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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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二皇子覺得七皇子實在是有點單蠢。 “這件事兒我們早就已經(jīng)達成共識了,似乎也不需要多說什么了?!?/br> 頓了一頓,又道:“我說過,你不能莽撞,你倒是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誠如老十所言,如果我們真的亂來,那家中該怎么辦?不要忘記,我們不是一個人,你也是有母妃的。” 他的母妃已經(jīng)不在了,自然是沒有什么牽掛,但是老七又不同了。 七皇子這個時候也冷靜了下來,他之前真是憋了一股氣,恨不得捏死姚瀾。 可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他只是這么一個猶豫,這件事兒就又差不多不能再提上日程了。 想到此,他嘆息一下,道:“二哥,可咋辦啊!” 二皇子沉思一下,認真道:“我覺得姚瀾這么多心機,她關注科舉一定是有我們不知道的內情在其中。既然暫時不能干掉姚瀾,原孝景那邊我們也殺不到。倒是不如先處理其他的事情?!?/br> 二皇子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兒:“科舉舞弊的事情就算是和她沒關系,她必然也知道幾分內情。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將這件事兒徹底的徹查清楚,一丁點,一丁點都不能放過。” 七皇子:“這樣?” 二皇子道:“對!我們要做的就是破壞姚瀾關心的每一件事兒。這樣才能打亂她的部署?!?/br> 二皇子眼神很是堅定。 七皇子道:“二哥說得對!” 第86章 我的魅力需要別人肯定嗎 皇上最近的心情還是挺奇妙的,要說為什么。 那大抵還是和姚瀾有關系的。 老七夜探姚瀾府邸這事兒他是知道的,當然,老七什么也沒做,聽夠了墻根就走了。 但是之后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們竟然開始瘋狂的追查科舉舞弊。 講真,科舉舞弊這個事情,真是每年都有。 大大小小,并不相同。 其實皇帝完全可以徹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他卻并沒有。 倒不是說聽之任之,只是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奇怪,是真的有人泄題,還是有人算準了一切。 至于說前者,他們已經(jīng)調查了很久,不管是榮長安還是原孝景,都沒有一絲線索。 如果他們兩個人都查不到,這說明此人隱藏的甚好。 便是大張旗鼓的查,想來也沒什么用。 而且還有便是,如果真的有人算準了一切,算到了他們可能會出現(xiàn)的題目,那倒是真的是一個奇人,不沖別的,單是看這個,皇上就很希望能夠找到這個人,這也是他并不大張旗鼓找人的緣由。 一旦給人驚了,這人消失了就不好了。 每年至少有七八分之一的準確率,他每次都在變幻出題的人,每次也都是自己出最后的大題。 但是這幾年,仍舊是泄題。 這點實在讓人不能相信。 連續(xù)三次科舉,這么多年,他委實不相信是真的有人泄題,當然,可能也有一些小的問題,但是作為皇上來說,他更希望的是找到這個人。 在他看來,雖然此人做法不好,但是也算是一個人才了。 他這樣的人才,每年要賣假試卷,而且十分有組織有計劃,這么多年都沒有被人查到,說來也是奇人。 對于這樣的人,皇上是惜才的。 皇上性格就是如此,倒是只拘泥于正統(tǒng),如若是有才華,通過其他方面被發(fā)掘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朕倒是擔心,他們給那個人驚動了,別是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br> 安德喜到底也是伺候了皇上幾十年,是清楚皇上的心思的,他道:“要不然……您和皇子們說說自己的心思?” 皇帝呵呵冷笑,對他們幾乎不抱希望。 “他們的腦子,你直接和他們說,他們都不明白?!?/br>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的幾個兒子怎么就蠢成了這個樣子。 想了想,又道:“雖然姚瀾看著也是笨笨的,但是很多事情,你稍微提點提點她還是能轉過彎兒的,但是這幾個熊貨就不是了,腦子簡直是有毛病的?!?