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周懷凈獻(xiàn)寶地把箱子拉近:“哥哥給我?guī)Я怂?,巧克力棒,糖果……”他一樣一樣點著。 陸抑一件那件睡衣,臉黑了下。看看他那大舅子,都在出什么餿主意? 陸抑倒是不介意低了個輩分。 這一家子的關(guān)系真是混亂到極點,要真能領(lǐng)個證,周懷凈到底算是和周氏夫妻同輩呢,還是陸抑和周懷修同輩? 周懷凈數(shù)著數(shù)著,掏出了個盒子,打開來給陸抑看:“二叔,手帕?!?/br> 陸抑神色一怔。 周懷凈給陸抑介紹手帕,從阿大阿二到小五小六,一個個點過去。 陸抑不禁笑了,夸贊:“寶貝數(shù)數(shù)真棒?!闭f著把周懷凈完全摟在懷里,手指從腰肢的衣衫下鉆進(jìn)去,撫摸著光潔的皮膚發(fā)出一聲喟嘆,在肚臍那兒輾轉(zhuǎn)一圈帶起周懷凈的輕顫,便向著下方滑去,語調(diào)嚴(yán)肅正經(jīng)到宛如新聞聯(lián)播的播音腔,“一會兒好好數(shù)數(shù)有多少個小小懷凈,二叔要檢查作業(yè)?!?/br> 距離上一次的親密過去許久,周懷凈終于能開葷,身體敏感得再發(fā)顫。陸抑舔著他的脖子,手指情色地揉弄兩圈,把褲鏈拉下來,掏出了小懷凈,忽輕忽重挑逗著讓周懷凈發(fā)出承受不住的輕喘。 周懷凈邊喘邊說:“二叔……我不要二叔……娶嬸嬸……” 陸抑舔著他的耳垂,模糊不清低啞道:“好……”他貼著周懷凈的耳朵,低低地寵溺地說,“二叔娶你?!?/br> 周懷凈腦子里一團亂,模模糊糊地想:爸爸的妻子叫mama,二叔的妻子叫嬸嬸,所以他得叫自己mama或者嬸嬸? 周懷凈很快就放棄了思考,因為陸抑已經(jīng)將他逼迫到頂點,最后無力地重重一聲喘息傾瀉出來。 “寶貝,你今天真快?!标懸钟H昵地吻了吻他的側(cè)臉。 卡其色的褲子被染濕,周懷凈的面龐紅潤地宛如一團燃燒的紅梅,眸光水潤迷蒙,看上去yin靡不堪。 陸抑順手取過一條手帕,幫他擦了擦明顯的痕跡。 周懷凈看到可憐的帕子,叫道:“二叔,那是小六!” 陸抑不著痕跡把帕子往自己口袋里裝:“乖孩子,以后我們還會有小七小八小九……” 晚上睡覺前,周懷凈找著他的小熊睡衣,箱子翻了又翻就是沒找到。 陸抑走進(jìn)來,若無其事問:“寶貝,你在找什么?” “我的睡衣不見了?!?/br> “這里?!标懸秩〕鲇忠粭l新襯衫,今天是大紅的顏色,周懷凈穿上去就是一只專門妖艷燃燒專門色誘他的狐貍精,陸抑躍躍欲試,一段時間沒剃的頭發(fā)硬茬茬地豎起來。 “不是這件啊?!敝軕褍魯Q著眉,“哥哥給我?guī)У男⌒芩?。?/br> 陸抑嘴角一咧,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寶貝,你忘了你今天剛把小小懷凈射上去了嗎?我讓人拿去洗了?!?/br> 周懷凈一愣,乖乖去接襯衫洗澡。出來時穿著大紅的襯衫睡衣,肌膚被映襯得更是雪白。他一眼看見陸抑坐在床邊手里拿著條手帕,陶醉地聞著,頭發(fā)密密麻麻地豎起來。 周懷凈心臟歡快地跳著。原來陸抑也喜歡聞手帕啊~ 第53章 陸抑正在午睡,周懷凈趴在他旁邊玩了一會兒他的睫毛,被握著親在了手心,總算安分了點。過了會兒,他還是沒有睡意,于是自己跑到書房去玩。 書房里的書很多,書架成環(huán)形擺開,浩浩翰翰,存放了許多的精裝書,更多金貴的另外放在書庫,調(diào)了溫度有專人管理。