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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臺嬌寵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可剛到太極殿外,祁墨州就實在受不了了,腹中翻滾的難受,扶著一旁的白玉欄桿干嘔起來,這下可把李順他們給嚇壞了,扶著祁墨州就回了太和殿,趕忙宣太醫(yī)請脈,太后和賢妃,淑妃聞訊趕來,十幾個太醫(yī)聯(lián)名會診之后給出了一個讓讓人大跌眼鏡的答案:

    “皇上此癥狀乃是脾胃失調,暴飲暴食所致,再加上激烈的動作,是會有這種頭暈眼花,四肢發(fā)軟的情況出現(xiàn)。”

    祁墨州哭笑不得,他的關注點在‘暴飲暴食’上,他昨天晚飯就喝了一碗稀粥,不是他吃的,那么勢必……而其他人的關注點在‘激烈動作’上——誰都知道,昨天晚上是潘昭儀侍寢,皇上在潘昭儀的柔福殿里一直待到了早上,皇上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激烈動作出來呢?

    一時太和殿里的氣氛就尷尬了,大家全都一副心照不宣,你懂我懂的表情,就連太后都忍不住對祁墨州說道:

    “皇上啊,縱然你們還年輕,可,可這種事情……讓哀家怎么說你們才好呢?要節(jié)制啊!”

    祁墨州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太后,伸手揉了揉額頭:“咳咳,兒臣知道了?!?/br>
    他當然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有病,所以只好認下了‘激烈動作’這個病因,太后看著祁墨州難得臉上有了些許病容,嘴角忍不住往上揚了揚,嘴上卻是說道:

    “還有潘昭儀也是,明知道皇上第二天還有早朝,怎的好糾纏不休呢。唉,也是怪哀家把她逼得太緊了,總說要她盡心盡力伺候皇上,沒想到那孩子是個實心眼子?!?/br>
    太后言語中對潘辰似乎還有所維護的樣子,祁墨州鼻眼觀心,兀自靠著養(yǎng)神,對太后的話并未放在心上,可潘賢妃這時候卻從太醫(yī)群中走出,二話不說就跪在了祁墨州床前,嚇了所有人一跳。

    祁墨州微微抬眼,看著潘筱,并未說話,還是太后過去問她:“賢妃這是做什么?”

    只聽潘筱說道:“一切都是臣妾之妹的錯,也是臣妾疏于管教,才讓她差點釀成大錯,皇上龍體金貴,若是被她害的不妥,那我潘家上下滿門都要受她連累,臣妾在此替她向皇上和太后請罪了?!?/br>
    祁墨州聽到潘筱說話,就覺得有點倒胃口,她剛入太子府的時候,的確去過她房里幾回,那是因為三個側妃里,就數(shù)她話最少,看著最聰明,可后來去了幾回,祁墨州就發(fā)現(xiàn)她其實并不是話少,而是骨子里就看不起人,處處要彰顯她百年世家嫡女的風范,高高在上,裝模作樣,看著太累。就算潘家沒把潘辰送進宮,祁墨州也沒打算繼續(xù)寵她。

    想起來潘辰,祁墨州倒是真心覺得,她至少活的純粹,比潘筱這個既要利益,又要名聲,還要所有人都巴著她的,讓著她的驕矜女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起來吧。不怪潘昭儀,是朕……放縱了?!?/br>
    祁墨州一句話就把潘筱接下來那些假么道三的請罪之言給壓了下去,太后也跟著對潘筱說道:

    “賢妃也太過小心了,哀家不過是這么一說,又沒要真的怪罪潘昭儀,也值當你替她請罪??炱饋戆?,皇上既然龍體無恙,那咱們也別杵在這里了,讓皇上好好休息休息,除了太醫(yī),全都散了吧?!?/br>
    太后的話,祁墨州不在乎,可其他人就不能不在乎了,集體跪下給祁墨州行禮跪安,然后就魚貫而出了,淑妃跟在賢妃身后,剛轉身就沒忍住對賢妃小聲說了一句:

    “回頭你也說說潘昭儀,她這也太過分了?!?/br>
    居然把那樣強壯的皇上都弄得癱軟在床,連早朝都上不了,淑妃覺得要是輸給潘筱這樣的也就罷了,可偏偏是潘辰,那個泥漿里打滾的臭驢子,一個低賤的不能再低賤的庶出,居然也能這樣風光,可惡!

