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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蕭炎章捻須大笑:“哈哈哈,賢弟風(fēng)趣也?!?/br>
    楚皇后從旁看著從坐過來一直在吃的潘辰,對祁墨州笑道:“原來奉圣夫人的義女便是皇上之德妃,早知這層關(guān)系,說什么也要以國賓禮對待娘娘的,前幾日多有得罪,還望德妃娘娘莫與我等計較才好。”

    楚皇后也是很無奈的,畢竟潘辰是德妃這件事情,蕭炎章的的確確沒有和她說過,她也沒法怪潘辰不早說,如今發(fā)覺問題了,倒也知道補(bǔ)救,想著最多就是言語上對潘辰有些不敬,料想潘辰應(yīng)該不會計較才是。

    祁墨州看了一眼潘辰,潘辰抬頭看了一眼楚皇后,見她對自己舉杯,便也拿起了面前的果釀,微微一笑,和順道:

    “哪里哪里,承蒙皇后這些日子的照料,我在蕭國過的很好。”兩人遙空碰杯,飲下各自杯中水酒,潘辰放下杯子,又說了一句:

    “皇后特別熱情,我來蕭國第一天,她就想著替我賜婚呢?!?/br>
    楚皇后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看著潘辰恨不得撲上來咬她,目光中滿是潘辰不上道的怒氣,都干杯釋懷了,她還把這事兒拎出來說,也太過分了吧。

    祁墨州不動聲色給潘辰擦了擦唇角的果釀:“就你這潑皮,賜給誰都是禍害,也就朕愿意收了你?!?/br>
    這么一句聽不出喜怒的話,讓楚皇后摸不準(zhǔn)祁墨州到底是生氣了還是沒有生氣,猶豫片刻后,才笑著解釋:“當(dāng)時本宮并不知道娘娘身份,只覺得娘娘模樣生的好,幸好沒有賜婚成,如若不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拿什么來和皇上交代呢?!?/br>
    楚皇后有點交際能力,至少能成功化解尷尬,祁墨州對她點頭至禮,潘辰也對她莞爾一笑,這件事才算是揭過去,楚皇后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張貴妃先前還想站出來和潘辰去寒暄幾句,可看到楚皇后的這個下場,趕忙就歇了寒暄的心思,老老實實的在一旁不說話了。

    三個公主手里端著酒杯,拿著酒壺,走上了帝臺,似乎是由四公主帶頭的,二公主和三公主隨后,蕭炎章和楚皇后都不知道這三個閨女想要干什么,楚皇后出言提醒了一聲:

    “你們幾個,今日貴客在,不可失了禮數(shù)。”轉(zhuǎn)過頭去和祁墨州解釋:“哦,是三位公主,素來被我和皇上寵壞了,無法無天的?!?/br>
    祁墨州端著酒杯沒有說話,潘辰往后縮了縮,似乎感覺到了三位公主來者不善的氣勢。

    只聽四公主對祁墨州舉杯,深吸一口氣后,臉上掛出燦爛的笑容,笑道:“皇上可還記得我?”

    祁墨州眉峰一挑,用動作表明了意思,四公主一陣氣餒,立刻就重整旗鼓,對祁墨州解釋道:“我是蕭云霞,當(dāng)年皇上在關(guān)外鎮(zhèn)守,曾經(jīng)救過我們姐妹三人一命,大恩大德,我們姐妹沒齒難忘,特此上臺來敬皇上一杯酒,聊表心意,還請皇上不要拒絕?!?/br>
    祁墨州看了看潘辰,潘辰聳肩表示不知道,想起來之前她聽幾個公主說過這件事,應(yīng)該是不假的,只可惜,祁墨州當(dāng)時的心思并不在女人身上,更何況還是幾個沒有成年的小姑娘,更加不可能在他的腦中留下其他印象,乍一聽四公主所言,莫名其妙是肯定的,但是不管怎么說,人家小姑娘上臺來敬酒,他就算想不起來,也是要給份面子出去的,端起酒杯,與三個公主喝了一杯。

    四公主咽下酒水,三公主便替她又重新斟滿,四公主來到潘辰面前,目光陰沉的盯著潘辰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才開口說道:

    “之前與娘娘多有誤會,娘娘可千萬別與我等計較才是,咱們喝一杯吧?!?/br>
    潘辰拿起面前果釀,正要與之相碰,就聽四公主說道:“我們姐妹喝的都是酒,娘娘喝水有些不好吧,來人吶,給娘娘上酒,難得我們與娘娘投緣,今日定要喝個痛快?!?/br>
    先前跟在她們身后的宮婢立刻將酒水給潘辰送了上來,潘辰看著面前的高腳銀酒杯,四公主不等潘辰拒絕,便用杯子在潘辰面前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然后說了一聲:“我先干為敬。”

    然后就一口飲盡,連著喝了兩杯白酒,潘辰是真不知道這小姑娘想干什么,往她身后的二公主三公主看去,只聽三公主對潘辰冷笑道:“我們四妹都飲盡了,娘娘卻還是不肯喝嗎?是一點都不愿給我四妹面子了?”

