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潘辰狐疑的瞥了一眼祁墨州,不知道他忽然給自己看折子是幾個意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折子打開,第一頁是署名與官銜,潘辰看見了潘壇的名字,翻開第二頁,潘辰將折子上寫的字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潘壇的字是好字,可寫的內(nèi)容就有點cao蛋了。

    奏折的大致意思是:他夜觀星象,覺家星動蕩,遂請大師占命,偶然占得府上人有掃帚星存在,此掃帚星威力與日俱增,若不及時清除,將來必是禍國殃民,克家克國不說,還有可能危及紫薇星。

    潘壇的信寫的通俗易懂,就連潘辰都看的相當明白。他信中提及的這個掃帚星吧,在現(xiàn)代來說,其實就是彗星,流星,怎么可能給人帶來厄運呢?再說紫薇星,就是俗話說的帝星,潘壇在信里就直接點出了,潘辰的命格就是那妨礙紫薇帝星的掃帚星。

    古代社會里,潘壇這樣輕易的就把一個女人判定成了掃帚星,就算潘辰不是他女兒,潘壇這一狀告的也是相當毒辣的,更何況潘辰還是他的女兒,虎毒還不食子呢,就算潘辰是庶出,那也沒道理遭受這非人的對待吧。

    祁墨州一直在觀察潘辰的表情,想在她的臉上看出一點詫異慌亂和失望恐懼,但潘辰平靜的看完折子,面目表情自然,自然的讓祁墨州都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沒看懂。

    就在祁墨州想開口問她的時候,潘辰忽然抬頭了,目光純凈的看著祁墨州,說了一句發(fā)自內(nèi)心的話:

    “我爹這是鐵了心要弄死我呀?!?/br>
    祁墨州:……

    雖然話有點糙,但道理卻是對的??恐胍巫永铮p手交叉擺放在腹前,一挑眉,沒有說話,他是想多看看潘辰的反應(yīng)。

    潘辰看著祁墨州這一副輕松的模樣,銳利的眼神中并沒有被煽動的痕跡,本來嘛,祁墨州這種主觀,多疑,腹黑的主體性格,不會因為臣子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被煽動情緒,潘辰倒是不擔心祁墨州會因為潘壇的話而把她怎么樣,因為他如果真的想借此處罰潘辰的話,也就不會把這折子拿來給潘辰看了。

    如果換做別人,潘辰看見潘壇寫的這個折子,那心里肯定是擔心的,畢竟事關(guān)生死大事,但在祁墨州這里,倒不是很擔心。不過,雖然不擔心,可潘辰覺得還是有必要為自己辯駁一下。

    “這個……什么所謂的掃帚星,他也沒有確實證據(jù)啊,怎么我就成了掃帚星了?我也沒有做不利于家族,不利于紫微星的事情呀!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嘛?!?/br>
    潘辰也是有話直說了,潘壇這樣對她,她若是還畏縮替他說話什么的,那她就是個棒槌了!從前只覺得潘壇迂腐,聽了孫氏的話,才把潘辰送進宮里給潘筱擋災(zāi),對她至少應(yīng)該還有些父女親情在,可是這封折子徹底把潘辰的期待給抹殺掉了,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折子遞上來,有可能會產(chǎn)生多大的后果,潘辰完全可能會被即刻處死啊。

    他和孫氏為了潘筱在后宮的地位穩(wěn)妥,確實是煞費苦心的,估計夫妻兩個現(xiàn)在每天都躲在被窩里后悔,當初為什么要送她這個禍害進宮來了,只可惜,現(xiàn)在后悔晚了,她都已經(jīng)成禍害了,那夫妻倆還在做夢,還想用他們那拙劣的手段來上演一段‘吃了吐’的戲碼,想把她再若無其事的收回去。

    祁墨州不說話,只是噙著笑,盯著潘辰看,潘辰被他看了老半天,也沒聽他表態(tài)說兩句,終于忍不住對他咕噥道:

    “皇上是信還是不信?雖說我不該說我爹的壞話,可是你也看見了,他存心弄死我,我要再什么都不辯解,回頭給莫名其妙推出午門斬首,那可真要九月飛雪了,冤不冤啊我?!?/br>
    聽到這里,祁墨州終于忍不住失笑,指了指折子,對潘辰說道:“你不繼續(xù)看看后面,朕已經(jīng)批閱過了?!?/br>
    潘辰心中一喜,果然自己猜測是對的,祁墨州不是那種容易被煽動人,滿懷期待,翻過頁,果真看見了祁墨州的朱砂御筆寫了一行字:朕已閱,著欽天監(jiān)詳查。

    “……”

    潘辰看著那朱砂御筆寫下的幾個大字,有那么一瞬間的功夫是懵的,對祁墨州的套路不是很懂,明明是一副‘朕不相信他,相信你,一定會為你做主’的劇情走向,可他這幾個字是什么意思?

    那不等于是一個男生跟女神告白:‘女神做我女朋友吧?!癫淮饝?yīng):‘我有喜歡的人了?!猩撸窈八骸阍趺床粏枂栁蚁矚g的人是不是你?’男生大喜啊,以為女神喜歡的人是他,滿心歡喜對女神問了之后,女神給了他一個:‘不是。’的回答。

    潘辰此刻的心情就和那個男生是一樣一樣的。既然還是免不了要去欽天監(jiān)調(diào)查的后果,他干嘛表現(xiàn)的好像很不在乎一樣呢?

    祁墨州看著潘辰,見她一副想罵人卻不敢開口的樣子,抿唇一笑:“后面還有?!?/br>
    潘辰低頭翻過了第四頁,滿滿一頁紙的簪花小楷,將她的生辰八字,命格運勢全都詳細的寫下來,潘辰瞇著眼睛看了一遍,無非就是對她運勢的肯定,最吸引她目光的一句話就是:此命十五歲之后,便貴不可言,乃端淑賢良之命格,在家旺家,在國旺國,總歸一句話:絕世好命啊。

    “欽天監(jiān)給的這份解說你還滿意?”

    祁墨州見潘辰看完之后,嘴角露出了笑意,這才從龍椅上站起來,走到潘辰面前,彎腰與她對視,輕聲問道。

    潘辰?jīng)]好氣的推了一下祁墨州,覺得這個男人變壞了,從前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可現(xiàn)在居然還學(xué)會大喘氣嚇人了。

    “這下放心了吧?”

    祁墨州對潘辰如是問道,潘辰合上折子,對祁墨州疑惑一望:“皇上心里就沒有半點懷疑過我是掃帚星?”

    其實不用問,潘辰也知道,正因為祁墨州沒有懷疑,所以才讓欽天監(jiān)寫了這封冠冕堂皇的話出來,但這一刻,她還莫名想聽他親口說出來的。

    祁墨州不上當,挺直了背脊,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后便走出了龍案,潘辰追在他身后,祁墨州卻猛地停下腳步,潘辰一個沒剎住車,就撞到了祁墨州的后背之上,鼻頭當即發(fā)酸,眼睛紅了起來,捂著鼻子嗚咽了一下,祁墨州回頭看著她,將她的手拉下來,看了看她的鼻子,確定沒事才放開手。

