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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寡婦多嬌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姜婉戳戳姜谷的臉頰,捂嘴笑。

    第二日一大早,一家四口吃過早飯,鎖了門便出發(fā)了。

    天色尚早,然而隔壁裴家早已有了動靜,似乎是聽到外頭的聲音,裴祐走出院子,見姜家一家四口都在,開口問道:“姜大叔,你們可是去昌平縣城?”

    “是啊,裴先生?!苯D甑?,“裴先生可有要帶的東西?”

    “……不用了?!迸岬v搖頭,他的視線忍不住往姜婉身上掃去,見她扭頭看向另外一側(cè),只當他不存在,他心里便是一聲嘆息。

    徐鳳姑道:“裴先生不用跟咱們客氣,有什么要帶的,說一聲便是,也不費多少力氣?!?/br>
    “這……”裴祐猶豫了片刻,從懷里摸出個靛藍色的荷包,整個兒遞過來,“那就請姜大叔和鳳姑嬸子幫我買些生宣紙回來吧。”

    徐鳳姑和姜福年對視一眼,面露猶豫,這帶其他的東西還好說,帶紙這種事……

    “裴先生,咱們都是粗人,對紙也不怎么了解,怕給你帶壞了?!毙禅P姑歉然道。

    裴祐道:“無妨,只要是生宣即可。”

    裴祐都這么說了,徐鳳姑也只好應(yīng)下,她沒接裴祐的荷包,只笑道:“那我就大著膽子買了,等買回來了,先生再給錢不遲?!?/br>
    “那便多謝了?!迸岬v也不堅持,收回了荷包。

    姜家四人走后,裴祐依然站在自家梧桐樹下,深深地嘆了口氣。

    方才姜婉姑娘一眼都沒看他,就仿佛沒他這個人似的。他想起過去她總對他盈盈笑著的模樣,心下一陣悵然。如今他最愛吟誦的詩詞由“男兒千年志,吾生未有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fù)來”變作了“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還不敢吟給他娘聽到,免得她聽出異樣。

    這幾日他讀書的時辰更多了些,然而卻沒記下多少,心思全然不在讀書上頭。他總在梧桐樹下站著看書,卻時不時看向姜家方向,看到那窈窕身影,便覺心下一喜,滿滿漲漲的也說不出是個什么感覺??烧缢且灰顾f,她眼里再沒有了他,即便不慎見著了,也當沒見著,他覺得失落,卻又不知所措。

    他想同她說,那一夜是她誤會了他,可心中總有那許多的顧忌。若他說了,可她不信他呢?甚至以為他不但是個懦夫,還扯謊騙她……明知她如今已是看他不起,他卻不想她將自己想得更壞??杉幢闼帕怂?,那之后呢?她說……她說她先前確實對他有意,那么她若言明她信了他的話,他又該如何自處?她有意于他,他也心悅于她,兩情相悅,那他是否該上門提親?可他娘絕不會同意他娶她的,還有前兩家與她定親卻死于非命的人家以及摔斷腿的徐大牛……

    最早先的時候,對于“克夫”之人,他必定是要遠離的。可如今,人還是那個人,他的心境卻是變了。他依然有些懼怕那克夫之命,先前那兩家死得太慘烈,然而……克夫果真是真的么?萬一只是湊巧呢?那姜婉也是遭了無妄之災(zāi)啊。

    想了許多,裴祐面上神色變幻,最終長長地嘆出口氣來。如今他連同她說清楚一切的勇氣都沒有,之后的事又哪里談得上呢?

    姜家四口走出村子后,姜谷湊到姜婉身邊小聲道:“姐,剛才你看到了嗎?裴先生很奇怪地看你呢!”

    “他看我做什么?”姜婉也小聲道,“你總注意他干嘛?他的事與咱們無關(guān),不用管他。”

    “可……可他那樣看你,很是古怪??!”姜谷不忿,“姐,你不是說讀書人比咱們村里其他人都見識多嗎?我看不見得,他一定也像其他人一樣聽信流言便覺得你不好!”

