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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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莎游蕩著走到了張塵家外,手腳并用的敲著他們家的大門,很快他們屋子里的燈光亮了起來,張塵的mama揉著眼睛頂著亂亂的頭發(fā)走了出來,“誰啊!”這不是曾莎嗎? 張塵的mama走過來給她開了門,蹲下來看著她問道,“莎莎這么晚了有事情嗎?” 曾莎眼神空洞,并沒有看她,張塵的mama有些不寒而栗,毛骨悚然,轉(zhuǎn)身回去叫張塵的爸爸出來,張塵也被吵醒了,聽說曾莎來了,急忙的跳下床。 此時曾莎已經(jīng)悠悠的走了進來,張塵一家三口呆呆的看著她,曾莎衣衫不整的走到張塵的面前,還在喃喃細語,張塵的mama靠近聽,驚詫的復(fù)述,“負(fù)心漢?” 張塵推了推曾莎試圖叫醒她,沒想到這一叫讓本就夢游的曾莎意識混亂,她開始躁動起來抓起張塵開始拳打腳踢,嚇得張塵趕緊躲進了mama的懷里,張塵的mama急忙的拉住他的爸爸,語言不清的說著,“快去曾莎家叫她爸爸來!快去!” 曾莎的爸爸曾國安剛好加完班回家,看見曾莎房間的門大開著,意識到不對勁,沖進去打開燈,果然孩子不在床上,曾國安放下公文包就去拍打李阿姨的房門。 李阿姨打開門出來,看見一臉焦急的曾國安,不約而同的想到,“糟糕了!”說完披了件衣服就隨曾國安出去找孩子。 “李姐,孩子晚上沒有喝牛奶嗎?”曾國安一邊走一邊問。 李阿姨歉疚的回答,“莎莎晚上跟我說牛奶喝完了,我明天一早就去買,實在是抱歉!” “好了,現(xiàn)在先找到孩子要緊?!?/br> 曾國安和李阿姨兩人正面碰上了同樣急匆匆跑過來的張塵的爸爸,“孩子去了我家?!焙唵蔚脑?,曾國安便隨張塵爸爸回去,只要孩子平安無事就好。 曾國安和李阿姨趕到張塵家的時候,曾莎正安靜的躺在他家的床上熟熟的睡著,曾國安這才放松的舒了口氣,從床上抱起了孩子,不住的向張塵的爸爸mama道歉。 回去的路上,曾國安不忍的看了孩子一眼,莎莎你受苦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夢游的莎莎怎么會去張塵家,最嚴(yán)重的一次就是出去睡在大馬路上,怎么可能會去別人家里,況且醫(yī)生也分析說,孩子會因為年齡的增長,夢游的時候會學(xué)會開門,做一些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 可是他們家的莎莎,才五歲啊。 chapter 4 曾莎好像又睡過頭了,醒來的時候,身上有一陣酸軟,立式落地風(fēng)扇依舊呼啦啦的吹了一夜,同昨天一樣,第二天,她差不多適應(yīng)了這具小身體,適應(yīng)了重來的生活。 剛下床穿好鞋,李阿姨便在門外催促了,“莎莎,快點起床吃早飯,不然又得遲到了?!?/br> 曾莎瞥了一眼放在書桌上的小鬧鐘,時針分針秒針全部停在了一個位置,原來是沒有電了。今天的早餐比昨天多了一個水煮蛋,曾莎坐在桌前,李阿姨伸手拿過雞蛋,準(zhǔn)備給她剝開。 一邊說著,“你爸爸啊,特地吩咐我給你煮個雞蛋,你不喜歡吃蛋黃,就把它留出來放進我的碗里吧?!?/br> 曾莎伸出手拿走了李阿姨手中的雞蛋,在桌子上敲了幾下,蛋殼很容易就碎了,接著自己剝了起來。 一邊又問李阿姨,語氣很平靜,沉穩(wěn)的不像個五歲的小女孩?!鞍⒁涛易蛲?,睡著以后有沒有做什么?”說完自然而然的咬了一口剝好的雞蛋,帶著蛋黃一同吃了下去。 “昨天晚上啊,你一直在房里啊,你不是把房門鎖著了嗎?”