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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太素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長寧勸她,“秦家那么多人,阿姐嫁進(jìn)來前,他們不也照樣過日子嗎?你且這里安心待上幾天,我給你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身體,對寶寶也好?!?/br>
    聽長寧提及未出生的孩子,沈三娘有些遲疑,她也希望孩子身體好,說起兩個孩子中大郎身體好,二郎體質(zhì)就有些偏弱了,這跟自己生了大郎后大出血,沒修行好就又懷孕有關(guān)吧?“可是明天你姐夫就要回來了?!鄙蛉锿掏掏峦碌恼f。

    “阿姐是舍不得姐夫?”長寧打趣道,見三娘提起丈夫,眼角眉梢都帶著羞澀,就知道兩人感情不錯,既然感情不錯,為什么要生那么多庶子女?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那有什么舍不得。”沈三娘嘴上說著,臉上甜蜜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長寧往香爐中投了一枚香丸,異香襲人,沈三娘聞著這香料,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長寧小心的將真氣輸入她細(xì)弱的經(jīng)脈中,沈三娘的身體看似健康,實(shí)則內(nèi)里已開始破敗。長寧召來了沈三娘的傅姆,問她三娘這幾年的婚姻生活。以三娘的性子,未必會跟她說自己的委屈,還是問別人比較妥當(dāng)。

    傅姆聽長寧一問,眼淚就掉了下來,“五娘子,三娘子這三年過的真苦?。 ?/br>
    長寧將帕子遞給傅姆,語氣溫和的問,“是有人給三娘受委屈了?”

    傅姆接過帕子擦臉,“秦家看著各個都對我們?nèi)锖?,其?shí)是殺人不見血!”

    傅姆總算找到了可以說委屈的人,將她們這三年受的委屈都說出來了。三娘是沈家的女兒,身份是秦家媳婦中最高的,入門就得了武陵侯的特別關(guān)照,這在秦家的媳婦中是頭一份。她們一開始也暗暗高興,可漸漸就察覺不對了。

    秦家那些妯娌當(dāng)著三娘的面都是千好萬好,但背著三娘什么話都能罵的出口,平時有什么游園集會從來不叫三娘參加。最可惡的是三娘的婆婆世子夫人,表面大方的交出了掌家大權(quán),實(shí)則一直明里暗里的慫恿下人為難沈三娘。

    沈三娘入門三月就有身孕了,世子夫人以她沒時間伺候秦二的理由,明里暗里的提出要她給秦二納妾。三娘讓自己陪嫁當(dāng)秦二的通房,世子夫人又嫌棄她們是丫鬟,陪不上二郎君,最后還是三娘從外面找了兩個良家子入門,世子夫人才算罷休。

    “我堂姐夫呢?他阻止他娘無理取鬧?”長寧冷聲問。

    傅姆猶豫了下,“二郎君是個好人,對三娘也極好,但他常年在軍營,家里就關(guān)照不上了。”

    “他縱容其母欺負(fù)三姐,這叫好人?三姐有了身孕,他不照顧三娘還找別的女人,這叫對三姐極好?”長寧被氣笑了。

    “以二郎君的身份,身邊怎么可能沒伺候的人?二郎君知道三娘不喜歡那兩個良家妾都沒碰她們,過了半年就送給屬下了。”傅姆替自家姑爺辯解,對于秦二的妾,傅姆沒太在意,沈三娘都沒在意自己夫君納妾,她在意的是那妾是不是自己同意的。

    長寧扶額,她就知道這方面她跟大部分人代溝很大,特意沒跟三娘聊這個話題,卻不想連心疼三娘的傅姆都是這想法,“六個庶子女是怎么回事?都是三娘陪嫁生的?”

    傅姆提到庶子女又有了氣,“不全是陪嫁生的,大郎、二郎沒出生前,她們都服了藥,她們迄今也就生了一男一女,另外四個是林氏生的?!?/br>
    “林氏?”長寧挑眉,“那又是誰?”