    “他覺得我好不好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姜婉戳了戳姜谷臉頰,“不去管他就好,咱們有咱們自個兒的事要做,哪來那么多的閑工夫去在乎旁人?”

    姜谷蔫蔫地說:“好吧,我曉得了?!?/br>
    姜婉揉了揉他的發(fā)頂,溫柔地笑開。如今裴祐對她是個什么看法,她也管不著了,反正愛咋咋樣,她要走出村子當有錢人去了,就讓他窩在那村子里窮到死吧!

    姜家四人來到縣城后,徐鳳姑便把買紙的事交給姜婉:“婉婉,你先前不是來買過紙嗎?這回也由你去買吧,爹娘都是粗人,買不好,你給裴先生幫著挑挑。”

    姜婉乖巧地應(yīng)下:“好,那咱們還是跟先前一樣分開吧,我跟小二四下走走看看,娘你和爹也去瞧瞧?!?/br>
    “也行?!毙禅P姑點頭,給了姜婉三百文錢。

    姜婉帶著姜谷先在集市里逛了一圈,姜谷見到好吃的都想吃一吃,而姜婉的注意力都在四周的店鋪上。

    要做生意,自然還是得來縣城,窮鄉(xiāng)僻壤的誰愛花錢?他們總不能玩以物易物的交易。但縣城和山下村有些距離,按照她的腳程,走路得三小時,若擔上東西,就更慢了。這樣一來,若天天來回村里和縣城,太費時間,也太辛苦。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在縣城住下,可縣城里的房子對他們來說太貴,買是買不起的,估計只能租了,就是不知道租金要多少。而且,她覺得她爹娘可能不會同意住到縣城里來。因為這樣一來,山下村人就有的說道了——既然你們姜家搬到了城里住,村里的田地理應(yīng)還給村里,好給其他人種吧?就算里正跟他們家沾親帶故,占著土地卻在縣城謀生的事兒卻也說不過去??烧孀屗镔€一把大的,放棄村里的土地來縣城謀生,估計他們也是不樂意的。沒有土地,當了一輩子農(nóng)民的二人就沒有安全感,就跟現(xiàn)代沒房子也沒安全感是一樣的。

    姜婉心里一嘆,下定決心要做生意容易,可真要謀劃起來,卻是一籮筐的麻煩,只好暫且先放下她的憂愁,慢慢跟家人商量著來了。

    剛巧旁邊是一家賣書籍紙張的,姜婉停下腳步,對姜谷說:“我進去買紙,你先在外頭玩會兒。”說著她塞給他二十文錢,讓他自己在附近玩。

    “姐,果真要幫裴先生買???”姜谷不高興地說,“咱們就說沒買到不就好了?”他一點兒都不想幫裴祐的忙。

    姜婉笑道:“咱爹娘答應(yīng)了人家,總不能出爾反爾。要做言而有信的人,你可記住了?”

    “記住了……”姜谷不怎么情愿地說。

    姜婉指了指前頭:“你看那是什么?”

    姜谷回頭一看,驚呼一聲:“糖葫蘆!”他已經(jīng)一腳踏了出去,似乎又想起什么,回過頭來道,“那姐你隨便買點兒就好了!一會兒你出來找我,我就在這兒附近,哪也不去!”

    “好,一會兒我出來找你?!苯裥Φ?,轉(zhuǎn)身進了店鋪。

    她刻意將姜谷支開,可有她的小心思的。

    店鋪里沒什么人,姜婉直接找上店里伙計,問道:“你這兒有差一些的生宣嗎?”

    伙計有些驚訝:“差一些的?”

    姜婉肯定地點頭:“沒錯。我家中窮,買不起好的,你給我拿些差一點的生宣吧,那種點上墨就暈染得到處都是的也行?!?/br>
    這下伙計有點傻眼了:“這樣的您都要?”