    潘辰自然是不能喝酒的,正猶豫怎么拒絕,祁墨州的手伸過來,將潘辰面前的酒杯端起,對兩頰飛霞的四公主說道:

    “德妃有孕在身,不適宜喝酒,朕代她喝?!?/br>
    祁墨州說完之后,便將潘辰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了,幾個公主的臉上又是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四公主臉上表情豐富的連潘辰都忍不住對她笑了笑。

    四公主用夾帶著憤怒,悲傷,震驚,難以置信的語氣,指著潘辰說道:“你懷孕了?”

    十五少女情竇初開,暗戀男神好幾載,卻在遇到男神的那一天遭遇戀愛滑鐵盧,男神不僅有女人,那個女人還懷孕了?。《嗪玫闹趔w素材,連潘辰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沒有經(jīng)歷過暗戀的青春就算不上是青春,嘗過青春四十五度角的悲傷,才能明白青春的疼痛。

    潘辰的心里對這個小姑娘是表示同情的,對四公主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四公主終于忍不住淚崩了,轉(zhuǎn)身推開了二公主和三公主,跑下了帝臺。

    蕭炎章指著四公主莫名其妙,往楚皇后看了一眼,楚皇后才在蕭炎章耳旁輕言了幾句,蕭炎章這才對祁墨州賠禮:“小孩子不懂事,賢弟莫要計較?!?/br>
    四公主哭著跑了,二公主三公主再留下也沒什么意義了,對蕭炎章和楚氏福了福身子,這才追著四公主下了帝臺,潘辰緩緩靠近祁墨州,偷偷在他耳旁說道:

    “你可真是禍水,走哪兒哪兒不太平?!?/br>
    祁墨州一臉冤枉:“唉,只怪我長得太好。走哪兒都能讓人喜歡上?!?/br>
    潘辰:……

    “所以,你是不是要對我更好些,要不把我看緊了,外面多的是人要我啊?!逼钅萦纸o潘辰剝了一顆橘子,笑著小聲在潘辰耳邊說道。

    潘辰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誰要你我巴不得呢,趕緊領(lǐng)走?!?/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唇槍舌劍好幾回合都不分上下,看在楚皇后眼中真是五味陳雜的,目光始終忍不住往柳氏那里瞥去,原本她還在想,等過段時間,要好好的收拾收拾柳氏,徹底斷了她和皇上的可能,但現(xiàn)在看來,計劃有變了,柳氏有這么一個做大祁寵妃的女兒,收拾起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總要顧及著些才好。

    想到這里,楚皇后心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之前皇上總和她說要多照顧奉圣夫人的義女,她當(dāng)時還以為向來好色的皇帝對那個小姑娘起了什么心思,沒想到背后竟是這么個理由,皇上就不能告訴她告訴的明明白白一些,害她浪費了這么多感情。

    祁墨州來蕭國出使只有兩天的功夫,第一天到了之后,就和蕭炎章在內(nèi)閣商議事情,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房,潘辰參加完了宴會,回去之后,就有大祁的宮婢隨她去了她和柳氏住的院子里,替她收拾東西,說是第二天就要離開蕭國了。

    柳氏和潘辰當(dāng)天晚上同住一間房,母女倆一宿沒睡,就在那里回憶著從前小時候的事情,幾乎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到早上潘辰實在撐不住了,才沉沉睡了過去。

    潘辰睡得很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回大祁的車隊之中,祁墨州正靠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

    作者有話要說:

    ☆、第236章

    潘辰動了動身子,祁墨州便放下了手里的書冊,湊過來問:“要喝水嗎?”

    潘辰搖頭,緩緩起身,坐了起來,祁墨州給她腰間墊了一只超軟的墊子,還是給她去倒了一杯水放在手邊的磁石板上。

    “你怎么不叫醒我?就這么走了啊?!?/br>
    祁墨州失笑:“不想就這么走,你還想做什么?”