/br> 而且他也不明白,姚瀾說了什么導致七皇子會產(chǎn)生這樣的誤解,他可不認為打馬吊能說出什么高瞻遠矚的話。 又是一想,微笑道:“眼看秋日,香山楓葉正好,傳朕的口諭,朕打算請姚瀾一同去香山轉轉?!?/br> 這樣一說,安德喜的心就默默顫抖了。 果然貴妃娘娘就是貴妃娘娘,不管什么樣子都能討得皇上的歡心。 這個時候安德喜再次感慨自己的高瞻遠矚,自己開始的時候就沒有走到貴妃娘娘的對立面,這真是太對了。 有時候啊,人和人之間就是有一股子特殊的氣場,像是皇上和姚瀾就是如此。 別人要是這樣做,早就直接給你捶死了,但是姚瀾這么做,偏偏就會覺得她好可愛。 果然在皇帝眼里,什么行為不重要,誰做才重要。 姚貴妃就是對皇上的氣場。 聽到姚瀾又被皇上點名,最郁悶的不是旁人,倒是姚莘。 姚莘真是最好的哥哥,雖然姚瀾不是他的親meimei,同父異母而已,但是他仍是將她當做最親的meimei。 對她很好。 說起來也是因為從小到大,姚瀾都不怎么受待見,人都有保護欲,姚莘這種清冽光明的少年自然是如此的。 雖然姚月姚蕪都是他的親meimei,但是他倒是更疼愛姚瀾一點。 畢竟從小到大,她是受罰最多的。 他來到姚瀾這邊,感慨道:“看來現(xiàn)在我說什么也是沒用了,只是你自己要注意分寸。” 姚瀾點頭,她心里是明白姚莘對她的好的。 雖然姚莘總是一大早拉她起床鍛煉身體,雖然總是碎碎念。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做事情都是存著為她好的心思。 她惡劣的作息總算是緩解了很多。 而且,從某些方面來說,姚莘是真心的。 一般人家,誰不希望自家的女兒能夠入宮啊,這是多大的榮耀,只有姚莘才會覺得,自己meimei是個小女孩兒,不適合那樣充滿了豺狼虎豹的地方。 她挽住姚莘的胳膊,認認真真:“哥哥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你meimei我是誰?。∥沂浅墴o敵美少女,我做事兒還能沒有分寸?” 雖然是認認真真,但是這個話聽起來真是不怎么靠譜。 姚莘嘆息一聲,道:“行了。你自己小心吧?!?/br> 她是不清楚,在皇上身邊本身就是危險的。 倒不是說皇上會怎么樣,這都是后話,主要是,你這樣靠近過去也是會成為很多人的眼中釘rou中刺。 離開姚瀾,姚莘專程找機會見了原孝景,二人倒是沒有藏著掖著,反而大庭廣眾之下見面。 這也是姚瀾給他們的啟發(fā),雖然腦子一根筋的人會認為他們關系不錯,但是有的人,例如皇上;例如許多聰明人,他們都會認為,并不是如此。 哪會有人將關系放在明面上呢! 這就是燈下黑。 二人見面,原孝景看姚莘臉色不太好,問道:“怎么?姚瀾受到皇上青睞,看來你并不是很高興?!?/br> 姚莘皮笑rou不笑:“那是我meimei,我自然是不愿意的。” 原孝景沒有說話,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原孝景這人酒量極好,而且擅長烈酒,他隨身攜帶的銀壺專門放酒。 冬天尚且還好,可以驅寒,只是夏日里這樣喝酒,到底是燥熱不爽利。 姚莘微微蹙眉,道:“你這樣對身體并不好?!?/br> 原孝景似笑非笑的,倒是不太當成一回事兒,他道:“怪不得我偶爾會聽到姚瀾說你碎碎念老媽子?,F(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怎么?你管的也有點寬吧?” 姚莘冷笑一聲,不說話了。 不過很快的,他道:“今年……” 停下了話茬兒。 原孝景手指輕輕的滑過酒杯,沉吟了一下,道:“繼續(xù)?!?/br> 姚莘立刻皺眉,他并不贊成繼續(xù)下去,但是看原孝景這個表情,沉默下來。 不過很快的,他還是抬頭言道:“現(xiàn)在大家追查的這么緊,我擔心咱們的人出狀況……” 原孝景冷冷道:“不必擔心,他們幾個蠢的和豬沒有兩樣,就算是真的調查又有什么關系?!?/br> 姚莘:“可是你忘記了,傅閣老還沒有離開京城,他沒有走,我總是不太放心。這個人也是老謀深算的?!?/br> 姚莘對傅閣老是有幾分介懷的,雖然面兒上他一直都尊稱一聲老師,其實傅閣老并不是姚莘真正的先生。 姚莘科舉那一年,傅閣老是主考官,因此當屆所有的考生都會尊稱他一聲老師。 提到傅閣老,原孝景整個人捏緊了酒壺,手指的關節(jié)覺都隱約可見。 他冷冷的笑,言道起來:“他么?我倒是覺得,借力打力未必不好?!?/br> 此言一出,又道:“稍后我會禍水東引?!?/br> 姚莘是不贊成的,他道:“可是皇上是不會相信的,所有直觀的印象,皇上都不會直接相信,這點才是我們更該好好揣度的?!?/br> 說起對皇上的了解,姚莘又怎么抵得上原孝景呢! 只是姚莘擔心的是原孝景報仇心切,亂了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