陸二爺哪里看得完那么多書,擺在這兒基本上是個擺設(shè),偶爾掏出一兩本斜躺在搖椅上瞅兩眼沾點風(fēng)雅氣就算不錯了。恐怕就連他本人都不知道書柜里都有些什么書。 周懷凈瞥了瞥架子上的書,蹲下去打開柜子,在里面摸出了一本書,看了看,又摸一本書,眼睛驚奇地津津有味看起來。 如果陸抑現(xiàn)在在場,一定能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他之前讓張啟明去置辦的生理輔導(dǎo)教材。 陸抑整兩天發(fā)現(xiàn)周懷凈突然喜歡看電視了,還都是各種泡沫劇,不僅看著,還邊拿支筆寫寫畫畫著什么,紙上的鬼畫符就算陸抑趁著他睡覺時偷偷看兩眼也還是看不懂。 周懷凈突發(fā)奇想要吃牛排,陸抑立刻答應(yīng),讓人做好了送進(jìn)來。張啟明眼觀鼻、鼻觀心,提前布置好一桌浪漫的燭光晚餐,牛排玫瑰燭火都備上了,還放了兩只高腳杯,一瓶可樂。 周懷凈從一開始就來圍觀了,指著可樂說:“要酒的?!?/br> “懷凈少爺,喝酒會醉的?!睆垎⒚鹘忉尲涌謬槪昂茸砹硕敃兩??!?/br> 周懷凈突然臉一紅:“真、真的嗎?” 張啟明默默閉嘴:好像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既然周懷凈堅持要紅酒,張啟明只能去取了一瓶存在酒窖里的酒,放在冰塊里一起端上來,逃離是非之地一般飛快遁走。 陸抑下了樓,周懷凈正在玩冰塊,紅燭的火光映襯得他的臉龐格外朦朧清雋。 陸抑坐到他對面,邊切著盤子里的牛排,淡淡瞥了眼放著的酒:“想喝酒?” 周懷凈點著腦袋,抱起酒瓶子在懷里拔塞子,半天也拔不出來,剛張開嘴打算用牙齒咬,就被陸抑輕嘆了口氣,從懷里取走了瓶子。 “寶貝,別磕壞了牙?!标懸职亚泻玫呐E藕椭軕褍裘媲巴暾囊淮髩K牛排對調(diào),然后拿出開瓶器拔塞子。 周懷凈還以為陸抑也要用牙咬開,正想說別“你也別磕壞了牙”,就見陸抑已經(jīng)開了瓶子。他偷偷舒口氣,萬一陸抑的牙齒斷了半截,小懷凈跟著遭殃不算什么,他也會心疼的。周懷凈亮亮的眸子盯著陸抑的嘴唇,陸抑莫名背脊一寒,抬眸望著周懷凈時,少年是一如往常的純潔模樣。 陸抑把倒好的酒放在他面前,周懷凈端起來,小動物似的舔了一口,緊接著眉頭都擰成了一團,難受地皺起來。 陸抑笑了下,手指擦過他唇邊的酒液,含進(jìn)了口中,唇邊帶起絲絲扣扣纏綿的笑意,舌頭舔了下唇:“真香?!?/br> 周懷凈一下就想到了那次陸抑被白色液體沾了一臉,他也是這樣的神情,也是這樣舔著唇說又香又棒又好吃,唔,難道那個也是紅酒味? 周懷凈沒喝過酒,沒一會兒就醉眼迷蒙,惺忪地望著陸抑。餐桌上布置典雅,燭光淡淡曖昧,周懷凈手指顫抖,酒液從被子里蔓延出來,傾落在襯衫上,打濕了潔白的衣衫。他睜著眼睛望著陸抑,瞳眸里漾著水光,意識基本不清醒了。 沒喝酒的周懷凈像個小天使,喝了酒的周懷凈像個小妖精。 陸抑被周懷凈半瞇著眸子望來的一眼看得渾身僵直,體內(nèi)蠢蠢欲動,當(dāng)即抱起周懷凈上樓。 陸抑將人放在床上,當(dāng)即壓上去,手指插入周懷凈黑色柔軟的頭發(fā)里,撫摸著頭皮?!拔艺嫦胍豢诔粤四恪!?/br> 周懷凈朦朦朧朧地想:我也是。qaq 于是陸抑就真把人剝光了,舔著吃了個爽。 第二天醒來,周懷凈檢查著自己布滿紅印的身體,沒感覺屁股疼。迷迷糊糊的記憶里,陸抑把他從頭吃到尾,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這和電視劇里說好的不一樣啊。 