    “朕從來都不信那些所謂的命理推算,一千個相士,會算出一千種不同的結(jié)果,有周易卜卦之術(shù),世間卻無毫無私心之人,所以,潘相這封奏折,對朕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br>
    祁墨州的回答,跟潘辰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總之就是一句話,潘壇想用從前對付寧國君主的那一套對付祁墨州,顯然是行不通的,人家百無禁忌,是現(xiàn)實主義無神論者,只追求效益與結(jié)果,那種完全不可控的命理學(xué)說,在實干家面前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祁墨州負手看著潘辰,又問:“潘相此舉也是出乎了朕的預(yù)料,近日里士族制度的改制已經(jīng)展開,潘相應(yīng)該已經(jīng)能感覺到士族的動蕩,因此他慌了,亂了,開始病急亂投醫(yī)了?!?/br>
    潘辰明白祁墨州的意思,潘壇因為士族的動蕩慌亂之后,所以才更加希望潘筱在宮中能鞏固地位,所以他才會下了這么一步狠棋,一心想要把潘辰這顆眼中釘從后宮里拔除,以為只要潘辰走了,那么祁墨州的后宮就是潘筱的天下,說起這個,潘辰不得不說一聲,潘壇夫妻倆還真是太甜了,自己的女兒是什么樣的天仙性子,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可骨子里早就被優(yōu)越腐蝕了本性,變得嫉妒又狹隘,潘辰如果肯老老實實的做炮灰,她不會多看一眼潘辰,可現(xiàn)在,潘辰在后宮里混的風(fēng)生水起,潘筱就怕了,她害怕有一天被潘辰踩在腳底下,但是又不想自己動手,所以才讓潘壇動手。

    就好像她當初厭棄祁墨州,不愿委身于他,然后轉(zhuǎn)臉兒就回去跟孫氏哭訴,讓孫氏替她出頭,這才有了后來潘辰入宮的事件。

    可惜潘壇和孫氏執(zhí)迷不悟,被潘筱的光環(huán)和士族的優(yōu)越遮蓋了視線,不考慮如今是祁家天下,以前朝那種糊弄君主的姿態(tài)來糊弄祁墨州,潘辰相信,若是在寧國,潘壇以丞相的身份,寫了這么一封折子上來,那么那個被他參告的人,肯定是必死無疑的,幸好天下改姓,潘辰才算是從祁墨州的手上撿回了一條命。

    ☆、第61章

    祁墨州看著潘辰離開的時候是低著頭的,心弦莫名一動,只覺得她那背影孤獨可憐,縱然她心如鐵,被親父舍棄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喚來了李順,祁墨州將先前給潘辰看的那封折子放回了已批閱的那一列中,對李順問道:

    “近來潘昭儀在后宮里過的怎么樣?”

    李順抬眼看了看祁墨州,回道:“回皇上,潘昭儀在后宮里該是挺好的吧,太后都特意免了潘昭儀的每日請安呢。”

    祁墨州聽了李順這話后,冷哼了一聲,李順就嚇得渾身緊繃,頭皮發(fā)麻起來,只聽祁墨州又道:“去查查吧。太后的性子,不像是會無緣無故免去潘昭儀請安的類型啊?!?/br>
    太后閆氏自從當上了皇后,太后,就巴不得全天下的人,每天都要去跟她請安,聽她的話,聽她的訓(xùn)斥,先帝在位的時候,她還曾要求先帝下旨,讓祁墨州也每日去和她那個嫡母請安,被先帝以‘太子太忙’為由拒絕了,這樣的性子,她會主動免了潘辰的請安,才是最奇怪的吧。

    李順不敢說話,只躬身出去,最近這一個多月來,太和殿進進出出太多人,他倒是對后宮里的關(guān)注少了很多,只以為并未發(fā)生什么異常之事,便沒有探聽過,如今聽皇上這般說起,他才恍然大悟。

    太后免了潘昭儀請安,好像是有點不太對。

    果斷讓人去打聽,打聽出來的結(jié)果讓李順驚訝的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背脊后面瞬間就是一層冷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去了祁墨州面前回稟,還沒說話,就慌忙跪了下來。

    “啟稟皇上,是奴才疏忽了。太后免了潘昭儀的請安,向后宮各部傳達孤立潘昭儀的指示,柔福殿這段日子以來,似乎沒少受罪,潘昭儀從未提及此事,奴才就以為后宮是太平的,沒有及時察覺此事,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啊?!?/br>
    李順的請罪之言讓祁墨州抬頭呼出一口氣,沉聲問道:“那潘昭儀最近一個月是怎么過的?各司部孤立?包括御膳房嗎?”

