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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賢后要造反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白芍只是聽著她嚷嚷,沒什么好辯駁的,等青霜倒好了熱水,便擰了帕子給姜樰擦臉:“娘娘身邊兒不就缺你這樣的活寶逗樂么?!?/br>
    青霜:“……”

    “好了好了,你們都是本宮的寶,粗活累活都舍不得你們做,就當(dāng)姑娘養(yǎng)在身邊兒,等那一日相中了夫婿,就放出宮去。”

    還是這招管用,青霜和白芍立時羞紅了臉,埋頭做事不說話了。

    姜樰洗了臉,梳妝打扮一通,挑了件喜慶的石榴紅襦裙。今天她哪兒都不去,誰也不見,便連頭發(fā)也只是簡單挽了個發(fā)髻。

    肚子里的孩子還不足月,她沒那個心情出去,宮中危機四伏,目下只有她重重設(shè)防的東梧宮是最安全的。

    白芍伺候她梳洗完畢,這會兒才從羞澀中緩過勁兒來,想起皇帝走時吩咐的話,趕緊說給姜樰聽。

    “瞧奴婢,被青霜一攪合就忘了正事,這會兒才想起來呢。陛下今早走的時候,吩咐說娘娘既然有了身孕,那吃食上必不能虧了娘娘。咱們宮里的小廚房可以改建大一點兒,娘娘若有鐘意的廚子,不管宮里宮外召進(jìn)宮里就是。往后東梧宮的吃食,一應(yīng)全都不經(jīng)過御膳房。奴婢私心想著,娘娘不就是擔(dān)心有人動手腳么,若要真是在咱們宮里自己弄吃的,眼皮子底下誰敢亂來呀?!?/br>
    “真的?”

    “奴婢哪敢騙娘娘啊,陛下就是這么說的,千真萬確!”

    聽得如此,姜樰在欣喜之余不免心生疑慮——魏恒他腦子摔了不成,竟然許她自個兒負(fù)責(zé)飲食,這不是方便她自保嗎。

    真是越來越不懂他了。

    說到廚房,青霜仿佛被火點燃了似的,差點兒沒高興地跳起來:“太好了!奴婢想死咱將軍府的飯菜了,鄧?yán)项^那手好廚藝,宮里的御廚都比不上呢。娘娘如今有了身子,府里必會把他派來的?!?/br>
    白芍連連點頭,也道:“是呀,鄧?yán)项^子在府里幫工已經(jīng)快二十年了,夫人最放心他。正好陳嬤嬤最近手腳又不干凈了,得找個降得住她的。記得好些年前,她偷了人家老頭子的傳家寶,被老頭子一氣之下打得鼻青臉腫,差點兒鬧出人命呢。這回要是見了專揪她毛病的鄧?yán)项^,還不得乖乖夾起尾巴做人?!?/br>
    說完和青霜兩個,哈哈笑起來。

    這個算盤打得好,姜樰點頭定下,就按她們說得這么辦。

    她提筆寫好了家書,放在桌上等魏恒過目。他要是不攔,想必家中很快就能把鄧廚子送進(jìn)宮來。

    寫罷了信,忽而想起昨天魏恒喝茶時的反常,便又心生不安,另取了張紙,想把此事告訴父親。寫到一半,倏爾住了筆,將紙撕爛了丟開。

    她這心里總覺不安。

    魏恒很可能已經(jīng)知道茶有問題,往后這毒怕是不能再下了。此事固然得告訴父親一聲,但最近姜家被抓得很緊,各處都不敢輕舉妄動,她這里送信若被發(fā)現(xiàn),問題可就大了。

    只能等年節(jié)的時候,與母親相見,借母親的口告訴父親了。說起來,除夕那天正巧是她的生辰,可得特許與母親單獨說好久的話呢。

    姜樰打消了寫信的念頭,正打算翻看幾頁閑書,卻有人送事兒上門了。一共兩份兒清單擺在面前,一份兒是年節(jié)宮里的采辦清單,一份兒是歲貢清單。

    她先看了年節(jié)的。不過是例行公事,每年都差不多的,畢竟做了七年皇后,有沒有問題一眼便能看出。

    這清單列得詳細(xì),細(xì)細(xì)看了一遍,她并沒有看出什么不妥之處,便交代下去采辦了。倒是那歲貢單子,聽說是魏恒昨天吩咐人送來的,已經(jīng)選了兩件好的給太后,剩下的說是隨她怎么選。