李阿姨心虛的撒著謊,曾莎的爸爸昨晚告訴她,別告訴孩子,以免影響到她上課的心情。 曾莎便沒有再多問,繼續(xù)吃著早餐。 她從容的吃著,一點也不趕,李阿姨在一旁心急的時不時望一下客廳正中央的擺鐘。吃完早飯,曾莎背上她的小書包走在前,李阿姨緊跟在身后,這兩天莎莎沒有讓自己幫她扎頭發(fā)了,而且也從以前的雙羊角辮,變成了現(xiàn)在的一個高高的很有精神的馬尾。 又路過了張塵他家,他的學(xué)校很近,所以他現(xiàn)在出門都尚早,一年級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自己上學(xué)了,曾莎完全沒有看他,更沒有打招呼,直直的從他身邊經(jīng)過。 張塵想要打招呼,又有些恐懼,內(nèi)心的膽怯使他按捺住了想法,怎么說,曾莎昨天晚上把他打得那么慘,他還是不要招惹她了。 李阿姨同樣地像昨天一樣,像很多年前的往常,把曾莎送到了學(xué)校門口,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硬幣給了曾莎,曾莎小心翼翼的攢好在手心里,說完再見后獨自走進學(xué)校里面。 走進學(xué)校大門的拐角處,那一張海報廣告還安然的在那里,曾莎又再次情不自禁的停駐了,多看了會,這不,又恰巧撞上了黏人精的時間點。曾宇泰一手提著書包甩來甩去,跳躍著走進學(xué)校,看見曾莎的那一秒,眼睛一亮,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嘿!這是誰啊又遲到了吧!” 聽見他的聲音,看見他的小身影湊過來,曾莎馬上收回注意力,轉(zhuǎn)而繼續(xù)向里面教學(xué)樓走去,曾宇泰趕緊連走帶跑的跟上去,“喂,你等等我!” 曾莎皺了下眉,更加加快了腳步,心里告訴自己,再堅持幾天就好了,期末考試以后,這個跟屁蟲就會滾去國外了??墒瞧?,另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多年后,當(dāng)曾宇泰把她按在身下的時候說,“我當(dāng)時沒有走的原因,僅僅因為那五天的你,所以我決定就跟你杠上了。” “你忘了昨天是因為我你才沒有被老師懲罰嗎?”曾宇泰在她后面拿這個誘惑她停下來。 曾莎繼續(xù)不理他,上課鈴聲響了,曾莎跑了起來,曾宇泰追在她身后叫著站??!于是,這幅畫面又再一次華麗麗的展現(xiàn)在了老師的面前,曾莎跑的氣喘吁吁,小胸膛上下起伏著,老師都準(zhǔn)備要發(fā)火了,然而間隔幾秒,樓道里傳來了跑步聲與喘息聲,曾宇泰跑到了教室門口。 老師見了,只好把火憋回去,“你們倆回座位上,把課本拿出來。”然后扶了扶眼鏡調(diào)整情緒繼續(xù)上課。 曾莎回到座位上吐了口氣,明天不能再遲到了。 從曾莎座位旁走過的曾宇泰還特地的得意的用手敲了一下她的桌面。“好了,同學(xué)們,把昨天的作業(yè)拿上來交給老師。”曾莎屁股還沒坐熱,老師在講臺上敲了敲桌子又布置任務(wù)了。 同學(xué)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上去講臺交作業(yè)了,曾莎把書包前后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正坐在椅子上發(fā)愁,同桌姚心怡交完作業(yè)已經(jīng)回來了,見曾莎很著急的樣子不禁問她怎么了。 “我的作業(yè)好像忘帶了?!痹е鴷灸镜淖谧簧?。 此時老師在講臺上敲著桌子催促,“都交完了嗎,”下面沒有學(xué)生應(yīng)聲,她又清點了一遍,面孔變得嚴(yán)肅起來,“還差一位同學(xué)沒有交,是誰站起來。” 