    傅姆絮絮叨叨的將林氏的身份說了一遍,林氏也是雍州大族出生,在一次出行時路遇土匪,被秦二救下后就對他癡心一片,即使知道秦二已定親,仍愿意當(dāng)秦二妾室。三娘入門后得知了她的存在,就不愿意她入門。林氏這樣身份的妾室不好拿捏,納進(jìn)門就是讓自己糟心。

    卻不想林氏仍不死心,還替秦二擋了一箭,有了救命之恩,三娘怎么都說不出拒絕的話。林氏入門后因她身份不同,也沒服用避子湯,秦二在她房里的次數(shù)不多,但架不住她肚子爭氣,接連生下了兩對雙胞胎,皆是罕見的龍鳳胎,連武陵侯夫人都夸她是有福氣的,“郎君回家大半時間都陪著三娘子的,他不好女色,侍妾處隔上大半月才去一次?!备的纷詈筮€給秦二辯解了一番。

    “大家閨秀會追著有婦之夫不放?秦二不是武藝高強(qiáng)嗎?還需要一個弱女子相救?”長寧冷著臉說,還連生兩對龍鳳胎,又不是小說,哪有這么巧合的事?如果秦二侍妾中有這樣出身的女子,三娘的病也就不奇怪了。他不好女色,都納了三妾、生了六個庶子,要是喜歡女色是準(zhǔn)備裝滿三宮六院、生個百子圖嗎?

    長寧沉吟間,外面?zhèn)鱽砹撕⒆拥逆倚β?,傅姆聽那聲音熟悉,下意識的起身望去,就見兩個粉妝玉琢的小娃娃手牽手的嬉笑進(jìn)來,身后還有一名年輕女子抱著一酣睡的錦衣小男娃。

    “大郎、二郎!”傅姆驚訝的望著進(jìn)來的孩子,“你們怎么來了?”

    “我讓他們來的?!遍L寧原本是想接兩個孩子來這里玩幾天,順便替他們調(diào)養(yǎng)身體、洗髓伐毛,現(xiàn)在卻不止這么簡單了。

    兩個會走路的孩子中一個穿著綠兜兜的小胖娃跌跌撞撞的朝長寧身上撲,“阿姑——”

    長寧愛憐的抱起沈?qū)殞氂H了一口,“寶寶真乖?!彼聝蓚€孩子過來會害怕,特別讓沈?qū)殞毰闼麄兺?,她又看著另一個小娃娃,“是大郎嗎?我是你從母?!?/br>
    秦大郎似懂非懂的望著長寧,軟糯糯的叫道:“從母?!?/br>
    “大郎真乖?!遍L寧另一只手也把秦大郎抱了過來,下意識的用靈瞳給秦大郎看了下資質(zhì),驚訝的發(fā)現(xiàn)秦大郎資質(zhì)極差,頭頂靈光也略顯黯淡,她難免有些驚訝,三娘身體不差,秦二身體聽起來也很好,大郎資質(zhì)會差成這樣?

    傅姆道:“大郎、二郎資質(zhì)不好,據(jù)說不能習(xí)武,三娘聽了也不知道哭了多少場,都是二郎君安慰的,他還說會給兩位小郎君找來洗髓丹,讓他們長命百歲的?!?/br>
    “你說二郎的資質(zhì)也不好?”長寧朝被乳母抱在懷里的二郎望去,果然資質(zhì)也不好,甚至連身體都孱弱不堪,長寧面沉如水,“阿穎,你帶了道兵嗎?能借我用一下嗎?”她的道兵還在太上宗,趕來需要一段時間。

    “我沒帶?!焙瓮鹑怀鲩T也不愛帶那么多護(hù)衛(wèi),“怎么了?你要找秦家麻煩?”