    這么多的東西,看得人眼花繚亂。既然太后只選了兩件,那她便不好拿多,只選了一了一個抱子石榴玉雕放在寢殿,還有一對白玉雕福壽環(huán)準(zhǔn)備給母親。

    剩下的,按妃嬪品階各給她們選了兩樣?xùn)|西。至于那賀子芝的,她挑了一個端硯和一套翡翠筆架送過去,想來這些東西最是“配”她了。

    “娘娘可真會選,這么大的一塊紅玉已是奇珍,石榴又寓意多子多福,兩頭都占了好。果然懷了孩子就是不一樣,這要是放到從前,娘娘一定會選更雅趣點兒的擺件?!?/br>
    “再會選也不如你這丫頭會選啊,盡選好話說。”聽青霜這么說,姜樰笑著點頭,摸著那石榴玉雕,又摸摸自己的小腹,逐漸出了神。

    這倆丫頭不懂,她看夠了別人母慈子孝,兒女承歡膝下的場景,更是受夠了孤苦一人,只能把別人的孩子當(dāng)自己的疼。

    所以,看到這個石榴玉雕的時候,情不自禁的便點了它。

    她不要什么多子多福,只要肚子里這個能夠平安生下來。

    ☆、第32章 母女

    前不久還在準(zhǔn)備春節(jié)的事情,眨眼間便已到了除夕。時間過得還真快,不知不覺,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三個月。

    而今胎像穩(wěn)固,她懷孕的消息才傳出去。就連太后那里,也是到除夕當(dāng)天才曉得有這一回事兒。

    她自己本有意隱瞞,不想過多惹人注意,卻倒沒想到魏恒也幫著瞞下此事,竟連太后那邊也不曾說。

    平平靜靜過了兩個多月,平靜得她幾乎在懷疑是不是一直在做夢。

    除夕的家宴辦得格外熱鬧,因為這一天很是特殊,不止是除夕,還是她的生辰。

    姜樰正是在除夕那天出生的,日子趕得巧。她出生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姜府里的樹木花草全都裹了層銀裝,父親有感而發(fā),便給她取名為“樰”。

    意欲終將冬去春來,即將生機一片。

    生辰與除夕在同一日,這個家宴也等同于她的生辰宴,自然要大辦。因時日特殊,姜夫人便得了特令,可以入宮陪她直到家宴結(jié)束。

    每年除夕家宴,她都會早早離場,和母親單獨說些悄悄話??上У氖牵概畟z沒能見上幾次,母親便早早撒手人寰,她那所謂得生辰宴也漸漸只是除夕家宴了。

    說是家宴,卻半點沒有家的味道。

    今日要見母親,她得盛裝打扮才行。

    “好了,已經(jīng)很美了。”魏恒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左瞅瞅右瞅瞅,勾起嘴角,然后重重地點頭,“真的,美若天仙。”

    “耳墜子總覺得不合適?!苯獦葑筇粲姨艨傔x不著首飾,不是覺得這個太艷麗,就是覺得那個太寡淡了。

    他倒是有耐心:“朕幫你挑吧?!狈吮閵y奩,看中了一對,也不問她喜不喜歡,直接便往她耳朵上掛。

    姜樰看見鏡中的自己,不覺一笑:“呵,陛下選的還真不錯?!?/br>
    “那是當(dāng)然?!?/br>
    姜樰左瞧瞧右瞧瞧,煞是滿意,沒想到魏恒還有幾分眼光。于是高興地與他一前一后,往岳陽殿參宴去了。

    上了步輦,魏恒便照例要摸一摸她的肚子。

    “都三個月了,還不顯懷,朕等的好生著急?!?/br>
    姜樰原本滿腦子都是再見母親的那份兒激動,忽的聽到他這一句,噗嗤笑了:“陛下再著急,也得等六七個月它才會蹦出來?!?/br>
    魏恒抱著她,笑笑:“朕知道,你還得吃數(shù)個月的苦?!闭f著稍有一頓,“對了,今天是你的生辰,可惜朕今晚的酒怕是少不的,就不能好好陪你了?!?/br>
    “白天不是陪過了么,陛下還送了臣妾親手做的同心結(jié)。晚上臣妾才沒工夫陪陛下呢,臣妾要陪母親大人!”