    “是,應(yīng)該包括的。事情也許就發(fā)生在潘昭儀給皇上寫折子要在柔福殿里設(shè)立小廚房開始吧,可潘昭儀一句都沒有說過日子不好過。聽說潘昭儀在柔福殿里種的蔬果派上了用場,算是……自給自足吧。”

    李順說完這話,簡直要汗顏的鉆到地下去了,這個潘昭儀在后宮里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一受就是一個多月,虧她今兒來依舊笑臉相迎,也不知道在皇上面前賣個苦,就算不想得罪太后,也好歹讓皇上知道知道她的處境吧,卻是一字不提,李順有時候,真是搞不懂這位潘昭儀的心思了。

    “哎喲,奴才只要想到這一個多月來,潘昭儀過的是什么日子,奴才這心就跟揪起來似的,怪不得奴才都覺著潘昭儀清減了不少,潘昭儀自己受了苦,受了委屈,卻一個字都不和皇上提起,是不想讓皇上為難吧,畢竟她也不能直接說,這是太后在背后……”

    接下來的話,李順沒有說下去,很多話,他只能點到即止,點出來幕后cao控之人是太后就好,再多余的壞話就不是他能說的了,其實論起來,這些話也未必就要他說出來,只不過,他對潘昭儀之事失察在先,未免皇上更加怪罪他,李順只能先把太后給頂出來說,是想稍稍轉(zhuǎn)移一點皇上對他的不滿。

    “哼,她倒是有本事。”

    祁墨州冷哼著說了這么一句話,李順一下子摸不準,皇上這句話是針對潘昭儀說的,還是針對太后說的。只能硬著頭皮,做閱讀理解:

    “潘昭儀定是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讓皇上和太后正面相對,這是不想皇上為難啊。”

    對于李順馬后炮般的話語,祁墨州并沒有做太多反應(yīng),抬抬手,對李順意味不明的揮了揮,這是讓李順退下去的意思,李順告退的時候,還忍不住看了祁墨州好幾眼,他是有點不懂,皇上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說錯了什么嗎?

    兀自在心中反省,可李順卻怎么也想不出來,自己到底錯在哪里了,皇上的心里肯定是偏著潘昭儀的,所以他冒著風(fēng)險,很快就把目標轉(zhuǎn)移到了太后身上,并且適時對潘昭儀的遭遇表現(xiàn)出了同情與愧疚,按照道理說,皇上應(yīng)該不會再惱他才是啊,可又為什么反應(yīng)這樣冷淡呢?

    李順哪里知道,他的話并沒有說中祁墨州的心里,因為,祁墨州才不會覺得潘辰是因為怕自己為難,才沒有到他面前來告發(fā)太后的所作所為,她是壓根兒沒把太后的懲戒放在眼里。太后的那些跳梁小丑般的手段,在潘辰的眼中,可能根本算不上是手段,缺衣少食并不能造成她的恐慌,反而她從一開始入宮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自己會有那么一天。

    此時此刻,祁墨州的心里是復(fù)雜的。突然有點同情潘辰了,這并不是說他愛上了潘辰,只是覺得她并不如她表面表現(xiàn)出來那樣沒心沒肺,她思慮很周全,萬事都先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她進宮,絕不是抱著要和其他女人爭寵的心思來的,而是為了最基本的生存。

    是的,潘辰入宮不為爭寵,只為了生存下去。莫名的感傷,莫名的心疼。祁墨州的目光又再次落到了潘壇寫來的那封奏折上面,越發(fā)感覺到潘辰處境的艱難。

    **********

    潘辰回到宮里,張能和李全就趕忙圍了上來,李全則毫不掩飾的對潘辰詢問祁墨州的反應(yīng)和態(tài)度,當潘辰說:

    “我什么也沒說啊,就跟皇上吃了兩片西瓜,我跟你們說啊,我們殿的西瓜味道真不錯,瓤……”

    潘辰話還沒說完,李全就忍不住打斷了:

    “娘娘,皇上好不容易召見您一回,您怎么什么都不和他說呢?哪怕您不說,您表現(xiàn)出一點不開心的樣子也好啊,您這開開心心的去,跟平時沒什么兩樣,皇上怎么看的出來您這一個多月受的苦呢?皇上看不出來您受的苦,又怎么會來干涉呢?這樣一來,咱們?nèi)岣5畈贿€是沒有翻身的機會嘛?!?/br>
    潘辰看著李全,大眼睛眨巴兩下,然后才恍然大悟般說道:

    “是啊……哎呀,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個多月,咱們也沒多難過,沒必要表現(xiàn)什么出來吧,李全你挺明白一個人,應(yīng)該能想到,皇上怎么可能為了咱們?nèi)岣5詈吞笕殡y呢?你之前不也覺得,這事兒不能由咱們挑開來說嗎?”

    李全嘆了口氣:“娘娘,奴才是說當時不能由咱們挑開來說,可是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咱們吃了這么多虧,要是沒人去和皇上說的話,宮里就越發(fā)不把咱們?nèi)岣5羁丛谘劾锪恕!?/br>
    潘辰看著李全,安慰道:

    “行了行了,你也別太悲觀。下回,我下回再見到皇上的時候,就……就哭一下,好不好?”

    李全他們被潘辰這種很二的精神給逗笑了,這段日子,大家全都咬牙堅持著,太后想要讓潘辰低頭認錯,用的手段方法,太下作,一點都像是一國太后所為,自家娘娘不想屈服,柔福殿眾人與自家娘娘一條心,李全原本是以為,只要他們?nèi)處滋欤噬夏敲磳檺叟苏褍x,肯定要招潘昭儀侍寢,或者會親自到柔福殿中來,到時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可李全沒有想到,皇上一連這么多天都不踏足后宮,也不宣召潘昭儀侍寢,李全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自家娘娘不是個喜歡爭寵的性子,李全一開始就知道了,既然認了這個主子,那他就絕沒有退縮的道理。當天晚上就去找了李順,李順在宮里干兒子眾多,李全不過是其中之一,李全對李順說明來意:

    “……事情就是這樣的,咱們娘娘什么話也沒說,奴才們也不敢多言,娘娘就是心善,什么都不跟旁人去爭,被欺負了也只是在偷偷的難過,可是都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奴才們實在是覺得娘娘可憐啊,干爹您眼手通天,能不能替咱們娘娘去皇上面前說兩句公道話,咱們娘娘定然會記得您的恩情的?!?/br>
    對于李全的哀求,李順其實早就做過了,若是其他人來,他還未必會見,但李全這小子是柔福殿的人,又是個命大的,被潘昭儀救回來之后,也是忠心,李順沒瞞他: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咱們都盼著潘昭儀好兒,這些話我也都跟皇上說過了,可皇上那兒愣是沒有反應(yīng),我也沒辦法呀!這種事兒,只能點到即止,也是看在你是我兒份上,才與你說這些的,你可莫要傳了出去啊?!?/br>
    李全連連點頭,又對李順問道:“干爹是說,您把那些話都與皇上說過了?皇上……就沒別的什么反應(yīng)出來嗎?”

    這一點讓李全覺得很奇怪了,照理說,皇上還是很寵自家娘娘的,沒理由聽說了娘娘受苦這么長時間,都不聞不問吧?所以,李全當即就對李順確認。

    李順點頭,表示確認:“我也覺得納悶兒啊,照理說,皇上不該對潘昭儀不聞不問啊,可這其中到底是為了什么,我一時還真拿不準呢。你也別問了。這事兒啊,記不得,你們啊,還得等等看再說。你回去之后,穩(wěn)住潘昭儀,讓她不要心急,該做什么做什么,皇上想要給潘昭儀主持公道的時候,自然會出手就是了。”

    李全聽了李順的這些話,也知道自己再多說什么也沒有用了,他可以來找李順打聽情況,可是卻沒法左右皇上的想法,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送了自己的孝敬,然后李全便從李順處告退,回去了。

