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手把手讓你排泄(微H)
葉漠翻來覆去把人折騰了許久。 剛開始梅雪還咬著牙一聲不吭,沒過多久就呻吟就從喉嚨間鉆了出來,雪白的嬌軀過電似的顫栗不止。 后來她被cao干的滿臉淚花神志不清的時候,哀聲求饒了不知多少遍,身上的男人也不聽。 葉漠雖是個雛兒,卻是精力十足,十分興奮。性致勃勃的嘗試了不少姿勢。 前半夜主要是被迫女上,后半夜則是后入。 葉漠格外偏愛cao得深的姿勢。 仿佛這樣,就好像梅雪不是他兄弟陳逸風(fēng)的老婆,而是獨獨屬于他一般。 清晨。 梅雪睜開了眼,只覺得昨夜的荒唐仿佛陳夢一場。 可惜,一直深埋在她的身體里一整夜從未抽出的yinjing,打破了她粉飾的太平。 “醒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梅雪閉著眼睛,不理不睬。 葉漠也不生氣,慢悠悠地吹了口氣,然后咬住了她的耳朵。 梅雪一顫,偏頭躲開。 葉漠淺笑著看著她,翻身壓了上去。由于晨勃,roubang在花xue里脹得更大,蠻橫的撐開細(xì)縫。 “葉漠!”梅雪慌亂的低吼道。 葉漠輕輕應(yīng)了一聲,自顧自的托起她的臀,制住她的掙扎讓她跪在床上,然后用力一挺,將花xue內(nèi)腫脹的yinjing插得更深,深深地擠進(jìn)腿心。 “啊……疼?!?/br> 可葉漠不是陳逸風(fēng)。 如果是陳逸風(fēng)……雖然也不會停下來,但一定會親吻她愛撫她,讓她放松,再繼續(xù)插。 男人好像也都差不多…… 可梅雪實在受不住了。 她之前就和陳逸風(fēng)做過一次,第二天就腿軟的不行。而葉漠簡直是和瘋了一般毫無節(jié)制,強(qiáng)迫了她好幾次,再加上xue兒干澀,她已經(jīng)承受不了他的插弄了。 她忍不住道,“你別……你輕一點!”她甚至帶了哭腔。 他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xù)大力的一下下抽送著,囊袋啪啪啪得拍打在她的臀瓣上,撞得她白嫩的rufang一顫一顫的,宛若跳脫的白兔。 然后他的大手就揉捏上了她的乳rou,捏圓搓扁,指尖夾著通紅的櫻桃,不時的撕扯一下,褻玩得十分愉悅。 梅雪感覺她要被葉漠弄死了。 她心里泛著恨意和委屈,下體簡直被插得發(fā)麻,花xue被粗暴得撐得緊緊的。隨著他再次重重一戳,小小花蕊再次收縮絞住堅硬的rou棍,可憐的吞咽著完全不合尺寸的巨物。 她硬生生忍耐著不求饒,可葉漠仿佛看穿了她一般,換了新伎倆。 他的大手下移,每抽插一次就狠按她的小腹,來來回回摁了好多次,她的小腹酸酸漲漲的,不僅難受得要緊,還升起一股尿意。 不僅如此,他還葷話不斷。 “陳逸風(fēng)這樣對過你嗎?” “他和我誰大?” “陳逸風(fēng)有我cao的深嗎?” 梅雪何時聽過這些污言穢語?她把頭埋在床上,哭了。 她和陳逸風(fēng)靈rou交合,雖然也有點受不了他的尺寸,但因著他細(xì)心的愛撫,向來在床上無比的契合。就算有時他索取過度,至少也一邊安慰她一邊繼續(xù)cao。 而且人家名正言順! 哪像葉漠。強(qiáng)暴了她一次又一次還羞辱她,裝的像個清風(fēng)霽月的正人君子實則只是個厚顏無恥的齷齪之徒! 身后的人停了停,卻是更加大力的箍住她的腰,對著她的yindao快速的戳刺起來。 “唔梅梅……好爽……” 梅雪不甘服輸,紅著眼睛,突然緊緊一縮身體。 葉漠猝不及防被用力一夾,緊致濕滑的感覺密密麻麻的包裹了他,被吸得馬眼大開,大量的jingye直接就噴射了進(jìn)去。 梅雪暗暗松了口氣,緊接著身體就被翻過來,和葉漠面對面。 面對葉漠似笑非笑的目光,梅雪只是疲憊的閉了閉眼,冷聲道,“出去。” 葉漠就是不聽她的,yinjing緊緊堵著她的yindao,不讓zigong里憋了一晚上的液體流出。 梅雪的尿意更急了。 她紅著眼看他,眼淚又升了起來。 葉漠遲疑了一會,最終還是敗給了眼淚,柔聲道,“我?guī)闳チ茉?。?/br> “不用你,放開!” 這次葉漠強(qiáng)硬的用手臂別住梅雪的腿彎,她哪里敵得過成年男性的力道?梅雪驟然失衡,下意識的環(huán)住葉漠。 葉漠不動聲色的彎了彎唇,走下床去。 yin液混合著乳白色的精水xiele出來,隨著葉漠走動竟拉出了一條長長的斜線,yin靡的灑在地板上,葉漠由衷的升起一股滿足和快慰。 梅雪紅著臉閉上了眼睛,掙扎不過,任由他去。 走到馬桶旁,梅雪的柔夷掐著他的脊背,“放我下來?!?/br> 葉漠把梅雪掉轉(zhuǎn)過來,讓她身子沖著馬桶,像給小孩把尿一樣的姿勢抱著她。 梅雪大怒,拼命掙扎。 葉漠?dāng)Q眉,硬掰著把梅雪的雙腿架在馬桶圈的兩側(cè),用膝蓋頂著她的臀部讓她坐著,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手猛地探向她的小腹狠狠一按。 身體條件反射般的射出清亮的尿液。 梅雪絕望的閉上眼睛,眼淚流到了腮邊。 依然由葉漠細(xì)細(xì)舔去。 結(jié)束以后,葉漠一手抱著她,一手調(diào)試著水溫給她沖洗身子。 梅雪仿佛木偶一般任由他折騰。 他懷中的女人沐浴在氤氳的水汽之中,朦朦朧朧的霧氣仿佛縈繞住了她的身體,宛若巫山中的神女,高山天涯上遙遙盛開的雪梅。 而他,就是卑劣的褻瀆者。 這樣想著,欲望又立了起來,摩擦著她的臀縫。 梅雪僵硬起來,可既沒有咒罵也沒有哭泣,好像已經(jīng)明白不管怎么樣他都我行我素一般。 葉漠卻沒有再欺負(fù)她。 —— 求珍珠啊珍珠投喂ヽ(???)? 點下“我要評分”或者給我留言,都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