曾莎正準(zhǔn)備站起來向老師說明情況的時候,姚心怡及時拽住了她的胳膊,女老師把作業(yè)本堆好,面向全體學(xué)生,“全體起立!”下一秒,框框當(dāng)當(dāng)?shù)淖酪闻鲎猜?,所有的孩子都站了起來?/br> 曾莎這個時候有了一絲學(xué)生的緊張感,這種感覺好些年沒有過了。 “我念一個名字,就坐下一個。”老師說完開始念交了作業(yè)的學(xué)生的名字,一個一個的學(xué)生坐了下去,曾莎的手心冒出了很多汗,她緊緊捏著自己的衣角。 “姚心怡!”隨著三個字的念出,身旁站著的小女孩也坐了下去,漸漸的,班上就剩下兩三個孩子還站著,其中包括了曾莎和曾宇泰兩個人。最終那個孩子也坐下了,曾莎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迎接懲罰,老師卻出乎意料的脫口而出她的名字,“曾莎!” 曾莎愣住了許久都不動,還是姚心怡把她拉著坐下來的。 “曾宇泰沒有交作業(yè),去教室外面站一節(jié)課?!边@一次老師毫不留情的懲罰了他,全班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曾宇泰一直以來都是老師心中的寵兒,沒有人敢動他。 曾莎回頭看向他,似乎懂了什么。他還在笑,嬉皮無厘頭,絲毫沒有不愉快表現(xiàn)出來,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教室。 曾莎坐在位子上,沉著臉,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她的位置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他站在那里亂動的身子,透過窗子,外面那么熱,教室里的空調(diào)還在憤憤的工作著。 終于等到下課,曾莎站起來就往教室外面走去,連同桌姚心怡準(zhǔn)備向她詢問怎么回事的時候,已經(jīng)只能看見她的背影了,“曾莎,你去哪?。俊?/br> 曾宇泰站在外面熱的只能用手給自己扇風(fēng)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課,準(zhǔn)備進去的時候,被曾莎給堵在了門口,只聽她淡淡的口吻說,“曾宇泰你跟我過來。”說完自顧自的向外走去。 曾宇泰興奮的吐了吐舌一走一跳的跟上去,“怎么樣,你是不是想要感謝我的救命之恩呀?”他們來到了人少的樓道里。 即使這樣,因為下課孩子們都熙熙攘攘的出來上廁所,瘋趕打鬧,一點也不安靜。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曾莎開口就是犀利的言辭,絲毫沒有開心的意味,別提感謝了?!耙驗楹猛鎲幔俊?/br> 曾宇泰被問的語塞,平時巧舌如簧的他,這時候居然想不出話來應(yīng)對了,真奇怪,他不是最會說話的嗎,班上的孩子都說不過他的。他結(jié)結(jié)巴巴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你...我,我愿意...怎么樣!”就像以此證明他的尊嚴(yán)般。 “你跟我去辦公室,去把實話告訴老師?!闭f著,曾莎擅自上前捉住曾宇泰的胳膊,曾宇泰掙扎著撲騰著,“為..為什么???”他這不是在幫她嗎。 曾莎突然回過頭來,大聲而清晰的喝住了他,“我不需要你們的可憐?!?/br> 你們...明明就他一個人呀,怎么變成了你們,曾宇泰想不明白,真是個怪女孩。 