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還在睡覺?!辟R澤闐揉了揉自己的肩,抱著某人睡了一夜,他整個人都酸了,而且要防備林圣熠,他整個人現(xiàn)在特別累。 “那個我沒有別的意思,對不起,我一喝醉了就這樣?!泵锨缜敢獾恼f道,沒辦法,她抱著葉心的人睡了一夜,葉心可是她最好的朋友,人丟大發(fā)了。 “恩,你也去洗漱一下吧,身上全是酒味。” 孟晴一邊喝酒,一邊砸杯子、酒瓶,弄得衣服上染了不少酒,賀澤闐看向孟晴,有些無奈,心想,要不要解釋一下他和葉心的關(guān)系了,隨后想想,還是算了,這件事連孟翔他都沒有說,若被孟翔知道了,挺麻煩的。 “啊…好…”孟晴反應(yīng)過來后,立即沖進(jìn)了客房,賀澤闐也走進(jìn)客房開始洗漱。 心中卻想著孟晴,他的找個機會告訴一下孟晴,下次不能喝這么多酒了,每一次都這么纏著人,那還得了。 洗漱后,賀澤闐接到電話,隨后和孟晴說了一聲后立即離開了,他有公務(wù)在身,若不是這次的事情以孟翔為首,他昨夜也不能缺席。 關(guān)鍵是看林圣熠昨天的態(tài)度,壓根沒有管孟晴的打算,賀澤闐也十分無奈。 八點半的時候,葉心才走出房間,孟晴見葉心一出來就立即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看著葉心。 “心兒,對不起?!?/br> “怎么了?!比~心一臉迷茫,要道歉的也是她才對,雖然她就沒打算要道歉。 畢竟昨天設(shè)計人的可是她。 “那個我昨天喝醉了…然后…然后…那個…”孟晴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知道,你醉了就那樣,又不是第一次?!比~心心中明白,想必孟晴纏了賀澤闐一個晚上。 恩,挺好的,下一次賀澤闐有時間的時候,繼續(xù)把孟晴灌醉,最起碼賀澤闐沒有甩開孟晴,就說明不討厭孟晴,有撮合的價值。葉心心中默默的想著。 害怕葉心生氣的孟晴,根本不會想到葉心又在算計她了。 “你不生氣嗎?”孟晴帶著一點疑問,看向葉心,她怎么一點都不生氣,難道她不吃醋嗎? “不生氣。”孟晴抱著的人是她哥哥,葉心自然沒有必要生氣了,最好趕快成為嫂子,最起碼就不用擔(dān)心有人老是算計著讓賀澤闐為利益去娶一個人了。 “真的?”孟晴不敢置信的說道。 “你誤會了,我和賀少不是那種關(guān)系,雖然很親密,但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彼忉寙??看著孟晴的模樣,葉心決定先不解釋了,心中有個疑問,孟晴才會更加注意賀澤闐。 “你放心,以后我保證不喝醉了。”孟晴立即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葉心只是微微一笑,讓孟晴喝醉,很簡單,這個保證似乎沒什么效果。 “林先生,早上好?!泵锨缫娏质レ诔鰜?,立即行了一個軍禮。 看著孟晴的模樣,葉心的心放松了許多,早知道某個人不放棄,她昨天就不說那么多了。 “你上課的時間趕不上了?!绷质レ诳戳丝磯ι系臅r鐘,十分冷靜的告訴孟晴,賀澤闐都走了,自然沒有必要留下這個電燈泡了。 “哎呀,我忘了,今天上午的選修課,林先生,心兒,我先走了,那個…能把你的車借我不?!泵锨缤熘~心的手臂,撒嬌道。 “恩,開車小心?!?/br> “謝謝?!泵锨缰苯咏o了葉心一個熊抱,急忙的向門邊跑去,拿上鑰匙,飛快的離開。 “早上吃什么?”林圣熠像個沒事人一樣問葉心。 葉心知道,他心中渴望一個答案,可是,現(xiàn)在的她給不了,她拒絕了,可是似乎沒有任何效果,最起碼他想要的答案,她暫時還給不了。 “你決定?!?/br> 林圣熠走進(jìn)廚房,看著林圣熠忙碌的樣子,葉心不由得感嘆,他真的是一個很完美的人,完美的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她在非洲做無國界醫(yī)生兩年多以來,他一直默默的關(guān)心她,幫她準(zhǔn)備好一切,雖然他不曾說過,但葉心又豈會真的不知道,他做了這么多,她卻給不了他一個想要的答復(fù),最起碼暫時給不了。 其實,葉心自己都未曾發(fā)覺,不知不覺中,他和她已經(jīng)緊密的聯(lián)系起來,她的生命中他占據(jù)了很高的位置。 對于林圣熠來說,這張網(wǎng),他撒了很久,不急于一時,他會一點一滴的攻下她的心,因為他的心中已經(jīng)容不下其他人。 “教官,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葉心突然想起,自從和林圣熠認(rèn)識以來,他似乎都沒有叫過她的名字,兩人的相處,機會都是一句問候,一個笑容,了然于心,而她也一直稱呼他為教官。 對于林圣熠,葉心似乎找不到比教官更合適的稱呼了。 “什么?”林圣熠將早餐端上來,放到葉心的跟前,還不忘給葉心倒上一杯溫水,葉心的習(xí)慣,餐后會喝一點水。 “教官似乎從來不叫我的名字,我能問問,為什么嗎?” “稱呼你的名字,總感覺像是在面對另一個人?!?/br> 林圣熠看著葉心的目光很認(rèn)真,他忘不了葉心第一次咬他的那個夜晚,她的掙扎,她的痛苦,總覺得似乎那才是真正的她。 痛苦中充滿的掙扎,似乎是在絕望中重生,或許是因為林圣熠也經(jīng)歷過,才會有如此深的感慨。 從最初的借口,到他明白了他的心。 遇見葉心之前,他以為他不會愛,原來有一天,他也會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他的霸道,他的寵愛,只因為一個人。 在葉心一直稱呼他為教官的時候,他很像欣慰,也坦然接受,當(dāng)外人用這個稱呼的時候,他卻十分討厭,討厭得自動屏蔽了。 這個稱呼,是她的專屬。 林圣熠的話,葉心心中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