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好手段?!辈辽矶^,古默對葉心道。 葉心卻裝作沒有聽到了的一般,直接走向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身邊。 “柒柒,玩夠了嗎?”林圣熠摘下墨鏡,將葉心擁入懷中,輕聲問道。 分別幾天,林圣熠最擔(dān)心的就是葉心有沒有吃苦。 “沒有,晚上繼續(xù)?!比~心微微一笑,游戲才開始,怎么會玩夠了呢? “恩,我陪你?!绷质レ诼曇艉茌p,很溫柔,賀澤闐看著林圣熠,狠狠的瞪了瞪林圣熠,這個男人總是在最不恰當(dāng)?shù)臅r候出現(xiàn),不是消失了嗎?怎么又突然出現(xiàn)了。 “好?!绷质レ趯櫮绲恼f道,對于他而言,只要葉心高興就好。 林圣熠不舍的松開葉心,還不忘握住葉心的手,腦海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對他說,他再也不會放開這只手。 古默看著葉心和林圣熠,眼底露出一抹殺意。 林圣熠直接當(dāng)做沒看見,這個男人,對他而言,造不成威脅。 古默原本以為,葉心不會依靠任何人,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錯了,葉心不是不依靠任何人,不是不會示弱,只是她將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一個人而已。 木昔看了看林圣熠和葉心,微微的對葉心點了點頭,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木昔喜歡葉心,或者說木昔愛著葉心,但對木昔而言,他只要默默的保護(hù)他就好,人的心底總是會苛求一份溫暖,但不是所有人都要將溫暖據(jù)為己有。 若是據(jù)為己有,或許溫暖就會發(fā)作寒冰,傷人傷己。 “心兒,外公在家準(zhǔn)備了接風(fēng)宴,一起吧?!辟R澤闐直接忽略了林圣熠,對葉心道。 賀澤闐的態(tài)度林圣熠早就習(xí)慣了,對于林圣熠而言,他對賀家人和顏悅色,只是因為他們是葉心在乎的人而已。 要知道一個對自己父親都沒有好臉色的人,現(xiàn)在對賀家人不甩臉色以及是一種奇跡了。 “馮宴,一起吧?!比~心看了看馮宴,笑著說道。 馮宴已經(jīng)走進(jìn)了這個漩渦,加上孟翔看馮宴的眼神,總覺得別俱意味,加上馮宴的確是一個可用之才,葉心也十分喜歡馮宴的性子。 “好?!瘪T宴也不是一個僑情的人,直接答應(yīng)道。 “子昕,還不跟上?!辟R澤闐看了看一直站著不動的賀澤闐道,其實,唐琳也想要來,被賀定國阻止了,今天的庭審,唐琳不一定接受得了。 賀子昕點了點頭,立即跟上。 其實,這幾天賀子昕想通了很多,她依舊決定進(jìn)入中央軍事學(xué)院,不為其他,只是為了她自己,她不想下一次置身于漩渦中要等著人來救。 “教官,怎么這么快就會來了。”葉心和林圣熠直接上了喬伊開過來的車,喬伊直接順利的被林圣熠也遺棄了,美其名曰:自己打車走。 “想你了?!绷质レ谑种苯拥幕卮鸬溃趛國留三天,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 “你要救的人醒了嗎?”葉心知道林圣熠要救一個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不過對林圣熠而言,應(yīng)該很重要。 “沒有,不過好了很多,是我母親,很多事情,我一直都不知道?!绷质レ谝贿呴_車,還不忘握住葉心的手。 炫隱說寧兒昏迷了三十年的時候,林圣熠根本不認(rèn)為寧兒是他的母親,后來他知道了很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有些事情他一直都不知道。 畢竟在林圣熠的記憶中,他們分別了才二十五年。 對于寧兒來說,她心中或許對林圣熠是有愧的。 作為林圣熠的立場來說,他覺得愛一個無分對錯。 “恩,沒關(guān)系的,教官是我的,所以我會一直在教官身邊。”葉心知道,在林圣熠的心中,如今他知道的或許是真相,但他心中依舊還有疑問。 “柒柒,這幾天受苦了吧?!绷质レ谛奶鄣目粗~心,他最愛的人,他想要寵著她,給她最好的一切,只是因為寧兒的身體之前沒有怎么好轉(zhuǎn),他不敢輕易的離開,當(dāng)然林圣熠的手不是伸不到華夏,只是因為這出戲,葉心想要自己玩,他沒有出手而已。 “沒有,他們也不敢太虧待我,應(yīng)該是有人吩咐過的,只是沒有睡好?!比~心看了看林圣熠,不知為何,自從系上玲瓏結(jié)之后,她就會感覺到很安心,感覺到她的身邊,有他的存在。 “今晚好好休息?!绷质レ谶@句話聽上去十分曖昧,的確是讓葉心好好休息,可是細(xì)細(xì)聽下來總會覺得十分曖昧。 “教官,今晚帶你去看我們的家?!?/br> 林圣熠失去了記憶,關(guān)于她的,林圣熠從未問過任何人,對于林圣熠而言,他們之間的記憶只屬于彼此,彼此之外,都是外人。 相較于葉心和林圣熠,馮宴、孟翔以及賀子昕顯得十分尷尬。 “馮宴,五年來,你去哪里了?!背聊嗽S久,孟翔終于開口問道,天知道他這五年來找了多少個地方,去過他們之間去過的所有地方,卻從未看到過馮宴。 “孟二少,這似乎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guān)?!瘪T宴直接反擊道。 馮宴知道,孟家不涉足京城,所有自從分別之后,她就來到了京城,紙醉金迷,麻醉自己,可是馮宴現(xiàn)在才覺得,自己著五年的生活是多么可笑。 為了一個男人,傷害了自己,真的不值得。 或許是看到了葉心和林圣熠,馮宴發(fā)現(xiàn),她和孟翔之間的愛,不過爾爾。 因為真正愛入骨髓,愛入靈魂,彼此的眼睛中就只有彼此的存在,她所求的愛情,終究不過是奢望而已。 “馮宴,我對你,從未變過?!泵舷杩粗T宴眼底,似乎早就沒有了愛意,以前的馮宴,不會如此冷靜,冷靜的接近冷漠,這樣的眼神,孟翔只有在葉心的眼底看到過。 孟翔不知道,只有死過一次的人,雙目中的冷漠才能接近寒冰地獄。 “孟二少,我只是一個孤兒而已,孟家門楣,我高攀不起,也從不想高攀?!瘪T宴十分冷漠的說道,只有馮宴自己知道,她的心依舊痛的感覺不到什么是痛苦了。 此刻的馮宴,想起了葉心說過的那句話,喝不醉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五年來,她用酒精麻醉自己,卻從未喝醉過。 愛一個人愛到忘卻,今日見到孟翔,馮宴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她真的放下了,今日的孟翔,也不是昔日的,她也不是昔日的馮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