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祖母綠換紅寶石
因?yàn)闂罨萸錄]要那顆紅寶石,過了幾天季青林又拿來一顆祖母綠。 她實(shí)在是被驚到了。 “我mama最近不過生日?!?/br> 季青林沒聽懂。 楊惠卿扶額,撫摸著那顆透著暗暗透著幽綠色光的祖母綠。心里嘆息,也不能說他不識(shí)貨,東西當(dāng)然是極好的,甚至有世無價(jià),可是。 “這個(gè)我得四五十歲帶著才好看?!?/br> 她盡量把話說的婉轉(zhuǎn)些。 季青林也有些尷尬,喝了一口水,走到她身后,彎腰拿起那顆祖母綠。 在她手腕上比了下?!拔铱船F(xiàn)在也挺好看,你白,襯它?!?/br> “國(guó)內(nèi)的好東西這些年都被趙家搜羅去了,這顆是歐洲皇室的。” 楊惠卿直起腰,用頭發(fā)蹭蹭他的下巴。 “謝謝,我很喜歡?!?/br> 季青林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 時(shí)隔許久,季青林又難得的報(bào)備行程。 “今天晚回去?!?/br> “知道啦~” 隔著屏幕都能想象的她說這話時(shí)候的腔調(diào)。 “會(huì)很晚,你先睡?!?/br> “好的” 楊惠卿看著聊天框,感覺就是已經(jīng)度過七年之癢的老夫老妻。 聶禎要進(jìn)部隊(duì),聶禎和賀家老三毅林是這批里最小的。季青林作為老大哥,從小就是大家的主心骨,上學(xué)時(shí)候混賬事大家都沒少做,再后來弟弟們闖了禍不敢鬧到家里去就都靠季青林兜著。 季青林是獨(dú)生子,又心疼聶禎,把他當(dāng)?shù)艿芩频拿骼锇道飵鸵r。 這小子是個(gè)硬骨頭,這一去部隊(duì)還真有些舍不得。 賀家老二毅陽非說去酒吧大醉一通,難得的是聶禎也同意了。 他快三十歲的人,也只能跟著去胡鬧一場(chǎng)。 聶禎胡亂喝酒的架式嚇了眾人一跳。 楊仝和聶禎勾著肩:“聶兒,你這喝法是和誰過不去呢?” 賀毅陽也鬧:“我們聶兒是不是情傷了,說出來哥哥給你做主!” 季青林皺眉,他有一次碰見聶禎和賀家前幾年才接回來的小女兒拉拉扯扯。 他看了看賀毅陽,沒說話。這事得私下問聶禎。 聶禎一直不說話,只顧著喝酒,氣氛有些奇怪。 誰也沒講話,面面相覷。這孩子怎么不要命似的喝。 “他季青林算個(gè)什么東西!”聲音很清楚的傳過來。 江坊坐的靠那邊近,透過縫隙看了一眼。 無聲做口型:“趙恩宇?!?/br> 大家都沒說話,就連灌酒的聶禎也停了下來,誰都想聽聽這個(gè)找死的東西接下來想說什么。 “院子里出來的,他們抱團(tuán),單單排擠我?” “不過就是看著我家老子得了勢(shì),嫉妒罷了!” 邊上人附和著“就是就是,他們就是嫉妒!” 他明顯醉的不輕,什么胡話都敢往外說。 “若不是看著有幾個(gè)老不死的還在,老子早把他們一鍋端咯?!?/br> “給我擺臉子?也不看看這京城姓什么!” “你說,是姓季嗎?” 被問的人卑躬屈膝:“不是不是。” “那是姓楊嗎?” 有人忙接上話:“楊家算不得數(shù)的,老頭子死了?!?/br> 那邊哈哈大笑起來。 楊仝手里轉(zhuǎn)著瓶子,冷笑一下。 “聶家的死了八百年,聶禎那小子,仗著和他們抱團(tuán),都敢不待見我!” 瓶子碎了滿地,嘩啦嘩啦的。 “季青林。” 這個(gè)名字像是被咬著牙,注滿了仇恨一樣吐出來。 “我遲早有一天把你踩在腳下!把你的老婆綁回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楊家那大姑娘真的不錯(cuò)?!?/br> 提起女人,他們似乎更帶勁了。 “那小腰,只怕能把人纏死哦?!?/br> “胸也不小呢,我看了,起碼是C!” 有人接話:“那還是盧薇的大奶更帶勁哈。” “不識(shí)貨!三流小模特能和楊家的比嗎?” “可惜了在國(guó)外埋汰這么多年,不然早就是我們趙爺?shù)牧?,哪還輪得到姓季的啊?!?/br> 越說越不像話,這邊楊仝被賀毅陽死死按住。 示意他看向季青林。 季青林低著頭,一下一下的按亮打火機(jī)。 “那個(gè)腰,那個(gè)屁股,后入不是爽翻嗎哈哈哈哈?!?/br> 季青林拿著酒瓶站起來了。 “那么白,真饞人啊。如果能射到胸上那畫面感真刺激。” “嗙”的一聲,桌子被踢翻。 喝的醉醺醺的一堆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 最后說話的那人就被季青林酒瓶爆了頭。 這邊楊仝逮著那個(gè)說后入的人,按在地上揮了十幾個(gè)拳頭,直把人打得牙齒掉落滿口流血才換了個(gè)面。 扒了人的褲子直接把啤酒瓶往人菊花里捅。 趙恩宇被慘叫聲嚇的酒醒了幾分,看著一步步向他走來的季青林。 猶如死神降臨。 手腳并用倒退著往后爬。 “季…季哥?!?/br> 季青林捏住他的臉,“你要綁誰?” 斷了的酒瓶抵住他的大動(dòng)脈。 趙恩宇忍不住哆嗦:“季青林,你別忘了這天下現(xiàn)在姓什么!” 季青林像是沒聽到,手往前又抵了抵,真的割破皮膚流出血來。 趙恩宇這下酒是真的醒了。 他又怕又不敢相信季青林真能要他的命。 “季…季哥,我們喝多了胡說,我是恩宇啊,趙恩宇?!?/br> 他面前這個(gè)男人像極了黑白無常上身。 酒瓶上的玻璃碴又往前推進(jìn),血越流越多,就快要割到動(dòng)脈。 季青林的手被人抓住。 “季哥。” 是聶幀。 “留著以后算?!?/br> 他冷眼看向趙恩宇,就像在看螞蚱蹦跶。 季青林回過身,其他幾個(gè)都被他們收拾的哭天喊地,有兩個(gè)暈了過去。 酒吧老板這才趕到。 面對(duì)著這群人,他只覺得小命不保。 看清形勢(shì)后只得向季青林哈腰點(diǎn)頭:“季爺,饒小的一命?!?/br> 季青林理都沒理他,把半個(gè)酒瓶插入趙恩宇的右手掌心。 趙恩宇在地上打滾慘叫。 酒吧老板嚇得跪地:“季爺,那是……那是趙公子啊……” 季青林用濕巾擦了擦手,沒理他。 聶幀離開之前扔下一句話“是又如何?” 酒吧老板痛哭倒地,趕緊叫人打120。 一個(gè)趙公子就能要他的命了,跟著趙公子來的這幾位,也都是如今京城新起的角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