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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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進了衙門后堂,曲隱將要邁步進去的時候,劉久卻快走一步走到她身邊壓低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縣太爺想要殺了你,你,”她頓了一下,“好自為之。” 曲隱輕笑,回了句,“多謝。”兩人一面之緣,她卻透露里面的情況,提醒她小心,也暗示她如果情況不對她逃走的時候,她會放水。 看她懂了,劉久才退后一步,引她進去。說實話,從第一眼見這個女人,她就覺得她內(nèi)斂其中,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被貶之前見過不少人,光從氣質(zhì)就能看出來此人不俗。何況曲掌柜的小動作自然沒有瞞過她的視線。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和遍布冷國的雙曲客棧老板有關(guān)系,而且明顯關(guān)系還是從屬關(guān)系? 劉久抱著手臂斜靠在門外墻上,仰頭看向今晚格外明亮的月亮,勾了勾嘴唇,她有預(yù)感,這個女人會毫發(fā)無損的從里面走出來,甚至有可能是縣太爺親自把人送出來。 曲隱走進去就看見了那個坐在主位的縣太爺,縣太爺已到中年發(fā)福的厲害,整個人看起來油膩極了,眼皮耷拉著,人也不是多精神,想必和她女兒一樣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皇鞘裁礃拥纳狭簯T出什么樣的下梁。 “跪下!”她身邊的主簿開口訓(xùn)斥道:“見到縣太爺還不下跪!” “來人,給我把她打跪下?!敝鞑疽豢辞[看都沒看她,立馬指揮起站在一旁的兩個衙役。 曲隱怕阿淼醒來又哭著找她,也沒再跟她們浪費時間,直接拿出手里的令牌甩在縣太爺面前的桌子上,自己則坐到了一旁,冷笑道:“你覺得你有資格讓我跪?” 主簿還以為曲隱甩過來的是暗器呢,立馬讓人攔住,剛想要開口斥責(zé)曲隱目中無人,正好收拾她的時候,卻看見自家大人從衙役手里接過了牌子,睜圓了眼睛。 “大人?”主簿伸手在縣太爺面前晃了晃??此龥]反應(yīng),立馬吩咐衙役,“將她打死,先打傷了大人之女,又對大人做了妖術(shù),快打死她!” “住手!”李弦立馬抬手阻止,瞪了一眼主簿訓(xùn)斥道:“整日的待在這種小地方腦子不長眼睛也沒長嗎!整日記案子看來是把你眼都記壞了!” 李弦捧著令牌挪動著身子試探性的問道:“這牌子是?” “李大人不認識?”曲隱手放在椅子把手上,直視李弦的眼睛,輕笑著說道:“李大人要是不認識,我倒是真要懷疑李大人這官位是怎么來的了?!?/br> “認識,自然認識。”李弦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又捧著牌子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連聲說道。 主簿也盯著那牌子看,看了半天也沒覺得和她衙門內(nèi)的牌子有何不同,除了上面的字是個朱紅色的曲字?!按笕?,這是?” 李弦先是偷瞥了一眼曲隱,看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才壓低聲對她說道:“這是代表右相府身份的牌子,上面的朱紅色的曲字是陛下特許的顏色?!碑?dāng)今陛下曾經(jīng)說過‘天子赤金,曲府朱紅’,特許用朱紅色來以顯示她對曲家的重視。 主簿被這話驚了一下,立馬捂住嘴,她剛才說了那么多,現(xiàn)在開始后怕起來。她轉(zhuǎn)著眼珠想了一下低聲說道:“大人確定這不是假的?” “混賬,這怎么可能有假的!”李巖瞪視這個沒見識的主簿,說道:“我見過,這的確是曲府令牌?!眲偛潘室庠囂叫缘难b作不認識這牌子,想炸一炸這人拿的牌子是偷來的,還是真和曲相有關(guān)聯(lián),沒想到卻被她堵了回來。 面前這人明顯是和曲相有關(guān)系的人,不然也不會直問她的官位。 曲相掌管六部之一的吏部,她當(dāng)初好歹是從吏部走過程序才來到這的,自然也是認識曲相的象征,見過這令牌的。所以她才肯定這牌子是真的。 “不知道大人和曲相的關(guān)系是?”李巖將牌子雙手奉上,試探性的問道。 