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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三十而受[豪門]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終于,黎夜憋出個笑,“看手機(jī)做什么?”

    秦烈陽露出個危險的笑容,“看看你們的教學(xué)視頻什么樣?聽說畫畫寫毛筆字都磨練性情,要是感興趣,我也可以學(xué)學(xué)。反正你也會,要不你照著教我?”

    黎夜用一種被踩到腳還碾了三下的表情看著他,然后臉就在rou眼可見的情況下,紅了。這家伙還知道打晃子,“這個不合適的,都是些需要基礎(chǔ)的技法,你要喜歡,我那里有基本入門的畫譜,可以拿給你?!?/br>
    越是這樣越可疑。秦烈陽壓根沒再費口舌,直接彎下腰,在黎夜來不及反抗下,將手插進(jìn)了黎夜的背部和輪椅的縫隙里,在黎夜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貼著黎夜的后背,滑到了他的腰臀處,毫不猶豫地摸向了他屁股上的后兜,將手機(jī)靈巧的拿了出來。

    都十多年了,往后兜塞東西的習(xí)慣都沒有變,秦烈陽覺得這人簡直被時間靜止了。

    黎夜見手機(jī)已經(jīng)到了他手上,又搶不回來,何況,越不愿意不顯示越有事嗎?反正網(wǎng)頁他都關(guān)了,他也就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著不說話了。

    秦烈陽瞧他一眼,然后前后看了看那款白色的三星手機(jī),觸屏加機(jī)械鍵的,不算大,也就是前幾年的蘋果四大小,四角都已經(jīng)磨得掉了漆,看起來舊舊的。秦烈陽猜也能猜出來,這種手機(jī),就算是舊款,黎夜也不可能買新的,八成是黎耀用舊了不要的,黎夜撿過來用的。

    這就跟當(dāng)年一樣,黎家這兩個孩子分別隨了父母的長相,所以黎耀要比黎夜個頭猛不少。十幾歲又是長個最快的年紀(jì),衣服也就是穿一季就小了,他們窮,黎夜就穿黎耀替換下來的。這習(xí)慣顯然是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

    他最近倒是沒在意黎耀的消息,不過不來找黎夜了,顯然日子能過得下去,希望這家伙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吧。

    他挺嫌棄地打開了屏幕,很是流利的看了看手機(jī)里的軟件,發(fā)現(xiàn)沒什么可疑的,就直接開了網(wǎng)頁,然后在歷史里查找。黎夜最大的問題不是去看了網(wǎng)盤,而是他平日里不拿手機(jī)上網(wǎng),所以,歷史里就寥寥幾條瀏覽記錄,那個網(wǎng)盤的名字實在是太明顯了。

    秦烈陽隨手就打開了,網(wǎng)盤自動登錄,于是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堆“雙x入o”“同桌的誘惑”,秦烈陽站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的還往下翻了翻,發(fā)現(xiàn)果然博大精深,然后就將手機(jī)關(guān)了。在黎夜的注視中,順手塞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推著他往前走。

    黎夜被他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他打探問,“把手機(jī)給我啊?!?/br>
    秦烈陽跟沒事人似得說,“手機(jī)太舊了,黎耀的東西吧,他的東西留著干什么?等會兒給你換了?!?/br>
    黎夜一聽不是那張圖的事兒,瞬間松了口氣。

    秦烈陽顯然這次安排的行程不短,先是去路過的賣場買了個手機(jī)給黎夜,隨后又去商場找了家他習(xí)慣的店面斂了一堆能把黎夜埋起來的衣服,在黎夜反對聲中結(jié)賬走人,然后又帶著他去了一家裝修特別豪華的地方,黎夜土包子的一位到了吃飯的地兒了,結(jié)果是理發(fā)店。

    那個理發(fā)的男人三十來歲,穿得西裝革履,就跟每天上班的秦烈陽一個打扮。結(jié)果直接把他推到鏡子前,跟秦烈陽探討起他的腦袋來了。黎夜長得隨了他的母親,白皙俊秀,輪廓感并不似秦烈陽那么明顯。秦烈陽翻著黎夜的頭發(fā)說,“他的額頭很漂亮,不要很長的劉海,要露出來。偏分就可以,”秦烈陽這回連看都不用看了,“六分最合適。對了他頭發(fā)太軟,剪的時候注意些,不要趴在頭皮上?!?/br>
    那個理發(fā)師八成跟他挺熟,開玩笑道,“你自己的頭發(fā)都沒這么了解吧,”他努努嘴,“這誰呀?!?/br>
    秦烈陽毫不在意地說,“我男朋友?!?/br>
    一進(jìn)來就被塞了本雜志讓他看不需要發(fā)表意見的黎夜,幾乎下意識的抬起了頭,一臉驚訝地看著秦烈陽。那個理發(fā)師顯然也有些受驚了,畢竟秦烈陽可是如今炙手可熱的鉆石王老五,他的客戶都是秦烈陽這個圈子的,多少女孩子想要嫁給他當(dāng)老婆?他喜歡男人?這簡直太勁爆了。