    潘辰想了想:“跟我娘告別啊。我昨天晚上和她睡得,都不記得說到哪里的時候就睡著了?!?/br>
    “你娘送你出城的,我說要喊你起來,她不讓,說就這么看著你睡也挺好?!逼钅萁o潘辰解釋狀況。

    潘辰聽了這話,不禁笑了:“嗯,像是我娘會說的。她總是這么奇怪,真不知道她是從哪里來的,有時候我都覺得她根本就不該屬于這里?!?/br>
    祁墨州沒有說話,潘辰見他嘴角帶笑,神神秘秘的,不禁問道:“你笑什么呀?我說的真的,你不覺得我娘很另類嗎?也很傳奇。說實話,到今天連她到底有多少歲我都沒有弄清楚呢。想想也挺失敗的哦?!?/br>
    潘辰一醒來就說這么多話,祁墨州也不嫌煩,就那么聽著,將水遞給潘辰讓她喝一口潤潤喉嚨,潘辰聽話,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小口,祁墨州這才開口說道:

    “你娘今年保守估計得有四十了吧?!?/br>
    潘辰差點嗆到:“啊?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我的印象中吧,從前祁家在關(guān)外的時候,十風(fēng)堂里好像就有她這號人物,從學(xué)藝到顯名,至少得有個二十年吧,那時候她就二十多歲,還跟蕭炎章生了蕭霽容,蕭霽容今年都二十五了,你想想看,這么一算,四十歲都打不住?!?/br>
    祁墨州的話讓潘辰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冒出一句:“我娘她……還真看不出來啊。”不過,想想祁墨州分析的也的確是這個理兒,不說別的,蕭霽容的年紀(jì)擺在那里呢。

    “哎呀?!迸顺胶鋈灰粨粽疲瑖樍似钅菀惶骸霸趺戳??”

    潘辰認(rèn)真的看著祁墨州,一字一句的說道:“忘記跟我娘請教駐顏術(shù)了?!?/br>
    祁墨州:……

    “早知道我娘有這手藝,我還入宮做什么妃子啊,美容產(chǎn)品研究起來,說不定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富甲一方的大富婆了。不行不行,回頭我一定得寫信問她?!?/br>
    潘辰兀自在那里喋喋不休,祁墨州卻忽然來了一句:“問那些沒用,她那是種族天賦。”

    “什么種族天賦,說的好像我娘和我們不是一個品種似的?!泵偷鼗厣瘢粗钅?,潘辰湊上前問道:

    “聽你這口氣,對我娘挺熟悉的,我之前問她她的秘密,她不肯告訴我,你知道不知道?”

    祁墨州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沒客氣,伸手捏住她的臉頰:“我知道什么呀?趕快躺好?!?/br>
    潘辰卻巴著祁墨州的胳膊,不肯回去:“你肯定知道對不對,告訴我嘛,我又不是大嘴巴,不會往外傳的。我娘什么種族?不會不是人吧?是妖怪?狐貍精?蛇精?”

    祁墨州滿頭問號,伸出一根食指抵在潘辰的唇瓣中央:“噓,越說越離譜了,你娘要聽見了,指定得揍你。”

    柳氏聽到了揍不揍潘辰,潘辰不知道,可現(xiàn)在祁墨州的手就在自己嘴邊,潘辰要是不咬一下就說不過去了,張了嘴就去要祁墨州的手指,祁墨州哪里會沒發(fā)現(xiàn)她的小心思,故意不撤手,讓她咬住,還為了讓她更好咬一些,主動將手指往她嘴里送了送,反客為主,弄得潘辰反倒不好意思了,在他手指上重重咬了一下,然后就往旁邊退開,躲到被子里去了,誰知道剛鉆進(jìn)被子里,就給人從那頭拉住了腳,拉出了被子,暗中胡鬧了一會兒,潘辰給某人直接抱到了腿上,她舒服的靠著,用手指輕輕的在他心口畫著圈圈,說道:

    “你就告訴我嘛,我娘到底是不是人呀?”

    祁墨州給她鬧得心情激動,卻又什么都做不了,抓著她的手不讓亂動了,無奈說道:

    “你娘不是人,那你是什么?怎么可能不是人呢?!?/br>
    潘辰一瞪眼:“那你說什么種族天賦,我還以為她是狐貍族,所以才駐顏有術(shù)呢?!?/br>
    “誰說駐顏有術(shù)的一定是狐貍精?好了好了,這些事兒你娘既然不肯告訴你,肯定有她不說的理由,我對她也是一知半解的,我要是能全了解她,就不至于當(dāng)初關(guān)著她了,是不是?”

    祁墨州說的中肯,潘辰想想也是,又問:“那你那時候關(guān)著她想問什么呀?她就一點都沒透露嗎?”

    祁墨州的目光微微一動,在潘辰期盼的目光注視下才幽幽說道:“我問的關(guān)于我娘的事,她沒跟我說。一點點都沒說?!?/br>
    潘辰抬頭:“你娘?怎么又扯上你娘了?”