    潘筱對她比了個噤聲,眼神警告了一下后,兩人才相攜走了出去。

    而此時此刻,剛剛起床,正在柔福殿外曬太陽的潘辰也接到了太和殿小太監(jiān)的傳話,當她聽到太醫(yī)們的診斷結果后,一下子就明白祁墨州是怎么回事,一口氣吃了五六十個點心,他一夜沒鬧肚子都算他厲害,可太后,賢妃她們后來說的話,就讓潘辰覺得哭笑不得了。

    祁墨州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病,居然默認了‘縱、欲、過、度’這件事。

    潘辰欲哭無淚,這個鍋她不背。

    ☆、第32章

    祁墨州在柔福殿‘縱、欲、過、度’之后,潘辰往太后宮里去請安的時候,總覺得要拿出比平時厚好幾倍的臉皮才能抵受住眾人的鄙視。盡管心里很虛,可是表面卻不能露怯。

    讓潘辰覺得意外的是,太后雖然口頭責備了兩句,卻沒有真正的懲罰,甚至話語中還透著股對她作為的肯定,另外還賞了兩匹湖綢,一壺珍珠給她。太后的表現(xiàn),在潘辰看來,就是現(xiàn)代傳銷窩點里常用的手段,先樹立起一個成功的典型,表彰,嘉獎,然后鼓勵其他人,定下目標,勇創(chuàng)佳績!

    怎么說呢,潘辰真替祁墨州的兩只腰子擔憂啊。

    既然擔了個名聲,潘辰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太和殿看一看祁墨州,不管他見不見她,總歸是要去一趟的,讓月落替她換了身衣裳就往太和殿去了。

    潘辰還是第一次來太和殿求見祁墨州,只覺得周圍侍衛(wèi)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別提多威武了,這些御前侍衛(wèi),要擱在現(xiàn)代,那就是正經(jīng)的中南海保鏢啊,潘辰與有榮焉。

    祁墨州站在書架前找一份卷宗,書架后面的窗戶透著亮,剛好能看見外面,一抬眼,就見潘辰從臺階走上來,左看看,右看看,對那些帶刀侍衛(wèi)特別感興趣的樣子,眼睛里的崇拜幾乎都要溢出來,看了一個不夠,還一路看上來,最后居然停在了傅寧面前,直勾勾的盯著人家。

    潘辰從來沒見過這么高大威猛的侍衛(wèi),看他的穿著,應該是個班頭,個子相當很高,至少也得一米九幾吧,潘辰走上了臺階,一眼就看見了這個山一般的存在,不由自主走到正在站崗的傅寧面前。

    傅寧本來是打算目不斜視的,太和殿也不是第一次來后妃,只不過,傅寧還真沒見過這個樣子的后妃,站在自己面前不動是幾個意思?

    退后一步,傅寧抬眼看了看一身昭儀打扮的潘辰,沒有彎腰行禮,而是持劍拱手抱拳,算是行禮,潘辰見狀,也趕忙對傅寧回了個福禮,看樣子不是普通的侍衛(wèi),御前帶刀侍衛(wèi)一般都是五六品,只有侍衛(wèi)統(tǒng)領是三品,副統(tǒng)領是四品,潘辰從前沒見過傅寧,不知道他是正的還是副的,但不管怎么樣,品級肯定都比自己高就是了。

    互相行禮過后,潘辰對傅寧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統(tǒng)領好,我是潘昭儀,聽說皇上龍體欠安,特來請安?!?/br>
    反正她來是來了,祁墨州見不見就不關她的事了。潘辰已經(jīng)做好了被祁墨州趕走的準備。

    而傅寧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這位就是把皇上弄得上不了朝的潘昭儀啊,一般不太愛管閑事的傅寧不由得對潘辰多看了兩眼,只覺得她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并不明白,她身上有什么魅力能讓一向自制力超群的皇上失控呢?

    “哦,潘昭儀稍等……”

    傅寧剛開口說話,李順就從殿中小跑著出來了,見了潘辰和傅寧就說道:

    “哎喲,潘昭儀您怎么來也不提前說一聲兒,這也太突然了?!?/br>
    潘辰看著李順,有些懵:“這個,還要提前說呀?成啊,要不我先回去,過半個時辰再重新來一趟?!?/br>
    李順和傅寧對視一眼,似乎沒聽懂潘辰話里‘重新來一趟’是什么意思,而潘辰說完之后,也不管李順啥表情,就要離開,一副果真要折回去再來的樣式,李順猛地回神,趕忙喊?。骸皠e別,昭儀您請,皇上請您進去呢。”

    潘辰停下腳步,臉上好像帶著些遺憾,點點頭,就提著裙擺,跨入了太和殿。李順跟在她身后,習慣性擦了一把冷汗,這個潘昭儀真是個不省心的,不按常理出牌,傅寧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后妃,傻里傻氣的,難道皇上的品味變了?