    不過他做慣了生意,自然知道這種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笑著說,“對啊男朋友。我們也是男朋友啊?!?/br>
    秦烈陽真的沒覺得需要掩飾,他想開了就是想開了,跟黎夜的內(nèi)部矛盾以后慢慢解決,可人他是要定了,既然如此,他何須隱瞞?至于他家,他秦烈陽是靠本事經(jīng)營秦氏,又不是靠子孫后代來經(jīng)營。他并不覺得這是問題。

    理發(fā)師大概覺得黎夜就是個定時炸彈,替他打理的又快又好,很快就結(jié)束了。黎夜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他其實并不很是仔細(xì)看自己,每天洗臉?biāo)⒀蓝紱]多看過幾眼,他是個跑車的糙漢子啊。所以,這幾乎是他出事后第一次這么認(rèn)真地看自己,而且還是在這種明亮的燈光下。鏡子里的人穿著白襯衫,皮膚白皙,漂亮的額頭露出來,顯得精神得不得了,別說三十歲,便是說二十五六也是有人信的。那樣子,就像是坐辦公室的人一樣,那是他曾經(jīng)羨慕的對象。

    秦烈陽顯然也很滿意,站在鏡子前看了半天,還讓黎夜抬頭讓他瞧瞧。這一切在理發(fā)師眼中就是秀恩愛,他死咬著嘴低著頭,就當(dāng)沒看見。

    等著秦烈陽帶著黎夜離開時,理發(fā)師就種送瘟神的輕松感,甚至還在門口小聲說,“您放心,歡迎您和您的朋友下次再來?!彼麑⑴笥褍蓚€字咬的特別重,顯然的意思是說,我只當(dāng)你們是普通朋友哦。

    等著出了門,黎夜忍不住說,“他被嚇壞了,這種事怎么能隨便說?”

    秦烈陽就瞧了他一眼,來了句,“你才三十不是六十,怎么能這么老舊?”隨后壓根不搭理他,而是直接電話讓小周上來,等他到了,就把輪椅給了小周了,然后沖著黎夜說,“手伸出來?!崩枰蛊婀值貑査?,“干什么?”秦烈陽干脆不說話了,上手直接將黎夜的手抓住,“我秦烈陽干事從不躲躲藏藏,你做錯事了嗎?往回縮什么?我們這樣對不起誰了嗎?”說完,他竟是一點也不遮擋的攥著他的手在這商場里逛了起來。

    小周的眼睛都瞪大了,嘴巴里也可以塞下一整個雞蛋,腳步不由自主地跟秦烈陽保持一致,好讓他們走的舒服。

    黎夜卻是有些怔然,這孩子還是這個樣啊。當(dāng)年黎耀在家磨嘰說想要個名牌隨身聽的時候,說全班都有就我沒有,顯得我好窮讓人看不起。秦烈陽就這樣問他的,“你窮是做錯了事嗎?你對不起誰了嗎?你花別人的錢吃別人的飯了嗎?既然都是靠自己,你為什么要自卑?!?/br>
    黎耀不知道是覺得秦烈陽說得有理,還是怕了秦烈陽的拳頭,總之再也沒要過。

    回想起這些,黎夜望著自己緊緊抓住的手,熱而有力,不容半點掙脫,不能說不感動,這起碼是一種態(tài)度。可如今這并不適宜啊。好在一共只走了幾步,秦烈陽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接聽后黎夜就聽他叫了一聲爸爸,隨后那張風(fēng)和日暖的臉就變得讓人猜不透起來,他很快掛了電話,沖著黎夜說,“家里有事,我回去一趟,小周帶著你吃完飯在回家?!?/br>
    第51章

    秦烈陽到家的時候,就連方海東都在了。

    他站在一旁沒進(jìn)來,順便看了看幾位的表情,秦振黑著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方梅挨著秦芙坐的,就跟個護(hù)崽的mama似得,秦芙一臉的郁悶,顯然還有點不服氣,唐鼎欣淡定自然,手微微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方海東正跟他爸說話。

