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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將軍,這劇情不對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我無須動他?!壁w殷道,“就憑這些兵馬,他就會乖乖地讓出皇位。趙貞,你說對不對?!?/br>
    趙貞搖搖頭,又點點頭。

    “皇上!”

    太皇太后是位不肯服輸?shù)呐?,事實也證明,從她初初嫁給先帝起,她的目的就不僅僅只是為趙氏生兒育女。

    她還想做這后宮之中唯一的女主人,想要能夠和史書上其他王后一樣,與皇上共理朝政。

    但趙氏祖訓,后宮女子不得參政。

    而且,先帝并非是多么專情的人,他有很多女人,疼愛的不疼愛的。也有很多女人為他生下了兒子女兒,聰明的,不聰明的。

    有了對比,她的玄兒就顯得那么的笨拙、愚鈍。

    為了扶持趙玄登基,太皇太后做了很多事,卻始終沒料到趙玄會死得這么早,趙貞的皇位竟坐得這么不穩(wěn)固。

    “你不能造反,你是攝政王……”

    她的氣勢有些弱了,可看著怯弱的孫子,她不得不強撐著。

    趙殷笑了:“母后,想來史書上從不曾記載過,哪一位攝政王最后會心甘情愿從這個位置上退下來?!?/br>
    “你不能……”

    “我為什么不能?!壁w殷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我是先帝最寵愛的幼子,我又是母后金口玉言冊封的攝政王,我的身后還有支持我的兄弟,有兵權(quán),有文臣的擁戴,母后,你說我為什么不能。”

    太皇太后聽后,臉上越發(fā)慘白。她知道趙殷說的都是事實,當年如果不是她,趙玄那樣的性格那樣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坐的上皇位。

    之后,淪為丘家傀儡的趙玄,又何嘗不是因為她的緣故。

    可是她如何甘心放棄……

    “你名不正,言不順,如何能夠……”

    太皇太后還想掙扎,趙殷卻是直接不客氣的打斷了她的話。

    “如果太皇太后與皇上愿意昭告天下,告訴眾人,找到了父王的遺詔,遵照遺詔理當由我繼位,并退位讓賢的話,我能保趙貞一條性命,保他日后做個閑散王爺,痛痛快快地過日子。”

    趙貞的眼睛在聽見“閑散王爺”后,當即就亮了。

    太皇太后卻一把把人抓住,大聲呼喊:“來人!快來人救駕!”

    她喊得很大聲,幾乎喊破了喉嚨,可除了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奴才,那些曾經(jīng)在面前幾度表示自己會鞠躬盡瘁,保護好她的人卻一個都沒有出現(xiàn)。

    “不用喊了,母后。他們都死了?!?/br>
    像是為了印證趙殷的話,一旁就有人從后頭一層一層遞上來一顆新鮮的,剛割下來的人頭。

    人頭還在滴血,趙殷看了一眼身側(cè)抓著頭發(fā)的副手,后者面無表情,直接將人頭扔到了臺階上,太皇太后的腳邊。

    那顆人頭在地上打了個滾,落到腳邊時,太皇太后下意識的挪開了視線。

    然而,趙貞卻在此時,難得壯起膽子,低頭去看,一聲低呼,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皇祖母……”

    “梔兒!”

    隨著兩聲驚呼,太皇太后終究眼睛一翻,昏倒在了地上。

    趙殷忽然嘆了口氣,扭頭問:“怎么把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養(yǎng)的面首的人頭拿過來了?”

    “只是瞧見那人錦衣華服,拿著御賜的佩刀,又叫又尿的,看著礙眼,順手砍了……”

    趙貞的退位,干凈利落。

    所謂的真正的遺詔,趙殷早已準備好,只需要趙貞寫禪位詔書,一切就都搞定了。

    在詔書寫完后,趙貞終于清楚地感受到了攝政王對三省六部的掌控——幾乎沒有任何人阻攔,就那樣輕輕松松的過了,連一道反對的聲音都沒有,仿佛所有人早早地就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

    永安二年秋末,攝政王趙殷登基,封廢帝趙貞,為羨王,改元泰豐。

    意為國泰民安,五谷豐登。

    登基大典并不奢華。

    滿燕都的百姓只知道前一晚的動蕩不安,哪里想到,不過才閉眼睜眼的功夫,皇宮里那張龍椅上已經(jīng)換人坐了。

    可換誰坐不是坐,再差也不過是像明德帝那樣罷了。

    正因期望值低,當宮里出來的人貼上告示,表示新皇帝不打算大半登基大典,愿整個皇城一起縮衣節(jié)食,為西北邊關(guān)的慶王提供充沛的糧草軍備時,百姓們反倒對這個皇帝的好感上升了。

    也是,連著兩任皇帝都對大鉞氏侵犯邊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還想出了和親這樣的餿主意,如今這位一上臺,直接就表明了態(tài)度,著實叫街頭巷尾的說書人大大方方夸贊了一回。

    不少文人墨客更是表示,此舉乃是明君之舉。似乎昨夜的血腥殘忍,已如夜風一般,吹著吹著就散了。

    趙殷下朝后到宮里時,太皇太后已經(jīng)醒了,一進寢殿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藥味,還有一絲人年邁后腐朽的氣味。

    趙殷微微蹙眉,見宮女行禮,閉了閉眼道:“都出去,朕與母后有話要說。”

    趙殷雖非太皇太后親子,卻也稱得一聲母后。

    只可惜,他不能代替父皇廢除這個女人的后位,不然因以太后尊稱的女人,就該是別人,而不是這個為了私欲,可以害了趙氏江山的女人。

    太皇太后自那夜在眾人面前昏厥后,便一直昏迷至今,奉御們藥不敢斷,輪番差使宮女灌藥,硬生生把太皇太后的一口氣吊到了登基后終于得空的趙殷出現(xiàn)。

    趙殷進了暖閣,里頭的太皇太后正仰面躺在床上,不時咳嗽,唇角淌著血。

    “母后,朕來探望你了?!?/br>
    太皇太后雙目赤紅,費力的看了看趙殷,笑道:“你覺得……你贏了?”