    跟著李順走入了太和殿,潘辰才發(fā)現(xiàn)殿里空間有這么大,光是一個大殿,就幾乎有潘辰柔福殿的兩倍大小,各種金玉堆砌,看著金碧輝煌,這當然不會是祁墨州的品味,他對生活那么不講究,必然就是沿襲了寧國君主的風格,立國之初,才不會大費周章,推翻原有的一切,重新裝潢擺設呢。

    走了好幾分鐘,潘辰才給帶到了祁墨州面前。

    只見祁墨州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很多,坐在龍案后頭,專心致志的看著卷宗,面癱依舊。

    李順把她送到之后,就甩了拂塵甩了鍋,帶著殿中的其他宮婢太監(jiān)離開了內(nèi)殿之中,完全就是一副要給潘辰和祁墨州提供某種特定環(huán)境的架勢,潘辰想起自己身上背負的流言,實在有點無語。

    祁墨州并不打算主動和她說話,只顧著埋頭看卷宗,潘辰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開口,只好自己上前行禮:

    “參見皇上,臣妾聽聞皇上龍體抱恙,特來請安。”

    祁墨州聽見她說話,總算是有了點反應,維持原樣,只抬眼看了看她,對上她那雙黑亮的大眼睛,想故意刁難一番:

    “你就空手來請安?”

    潘辰摳了摳手指:“皇上,還想吃點心?。俊?/br>
    祁墨州:……

    終于忍不住,祁墨州摔了手上的卷宗,拍著龍案對潘辰低吼:

    “你居然還敢提這一茬兒!誰讓你給朕吃的?”

    ☆、第33章

    潘辰給他嚇了一跳,看著祁墨州難得不是面癱腹黑臉,生氣的樣子多了不少人味兒。

    潘辰無辜一攤手:“不是我讓你吃的,是你自己非要吃?!?/br>
    一句話把祁墨州的話全都給堵死了,指著潘辰愣是半晌沒說出話來,僵了一會兒后,只好把手放下來,潘辰看著祁墨州的樣子,確定了一件事情,次體人格有主體人格的記憶,可是他這個主體人格卻沒有那個次體人格的記憶,正因為他不記得,所以才對潘辰的這句話無可奈何。

    從龍案后走出,祁墨州負手來到潘辰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潘辰給他看的莫名其妙,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里看,祁墨州緩緩彎下身子,與潘辰面對面,聲音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下回別再讓‘他’看見吃的!”祁墨州話里的這個‘他’,不用想潘辰也知道說的是次體人格。

    “為什么呀?”

    潘辰脫口問出這么一句話,祁墨州卻沉默了,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潘辰的大眼睛,透著一股子狠勁兒,潘辰很識相,立刻抿嘴,表示自己不問了,但心中卻又記下了兩條觀察記錄——第一:主體人格控制不了次體人格;第二,吃撐了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發(fā)生!

    腦中只要一想到祁墨州當初吃撐了無可奈何的樣子,潘辰就覺得暗爽在心。

    祁墨州不知道潘辰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她那雙黑亮亮的大眼睛里透著狡黠,仿佛有種特別吸引人的光芒,鬼使神差說道:

    “上回你說的那個月刊,朕還有些地方?jīng)]聽明白,你再仔細跟朕說說看?!?/br>
    潘辰眼前一亮,雙眸中的光芒更甚,忽閃兩下,長長的睫毛似乎能扇出微風來,祁墨州收回了目光,淡定自若的坐到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潘辰覺得生命真是太奇跡,沒想到她今天來探病,居然還探出了意外收獲,月刊計劃,她原本還想著今后找個機會一定要再和祁墨州聊聊,沒想到他今天居然主動問了出來,潘辰也不含糊,狗腿兮兮的上前,把心里的藍圖計劃又和他說了一番,祁墨州聽完了之后,破天荒的點了點頭,說道:

    “想法不錯,可你覺得能輕易做成嗎?”

    潘辰想也沒想,就回道:“沒有什么事是能輕易做成的,不試試怎么知道做不成?”

    祁墨州看著她認真的小模樣,勾了勾唇角:“說的有理。那朕就等著看你怎么做了?!?/br>
    潘辰?jīng)]想到自己的計劃終于得到了老板的認可,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祁墨州勾著嘴角,突然又對潘辰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對了,見宮日快到了,你準備好了嗎?”

    潘辰不懂他什么意思,回道:“準備……什么呀?”

    祁墨州已經(jīng)是第二次提起見宮日了,潘辰實在不懂這有什么好準備的,第一年柳氏沒資格來,今年應該可以來了,可是聽祁墨州的口氣,似乎見宮日會有什么事發(fā)生似的。

    “準備應付你們潘家呀!你自己想想,潘家送你進宮的目的是什么?”祁墨州決定提點潘辰一二。

    潘辰想了想:“送我進來……給你玩兒啊。”

    祁墨州喝了口茶還沒咽下去,差點噴出來,潘辰見他這表情,老老實實的追加了一句:

    “真的!我對潘家的作用,就這么簡單!”