    方海東勸道:“誰不是這么過來的,他又不是天生會做生意,再說,這也不關(guān)他做生意的本事,這片子我都問了,如果上架了肯定是大賣的,賺錢更是不用說??烧l能想到是抄襲的,而且原作者背景這么深呢?阿芙也不是萬能的,這只是運氣不好而已?!?/br>
    “再說,”他開始舉例子,“人哪里有先見之明啊。想當(dāng)初,咱倆都開服裝廠,說好了一起創(chuàng)業(yè)一起發(fā)財,說真的,現(xiàn)在想起我那廠子都可惜,發(fā)展的多好啊。誰能想到,一個跟咱們稱兄道弟的,從小一起長大,天天一起喝酒的人,直接卷了錢走了呢。你說這是沒本事嗎?這不是呀老秦,這是運氣不好,老秦,我在這方面就比你差了一籌?!?/br>
    “阿芙這孩子雖然看起來柔弱,長得太嫩,不像是個能拿主意的,但要我說,他這個公司干的還真不錯,前兩個月一直往影視城跑,什么事都事必躬親,十二層加班狂魔如今秦氏誰不知道啊。他也不是不想干好,就是因為太想好了,太想讓你表揚了,所以出了事更不想說?!?/br>
    “你別老當(dāng)他是個下屬,覺得他遇事不匯報,你想想他當(dāng)兒子的心,當(dāng)初他是辦錯了事兒,烈陽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直接在董事會上讓他滾出秦氏,連門卡都收了,老秦,你也是從少年過來的,他也有臉面的,他也要爭口氣的。再說這事兒,說到底是蔣雨雯鬧騰出來的,為的不就是報復(fù)秦芙跟鼎欣的婚事?婚事這事兒,阿芙也是被算計了。”

    唐鼎欣跟沒事人似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秦烈陽倒是笑了,合著這事兒轉(zhuǎn)過來又推到他身上來了,他可真是萬能的。秦烈陽自然不會認(rèn)下,在一旁說,“大舅,上次《嘉芙》的事兒是非對錯早有定論,我的處置的確不夠合情合理?!彼@一說,秦芙臉上略有松動,倒是方海東和方梅一向知道秦烈陽的厲害,總覺得他不可能認(rèn)錯,臉上神色更慎重幾分。

    果不其然,秦烈陽接著說道,“按道理,泄露公司機(jī)密,公司法務(wù)部在收集證據(jù)后應(yīng)該報警進(jìn)行訴訟。但顯然,因為阿芙是秦家二少爺,我徇私了。故意在董事會上弄出這么大的一個場面,將這事兒定死了。否則的話,秦氏可不止秦家一家的利益,這些股東要求嚴(yán)懲,這可如何是好?!?/br>
    這簡直是無恥的新境界,秦芙當(dāng)時被他罵的狗血噴頭,連最后一絲臉皮都丟在地上踩了三腳,如今這人竟然反口一說,就成了為了秦芙好。連方海東都不得不佩服秦烈陽,這孩子這些年越發(fā)手段成熟,相較來說,秦芙實在是太嫩了。

    可惜,秦振沒有第三個兒子。

    秦烈陽自然沒說完,他沖著秦振說,“爸爸,當(dāng)初泄密的事兒已經(jīng)是雷聲大雨點小,輕輕放過了。難不成還要一點都不懲處嗎?那股東這么多,大大小小在秦氏做事的親戚好友加起來也有百人,以后要如何制裁?何況,做錯事認(rèn)錯奮發(fā)向上是對的,但以此為理由在做錯其他事的時候博取同情,這不是一個成年人應(yīng)有的擔(dān)當(dāng)?!?/br>
    “不過爸爸,大舅有點說得也很對的。”他竟然開始贊同方海東,勸著秦振道?!鞍④脚乱彩呛ε履銚?dān)心才不對你說。你消消氣。”

    秦振能消氣才怪!

