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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何以為繼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柳阿繼見姬如叫她,走過去坐到了床畔。

    “姬如,這個(gè)給你?!绷⒗^從袖中拿出了姬如的賣身契,遞給她。

    一見到柳阿繼從袖口拿出文書,姬如就認(rèn)出了那是什么,她卻不收,只是望著柳阿繼。

    柳阿繼把賣身契塞到了姬如懷中,突然笑了。

    姬如只覺得,這笑容一如她初見柳阿繼時(shí)的,明朗又溫暖。

    “我的傻姬如。”柳阿繼伸手,習(xí)慣地摸姬如的發(fā),說:“你是想做我的meimei,還是丫鬟?賣身契要是落在我手里,你可就只能做丫鬟了。枉費(fèi)我剛剛向王爺求了恩典,要正式認(rèn)了你,做義妹。既然你不肯,那就算了?”

    柳阿繼難得,這樣長(zhǎng)篇大論,只是為了逗她對(duì)面要哭又要笑的小丫頭。

    “jiejie!肯的,肯的,姬如要做jiejie的meimei!”姬如一頭撲進(jìn)柳阿繼的懷里,卻扯到了自己的傷口,疼得賴在柳阿繼懷中直哼唧。

    姐妹二人親昵了許久,姬如才坐起身子,說道:“自打jiejie嫁到王府,就一直疏遠(yuǎn)姬如,我還以為,jiejie是不想要我了呢?!?/br>
    “傻丫頭?!绷⒗^說。她本來是打算讓姬如離開王府,開始她自己的生活的,卻從來沒想過,不要姬如這個(gè)meimei。

    “我才不傻呢,我知道jiejie是怎么想的!就是因?yàn)橹溃鸥粫?huì)離開jiejie?!奔缤蝗灰荒樥卣f道。近來姬如清瘦了不少,原本少女的青澀消失,似乎整個(gè)人突然長(zhǎng)大了一般。

    “jiejie你人那么好,什么都不爭(zhēng),什么都不搶,要是沒有我在你身邊,這王府的水深如龍?zhí)?,你又要怎么辦才好呢?”說到動(dòng)情處,天真爛漫如姬如,也露出一臉愁色。

    柳阿繼嘆了一口氣,苦笑道:“我這個(gè)當(dāng)jiejie的,活了這么久,卻總叫你為我擔(dān)心。”前世也是這般,只是前世她在王府時(shí)過得還算順心,姬如性子天真,行事百無禁忌。后來近了皇宮,遇到種種,為了能替她撐起半邊天,姬如的性子才變得沉穩(wěn)老練起來。

    姬如沒聽懂柳阿繼的話,搖頭問她:“jiejie不過大我兩歲而已,怎么說起話來,這般老氣橫生?”

    “沒什么,不過感慨而已?!绷⒗^出言搪塞。有些話,即便是對(duì)著姬如,柳阿繼也講不出口。

    “如果離開了jiejie,我又該做什么呢?”姬如感慨道:“若沒遇到j(luò)iejie,我也許會(huì)跳一輩子舞,直到老了,再也跳不動(dòng)了……”

    柳阿繼不想姬如想起她的腿疾,便出言打岔,說道:“我的傻姬如,你花兒一般的年齡,找個(gè)好人嫁了不好?”

    “不好!”姬如卻說:“我憑什么要嫁了?任那男人三妻四妾,我卻要整天窩在家里。我才不會(huì)嫁人,姬如要一直和jiejie在一起!”

    柳阿繼只當(dāng)姬如小孩子脾氣,不知道在這世道,女子不成親,境遇有多悲慘。

    柳阿繼同姬如正聊得開心,卻突然有人敲門。柳阿繼叫人進(jìn)來,聽稟,原來是安氏派人過來,叫柳阿繼一起禮佛。

    柳阿繼答應(yīng)下來,同姬如道了別,囑咐姬如收好賣身契。又替姬如拉上床幔,讓她好好休息,不必?fù)?dān)心結(jié)義之事。柳阿繼這才起身,往安氏那里去。