    “要?!苯袷謭詻Q。

    伙計眨眨眼,想了想道:“早前好像是進過一批很差的生宣,根本賣不出去,后來丟了不少,也不知還有沒有?!?/br>
    “請您幫忙找一下吧,多謝?!苯竦馈?/br>
    伙計也是好心,讓她稍等,他在柜臺下翻了好一會兒,翻出一疊堆滿了灰的宣紙:“就是這個了……您真的要?”連他自己都嫌棄這疊紙。

    “要的?!苯袷謭远ǖ卣f,“再麻煩您給我一些好的生宣。”

    等付了錢將兩疊紙都拿在手里,姜婉當著伙計的面就開始動手腳,把壞的那一批穿插著放進好的里面。

    伙計目瞪口呆:“姑娘您這是做什么呢?”

    姜婉笑道:“……您猜呢?”

    伙計老實道:“我實在猜不到?!?/br>
    姜婉道:“我想也是?!?/br>
    說完,她一點兒沒覺得給這伙計留個謎團逼死強迫癥有什么不妥,拿著這疊重新捆綁好的紙轉(zhuǎn)身便走。等回了山下村,就收裴祐那疊好的宣紙的錢,那一疊壞紙就當是她送他的,分文不要,至于他寫字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些紙好寫有些紙一寫就是一團墨……那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她娘都說了他們是粗人選不好紙,他還非要讓他們選,怪誰呢?怪他自己呀!

    完成了這小小的報復(fù)之舉,姜婉心情很好,直到她即將走出這商鋪時被人叫住。

    “姑娘,請留步!”

    那是一個對姜婉來說很陌生的聲音,然而那聲音之中,卻夾雜著激動。

    她下意識地回頭,便見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華服公子滿面激動地走到她跟前,連聲道:“姑娘,在下總算找著你了!”

    此人正是知縣公子謝承疇!

    多日前,謝承疇接了姜婉的警告,本來并未放在心上,然而就在兩日后,他好不容易見到百花樓新來卻立刻成為花魁的柳如月姑娘時,卻跟一位陌生的公子哥起了爭執(zhí),當時他本想仗著知縣公子的身份跟對方硬磕到底,可電光石火之間,他卻想起了兩日前那位街上偶遇的姑娘說的話,頓時如同一頭冰水澆下。他冷靜下來,面對那位跟他橫眉冷對的公子哥,他出乎旁人意料地拱手道歉,笑瞇瞇的把先見柳如月姑娘的機會讓了出去。那公子哥見他態(tài)度如此之好,心情也是陰轉(zhuǎn)晴,竟邀他一起玩樂。謝承疇并未推脫,兩人推杯換盞之后,等對方醉意朦朧,他幾經(jīng)試探套出對方身份,當時便嚇出一身冷汗。

    這位貌不驚人的公子哥,竟然是從京城來的,且正是如今朝堂上一手遮天的吏部尚書兼內(nèi)閣首輔李時獻的幼子李懋!當時他若繼續(xù)跟他爭執(zhí),難保不會仗著手下小廝多而把對方暴打一頓,畢竟這是昌平地界,他爹是知縣,他又怕了誰?而一旦動了手,那后果……他可記得,那位內(nèi)閣首輔不是什么好相與之人,幾十年間,跟他作對的人可都死得妥妥的了!

    那之后,謝承疇便惦念起那位救了他,或許還包括他全家的姑娘。他不知她來自何方,又將去往何處,甚至有時想,她或許是天上的神女,特意下凡來救他一家性命,否則,她又如何能未卜先知呢?他畫了她的畫像日日觀賞,茶不思飯不想的,他爹還以為他害了相思,警惕地問他是哪家姑娘讓他如此著迷,畢竟從前他雖喜愛美人,可只要畫好,就將畫裱好高懸,并不會像如今這般一直盯著唉聲嘆氣。按照他爹的意思,畫像中的如果是好人家的女孩,就趕緊去娶回來,免得被人搶走了,如果只是青樓女子,那就多去去,見多了也就沒那么想念了。