    “我懷疑秦家有人害她,想派人去秦家搜些東西?!遍L寧說。

    “她身體怎么了?不就是氣血兩虧嗎?”何宛然問,“她接連產(chǎn)子,如果調(diào)養(yǎng)不好,很容易有這癥狀吧?”

    長寧道:“大師姐曾送了我兩粒洗髓丹,我用不上,一粒給了我阿兄,一粒讓三娘服下,我三姐身上還有東海香珠,莫說她一年生一個,就是一個月生一個,都不可能讓她身體虧成這樣?!苯舆B產(chǎn)子的確對身體不好,但三娘的癥狀太過了。

    用過洗髓丹的話,沈三娘的身體確實(shí)不該這么差,不過秦家真敢害沈三娘?何宛然不可思議道:“他們就不怕得罪你?”沈三娘是長寧的堂姐,連她都只到沈三娘成親時長寧送了厚禮,足見她對沈三娘的重視,秦家就敢這么怠慢她堂姐?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我不過是個道童,有什么好怕的?”長寧嘴角一哂,“也不一定是秦家動的手,有可能是內(nèi)院紛爭,再說阿翁不是去外大陸了嗎?秦家覺得天高皇帝遠(yuǎn)吧?!?/br>
    “鶴兒,你不知青羊?qū)m和秦家的來歷?”何宛然問。

    長寧困惑的望著何宛然,“他們不是宗門在雍州的分支嗎?”

    何宛然就猜她應(yīng)該不知道,遂說起了雍州的歷史,“雍州在一百多年前還是蠻荒之地,州內(nèi)妖怪修士橫行,各族占地為王,跟北原沒什么區(qū)別?!?/br>
    “雍州不是歸中土管嗎?這么混亂朝廷就不管?”長寧問。

    “窮鄉(xiāng)僻壤誰會管?”何宛然道,“因雍州屬中土,門派也沒管,雍州會成現(xiàn)在這樣子,全是秦師姐一手治理出來的?!?/br>
    “你說是大師姐將雍州治理好的?”長寧沒想到師姐還有這樣的經(jīng)歷。

    “那時候秦師姐帶著門里一群筑基、金丹弟子在雍州待了三十年,將雍州的妖怪殺的殺、抓得抓,青羊?qū)m就是他們在雍州的駐地,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秦家老祖宗的姓還是秦師姐賜下的?!焙瓮鹑灰婇L寧滿臉茫然,就知她不清除此事。她也不知秦師姐為何要管雍州,但聽大師兄的語氣,清虛宮似乎在下很大一盤棋。

    “青羊?qū)m的弟子泰半都是你們清虛宮的人,你要道兵問主持要吧。”何宛然說,秦家這樣的來歷,還敢怠慢長寧堂姐,真是吃了豹子膽不知死活。

    “秦家是師姐弄出來的家族嗎?”長寧這下真不敢妄動,她不要壞了師姐的大事就不好了。

    何宛然道:“你放心,就秦師姐疼你的程度,莫說你只教訓(xùn)秦家一頓,就是你把秦家全殺了,她也只會夸你行事果決?!彪m然長寧尚未入門,秦師姐就閉關(guān)了,但看流霞峰上下將長寧照顧得那么好,就知她在秦以清心中地位不低,長寧想揍秦家絕對沒問題,“你還有蒼鳳師叔當(dāng)靠山,秦師姐也要聽師傅的!”

    長寧無語,這是她對付自己師姐的法子嗎?“那是我姐夫,弄死了讓我jiejie守寡嗎?”

    何宛然搖頭,她不是慕師兄教導(dǎo)的嗎?怎么會把她教的那么心軟?她簡直是清虛宮的良心。

    長寧請來青羊?qū)m的主持,先問了林家的情況,在確定林妾的身份后,語氣委婉客氣將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

    青羊?qū)m的主持正愁沒法子討長寧歡心,一聽是這么容易的事,拍著胸膛保證,“師叔放心,弟子一定將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的。”

    “勞煩你了。”長寧再三道謝。

    青羊?qū)m主持回房換了一身衣服,清點(diǎn)了五十精兵,也不掩飾蹤跡,一行人直接御劍朝秦府飛去。

    何宛然問:“你怎么不自己去?”