    正式認(rèn)下姬如做義妹,卻沒有這么簡(jiǎn)單,柳阿繼還要從長(zhǎng)計(jì)議。先要托欽天監(jiān)算好日子,拜過祖先,再交換金蘭帖。一切依禮而成,姬如才算真的變成她的妹子。

    安氏住的玉樹齋,離柳阿繼的疏影黃昏樓有些距離。此時(shí)正值盛夏,王府里花草樹木,雖開的茂盛,引路的婢女一來一回,也還是露出了疲態(tài)。

    柳阿繼雖然這些日子不太出門,可畢竟農(nóng)家出身,走起來并不覺得費(fèi)力,只是路上想起了陳銘,也不知這孩子每日跑來跑去,有多折騰。

    正想著,就聽有人喊道:“姨娘!”聲音清脆,語(yǔ)調(diào)歡喜。

    柳阿繼抬頭張望,就見陳銘笑吟吟地跑來,抱住了她的腿。稍微拉開陳銘的身子,柳阿繼細(xì)心的為他擦汗,卻忍不住出口埋怨道:“這么熱的天氣,你又跑的這么急,可出了好些汗。”

    “母親說姨娘要來,銘兒就出來接姨娘了?!标愩憛s滿不在乎的說道,想了想,他又補(bǔ)充道:“母親也同意了。”

    “你這小鬼靈精!”柳阿繼失笑,輕點(diǎn)陳銘的額頭。

    陳銘也不惱,笑嘻嘻地捂住額頭,往前面跑去,不許柳阿繼再碰。

    一大一小,嬉鬧著,不一會(huì)就到了玉樹齋。陳銘拉著柳阿繼,走進(jìn)屋子,同安氏打招呼。

    “王妃大安?!绷⒗^側(cè)身,給安氏行禮。

    安氏一如往常,不冷不淡地叫柳阿繼坐下,先喝茶,再陪她去佛堂。又去斥責(zé)陳銘,叫他不許胡鬧:“你看你這猴兒樣,拉著尚側(cè)妃,像個(gè)什么樣?”

    柳阿繼開口提陳銘解圍,只說是自己逗弄他鬧的。陳銘卻乖巧,還是向安氏道了歉,認(rèn)了錯(cuò)。又陪著安氏和柳阿繼喝了會(huì)茶,才回自己房里做功課。

    陳銘走了以后,柳阿繼跟安氏更沒話說,閑坐了一會(huì)兒,就一起去了佛堂。

    二人凈了手,上過香,就跪拜在佛前,詠誦心經(jīng)。

    不知安氏,佛前求得是什么。柳阿繼見了她,卻忍不住為她前世,沒來得及降世地孩子,默念超度地經(jīng)文。

    柳阿繼幼時(shí)識(shí)得字少,前世近了宮,因?yàn)槌撩苑鸺遥痴b經(jīng)典,沒少下了苦功。今生再到佛前,已經(jīng)心如止水,背誦起來更是流利。

    柳阿繼待佛主心誠(chéng),這也是尚氏愿意找柳阿繼一起禮佛的原因之一。

    跪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安氏的腿有些麻了,也道天色已晚。就叫柳阿繼起來,一起用晚膳。

    柳阿繼并不推拒,應(yīng)了下來。

    出了佛堂,卻聽下人稟報(bào),二人禮佛之時(shí),陳祿竟也來了。此時(shí)正在陳銘的書房,考他功課,說讓柳阿繼先別走,等他一會(huì)兒過來,一起用膳。

    安氏看著柳阿繼,笑了笑,笑容卻不甚和藹,她說:“王爺時(shí)常來考銘兒功課,卻是很少留下用膳,看來,還是托了你的福氣??!咳咳咳咳…”說到后面,安氏忍不住咳了起來,連忙用袖子擋住臉。

    容嬤嬤上前,一邊拍了拍安氏的背,為她順氣,一邊怒目瞪著柳阿繼。

    “王妃,你身體不好,不如先休息下吧。”容嬤嬤心疼安氏,不想她硬撐。

    安氏搖了搖頭,順過氣后,才說道:“王爺難得來我這吃飯,我要是去休息,像什么個(gè)樣子。”