    未卜先知的事,謝承疇并未說給他爹聽,他覺得他說了他爹也未必信,還是留著成為他和那位姑娘的秘密吧。今日他閑得無聊,又覺找不到人悶得慌,便來集市上隨便晃悠,看看路上經(jīng)過之人是否有美人,有沒有機會讓他畫上一幅畫。正好經(jīng)過這家書鋪時,他一時興起想來看看是否有有趣的書畫,剛巧在店鋪門口與一位姑娘擦肩而過,他本能地側(cè)頭去看對方的容貌,這一見,他先是一愣,隨即欣喜若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姜婉愣住。

    其實當初把金手指看到的內(nèi)容告訴了謝承疇,事后她是有些后悔的,她不知道深思熟慮之后的自己還會不會給謝承疇預(yù)警。可既然當時都已經(jīng)做了,回想一下自己可能因此而拯救不少人命,她也就心安了。就像當初幫徐土財作證,雖然后來他硬是誤解她讓她覺得很惡心,但若時光倒退,該做的事她不會不做,但求個心安而已。而且,對謝承疇提出預(yù)警一時,她覺得也沒她想象得那么糟糕,昌平縣并不小,兩人要在茫茫人海之中相遇談何容易?

    可沒想到就是這么倒霉,她不過是幫裴祐買個紙,就能碰上謝承疇!若她家四人出門的時候裴祐沒出來碰上也沒讓他們幫忙買紙,她就不會來這兒,肯定也就碰不上謝承疇了,都是裴祐的錯!

    可如今把鍋丟給誰都無濟于事,謝承疇就在面前,而且看他那表情,她的金手指多半起了作用,他成功地躲過了一劫,然后就記起她了。

    “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苯褚砸环N全然陌生的目光看著他,其實她確實有些記不起他的樣貌了,要不是這身衣服,他的語氣和神態(tài),她可能還認不出他。

    謝承疇一愣,隨即拱手彬彬有禮地說:“是在下失禮了。在下乃是這昌平縣知縣之子謝承疇,幾日前我們在這集市上見過的,那時姑娘你……”他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給在下以……示警,救了在下一命。在下感激不盡!”

    沒等姜婉接話,他便正色道:“敢問姑娘芳名,家住何處,家中父母可還健在?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這救命之恩,自然必須以身相許了!我觀姑娘尚未婚配,在下也是!請姑娘讓在下報恩,去府上提親!”

    姜婉:“……”

    謝承疇身邊的小廝見自家公子居然當街求娶,對方看模樣還是個農(nóng)家姑娘,頓時就不好了。他忙扯了扯謝承疇的衣袖,苦著臉低聲勸道:“少爺,您可別沖動??!這婚姻大事,可都得父母做主的!您還是先回去跟老爺說一下吧!否則老爺知道了,說不定要動家法了!”

    “住嘴,這兒沒你的事!”謝承疇自覺被小廝下了面子,不痛快地斥責(zé)道。

    那小廝瑟縮了一下,哀嘆著不說話了。

    謝承疇整了整衣裳,又看向姜婉,一臉誠懇地說:“姑娘,在下是真心的,我的父親必不會干涉,請姑娘放心?!?/br>
    “……可我不認識你啊?!苯窭^續(xù)一臉茫然地裝傻。這個知縣公子是怎么回事,當街就求親,還是個才見過第二面的,就算真是因為救命之恩,也沒這樣草率的吧?若她是個無鹽女,難不成他也會為了報恩而要娶她?說不定會說下輩子結(jié)草銜環(huán)相報吧……

    不,她現(xiàn)在要想的是,怎么逃走……現(xiàn)在謝承疇說說是要求親,恐怕只是為了弄清楚她的信息吧?等他知道了之后,把擁有金手指的她抓去研究或者為他賣命什么的,想想看那未來可真夠黑暗的??傊且稽c兒都不信他是真要娶她。

