是掌權(quán),踢掉皇帝自己坐龍椅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做個幕后皇帝?!辟R淵說完頓了頓,冷哼道,“野心倒是不小。”

    薛云舟點(diǎn)點(diǎn)頭:“另外還有一個疑點(diǎn),他早就將我娘休了,但卻是五年前才將我前身趕出侯府的,我一開始以為他只是想圖謀我娘的嫁妝,可后來根據(jù)高子明的說法,最大的可能應(yīng)該是我娘娘家人手里的一道圣旨。他如果早就知道了圣旨的存在,肯定不會輕易跟我娘離婚,可見這道圣旨也是某個時間段突然得到的消息。”

    賀淵沉吟片刻,道:“我明天派人去查一查康家的具體情況,你再跟你娘旁敲側(cè)擊一下,看她知不知道圣旨的事?!?/br>
    薛云舟嘆了口氣:“好,其實(shí)我早就想問了,之前以為薛沖死了,也就沒再放心上?!?/br>
    賀淵摸摸他的頭:“別太有壓力,就像你說的,軍權(quán)在手,管他什么陰謀詭計(jì),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br>
    薛云舟點(diǎn)點(diǎn)頭,臉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第50章 遺詔

    薛云舟一早醒來就去看望康氏了,因?yàn)樾睦镉洅熘_那件事,便沒有多繞圈子,與她閑話幾句便道:“娘,我有件事……”

    康氏正在做針線,見他神色鄭重,忙將手里的東西放下,笑道:“什么事?你說吧?!?/br>
    薛云舟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什么都不敢問,生怕暴露身份招來麻煩,不過現(xiàn)在他與二哥在一起了,又遠(yuǎn)離了京城,便沒有了那么多顧忌,更何況薛沖始終是他心頭的隱患,他不得不硬著頭皮來征詢康氏。

    略微斟酌后,他問:“娘可知道,外祖父手中是不是有一道圣旨?”

    康氏詫異地看著他:“你竟然知道?的確是有一道圣旨。”

    薛云舟頓時精神振奮,急切問道:“那圣旨上面說了些什么?很重要嗎?”

    “這個……娘也不清楚。”康氏搖了搖頭,“娘只知道,這圣旨是當(dāng)年太祖皇帝的遺詔,康家世代留傳下來,已有六百多年。里面究竟寫了什么,只有當(dāng)家家主才能看到。如此慎重,想必……的確是很重要吧?!?/br>
    薛云舟聽得瞠目結(jié)舌,考慮到如今龍椅上的皇帝年紀(jì)還小,而外祖父年事已高,他一直以為這圣旨是上一任皇帝留下來的,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出人意料的內(nèi)幕。

    “太祖皇帝的遺詔……六百多年……”薛云舟覺得難以置信。

    康氏微微點(diǎn)頭:“娘身為女子,原本是不該知情的,不過當(dāng)年你外祖父對娘極為疼愛,讓娘與你舅舅一同念書,娘便經(jīng)常出入外書房,后來有一次無意間撞見你外祖父與舅舅在里面說話,這才知道家中有這道太祖遺詔?!?/br>
    薛云舟張了張嘴,半晌后遲疑道:“娘,既然外祖父這么疼你,你為什么不回康家呢?我尚未被攆出侯府的那些年,你一個人在外獨(dú)居,日子太艱難了?!?/br>
    康氏神色黯然下來,輕嘆一口氣,低聲道:“你外祖父重清名,他以前對娘有多疼愛,后來就對娘有多失望。娘是被休之人,又被薛沖按上莫須有的罪名,百口莫辯,你外祖父聽到這件事氣得大病一場,娘……沒臉回去見他?!?/br>
    薛云舟聽得氣不打一處來:“這件事不是娘的錯,外祖父不查清楚,反倒便宜了薛沖!那舅舅呢?這么多年,他們從沒有跟娘聯(lián)系過?”

    “那倒不是?!笨凳险f完一愣,奇怪地看著薛云舟,“你不記得了?”

    薛云舟嚇一跳,頓時頭疼起來,這就是他一直擔(dān)心會面對的情況,昨天差點(diǎn)在薛云清面前露餡,今天又要在康氏面前露餡。

    薛云清那件事,他可以說年紀(jì)小不記得了,康氏這里,他畢竟是五年前才被侯府趕出來的,年紀(jì)可不小了……

    “我……”薛云舟咧咧嘴,硬著頭皮道,“自從上回砸中了后腦勺,我這記性似乎不大好了……”

    這借口真是……太蹩腳了!

    想不到康氏竟信以為真,她頓時一臉擔(dān)心地站起身,拉過他在他后腦勺仔細(xì)摸了摸,緊張道:“怎么會這樣?有多少不記得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說?”

    薛云舟連忙笑著擺擺手:“沒事沒事,基本沒有太大影響,不然我早就說了?!?/br>
    康氏不放心,堅(jiān)持要找薛云清來給他看看。

    薛云舟嚇一大跳,趕緊將她按著坐下來,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自己的肚子上,頓時靈光一現(xiàn),急忙道:“娘,我不騙你,真的沒有大礙,云清眼下忙著呢,再說如果他真有辦法,恐怕還是要開藥,我這肚子里懷著孩子呢,不能亂吃藥的。”

    “可……”康氏似乎被他說動了,但依然有些猶豫。

    薛云舟安撫道:“沒事,你看我每日好吃好喝地養(yǎng)著,要那么好的記性做什么?娘若實(shí)在不放心,等孩子上下來,我再叫云清給看看?!?/br>
    康氏聽他這么說,這才漸漸放下心來。

    薛云舟將她哄住,再次回道正題,這回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不記得外祖父住在哪里了……”

    康氏擔(dān)憂地看了他一眼:“江南?!毕肓讼耄值?,“這記性,不會影響到孩子吧?”

    “不會不會,這又不是天生的。”薛云舟干笑兩聲,道,“外祖父既然跟娘聯(lián)系過,那肯定是不生娘的氣了,娘離開京城搬到青州住,要不要寫封信回去?”

    “娘是有這么個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