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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的前夫是太尉在線閱讀 - 第171節(jié)

第171節(jié)

    “當年將你騙去青樓的人,若不是當真蠢不可及,便是心機深沉,從未想過真的將你捧上皇位?!敝x凝含笑問道,“兩個答案,你選哪個呢?”

    她哪個都不想選!言寸心拒絕回答。

    “你不想說,朕也不逼你,朕可是個愛民如子的好皇帝。”謝凝道,“哦,其實還有個可能,那就是將你推出來,為真正的郡主當擋箭牌。”

    “不可能!”言寸心終于叫道,“只有我一個!他不會有別人的!”

    “那你要怎么解釋呢?”謝凝攏著廣袖在她身邊走動,彎腰在她耳邊輕聲道:“撫養(yǎng)你的人,大約不知道,謝家的胎記是男女不同的,朕的胎記,與鐘銘之的,并不一樣。而太后,親眼看過朕的胎記。寸心兒,你覺得,你是什么?”

    “不……不可能!”言寸心激動地叫道,“你騙我!你騙我!”

    “朕怎么騙你了?”謝凝道,“朕記得你說過,你的母親,越王之女謝凈是被送到平康坊的青樓才得救,而你,也是被青樓女子救起,才有了今日。那么,朕想問你,在你懂事的時候,誰告訴了你,你的身世?”

    言寸心不語。

    謝凝便道:“是當年自稱救了謝凈的青樓女子,對不對?”

    言寸心依舊不語,但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表示了默認。

    謝凝道:“想來當年那女子也是看到你身上的胎記才將你認下,但你是否想過,皇室以胎記承認血脈,如此重要之事,若非當日朕在紫宸殿上遭人質(zhì)疑血脈,天下誰知道?假如她真的是救了謝凈之人,又怎么會看到”

    言寸心又是神色一震。確實,她此前從未聽別人說過皇室胎記這回事,假如天下人人都知道皇室的胎記是什么樣子,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偽造?那皇室的血脈豈不是隨便被假冒?

    “為什么?”言寸心抬眼問道。

    “因為每一個皇室血脈出生之時,都會以特殊方法將胎記遮掩起來,除非必要,不會告訴他們,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背上還有個胎記?!敝x凝緩緩地說,“朕相信,當年謝凈逃出去時,也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胎記的,因為胎記男傳女不傳,皇室女子,包括將來朕的孩子,身上也是沒有胎記的?!?/br>
    “不……不是的!”言寸心驚慌地說,“我就是謝凈的女兒!我就是的!”

    若她不是,那么這些年來的辛苦又是為了什么?

    “你其實已經(jīng)相信了,不是么?”謝凝傾身輕輕地撫著她的臉,溫柔道:“寸心兒,你想想看,撫養(yǎng)你長大的人,可曾真的將你當成郡主看待?你究竟是個主人,還是個傀儡?倘若你真的是郡主,今日朕命人將你拖了這般久,為何沒人來救你?要知道,皇室的血脈才能登上皇位,現(xiàn)在想改朝換代,可難得很?。 ?/br>
    “我……他……”言寸心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怔怔地落下淚來。其實她心中已經(jīng)清楚,謝凝說的是事實。

    謝凝笑了一下,正要說什么,忽然身子晃了一下。

    “陛下!”一直坐在旁邊的陸離立刻將她扶住,問道:“怎么了?”

    “不知道……”謝凝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咬牙道:“我……我的手,忽然,忽然好疼……”

    陸離瞬間變色,便要將抓著她的手號脈,謝凝卻搖頭道:“別碰我,若是……若是你也有事,誰來主持大局?咱們可不能一敗涂地!”

    這就是說,毒在手上,而且是可以沾染的。陸離瞬間暴怒,飛起一腳將言寸心踢出去,再攬著謝凝的腰瞬間往前,另一只手掐住了言寸心的脖子,森冷道:“解藥呢?!”

    言寸心的臉瞬間漲得通紅,被抓得雙腳離地,她還被點著xue道,根本不能掙扎也說不出話,只能發(fā)出幾聲意義不明的聲音,漸漸地眼睛翻白。

    “你……你傻啦?”謝凝靠在他懷里,短短的時間里便已經(jīng)虛弱得幾乎不能說話,道:“你……要掐死她了。不是……不是她,他們,就想你殺了她呢!”