    容嬤嬤無法,只能讓柳阿繼和安氏先去客廳休息,自己跑去給安氏拿藥去了。

    按柳阿繼的性子,見了安氏如此難受,定是忍不住自責(zé)。

    只是自打她今生,因?yàn)殛愩懀`打誤撞提前接觸了安氏。第一次來安氏這里時(shí),她就無意中看到了不該看的……安氏的臥室內(nèi),梳妝臺(tái)上,隨意地放著一枚金叉。

    前世柳阿繼嫁到王府第二年,就有了自己的骨rou,那孩子沒等降生,就胎死腹中。下毒的丫鬟在房里自盡,除了和安氏那枚,一摸一樣的金叉,什么都沒留下。

    柳阿繼前世,一直懷疑張氏,做夢(mèng)都沒想到,這一切居然是安氏做的。

    安氏信佛,身體不好,不善與人爭(zhēng)……柳阿繼不知道,她前世,到底都錯(cuò)過了什么?竟把夜叉,看成真佛。

    莫說不安自責(zé),若不是此時(shí)境遇,柳阿繼恨不得生吃了安氏。

    “姨娘,姨娘你怎么了?”

    柳阿繼一睜開眼睛,就見陳銘拉著她的手搖晃,而陳祿則笑而不語(yǔ),站在一旁。

    “銘兒……”若她當(dāng)真同安氏鬧得不可開交,銘兒,她的銘兒又該如何?

    “也不知meimei想什么,想得這么入神?”安氏接著陳銘地話,說道:“我剛才吃過藥,就見你一直發(fā)呆?!?/br>
    柳阿繼連忙起身行禮,道:“王爺安,妾一時(shí)走了神。”說完他拉著陳銘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腦袋。

    “妾失禮了?!绷⒗^向安氏道歉。

    “不礙事的,都是一家人?!睙o論心中如何做想,安氏都表現(xiàn)得大方和藹。

    “行了,這些小事計(jì)較什么?!标惖撨^去,想拉柳阿繼,又覺得不妥,轉(zhuǎn)身走的安氏身邊,說道:“本王已經(jīng)吩咐好了,用膳吧。”

    安氏的臉上有一掃而過的惱意,卻很快收拾好情緒,跟著陳祿走向飯?zhí)谩?/br>
    父子天性,有陳祿在,陳銘便冷落了柳阿繼和安氏,跟在他父王腳邊不肯離身。一派依戀地討教學(xué)問,柳阿繼倒覺得,陳銘討教學(xué)問是假,倒是纏著陳祿是真。

    洗過手后,四人座到了飯桌上,陳銘才安靜下來。安氏嚴(yán)厲,素來不許陳銘在飯桌上說話。

    柳阿繼和陳祿,也隨著安氏的規(guī)矩,專心吃飯,并不言語(yǔ)。滿桌菜肴精致可口,雖然飽腹,卻覺得少了些滋味。

    在陳祿心里,若說柳阿繼是安靜知禮,安氏就是沉悶無趣。

    自打兒子出生,陳祿便鮮少在安氏這里過夜。用過膳食以后,哄了陳銘,陳祿便攜柳阿繼回了疏影黃昏樓。

    陳祿和柳阿繼離去以后,安氏打發(fā)了容嬤嬤送陳銘回房睡覺,自己卻站在門口,看向陳祿離去的方向。

    “有什么好難受的,這么多年了,還不知道王爺是什么樣的人?只是,王爺對(duì)這西廣來的野丫頭,好的有些過了……”安氏輕聲自語(yǔ)。她的話意味深長(zhǎng),只可惜,除了她自己,沒人聽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  我能說了么?安氏才是這一卷的大boss

    ☆、第十七章通房

    “娘娘。”

    柳阿繼正打著棋譜,一名丫鬟推門走了進(jìn)來。丫鬟紫衣俏鬢,模樣并未多么出色,卻透出一股利爽勁兒。正是柳阿繼當(dāng)日,特意挑選,留在身邊伺候的巧蓉。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柳阿繼抬起頭來,用邊上的帕子擦了擦手。

    “娘娘,護(hù)國(guó)寺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鼻扇卣f道:“只等姬如姑娘能下地了,就能去了。”

    收姬如做義妹的事情,柳阿繼不想耽擱,欽天監(jiān)那邊已經(jīng)選了日子,就在下月初八。依著姬如的身份,按陳祿的說法,自然沒法大辦,幸虧無論姬如還是柳阿繼,都并不在意。只是決定,換帖之前,去護(hù)國(guó)寺上香,算作還愿。

    想到姬如的腿,柳阿繼微微皺起眉毛,對(duì)著巧蓉忍不住埋怨了兩句:“不過是拜神還愿,那丫頭偏僻硬撐,要一起去。再傷到了,可怎么辦?”