    “我不好去。”長寧說,“我看我三姐似乎挺喜歡我姐夫的,我要是去了,他們就該離婚了。”

    “讓主持去難道就不會了?”何宛然奇怪的問,“沒你的命令,誰敢去抄查秦家?”秦家的后臺可是清虛宮,除了長寧這清虛宮長輩的心頭rou,誰敢隨便動秦家?

    “我沒讓他去抄查秦家,我只是讓他去找我姐夫小妾害我jiejie的證據(jù)。”她不去才能可進(jìn)可退,去了就把路全堵死了,還平白給人話柄。

    “你就這么確定是那小妾下手的?”

    “不確定,所以我才讓他們?nèi)フ衣铩!遍L寧搖頭,“我年紀(jì)小,沖動行事不是很正常嗎?”長寧純良的說,“大師兄說萬事要占理,才能行的正坐得直?!贝髱熜终f行事不占理,這只會讓自己處于被動地位,想做某件事就要找個理由,她一向是聽話的好孩子。

    三娘身上肯定有問題,連大郎、二郎她都覺得不對勁,但又找不出不對勁的地方,那么就從秦家找吧。如果是她誤會了,就當(dāng)給秦家一個教訓(xùn)了,要是沒誤會——那他們就是自尋死路!她不了解師姐在雍州的布置,但秦家現(xiàn)在這樣子,不像是一心一意給他們辦事?,F(xiàn)在師姐在閉關(guān),外人都知道她碎丹重修,難保秦家會有二心,尤其是那林小妾曾外祖父居然是太白劍宗記名弟子,他們想腳踏兩條船,也要看看能不能站穩(wěn)。

    何宛然:“……”她剛怎么會覺得這丫頭是清虛宮良心?她一定是瞎眼了!凡事總是先找緣由再打人的做派,不是清虛宮一慣的行事嗎?

    長寧想了想,還是往宗門發(fā)了一道符詔,將自己道兵召來,又傳訊給大師兄問秦家的情況,她不能壞了他們在雍州的布置。

    秦家武陵侯夫人聽說沈五娘子將兩個孫子都接走,還說要讓三娘在青羊?qū)m多住幾天,一口氣噎得提不上來,被仆婦揉胸拍背了好半天才恨恨道:“欺人太甚!”這沈五娘就算是太上宗弟子也太高傲了,不就是一個道童嗎?即便沈家有金丹真人,那金丹修士也去外海了,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兩說,即便能回來也是幾百年后了,誰有閑心管這兩個小丫頭。

    “老夫人,我聽說沈家五娘子是被祖父養(yǎng)大的,小小年紀(jì)就入了太上宗修行,想來不知禮!”仆婦勸著武陵侯夫人。

    武陵侯夫人冷哼,先忍下一口氣等那小丫頭走了再收拾沈三娘,她有家世又如何?嫁到了秦家就要照著她的規(guī)矩來,別以為有人護(hù)著就能在家作福作威了,這秦家還是她做主!她有的是法子讓她有苦說不出!

    世子夫人聽說了這件事也忍不住暗氣了大半天,不過她向來喜怒不形色,坐了一會就吩咐道:“去給女君、大郎、二郎收拾些衣服送去,讓他們多住——”世子夫人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幾聲尖叫聲,她站了起來,“出了什么事!”

    這時門外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世子夫人感覺不對勁,走到窗口,卻看到半空中浮著許多青袍長劍的修士,那是青羊?qū)m修士!世子夫人驚得身體晃了晃,仆婦們連忙扶住,“夫人!”