    秦振原本是不知道這事兒的,他雖然也算個比較洋氣的老頭,可終究受了傷精力有限,平日里多是養(yǎng)神蓄銳,對網(wǎng)絡(luò)的事兒關(guān)注甚少。

    秦芙上次《烈火晴天》成功,他便覺得再給這孩子一次機(jī)會。這次《大明淑妃傳》,方梅不知道在他面前吹了多少次的秦芙的厲害,秦芙也是一副忙的要死要成功的模樣,甚至昨天他們還是這樣,說是馬上上映了到時候要請他出去海島游。

    結(jié)果今天老友張家夫婦過來偶爾聊起來,才穿了幫??伤@個當(dāng)親爹的竟是一無所知,他一直以為如方梅所說,這事兒進(jìn)展順利,“我們阿芙也是有本事的,以后可不用擔(dān)心他了。”一切常年掌握權(quán)力的人,卻被隱瞞至此,他如何不怒?更何況的是,這后面的解釋,居然又怪到了秦烈陽頭上,他的責(zé)任呢!

    秦振就冷哼一聲:“他要是有你的孝心就好了,他是怕說出來我收了他的公司吧。出生的時候家里已經(jīng)大富了,從小都是富貴圈里養(yǎng)大的,不缺錢不缺物,怎么就養(yǎng)成了這個性子。你親爸爸出了車禍,家里公司岌岌可危,你哥哥頂著壓力上去,跟一群人斗智斗勇為的不都是秦家?你難道不是秦家一份子?你看不到其中的危險,天天想著其中的好處。這份好處給你,秦芙,你拿得到嗎?”

    “你那些彎彎繞我不是不清楚,無非就是覺得公司都給你大哥了,你心里不服。你想證明自己也不錯,我也給了你機(jī)會,讓你出來單做。你以為社會上的那些創(chuàng)業(yè)人誰都能拿著三千萬霍霍嗎?對,你運氣不好,買下的ip有問題,可是秦芙,你是解決的態(tài)度嗎?你隱瞞、拖延、不發(fā)聲,將一件本來可以完全解決的事情最后拖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有臉在家里振振有詞夸夸其談自己即將成功,順便讓你舅舅將原因推到你哥頭上?!?/br>
    他拍著桌子指責(zé)道,“你運氣不好不怪你,我也不怪你瞞著我,你哥哥接手秦氏的時候,大半夜里跑到我病房里一坐一夜,也不曾說過一句公司的事兒,我也不曾怪過他,誰沒有遇到點困難?我看不上你這種不正的心思,看不上你這種沒擔(dān)當(dāng)?shù)能浀皹樱∥仪卣褚惠呑佑⑿?,怎么就生了你這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這話說得就太嚴(yán)重了,秦芙在那兒臉都憋得通紅,他想說話辯解,方梅直接一個眼刀過去,制止了。自己去給秦振順氣,“你少生氣,哪里有你說的這么嚴(yán)重?再說他舅舅來這事兒,也沒跟阿芙商量過他不知道。更何況,他舅舅不是也提了他自己嗎?只是說事兒,又不是推責(zé)任。”

    秦振直接拍開她的手,說道,“少來這套,我看這孩子就是被你們挑唆壞了。海東公司的事兒你都處理好了,孩子的事兒讓孩子自己來,他們也成年了,當(dāng)舅舅的一旁看著就好了。對了,方偉最近也在影視公司吧,他也老大不小了,該做點自己的事兒,烈陽,你那邊有沒有什么項目可以讓他跟著學(xué)一下,老是跟著阿芙,算個什么事。”

    秦烈陽巴不得將方偉調(diào)開,立刻說,“今年將會在魯省開兩家精品店,目前在選址當(dāng)中,方偉可以跟著學(xué)學(xué)?!?/br>
    秦振就點頭,“就這樣?!?/br>
    這是一竿子就將小兒子給他支走了,可見秦振對方海東摻和秦芙的事兒有多厭惡,方海東雖然手中有股份,可畢竟這么多年都是靠著秦振的,自然不能表示異議,只是卻也不順心,說了句,“魯省啊,行吧,這小子會好好做的?!?/br>
    秦振說完這個,才說,“烈陽,《大明淑妃傳》的事兒你來負(fù)責(zé)跟王家溝通,將這事兒務(wù)必辦好。抄人家的,還不出聲,坐在一旁作壁上觀,秦芙,上次你就泄密,你也是靠著養(yǎng)大的,有人抄咱們家的設(shè)計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樣?”