    ☆、第62章

    就在身邊的人都在為她著急的時候,潘辰卻獨自在小書房中泡了兩天,將自己知道的一些種植方法全都寫了下來,之前司農(nóng)部的那位女官來過柔福殿,將各種種子的種植要領(lǐng)與潘辰說過一遍,潘辰大致都是明白的,但有一些后世延續(xù)下去的常見的竅門兒,這個時代可能還不是太了解。

    現(xiàn)在大祁立國已經(jīng)快三年,就算祁家當初在漠北積聚了再多財富,估摸著消耗三年也快耗盡了,若是此時還不發(fā)展經(jīng)濟,那國家很可能會再次面臨動亂,這一點不用潘辰說,祁墨州他肯定也知道,就是如何發(fā)展的問題。

    潘辰看著自己在紙上寫的一些概要,心想著若是可以去祁墨州的書房里看一看山河模型,了解一下大祁如今的地理分布圖,她的這些農(nóng)業(yè)知識才能有更準確的概括??墒巧胶幽P驮谶@個時代來說,應(yīng)該算是機密吧,祁墨州會給她看嗎?換句話說,祁墨州相信她嗎?

    就在潘辰兀自糾結(jié)的時候,李順又來傳旨,說皇上宣她往太和殿覲見,還特意囑咐要著正品宮裝。

    月落不明白,怎么皇上宣召自家娘娘覲見,還要娘娘穿正品宮裝,不過潘辰倒是有些明白,祁墨州叮囑她穿正品宮裝,那定然是因為太和殿中有外臣在,并且不是像從前兩回那般,臨時召見她過去,即便有大臣在也只是偶然遇見,但今天應(yīng)該不是偶然,祁墨州是有心讓她見外臣,所以才這樣囑咐。

    雖然還不太明白祁墨州的意思,但既然他提醒了這件事,那潘辰自然是要小心謹慎些的,換好了密不透風(fēng)的宮裝,想了想之后,潘辰還是去小書房把自己這兩天寫的手稿拿出來,卷好了塞入了宮裝的寬大袖袋之中,以備不時之需,若是可以趁著今天這個機會,讓祁墨州批準她去看一眼山河模型的話,興許她的這些研究就能更加準確,并更具價值。

    火速趕到了太和殿,殿中果然如潘辰所猜測那般,除去祁墨州和甘相之外,還有另外三個從未見過的官員在,潘辰毫不露怯,入內(nèi)與祁墨州行禮,而后再是甘相,甘相連忙抱拳作揖回禮:“有勞娘娘了?!?/br>
    祁墨州將潘辰領(lǐng)到另外三位外臣面前:“這位是潘昭儀。戶部尚書李大人,司農(nóng)部張曹大人,及副手方大人。”

    祁墨州依次將三個大人介紹給了潘辰認識,三人不敢斜視,戶部尚書李大人帶頭向潘辰低頭行禮,其他兩個自然也跟著來,這位李大人是個胖胖的大叔,留著兩撇小胡子,笑起來都看不見眼睛,看著跟甘相的關(guān)系很不錯。

    分別介紹結(jié)束之后,甘相看了一眼祁墨州,見祁墨州點了點頭,然后才走到潘辰面前,對潘辰說道:

    “潘昭儀莫怪,今日是臣請皇上宣召潘昭儀來見,實則是有事向潘昭儀請教的?!?/br>
    潘辰心里有數(shù),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宣她過來,肯定是有事要和她說了,至于什么事情,潘辰大致能猜到,戶部尚書,司農(nóng)部,這位相爺定然是對上回她吃的西瓜念念不忘,想要讓她和司農(nóng)部的人交流交流了。

    “請教愧不敢當,相爺有什么想問的直接問便是了?!迸顺娇戳丝雌钅?,見他坐在龍椅里一邊看邸報,一邊悠閑的喝茶,感覺到潘辰的目光之后,祁墨州抬眼看了看她,然后對她揚了揚下巴,讓她專心和其他男人說話。

    祁墨州果然是個奇葩,不過有他的示意,潘辰就敢放開了——奉旨搭訕,她應(yīng)該可以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