    “姑娘,在下是知縣之子,謝承疇。”謝承疇一字一句又認真地說了一遍,一是希望她能想起當初二人的談話,二是希望她注意到他是知縣公子。

    “謝公子,您好?!苯竦溃昂芨吲d見到您,但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該回家了?!?/br>
    謝承疇一愣,難不成他認錯人了?不,以他的記憶力,是不可能認錯人的,就是眼前這位姑娘,不但容貌一樣,連聲音都一樣。

    “那就讓在下送姑娘回家吧!”謝承疇道,他想,不管怎樣,先把人家的身份弄清楚。

    “我跟公子非親非故,還是不麻煩公子了。”姜婉說著,眼角余光往外一瞥。她現(xiàn)在有些擔心姜谷會突然出現(xiàn),到時候兩個人都被看到了,就更麻煩了,而且她事后也不好跟姜谷解釋自己跟這公子是怎么回事。然而更麻煩的是,她現(xiàn)在沒辦法脫身。

    “不麻煩,這兒最近不太平,萬一姑娘回家時出了點兒意外可如何是好?不如姑娘告訴我你家在何處,我也可找輛馬車送姑娘回去?!敝x承疇不放棄從姜婉這兒得到她的身份信息一事。

    就在姜婉苦惱著該怎么逃脫的時候,街道上忽然傳來一陣sao動,她聽到一個男人在喊叫,說的似乎是家鄉(xiāng)話,海爾普什么的,不知是何意。她的目光禁不住向外瞥去,只見前面圍了一圈人,不少人都在指指點點地看熱鬧,里頭發(fā)生了何事,卻并不清楚。

    因為姜婉視線的轉(zhuǎn)移,謝承疇也轉(zhuǎn)頭看向外面。

    就在謝承疇轉(zhuǎn)移視線的那一刻,姜婉忽然撩起裙擺,大步跑出了店鋪!

    謝承疇愣了愣,趕緊叫著追了過去:“姑娘,姑娘!”

    他的小廝也緊追在后頭:“少爺,少爺你慢點!”

    姜婉一手拎著那一疊宣紙,另一手提著裙擺,如同泥鰍般鉆入圍觀人群之中,很快鉆到了圓心。等眼前視線一敞亮,她赫然發(fā)現(xiàn)中間被圍著的居然是兩個人,一個屠夫模樣的男人正在用力踢打一個金發(fā)的……誒?外國人?!

    可姜婉來不及想太多,身后還追著謝承疇,她急忙身子一扭,又混入人群之中,最后鉆出去來到一個買傘的小攤販前,一邊掏出五文錢塞過去一邊說:“對不住我有些頭暈,可否讓我蹲一會兒?”

    收了錢只是讓人蹲一會兒,那小攤主自然沒意見,也不去管姜婉,姜婉便躲在了一把撐開的傘之后。

    謝承疇好不容易擠出人群,一出來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見了那姑娘的身影,焦急地四下張望,片刻后便向前追去。他那小廝緊跟其后,邊叫著邊遠去了。

    姜婉聽到二人漸行漸遠的聲音,這才從藏身處出來,撫著胸口長舒了口氣。

    另一邊,打人的已經(jīng)停了手離開,而圍觀群眾也漸漸散去,露出半躺在地上抽抽搭搭的金發(fā)男人。

    姜婉有些好奇地看著這個老外,她算是明白了剛才他說的“海爾普”原來是“help”。在現(xiàn)代看到外國人并不稀奇,但這是古代,外國人畢竟稀少,所以見到這位,她是真的有些好奇。而且,剛才還多虧了他被打引起的sao亂,她才能安然脫身。

    她稍微走近了一些,便聽到那人在用英語說:“我只是餓了,我只想吃個漢堡包而已……”

    雖然不知道這位外國人是怎么流落到大宋來的,但見他衣衫凌亂,頭臉都臟兮兮的,就知道他過得一點兒都不好。她想了想,走上前遞出去三十文錢:“給你,買包子。”

    那外國人好歹明白銅錢是做什么用的,忙接過,對姜婉豎起大拇指,用磕磕絆絆的中文說:“你是!活觀音!我,以身相許,你!”

    姜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