    祁墨州注視著潘辰:“正是因為要問得我娘的事情,所以我才會瞞著你將你娘囚禁起來,只可惜,一兩個月的時間,她什么都不肯說,我也什么都沒問出來?!?/br>
    “可是我娘說過,你想問的事情,其實蕭炎章也想知道,你如果想問的是關(guān)于你娘的事情,那為什么我娘會說,蕭炎章也想知道呢?你們到底在做什么呀,我怎么越來越弄不清楚了?!?/br>
    潘辰是真的給他們弄糊涂了,其實他們這樣互相隱瞞,互相猜忌的做法根本就是錯誤的,只會把事情越弄越復(fù)雜罷了。

    “你娘說的也不錯,她背后的秘密,蕭炎章肯定想知道,這回我們能這么順利從蕭國出來,其實也和你娘愿意留在蕭國有很大的關(guān)系。你娘算是這個世上,我們所知道的唯一一個通曉背后秘密的人,蕭炎章費盡心力把她弄回蕭國,其實目的和我差不多,只是我用的武力囚禁,他用的是情感攻勢,為的就是讓你娘說出來那秘密罷了?!?/br>
    潘辰聽得一個頭兩個大:“所以到底是什么秘密呢?關(guān)乎什么的?和你娘也有關(guān)系是嗎?”

    祁墨州點頭:“關(guān)乎天下蒼生,和我娘也有關(guān)系,因為我娘和你娘應(yīng)該是來自同一個地方?!?/br>
    這個說法潘辰還是第一次聽到,本來聽祁墨州就很少說起他娘的事情,可現(xiàn)在聽來,怎么他娘居然和柳氏是一個地方的?柳氏的來源很神秘,祁墨州的娘也同樣神秘嗎?兩個女人都愛上了一個永遠(yuǎn)不可能對她們忠誠的帝王,她們的感情全都錯付了?

    “這,這怎么聽起來那么像戲文里發(fā)生的事情呢?我娘居然認(rèn)識你娘?”

    這一點讓潘辰覺得很是不可思議,祁墨州卻搖頭:“不是,她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但是確實來自同一個地方,我娘出來的早,認(rèn)識我爹以后,就一直在我爹身邊輔佐,可是我對她了解的很少,直到我聽說了蕭國十風(fēng)堂里有一個和我娘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從那時起,我就一直想找到她,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蕭國境內(nèi)都沒有她的消息,誰能想到,你娘會藏身在潘家做一個妾呢。直到你上回出宮,我在外面遇見了她,這才猜出了她的身份,將她關(guān)起來,想問清楚一切,但她不說。”

    祁墨州將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全都串起來告訴了潘辰,將他為什么要找柳氏,為什么要關(guān)柳氏的原因說了出來,潘辰覺得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一直以為祁墨州發(fā)現(xiàn)了柳氏是蕭國的探子,所以想從柳氏身上得知蕭國的一些排兵布陣方面的情報,可誰知道,這背后居然藏著這些讓人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事情,并且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那你就不擔(dān)心,蕭炎章比你快一步把秘密從我娘身上問出來嗎?要知道,他們倆從前可是有一腿的,女人對于感情,有的時候會失去理智的?!?/br>
    潘辰這樣提醒祁墨州,誰知道祁墨州卻篤定的搖頭:

    “不會的。你娘把你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當(dāng)時我為了讓她早點說出真相,也曾以你作為威脅,可是你娘連你的安危都不顧,也要保守的秘密,你覺得她會因為蕭炎章的幾句甜言蜜語而妥協(xié)嗎?”

    潘辰:……

    瞇著眼睛將祁墨州剛才的那一番話咂摸了兩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呢。

    “你這句話里的意思我怎么聽著那么不舒服呢。你是想告訴我,你拿我威脅我娘也就算了,我娘還不受你的威脅,我多可憐啊,被你們夾在中間,變成了個誰都不在乎的人。”

    祁墨州看著潘辰,咧嘴一笑,潘辰瞪了他一眼,祁墨州想伸手過來抓她的手,卻被潘辰一把拍開,祁墨州沒臉沒皮的打招呼:

    “沒,我就是嚇唬嚇唬你娘,我又不會真的對你怎么樣,我就是在她面前說,我要殺了你,可我回去還不是得寵著你嘛。關(guān)鍵是你娘啊,她聽說了我要殺你,也無動于衷啊,在這件事上面,我覺得你娘的行為比我還要不能原諒,你覺得呢?”

    潘辰斜睨著他:“你就別再補(bǔ)刀了,越補(bǔ)越深?!?/br>
    祁墨州當(dāng)即認(rèn)錯:“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拿你威脅你娘,我就不該關(guān)著你娘,是不是?好了不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

    潘辰郁悶的看著祁墨州,嘆息說了一句: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我娘看出了你是嚇唬她的,所以她才不說的?但她對蕭炎章的感情,要是真的話,你怎么能保證,她不對蕭炎章說實話呢?”

    祁墨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