    “好好好,阿樰你陪母親,朕不打擾你們母女話家常就是了。只一點,可別偷偷說朕壞話啊?!?/br>
    兩人說笑著,岳陽殿很快就到了。高高的紅燈籠掛著,絲竹聲已起,好一番熱鬧景象。走進(jìn)殿內(nèi),滿眼皆是天潢貴胄,他魏家子孫。

    唯有一人特別,那便是她的母親,刑氏,上封的榮國夫人。刑氏性子和順,慈眉善目,端坐在此,不論說話還是靜默,都給人舒服的感覺。

    太后來得比他們早,此刻臉上掛著淡淡笑意,正與她的母親說著什么,見他二人來了,便招招手喚他們過去。

    “今日家宴,規(guī)矩一概不講——皇后快來,坐哀家身邊兒——哎呀,怎么早點告訴哀家有了身孕啊,哀家做夢都盼著孫兒啊?!?/br>
    “母后可千萬要恕兒臣的罪,胎像還不穩(wěn),臣妾怎敢亂說呢?!苯獦菰谔笊砼宰?,對著母親刑氏眨巴眨巴眼睛。

    刑氏見女兒水汪汪的眼睛頗為靈動,又惹人愛,比在家做姑娘時還要活潑開朗,先前對女兒的擔(dān)憂當(dāng)即少了幾分。

    魏恒在太后另一側(cè)坐下,側(cè)身示意歌舞可起了,又轉(zhuǎn)回頭來,笑道:“母后一見阿樰就忘了兒子,每每必是如此?!?/br>
    姜樰一偏頭,對他做了個“你能耐我何”的表情。

    刑氏聽得這話,雖知算不得真話,卻也高興:“皇后娘娘怎還像個小姑娘似的,這都快當(dāng)娘的人了。皇后是一國之母,這樣子可仔細(xì)給天家丟臉?!?/br>
    姜樰好些年沒見母親了,便又跑到母親身邊兒,抱著她的胳膊撒起嬌來:“阿樰看到母親高興嘛,一時就忘乎所以了?!?/br>
    魏恒看她高興,不自覺地抿嘴淡笑:“榮國夫人言重了,今天是阿樰的生辰,今天她最大?!闭f罷舉起酒杯,朗聲道,“朕今天第一杯酒就先敬給皇后,?;屎髿q歲有今朝,萬事去煩憂?!?/br>
    原本這第一杯酒該敬給太后,只是太后說了不講規(guī)矩,今日偏又是皇后生辰,加之姜家榮國夫人在場,眾皇親國戚也都跟著先給皇后敬酒。

    如此一來,到也算得是份兒殊榮。

    姜樰有孕在身,滴酒不沾,便以茶代酒飲了一杯。放下酒杯,晃眼瞥見賀子芝悶悶地坐在兩位長公主后面,半句話不說,倒似躲在角落里一般。

    她一個昭儀,未得妃位,能參加家宴已是沾了太后的光。相信她壓根兒沒想過,頂著美名,成為制約姜家關(guān)鍵人物而入宮的自己,會淪為一個只能坐在角落里的人。

    姜樰看著她,暗自笑了笑。放在上輩子,現(xiàn)在懷孕的那個人會是賀子芝,而不是她。賀子芝會憑借這個孩子,得昭儀之位,幾年之后,再憑太子之母的身份晉位皇貴妃。

    而眼下,是自己成功得了先機。

    賀子芝小口吃了口菜,這個時候抬起頭,正對上她的眼睛。姜樰原以為她會躲閃,不想她卻落落大方地沖自己頷首示意,露出一個淡淡然的笑容。

    她這一笑,明媚動人如春日桃花,端莊盛容,哪里還有半點病容。姜樰不由的心頭一涼,嘴角笑容微滯。

    看來,賀氏在太后那里養(yǎng)好了身子。

    姜樰舉起酒杯,微微笑著也對她點了個頭。賀子芝會意,素手端起酒杯,虛敬她一杯,先干為敬了。

    呵,看賀子芝這個狀態(tài),侍寢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她就會搬離泰寧宮了吧。