    巧蓉笑道:“拜佛還愿,這是大好的事。姬如姑娘一同去,也是一片心意,我們下人們,小心著姬如姑娘就是。”

    前世巧蓉就是跟在柳阿繼身邊的,從一個(gè)小小的丫鬟,跟著她進(jìn)了宮,做了大女官。在柳阿繼失勢(shì)落魄之時(shí),也一直忠心耿耿,柳阿繼對(duì)她自是放心。因此當(dāng)初才特意挑來,和綠俏一起提拔成了大丫鬟放在身邊。這一世綠俏耐不住,早早地不行了,柳阿繼卻不忘巧蓉,依然重用。于是便又囑咐了幾句,交代一切讓她安排。

    事情吩咐好了,巧蓉卻還不動(dòng),站在那里,好像還有什么話要說。

    柳阿繼見狀,便開口詢問:“怎么了,還有什么事?”

    “沒有別的什么事情了。”巧蓉笑了笑,想了一下,還是沒忍住,說道:“王妃娘娘那里,可是有些日子,沒找娘娘您了。”

    柳阿繼知道,巧蓉?fù)?dān)心的是什么。自打那日,和陳祿一起從尚氏那里離開起,柳阿繼就覺得安氏對(duì)她冷淡了起來。不說再?zèng)]找過她,單單陳銘來時(shí),偶爾透露,安氏最近對(duì)他總來柳阿繼這里,表示了不滿,就足以讓她驚心。

    “不礙事的,王妃素來喜愛清靜。許是嫌我煩了?!绷⒗^卻對(duì)巧蓉說。

    為了那個(gè)前世,沒來得急降生地可憐孩子,柳阿繼并不怕安氏,甚至期盼著能親手報(bào)仇。只是,她卻怕對(duì)上銘兒的生身母親,一想到銘兒會(huì)視她為仇敵,柳阿繼就行如刀割。

    還未想好怎么應(yīng)對(duì),柳阿繼只能駐足觀望。

    “是,是奴婢想多了?!鼻扇貫槿艘幌虮痉?,今日貿(mào)然進(jìn)言,又被駁了,羞得紅了臉。

    “我知道你是個(gè)好的。”柳阿繼心中嘆氣,不愿?jìng)饲扇氐男摹?/br>
    “謝娘娘夸獎(jiǎng)。那奴婢先退下了?!?/br>
    除了姬如,柳阿繼一向不喜有人近身。素來都是打發(fā)丫鬟們,在門外候著。

    “近來外面熱,你就別出去了。也方便幫我遞個(gè)東西,倒些茶水?!?/br>
    雖柳阿繼也不想下人們,在外面曬著。只是也實(shí)在不愿意一群人,在屋子里面圍著她打轉(zhuǎn),只是巧蓉畢竟不同。

    巧蓉聽了,卻激動(dòng)的跪了下來,感激道:“謝娘娘恩典?!睂?duì)下人來講,與旁人不同,能在主子身邊伺候。是天大的恩典,即說明了主子的信任,也說明了自身的分量。

    叫巧蓉起身以后,柳阿繼又打起來棋譜。

    直到下午,姬如被人扶了過來,找柳阿繼一起吃飯,這才讓巧蓉收拾了棋子。

    看見柳阿繼又在擺弄棋子,姬如撇了撇嘴,說:“這些左拐右拐的東西,最是費(fèi)神,jiejie身體剛好,還是少碰為妙?!?/br>
    柳阿繼無奈地?fù)u了搖頭,起身從丫鬟的手上接過姬如,親自去扶她。

    “你就只會(huì)說我,自己的傷還沒好,就整日往我這里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