曾莎硬生生的強制性的把曾宇泰拖到了辦公室,然后放下他,“老師,有一件事我想向您解釋一下?!苯Y(jié)果最后他們倆都被懲罰了,今天晚上放學(xué)以后,把教室打掃干凈才能離開。 老師還特意警告曾宇泰,“你爸爸早上剛打電話來了,讓我對你嚴(yán)加管教,說你最近越來越調(diào)皮了?!?/br> 憤怒呵斥曾宇泰的那一刻,曾莎的腦子里閃過了些畫面,那個時候是她人生事業(yè)愛情最低谷的時候,封殺,背叛,連公司的高層都對她心懷不軌。 搓著手掌,步步逼近的禿頂男人,帶著一副眼鏡,西裝革履,典型的衣冠禽獸,“你陪了我,我就讓你重新東山再起?!背赡耆说乃?dāng)然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偏偏那時候的她就是個小心翼翼的小綿羊,所有人都欺負(fù)她。 她當(dāng)然沒有從,即使那人cao著一口臟話,罵她裝白蓮花實際上是綠茶婊,這個圈子的人誰又不是靠那種手段上位的。曾莎心灰意冷,自知再無翻身之日,是天不容她,于是撇開了那個男人,爬山了公司頂樓,絕望而決絕的一躍而下。 下輩子,她曾莎不要再做個軟弱被人欺的人。 “喂,你到底怎么了,不說話,整天一副有心事的樣子?”曾宇泰舉著掃把就要戳到她了。 曾莎聽到這話更加用力的掃起地來,曾宇泰在一旁看傻了眼,掃把都快被她折斷了,小聲嘟噥著,“小孩子不都是每天開開心心的么?”為什么你和別人不一樣。 chapter 5 從學(xué)校大門口出來的時候,李阿姨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等著,不遠處還是昨天的那輛車,看見一身臟兮兮的曾莎,不免皺眉,“怎么今天又這么晚出來啊?” 曾莎無奈的攤手,“做了點勞動?!辈辉僬f話,向公交車站牌下走去,方才在教室里打掃的時候,差點動起手來把曾宇泰那個混小子揍一頓,他是一分一秒不招惹她過不去是嗎。 黃昏時刻,溫度稍稍降了些,曾莎回家放下書包回房間拿了點東西就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李阿姨來不及追上她,站在門口對著她的背影喊道,“早點回來啊,快吃飯了?!?/br> 曾莎一邊跑著,一邊尋找,如果她記得沒錯,這里拐角處有一家小賣部,是一位六十歲的老婆婆開的。 “莎莎,來買冰棍??!”坐在店門口的小椅子上搖著蒲扇的老婆婆看起來還是那般的和藹,還沒等曾莎靠近,她已經(jīng)熱情的過來把她拉了進去,打開橫式冰箱,一股冷氣撲騰而來,挺涼爽的。 “奶奶我今天不買冰棍,我想買一對7號電池?!痹脠A圓的大眸子望著,老婆婆還是拿了一只冰棍出來塞到曾莎手里,“來,拿好,這是奶奶請你吃的。” 說完老婆婆轉(zhuǎn)身去架子上找曾莎要的電池,曾莎握著冰棍,涼涼的感覺從手心竄到全身,環(huán)顧著四周,這家店還是小時候的樣子,但是在拆遷前一年,老婆婆的兒子把她接過去一起住了。 那之后曾莎也經(jīng)常會來這一條街走走,對,那之后這里被修成了新街有了新鋪??v使后來再怎么繁華,也沒了那時的人,那時的心境。 曾莎一手拿好電池,一手握著包裝著的冰棍有把兒的那頭,向老婆婆揮手作別。她記得小時候,每逢夏天就會是這間小賣部的???,那里的冰棍在十年后都漸漸消失在生活里,就像過去永遠只能是回憶,這是亙古不變的,沒有人會真正陪你到最后。 至少重生一次的曾莎是這樣認(rèn)為的。 她撕開了冰棍包裝,是草莓味的,輕吮了一口,很懷戀的味道,曾莎嘴角上揚,一邊吃著一邊走回家。她還是習(xí)慣了在回家前吃完冰棍,因為以前,李阿姨和爸爸都不喜歡。 李阿姨早就準(zhǔn)備好了牛奶放在她的房間,這幾天晚上曾莎睡得格外的好,以前拍戲趕通告很累的時候,一天最多只睡過兩個小時。