    秦芙如今已經(jīng)委屈的眼都紅了,顯然也失去了辯解的意思,他坐在那兒就跟個木頭柱子似得,反正全盤被否定了,公司公司沒了,什么事都是他媽他舅舅包辦,回家還有個母夜叉的老婆,他有什么好說的。

    他不吭聲,秦烈陽也就知道,八成今天跟唐鼎欣商量的事兒,她還沒告訴秦芙。秦烈陽就笑了,“我倒是可以幫忙,不過爸爸,阿芙也不是什么都沒溝通,他一直找解決辦法呢。前兩天還讓鼎欣來找我,希望我跟王俊偉商量一下?!?/br>
    秦芙有些訝然地看秦烈陽,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今天秦烈陽,他那罵他跟罵孫子一樣的哥哥,似乎是第三次為他說話了。

    秦烈陽將他表情盡收眼底,接著說道,“其實今天也有進(jìn)展了,早上我已經(jīng)跟鼎欣溝通過,還沒來得及告訴阿芙,您就叫我們回來了?!?/br>
    唐鼎欣自然懂得什么時候該說話,連忙道,“對,早上大哥就叫我過去,說了解決辦法。王家將會繼續(xù)追究抄襲者梨花落的責(zé)任,但由于我們簽約的時候也是不知道這事兒的,他們同意跟我們達(dá)成合作,以劇本入股的方式,來進(jìn)行合作。劇本占到股份的10%。”

    唐鼎欣看了看方海東和方梅訝異地表情,就知道這事兒秦芙?jīng)]跟他倆說,這就跟她猜測的一樣,秦芙也是有小心思的,畢竟,他媽和他舅舅太強(qiáng)勢了。不過回過頭看秦芙一臉你怎么不早說的表情,唐鼎欣覺得可以回去再熱熱身,她笑著說,“剛剛太緊張了,我也插不上嘴?!?/br>
    秦振倒是點點頭,這事兒秦家處理起來不難,他只是煩秦芙恨不得跟他哥哥勢不兩立的樣兒。如今聽到兩兄弟還有交流,倒是有些欣慰,“這還差不多?!?/br>
    秦烈陽立刻說,“我那邊也忙,這事兒也處理的差不多了,不如還是讓阿芙來吧,他性子是軟了點,不過鼎欣性子還蠻果斷的,方偉正好走了,讓鼎欣負(fù)責(zé)一下,夫妻倆也算互補(bǔ)了。再說,這是阿芙的心血,我還是希望他能慢慢做大?!?/br>
    他這樣高風(fēng)亮節(jié),秦振自然喜歡,點了頭,算是應(yīng)了。

    事兒一結(jié)束,方海東自然留不住了,方梅連忙起身送他。秦烈陽推了秦振進(jìn)屋,秦振拍拍他的手說,“你做得對,他是你兄弟,我還是希望你們好?!鼻亓谊柕Σ徽Z。

    倒是從秦振房間出來,回樓下客房,正好聽見秦芙跟方梅在門廳里說話,方梅問他,“你舅舅走你也不送?”秦芙特別好氣地說,“我也沒讓他來啊。”

    方梅還想在說什么,就看到了秦烈陽,于是閉了嘴,扭頭上樓了。倒是秦芙,難得沒走開,黑著臉站那兒問他,“你多管什么閑事?”秦烈陽就回答他一句,“誰讓你那么弱呢!”說完他就下樓了,倒是留了秦芙在那兒靠了一聲。

    第52章

    秦烈陽倒是沒馬上離開,畢竟他也是當(dāng)兒子的,他爸生了這么大氣,總要留著看看,別出什么事。另外,他伸手摸了摸放在上衣兜里的那部舊手機(jī),深覺需要一個安靜的黎夜看不到的地方研究研究。

    等著刺激完秦芙,他直接進(jìn)了自己的客房將門反鎖了。

    里面都是從三樓搬下來的他用慣了的東西,倒是感覺舒適無比。秦烈陽直接歪在了床上,將手機(jī)打開,連上網(wǎng)絡(luò)。他倒是跟黎夜不同,黎夜那是沒心沒膽,最多是好奇,純粹是大熊給忽悠著看的。秦烈陽倒是不同,他絕對是故意的。

    他直接找了個題目最勁爆的點了進(jìn)去,結(jié)果不過五分鐘就扣上了手機(jī),默默解開了領(lǐng)口的第一??圩????,他也不是個一無所知的老處男,他也是看片的好不好?這么多年畢竟也有自己解決的時候,他以為自己都算是閱片無數(shù)了,沒想到人外有人。這個叫大熊的從哪里弄的這些玩意?而且,竟然拿給黎夜看。

    當(dāng)然,秦烈陽不得不承認(rèn),他真是希望黎夜能看看的,不過從瀏覽記錄來看,這家伙似乎就來得及看了一張小黃圖,結(jié)果弄得動靜大的跟干了什么似得,他一想著那天黎夜那副被嚇壞了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

    然后……秦烈陽自然是看不下去了,那不是自找苦吃嗎?