    “去問問發(fā)生了什么事?”世子夫人說道。

    仆婦們遲疑的往外走,但尚未走出庭院,就被一股無形的阻力擋了回來。

    “任何都不許出門,違者殺無赦!”漠然的聲音一瞬間響變了整個院落,眾人都被嚇得趴在了地上,不少人都嚇哭了,他們怎么都沒想到有人敢在雍州對秦家動手。

    “文道長這是為何?”武陵侯接到通報(bào)匆匆趕了回來,看到青羊?qū)m觀主居然帶著一群太上宗修士將秦家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不禁勃然大怒,“你今日要是不給老夫一個交代,我就是上報(bào)宗門也要討個公道!”

    觀主朝武陵侯拱了拱手,不冷不熱的說:“老侯爺息怒,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武陵侯府內(nèi)有妖人作祟,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救你們!”

    “放屁!”武陵侯暴跳如雷,“有個毛妖孽!文若青你他娘的是不是蓄意報(bào)復(fù)老子!”

    文觀主彈袖道:“老侯爺自重,在下是奉命行事!”

    “什么奉命行事!你娘的說老子家里有妖人就有妖人了!證據(jù)呢!”武陵侯怒吼,他身后的秦家侍衛(wèi)也逼上了文觀主。

    文觀主從袖中取出一塊玄色中泛著金絲的玉佩,武陵侯看到這塊玉佩失聲驚呼,“這是——”這不是真?zhèn)鞯茏拥牧钆茊??武陵侯腿一軟,差點(diǎn)沒站穩(wěn)。

    “你還想看什么證據(jù)?”文觀主冷嘲的問,真?zhèn)鞯茏酉胍巡樽陂T附屬小家族還需要證據(jù)?給個緣由已是給臉了!

    ☆、第77章 雍州秦家(四)

    文觀主見慕真人的令牌震住了秦老頭,心情大為爽快,要不是長寧給了他這塊玉佩,他還真不敢隨意派人包圍秦家,他沒忘了長寧的吩咐,吩咐弟子們率先從沈三娘的內(nèi)宅搜去。修士搜索內(nèi)宅跟普通人自然不同,神識一掃,整個院落有幾頭螞蟻他們都能知道。

    “師兄,我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萬一那老小子真去宗門告狀怎么辦?”文觀主的師弟跟在身后,見秦老頭神色陰沉、目露煞氣,心里不禁有些擔(dān)憂,“他們可是秦真人的遠(yuǎn)親?!?/br>
    他們以秦家有妖孽的借口前來搜查,但實(shí)則底細(xì)大家都清楚,不過是給小姑娘出口氣罷了,師弟忍不住暗暗嘆息,這些宗門嫡系弟子真是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都受不得,內(nèi)宅婦人的爭風(fēng)吃醋,都要鬧得這么大,讓別人知道他們前來的實(shí)情,非笑話他們不可。

    “什么遠(yuǎn)親?秦真人是秦家嫡系中的嫡支,他們不過是分出的庶支罷了,以前連姓秦的資格都沒有,要不是他們湊巧就在雍州,這種好事會輪的上他們?”文觀主嗤之以鼻,“大家都是一樣的,他們家能占著雍州三分地,你難道不想?”

    文觀主的話讓師弟意動,“可他們畢竟是秦真人欽點(diǎn)的,就算那位小沈師叔是秦真人的師妹,也不能決定秦家的生死吧?”他們這么做就等于毀了秦家在雍州的霸主地位,要是沒確切的證據(jù),將來宗門責(zé)怪,他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啊!

    “小沈師叔決定不了,慕真人也不行嗎?”文觀主說。

    “慕真人?”師弟一愣,錯愕的問,“師兄,你是說這件事是慕真人讓我們做的?”慕真人會管這種小事?