    收回眼神,卻見雍王坐在賀子芝對面,也是看著她,幾不可見的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似乎在像她示意,卻不等她的回應(yīng),便自己先飲盡了。

    這位雍王是個危險人物,她回眸,權(quán)當(dāng)未見著,自顧自和母親及太后說笑,偶爾吃點兒東西墊肚子。

    “皇后胃口還這么好?!碧髴浧甬?dāng)年,不覺感概,“哀家懷皇帝的時候,吐得連水都喝不進(jìn)去。瞧瞧,還是皇后福氣好?。 ?/br>
    刑氏聽了,笑著接話道:“臣婦當(dāng)年懷著皇后娘娘的時候,也是沒怎么吐,倒是生她的時候沒少遭罪,死去活來的兩天才生出來。總之,生孩子的,哪一個不遭點兒罪呢?!?/br>
    這個姜樰尤其贊同,到她這兒,可不就只是“生”了,還有“保”的大問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家宴過了半,大伙兒借著酒勁兒大聲談笑起來,連連有人端著酒杯來給魏恒敬酒。魏恒初登基不足兩年,各位的面子都要給足,便是來者不拒。他酒量確也好,喝了不知多少杯,還算清醒著。

    姜樰瞅著時辰不早,準(zhǔn)備走了,便端起酒杯也來敬魏恒一杯。

    “時候不早了,臣妾想和母親說會兒體己話,就先請辭了。這杯酒……不,這杯茶就當(dāng)給陛下賠罪?!?/br>
    魏恒知她盼這一日很久了,爽快應(yīng)了她:“先去吧,朕稍晚些回來?!闭f畢,拍拍她的手,放心由她去了。

    姜樰也和太后做了別,領(lǐng)著母親回了崇光殿。彼時月色正好,母女倆在步輦中緊緊摟在一處,做母親的思念女兒,做女兒的更思念母親。

    待到了崇光殿,兩人關(guān)起門來,細(xì)細(xì)說起話。才半年不見,就好似隔了幾多歲月。然而對她這個重活一世的人來說,確實就是隔了好多年。

    前世母親郁郁成疾而病逝,她沒能保護(hù)好自己占了主因。這輩子,她拼盡全力也要保護(hù)好母親,保護(hù)好姜家。

    姜樰拿了從歲貢里選的那對白玉雕福祿壽環(huán)出來,放在母親面前。

    “這是阿樰特意給母親選的福祿壽環(huán),愿母親長命百歲,平安喜樂。這對壽環(huán)材質(zhì)絕佳,雕刻精湛,取意也好,母親看著可喜歡?”

    刑氏倒也喜歡這對手環(huán),仔細(xì)看看卻是笑了:“娘還不到五十呢,就說什么長命百歲。你這丫頭,自個兒的生辰反送娘禮物。”說笑著,從袖中取出一個金絲楠木的小匣子,打開,“喏,這是娘送給你的,快看看喜不喜歡。”

    那是個紅玉雕刻的石榴形項鏈,顆顆果實飽滿,在光線照射下發(fā)著晶瑩的光澤。玉質(zhì)細(xì)膩,水頭上佳,觸手升溫。

    姜樰一滯,倏地開懷大笑起來,指著自己案上放的那一大塊石榴玉雕說:“果然是母女呢,母親和阿樰想到一塊兒去了。”

    刑氏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那塊石榴玉雕,表情也是一滯,攤手笑道:“娘心道你喜歡紅色,便替你選了這個,誰知你已有了……罷罷罷,就當(dāng)是雙份兒的福澤。只盼你來日平安誕下孩兒,為娘的才安心那。”

    這一說到孩子,姜樰這會兒不得不收起了那份兒開心。臉上的表情也由晴轉(zhuǎn)陰,好不陰郁。說什么福澤,要保孩子還不得靠自己。

    如今在朝堂上,姜家是難壓住魏恒的了,只能另辟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