    瞧了瞧已經(jīng)過了吃飯點,他就打了個電話給小周,卻是黎夜接的,“烈陽,小周在開車,有事我轉(zhuǎn)告他啊?!?/br>
    “不用,就是找你的。”秦烈陽一點也不知道遮掩,“剛吃完飯?吃的什么?”

    “一家日式餐廳,料理吧。就是米飯團(tuán)子加上各種東西?!崩枰惯@人有一樣好處,他不是裝相的人,說什么都透著他那股子實在味,“很好吃,不過很貴?!?/br>
    秦烈陽不在意道,“好吃就行,錢不用在乎。下午回去做什么?要午休嗎?要畫畫嗎?”

    “都要?!崩枰癸@然是很上心的,“我有好多欠缺,需要琢磨琢磨?!?/br>
    黎夜向來言簡意賅,跟他小時候的嘮叨的性子完全不同,也跟微信里他的嘮叨也不同。秦烈陽想這大概是一種陌生吧,反正總要慢慢來,他也不在意,聽著沒什么事,就準(zhǔn)備掛電話,順便叮囑他,“我晚上回去吃,記得跟保姆阿姨說多做點?!?/br>
    誰知道黎夜突然問了句,“烈陽等等,你家里沒事吧?!?/br>
    居然關(guān)心他了,秦烈陽忍不住放松身體靠在床頭上,嘴角勾起了個弧度,只是聲音還是很平靜的,“沒事,生意上的小事情,都處理好了?!贝蟾攀怯捎谛那楹茫腿滩蛔∠胍脫軒拙?,譬如問問那張小黃圖的事兒,不過想著原本也沒說破,黎夜憋在嚇壞了,就只能隱晦地調(diào)、戲他,“那個,教學(xué)視頻你多看看,不夠我再去給你找,務(wù)必要學(xué)精深了?!?/br>
    黎夜大概是心虛,就一聲好后,掛電話了。

    秦烈陽有點累,其實還有點餓,他早上跑步,原本就消耗量大,更何況八點進(jìn)公司開始,就是連軸轉(zhuǎn)不帶停的,所以每次午餐都是要好好補(bǔ)充的,否則壓根撐不到下午。今天原本他是準(zhǔn)備陪黎夜的,結(jié)果被喊了回來,顯然都鬧到這份上,也不可能吃飯,肚子早就餓癟了,只是想睡覺,就忍著了。

    手機(jī)插了耳機(jī)點開微信,秦烈陽就進(jìn)了夢鄉(xiāng),夢里夢見小時候的事兒。那時候其實過得是真苦,天天都在喂飽肚子這件事上努力??善刻旎亓思?,就累得倒在床上連飯也不想吃了,真是矛盾的日子。黎夜就不同,再累也會去做飯,然后過來小六小六的叫著他,帶著他吃飯。一頓不吃明明餓的是自己,黎夜卻比他更關(guān)心。

    大概是夢做得太高興,秦烈陽這覺就睡得時間長,等著醒來的時候都三點了。

    他一出去劉媽就說,“先生早就醒了,讓司機(jī)帶著出去了。太太也出去了。阿芙和鼎欣他們都樓上沒下來,你餓不餓,我做飯給你吃。”

    秦烈陽想也知道他爸八成是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透透氣。他媽肯定是去方海東家里了,方海東是他媽的精神支柱,今天面子不好看,他媽總要安撫一下,再說,他這一手不按常理出牌,恐怕打的他們有些措手不及,總要商量個對策。他便點了頭,“下碗面就成,太晚了,一會兒吃晚飯?!?/br>
    坐在餐桌旁等面,手機(jī)就響了一聲。秦烈陽拿來看看,竟然是黎夜發(fā)的微信。

    那是一張圖,點開看是一張剛剛完成的一幅青松圖,他還沒帶仔細(xì)鑒賞,黎夜又發(fā)了一句話,“我在好好練習(xí)。”秦烈陽不由啞然失笑,這家伙可真呆,我讓你練習(xí)這個嗎?

    廚房做飯的劉媽端著小菜出來就瞧見他這副偷笑的模樣,忍不住說他,“烈陽啊,你可是從來沒這么高興過。”秦烈陽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有嗎?好像也沒怎么笑啊?!?/br>
    “笑又不一樣,”劉媽回應(yīng)他,“看神情就知道了,不用各個都大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