    “慕真人讓我一切聽小沈師叔的?!蔽挠^主道,師弟真以為自己傻了,拿了一塊玉佩就派兵包圍秦家?他在看到象征慕臨淵身份的玉佩時,就向宗門請示過了,慕真人讓他一切聽小沈師叔,他才敢放心辦事。六十年風(fēng)水輪流,秦家在雍州當(dāng)老大當(dāng)?shù)脡蚓昧耍瑧?yīng)該換換位置了。

    師弟聽說師兄已向宗門請示過了,不由松了一口氣,“這小沈師叔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得到慕真人的身份玉佩的?!?/br>
    文觀主道:“她是希夷真人的孫女,蒼鳳道君的小弟子,無論資質(zhì)還是修為都是這屆道童中頂尖的,聽說蒼鳳道君疼極了這小弟子,從來就是要星星不給月亮,難道秦真人還會因?yàn)橐粋€小小的秦家跟自己師妹對上?”

    文觀主自己也有徒弟,自然了解師傅的心意,他們倚重穩(wěn)重的大弟子,但疼愛的卻是能承歡膝下的小弟子,對雍州百姓來說,秦家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對元嬰道君來說秦家卻是一顆連棋子都算不上的瓦礫,徒兒不喜歡彈走就是,哪里需要考慮?

    “這秦家是中邪了?能娶到這么一個媳婦不供起來,還讓那小姑奶奶生氣?”師弟不可置信的問,多好的一個討好小沈師叔的機(jī)會,哄得她開心,手里漏點(diǎn)出來,就夠秦家更上一層樓了。

    “他們地頭蛇當(dāng)久了,真當(dāng)自己是龍王了,什么時候注意過宗門消息了?”文觀主冷笑,沒說這個消息也是他從交好的師兄口中得知的,那位師兄跟他同為道童,后來他外放、師兄成為元嬰道君洞府的管事,職位不高,消息卻十分靈通,他是年年不忘孝敬才從他口中得知了不少秘事。

    武陵侯神色陰沉,文若青手里有真?zhèn)鞯茏佑衽宀患伲恍拍秸嫒藭H至,他們秦家還入不了他的眼,更別說他們是秦真人一手建立起里的,他要真收拾他們,也不會讓文若青出手,早從宗門直撥道兵下來了,但不是慕臨淵又是誰?跟他們家結(jié)怨的人不少,但大部分都是他的手下敗將,絕對沒那么大能量可以調(diào)動文若青來尋他麻煩。

    “秦侯爺,是不是要隨我去青羊?qū)m走一回?”文觀主頗有禮數(shù)的問。

    文觀主的話讓武陵侯額頭青筋直爆,但是看到那五十名氣質(zhì)肅殺的青袍修士,再看籠罩在秦家頭頂?shù)奈迤瑸踉?,他硬生生的按下了怒氣,五片烏云中是宗門安置在青羊?qū)m的妖族道兵,青羊?qū)m建觀百年,從來沒動用過這些道兵,想不到第一次出動居然用在了他頭上。

    “秦某自認(rèn)行的正坐得直,就算去宗門我也不怕!”他丟下自己隨身寶劍,束手就擒,“文若青,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莫要傷我家中女眷孩子!”

    “秦肅我看你是在世俗待久了,連宗門規(guī)矩都不知道了,你要真行的正坐得直,宗門會派我來擒你?你家女眷孩子若是無辜的,自然沒人會傷他們,要是共犯——”文觀主冷笑一聲,“少不了天雷臺上走上一回!”天雷臺是太上宗處置犯了重罪弟子的地方,該地以精鐵煉制而成,一旦打雷,臺上天雷滾滾,觸之即死。

    文觀主的一頓冷嘲熱諷,讓武陵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文觀主懶得再同他廢話,“來人,把他捆了壓下去!”既然給臉不要臉,他也就不客氣了。

    “父親!”秦二這時也聽到消息匆匆趕來,但是尚未靠近武陵侯,就被文觀主用捆仙繩捆住,送進(jìn)了青羊?qū)m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