但奇怪的是,每天去上學(xué)都遲到,每天都會被曾宇泰那小屁孩圍追堵截一番才罷休。 今天是6月24日,重生的第六天,曾莎正坐在期末考試的考場里,埋著頭做題,題目都是些極其小兒科的,她也很有自信。 窗外的蟬鳴聲依舊是夏天里最長久的背景音樂。 每場考試時間為一個小時,分別是簡單的漢字拼音,為什么說簡單呢,因為無不都是些諸如,“大”“小”“左”“右”之類。簡單的算術(shù)題,沒錯就是1 1之類的。再就是簡單的英文,簡單的繪畫。 一天考試下來,曾莎沒有費大力的完成了所有,這恐怕是她從小到大做的最自信的一次考試題了,說出來笑話,區(qū)區(qū)幼兒園大班的題目??墒钦l又知道,她轉(zhuǎn)過來又讀一次大班了呢,往后還有小學(xué)中學(xué)大學(xué)... 最后一場考試結(jié)束,孩子們歡呼雀躍,討論著暑假去哪里玩,去做什么,有的在憧憬小學(xué)是什么樣子的,姚心怡梳著公主頭穿著粉色小裙子跳到了曾莎的眼前,記憶中這個小女孩一直都是打扮的美美的。 “曾莎,你暑假要去做什么呀,我爸爸說要帶我夏威夷玩呢?!?/br> 以前幼兒園時候的曾莎哪里知道夏威夷是什么東西,哪知道地球是圓的?,F(xiàn)在她只想做一些實際的事情,幫爸爸減輕負(fù)擔(dān),讓爸爸省心,快快長大。 “我啊...”曾莎手扶著站在桌前,卻看向窗外,“我想...待在家里。”做做家務(wù),多陪陪爸爸。 “啊...!”姚心怡不可置信的驚呼,又有些可惜,“這么好的暑假,你爸爸都不帶你出國去玩嗎!” 曾莎真想對面前的這個小女孩說,你以為人人家里都像你一樣這么有錢啊,不過看在她還是個孩子的份上,也不同她計較了,只是勉強的呵呵一笑。 姚心怡又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后面的曾宇泰身上,用甜又糯的嗓音喊著,“曾哥哥,你暑假要做什么呀?” 她與曾莎站的極近,有那么一秒,曾哥哥給她一種她是男生的即視感,曾莎趕緊收拾書包離開這里,她今天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趁姚心怡與曾宇泰攀談起來的空隙,曾莎背著書包悄悄的溜了出去,還好這個跟屁蟲沒有和前幾天一樣,不然準(zhǔn)會誤了她的事,公交車路線換了,曾莎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走,只好拿出來這幾天攢的硬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開出租車的大叔上下掃了一眼曾莎,“小朋友,你一個人嗎?”有些不可置信。 曾莎堅定的點點頭,“叔叔,麻煩sf大樓前下?!彼缇退愫昧藭r間,今天比平時早放學(xué)一個多小時,sf大樓前有一座很多年的公用電話亭,她只要在李阿姨出門前趕到那里用電話打給她,說晚上自己回去就行。 這一路的老街,久遠到她都快忘記了,不住發(fā)出原來這個年代去sf走的是這條路的感慨,司機叔叔在門口停下,sf大樓門外放著和學(xué)校門口一樣在童星招募海報,“小姑娘你是要去參加這個呀!”司機叔叔好像明白了。 曾莎拿出硬幣交給他,安靜的看向外邊,不說話。 下車后,她先去打了電話,然后在外面站了良久,這是她第一次見到90年代的sf大樓,是很老舊的建筑,樓層也沒有后來的高,氣勢蓬勃。距離試鏡就快開始了,很多小孩子都是爸爸mama領(lǐng)著來,唯有她是獨獨一個人,門口的守衛(wèi)見了她,不禁蹲下來問,“小朋友,這里是不能進來玩的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