    “難道不是嗎?”趙殷隨手倒了杯茶遞到太皇太后手邊,像是想起她根本沒有力氣抬手,挑了挑眉,倒在床旁。

    “你真以為……自己贏了嗎?”

    趙殷抬眼:“母后想說什么?”

    “你能造反……別人也能……造反?!?/br>
    “那又如何。兵權(quán)在我手里,人心在我手里,我做我的明君,又有誰能造反得了?!?/br>
    太皇太后只覺得渾身冰冷,放在被褥外的手費力地揪著褥子,嘶啞道:“你以為……兵權(quán)只有你有……你的那些哥哥們……沒有一個是吃素的……”

    “削藩就行。”趙殷隨意道。

    “削藩?哼,趙晉的藩你也削嗎?”

    趙殷起身走近慢慢道:“母后這是想要離間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太皇太后喘氣。

    趙殷不緊不慢:“皇兄他對這個位置不感興趣。如果他想要奪位,以西山營的兵力,以他的人心,早就奪了。何必等著你把那對愚蠢的父子倆推上皇位,還白白便宜了丘家人那么多年?!?/br>
    “你以為……你的父王……只有你們這幾個兄弟嗎?”

    趙殷不語,定神看著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怒極反笑:“呵,他還有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兒子一直養(yǎng)在慶王的身邊……”

    “誰?”

    “那個卑賤的胡女,勾著慶王,結(jié)果被你父王酒后臨幸……我灌她喝了藥,還把她轉(zhuǎn)手就送給了靖遠侯……沒想到就這樣,她還能懷上你父王的龍嗣……”

    太皇太后渾濁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似笑非笑:“你該見過你那小兄弟的……像不像……像不像你父王?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可惜,靖遠侯愚蠢,以為那個胡女跟慶王有染,未足月生下的……是慶王的兒子……”

    趙殷的腦海中閃過慶王府中,那個姓陸的比自己年少一些的男人。

    的確,那張臉……和畫像中年輕的父王十分相像。

    原來那人根本不是靖遠侯的兒子,也不是慶王傳聞中與人私通生下的兒子,根本就是……

    他的弟弟。

    “你看,他有兵權(quán),有慶王坐鎮(zhèn),早晚有一天,他也能造了你的反……”

    太皇太后越說心口越疼,鼻息間有熱潮涌動,竟是根本來不及再多說幾句話,口鼻間不斷涌出鮮血。

    她雖掙扎著想要呼救,可趙殷紋絲不動,只定定地看著她,看著這個惡毒的已至臨死也不肯讓人心安的女人如脫水的魚一般掙扎,直到氣息全無。

    作者有話要說:

    陸庭:這章沒我。

    楚衡:也沒我。

    趙殷:哦。

    趙晉:等下!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我養(yǎng)大的兒子怎么變成我弟弟了?

    第95章

    楚衡醒過來的時候,門外劉臣正和陸庭在說話。

    “過來投誠的,說是被殺的四王子的長子。聽說才十三歲,能被人護著就這么一路逃出來,也是命好。要不然,只怕是已經(jīng)全家在陰曹地府團圓了?!?/br>
    陸庭道:“皇權(quán)之爭,本來就沒有兄弟手足之分。大鉞氏現(xiàn)在內(nèi)亂,要么跟著反,要么就逃。”

    劉臣道:“烏吞那邊傳了信來,說三王子殺了幾個手足之后,又血洗了朝堂,陸陸續(xù)續(xù)死了千百人,大多都是株連?!?/br>
    陸庭問:“赫連渾竟然沒阻止?呼倫王派他出城追擊我們時,給了他不少兵馬,有那些兵馬在手,怎么會拿不下別人?”

    劉臣回道:“那三王子殘忍好殺,多疑謹慎,倒是比其他幾位王子難對付一些。信中說,赫連渾防了很久,沒料到夜里出恭時被他派來的人暗殺,重傷難愈,一直躺在床上?!?/br>
    劉臣話里帶著笑,顯然是沒想到戰(zhàn)場上智斗了這么多年的赫連渾,竟然最后會在出恭這事上到了霉。

    楚衡躺在床上聽著也覺得好笑,起身想下床,卻沒找著鞋子,只好赤著腳下了地。

    好在屋里的地上鋪了層絨毯,赤腳踩著也不覺冷,他走了兩步,推開門。

    門外廊下,劉臣穿著常服,正與陸庭說話,見門推開,瞧見門后的楚衡,他還愣了愣:“成檀不是說你……出去了嗎?”

    楚衡一怔,隨即看了陸庭一眼,后者蹙眉,手里正拎著他方才沒能找著的鞋子。

    “是出去了?!背饪人詢陕?,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地來回搓了搓腳,“一大早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他沒見著我,我又回床上瞇了會兒,大概他以為我還在外頭吧?!?/br>
    這倒也解釋的通。

    劉臣本就心大,當下沒再好奇,只問了問楚衡何時有空,可不可以去他府上給夫人號個脈。

    “夫人……有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