曲隱收回牌子,淡然道:“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br> “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崩钕伊ⅠR拱手彎腰說道:“不知道大人來下官這鎮(zhèn)上有什么事嗎?當(dāng)然,下官不是要干涉大人的行動,只是想問問如果需要差遣下官的,請大人直接吩咐便好?!?/br> 這種趨炎附勢曲隱見識的太多了,也懶得跟她在她的話題上兜圈子,而是直接說道:“我是無事,只是不知道李知府找我來所為何事?是因為知府之女之事嗎?” “不敢不敢,”李弦臉上恰到好處的表現(xiàn)出對女兒恨不成器的神色,一副痛心疾首的語氣說道:“我一向忙碌沒時間看管教育她,等想再管時她已經(jīng)被內(nèi)人慣壞了,我正想找個機會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讓她不要出門招惹是非,沒想到倒是勞煩大人動手了。” 曲隱自然知道她說不出別的什么話,事情到這里也算是結(jié)束了,當(dāng)下便起身說道:“既然無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深,我就不叨擾了?!?/br> “大人也說夜深了,要不在下官這里留宿一晚,等明日再回去?下官這就讓人去收拾房間?!崩钕艺f著便準備招呼下人去打掃房間。 曲隱腳步未停,淡然說道:“不必了。” 李弦一看立馬快步追了出去,親自將人送出門,還招來衙役讓人送曲隱回去。 劉久自動領(lǐng)了這份活,護送曲隱回雙曲客棧。 等曲隱的身影消失在衙門后李弦才直起一直彎著的腰,甩開衣袖轉(zhuǎn)身回去。主簿一看李弦臉色不好,便問道:“大人既然不高興,為何不……”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糊涂!”李弦不由得轉(zhuǎn)身訓(xùn)斥她,“你真是小地方待的太久了,曲相是我等可以招惹的嗎?再說那人會功夫,連巖兒身邊的兩個人都毫無還手之力,你說要是沒攔住她怎么辦?” 主簿立馬低頭承認自己見識短淺,她又忍不住的問了句,“那巖少的傷怎么辦?”難道真的只能打碎了牙自己往肚子里咽? 李弦不耐煩的皺起眉頭,臉上不愉的說道:“還能怎么辦!找大夫來看,這事就算過去了,別再去招惹那人了。還有我跟她說過多少次了讓她長點眼,惹事行,別不長眼的惹到我處理不了的事,這個鎮(zhèn)雖然小,可誰知道這潛水里會不會藏著大魚。她非不聽,看這次碰到鐵板了吧!” 李弦甩著袖子往里屋里,嘴里說落不停。想來是準備進屋說落李巖一番。她本來是準備連夜審一下打了李巖的人,給她出氣,沒想到她卻遇到不該惹的人,最后自己還得點頭哈腰的討好別人一頓才算沒事,也不知道這事會不會傳到右相耳朵里影響她最近在走動的升職之事。越想李弦越氣,暗罵李巖不長腦子,同時也心疼這個女兒傷了的手腕。 劉久主動要護送曲隱回去,其實就是想找個理由出來問她兩句話而已。 “我就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眲⒕眯表[,瞇眼冷聲問她,“你究竟是什么人?” 曲隱抬頭看了下時辰,側(cè)頭輕笑,“你知道還提醒我小心,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要真是如此,那我倒要懷疑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了?!?/br> 劉久舌頭一頓,想來是沒想到曲隱心思這么縝密會想到這么多彎彎道道,沒好氣的冷聲說道:“我就是一時沒忍住嘴賤的提醒了一句而已?!?/br> “不管怎么說,提了就是好心,沖這個我也要謝你一句。”曲隱輕笑,看著前面站在雙曲客棧門前的曲十五,側(cè)頭對劉久說道:“在下曲隱?!?/br> 說完便快步離開了,她之前下手不重,估計阿淼也該醒來了。 她身后劉久在聽到她名字的那一刻渾身一震,筆直的站著看著那個一直被她崇拜著的風(fēng)華無雙的女子轉(zhuǎn)身進入客棧。 她說她叫曲隱,冷國之內(nèi)她知道的姓曲名隱的只有那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淼(怒視曲隱):居然有人趁我不在的時候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 曲隱(無奈輕笑):阿淼放心,那是女的 阿淼(瞇眼):只要是個活的我就不能放心! 劉久(驚恐):……你,你這是在跟我暗示什么嗎? ———— 謝謝九簫的地雷,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