    陸離一雙眼幾乎赤紅,他將言寸心扔在地上,抱著謝凝去洗了手。就這么一會兒,謝凝的雙手已經(jīng)變成了詭異的紅色,圓乎乎地腫了起來。陸離一驚,不由分說將她的袖子擼起來,只見她的手腕上多出了兩條紅線。

    “是……是‘紅酥手’?!毖源缧倪h遠地看見了,忙叫道,“七日斃命!”

    陸離立刻將謝凝抱在錦榻上,一邊撕了她的披帛將她的手包裹住,一邊問道:“解藥呢?”

    “只有杏林谷有解藥!”言寸心顫抖地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陸離也清醒了一點,知道這不過是對方一箭雙雕的毒計,一邊讓他以為這毒是言寸心下的,要他在驚怒擔(dān)心之下殺了言寸心。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要謝凝的命。他將謝凝的雙手纏好,然后輕輕地握住,只怕會弄疼了她,道:“無論如何,我要帶你去杏林谷!”

    謝凝也清楚這時候攔不住他,她也不愿自己有事,只道:“讓,讓他們都進來?!?/br>
    “你……”陸離欲言又止,他心知自己在帝王心術(shù)上比不上謝凝,便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沉喝道:“來人!”

    瓊?cè)~與蘭橈兩人應(yīng)聲而來,一看到謝凝躺在榻上,面容蒼白,陸離在旁邊握著她的手滿臉憤怒,登時驚叫著撲了過去?!氨菹?!您怎么了?”

    守在外面的翊衛(wèi)們也聽到了動靜,立刻沖了進來,看到情形立刻亂成一團,紛紛叫道:“陛下!”有人看到言寸心在旁邊,似乎受了傷,立刻便猜到了是陸離做的。鐘銘之第一個拔劍出來,怒道:“一定是這逆賊害的陛下!”

    他揮劍,卻被陸離怒喝道:“閉嘴!住手!”

    這一喝威嚴甚重,滿屋子都寂靜無聲,謝凝閉著眼睛虛弱道:“你們這是想……滿朝上下都知道朕已經(jīng)中毒了是么?”

    瓊?cè)~沒忍住,“哇”的一聲便哭了,跪在床前嗚咽道:“陛下!”

    “哭什么?又不是無藥可救?!敝x凝頓了一會兒,道:“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蘭橈,你,你還記得當日紅檀怎么易容的么?”

    蘭橈也已經(jīng)滿臉是淚,只是不敢哭出聲,點頭應(yīng)道:“陛下,婢子都記得!”

    “那好,你扮作朕的樣子,與翊衛(wèi)們繼續(xù)回京。”謝凝道,“太尉,與……與銘之護送朕去杏林谷解毒。元禮?!?/br>
    “陛下!”孟季衡立刻跪下,他負責(zé)謝凝的日常護衛(wèi)最多,此刻也是滿臉焦急。

    “同甫還不曾回來,太尉一旦離去,你便是這隊伍中最大的官,一切事宜……與……蘭橈商量行事。要全力瞞著江自流,更不可,讓人知道。”謝凝說著便笑了一下,“這次……朕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吧?你……不怪朕了吧?”

    孟季衡聞言更是心如刀絞,紅著眼圈道:“陛下,末將……末將不曾怪您,末將只擔(dān)心您!”

    “你這么說,太尉……可要吃醋啦!”謝凝笑了一下,道:“去準備一下,朕要扮成蘭橈的樣子離開。”

    翊衛(wèi)們立刻去準備馬匹等物,蘭橈與瓊?cè)~給謝凝換上女官的衣服,扯了屏風(fēng)之后,陸離便要上來抱她,謝凝卻搖頭道:“你不能抱‘蘭橈’,讓銘之來?!?/br>
    陸離萬般擔(dān)憂,卻也只能讓鐘銘之來。鐘銘之將謝凝背起,瓊?cè)~為她遮蓋斗篷的兜帽,三人悄悄離去。為了盡快趕路,陸離決定棄了馬車,鐘銘之與謝凝同乘一騎,三人趁夜到了黃河邊,悄悄渡河,然后一路馬不停蹄地往揚州附近的杏林谷趕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黃河上,與傳令趕回的衛(wèi)煜擦肩而過。

    “文卓,你在看什么?還不趁機歇息?待會兒還要騎一個多時辰的馬,到了德州,也沒多少時間睡了?!绷硪粋€翊衛(wèi)王懷符拍了一下丁文卓的肩膀,道:“這河面上波濤滾滾晚上也看不見,難道你在懷念白天打得那一架?”

    “沒有?!倍∥淖坎缓靡馑嫉卣f,“忽然想起女帝了,便在船上看看,白天時女帝當真是神機妙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