    祁墨州呼出一口氣,覺得有時候跟她說話,真的會氣死,但祁墨州卻又不能否認,潘辰說的這幾句,是話糙理不糙,不打算和她計較這些用詞方面的小事,祁墨州接過話頭道:

    “算了,不和你兜圈子了,潘家送你進宮是給潘筱打前鋒的,可你替潘筱打了嗎?”

    潘辰似乎有點明白了祁墨州想說的意思,答案有點不確認:“我……打了吧?!边@句話,潘辰說的有些沒底氣,經(jīng)由祁墨州這么一提醒,潘辰才似乎有點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潘家是想讓她給潘筱做炮灰,卻絕對不會容忍她讓潘筱做炮灰的,要她替潘筱分一點寵愛,卻絕不是讓她霸占全部寵愛的,所以,這回的見宮日,柳氏注定不會來了,來的必然是孫氏了。

    孫氏會和自己說什么,潘辰幾乎可以想見,略帶憂慮的看了一眼祁墨州,正想說話,卻見祁墨州已經(jīng)抬手,一口回絕了她:

    “想都別想,朕不會去她那里的?!?/br>
    潘辰憋在嘴里的話又給噎了下去,目光幽幽的盯著祁墨州回到龍案后頭的身影,期期艾艾的走過去,要是祁墨州這兩天能潘筱宮里露個面,過個夜,那么真到了見宮日那天,潘辰對孫氏還好交代一點,祁墨州一眼看穿了潘辰的小心思,果斷斷絕了她的念想。

    伸手去拿卷宗,卻見卷宗一角給潘辰的一根蔥白玉段般的手指給壓住了,抬頭瞪了一眼潘辰,卻見潘辰絲毫不害怕,還明目張膽的對他露出諂媚的表情,似嗔似怨的小眼神像是在撒嬌,祁墨州冷冷一哼,手指用力就把卷宗從潘辰的手下抽了出來,潘辰見他態(tài)度堅決,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并沒有太過糾纏,退后兩步,給祁墨州行禮,就要跪安。

    祁墨州看著她轉身后的背影,單薄小只,可憐兮兮,不由叫住了她,潘辰驚喜回頭,以為祁墨州良心發(fā)現(xiàn)了,潘辰一開始是真沒想到潘家的問題,經(jīng)由祁墨州這么一提醒,才發(fā)現(xiàn)好像是這個道理,潘家是需要一個在宮里受寵的女兒,但這個女兒,絕對不會是她潘辰。而潘辰獨寵后宮的流言早已傳出,潘家不會善罷甘休,不知道會怎么對她,但只要祁墨州這兩天愿意往潘筱宮里去幾回,那么她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不僅孫氏不會來煩她,說不定她還能見到柳氏。

    “這些話,朕只說一回,你聽好了。你再回去好好想想,潘家對你真的那么重要嗎?”

    祁墨州說完這句話之后,就低頭繼續(xù)看卷宗了,對潘辰抬了抬手,讓她退下的意思。

    潘辰走出太和殿,李順和傅寧都在殿外等她,李順似乎沒想到她這么快就出來了,腆著笑走過來:“喲,潘昭儀這就走了?”

    潘辰腦子里有事兒,對李順笑了笑:“是,皇上要辦公了,我留下不合適?!?/br>
    “奴才送潘昭儀?!?/br>
    給潘辰行禮過后,就親自把潘辰送到了太和殿的石階下,等候在石階下的月落追隨而來,跟著潘辰往柔福殿走去。

    潘辰回去之后,就直接坐在了葡萄架下,左思右想祁墨州最后那句話,潘家對你真的那么重要嗎?

    當然不重要!潘辰心中給出了答案,這也是祁墨州希望她做的答案,潘家對她而言,既然沒那么重要,那她還擔心個球?。O氏要來找她麻煩,那就來好了,反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給送進宮了,孫氏和潘壇想再把她弄回去,就沒那么簡單了吧。換句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們把她隨隨便便送進宮的那一天開始,她和潘家的關系就算是斷了一半了,如今她受寵,另外那一半也就意味著斷開了。潘家不會放棄潘筱,改為扶植她做皇后,既然如此,那么潘辰早晚只會是潘家替潘筱鏟除的對象,不管她今后會不會繼續(xù)受寵,都不能掩蓋她曾經(jīng)受寵的事實,這件事就像是埋在潘家的一顆炸彈,就算她不打算爆炸,卻也會讓潘壇和孫氏成日膽戰(zhàn)心驚,等到他們受不了的時候,就是要對她動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