周懷凈困惑不解,掏出紙張把作戰(zhàn)計劃第一條劃掉。 周懷凈等著雨天,天公作美,過了兩天就是雨天。 從陸抑出門,周懷凈就蹲在屋檐下等人。 云叔擔(dān)憂地說:“懷凈少爺,天冷,您到屋里去等吧?!?/br> 周懷凈搖搖頭,手指向外伸,接了一串冷冰冰的雨水。“我要等二叔。” 云叔感慨,本以為二爺擄了個人回來,正常的話哪個不是一哭二鬧的,但這位周少爺非但不吵不鬧,還把他家二爺壓在下面了……怪不得二爺這么多年身邊沒人哦。 周懷凈趁著云叔不在,偷偷跑到雨里站了一會兒,感覺衣服有點兒濕了,再跑回來。 陸抑早早回來,剛打開車門,周懷凈傘也沒打就從屋檐下跑出來撲向他,被他抱了個滿懷。 冬天的雨不大,但陰冷,落在身上那寒氣也想要侵入骨頭里。陸抑擔(dān)心他著了涼,忙打了傘將他護在懷里,手上摸到他微微濕了的襯衫。 剛進(jìn)屋,陸抑摸了摸他濕漉漉的頭發(fā),又摸了一把衣服,皺了眉頭:“衣服怎么這么濕?” “懷凈少爺一直在屋檐下等您回來?!痹剖暹m時道。 陸抑?jǐn)Q起的眉頭舒展了些:“二叔帶你去換衣服?!?/br> 周懷凈打了個哆嗦,乖乖跟著上樓,手指在背后輕輕比了個“v”。 衣服被水沾濕了,凸顯出腰肢的曲線,從修長的脖頸往下延展出優(yōu)雅的線條。 陸抑的目光從那頭濃密的黑發(fā)向下,狎昵地用眼神剝開了那層衣衫,撫觸光潔的肌膚,上面是他所熟悉的溫度。 周懷凈背對著陸抑解扣子,上半身的衣服脫了,露出零落的紅痕,近乎誘惑地散布在潔白的皮膚上。 周懷凈正要脫褲子,一雙咸豬手已經(jīng)握住了他的臀部,大力捏揉兩下。 陸抑喉嚨發(fā)緊,低低笑道:“寶貝,你在勾引我嗎?” 周懷凈靠在他懷里哼哼,陸抑的手法嫻熟到讓他揉面團一定也能揉得繪聲繪色。 陸抑聽著周懷凈情動的聲音,身上也熱了,將周懷凈壓倒在床上,扒開褲子貼身接觸。 周懷凈艱難如烏龜翻身,正面對著陸抑,兩條修長的腿圈著陸抑的腰,眼角緋紅靡麗,抱住陸抑的頭,手心被刺刺的頭發(fā)扎得微癢。他用小懷凈輕輕頂著小陸抑,又蹭了蹭,催促道:“陸抑,你進(jìn)來啊……” 陸抑僵硬,拉下周懷凈的手,狼狽地從床上爬起來。 周懷凈怔楞在床上,動作還維持著方才的姿勢。 陸抑將他抱進(jìn)懷里,嚴(yán)肅地說:“寶貝,我可以給你最大的歡愉,但你不能碰我……” “這里嗎?”周懷凈說著一只手就按到了陸抑的胯下。 陸抑抽口氣:“……”雖然站不起來,但被小可愛一碰,真特么舒服。 周懷凈疑惑地捏了捏,說:“二叔,為什么我不可以碰它?” 陸抑倒吸涼氣,真想把天真的小家伙吃得骨頭也不剩。他維持著嚴(yán)肅正經(jīng)的表情,抓住搗亂的小東西,說:“因為我是你爸爸?!?/br> 周懷凈:“哦。”乖巧地沒有反駁,他在陸抑懷里仰起頭,看著對方的眼睛,問,“我不碰的?!?/br> 陸抑不知是失落還是高興。 “爸爸,我可以看看它嗎?”周懷凈的眼睫無辜地顫了顫,好奇地說,“好像比我的大呢?!?/br> 陸抑:…… 周懷凈抑揚頓挫地強調(diào):“不碰的?!?/br> 陸抑:…… 周懷凈說著就扒開陸抑的褲縫朝里看。 陸抑:…… 周懷凈:“二叔,它好安靜啊。” 陸抑:…… 周懷凈比劃著:“唔,好像有18cm啊?!?/br> 陸抑:…… 周懷凈開始用自己勉強學(xué)過一點的語文水平做出生動的描述:“有點兒像粗蛇,又像大粗繩,粗粗的?!?/br> 陸抑:…… 陸抑的心如同死了一般,寂靜的,不再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