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另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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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王讓鎮(zhèn)國公的大軍停住在塞納城,并交代鎮(zhèn)國公說,這大軍或許是解救京城的唯一選擇,所以,皓王他或許也正在圖謀些什么!”宇文慕之想到鎮(zhèn)國公與他說的那些話,揉了揉眉心,他愿意相信皓王,相信他不會與殷離他們?yōu)槲?,“但防人之心不可無,皇祖母,您在宮里一切小心,慕之這便回去,另做打算!” 太后安慰的點了點頭,“慕之,若是到時候真的無能為力,你還是保命要緊,若是能保住墨王他們幾個人的性命,那便是更好不過了!” 宇文慕之看著滿頭斑白的太后,心里不由得一酸,“皇祖母放心,慕之一定會竭盡全力,不讓皇貴妃與殷離的jian計得逞的!” 宇文慕之告別了太后,便如來時一般,又趁著黑夜如一只貓兒一般,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皇宮。 宇文慕之回到京城外的院中時,發(fā)現(xiàn)夏竹青屋里的燈還在亮著,他的心里不由的一暖,無論何時何地,這世上總有一個人為你留著一盞燈,等著你回家,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原來是如此的溫馨。 宇文慕之輕輕的推開房門,發(fā)現(xiàn)夏竹青已經(jīng)睡了,畢竟她已經(jīng)是有了身孕的人,隨然一路坐著馬車可還是很疲憊。宇文慕之坐在床邊,驚醒了正在熟睡的夏竹青,夏竹青警惕的睜開眼睛,見是宇文慕之,松了一口氣,于是又迷迷糊糊的閉上眼,“慕之啊,你回來了???”接著又睡了過去。 宇文慕之靜靜的望著夏竹青的熟睡的樣子,心里慢慢的安靜了下來,這個時候,最容不得有半點的閃失,塞納城有鎮(zhèn)國公的十五萬大軍,若是京城真的落入了殷離之手,他們還有反擊的余地,如今的情況,他們一定要首先保護(hù)好各自的性命才是重中之重。 想到這里,宇文慕之又輕輕的退了出去,喚來了山海盟的人,“通知下去,讓山海盟內(nèi)所有的高手,盡快趕到金陵城!” 夏竹青一夜無夢,睡得很香。第二日一早,她發(fā)現(xiàn)了睡在身邊的宇文慕之,不由的伸出胳膊緊緊的抱了抱他,她希望以后的每一天早上,都可以一睜眼就能看到宇文慕之。 宇文慕之的嘴角不由的上揚,嘴里喃喃的說道,“卿卿!” “慕之,你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夏竹青側(cè)臥在那里,低著頭,看著尚未睜眼卻已經(jīng)了無睡意的宇文慕之問道,他昨晚去皇宮可還順利,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了嗎?他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么? “卿卿!”宇文慕之睜開眼睛,他溫柔的望著臉前的夏竹青,苦笑一聲,“其實我不是什么南秦的七皇叔,正如皓王所說,我與他一樣,都是皇子!” 宇文慕之將昨晚從太后那里聽到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夏竹青,然后他緊緊的摟住夏竹青,“卿卿,不管我的真實身份是什么,都改變不了他們愛我的那顆心,我想當(dāng)初,父皇必定是不想讓母妃失望,所以才對外宣稱母妃所生的那個皇子已經(jīng)亡故了,然后將我的身份神不知鬼不覺的換成了先皇的遺腹子,他的幼弟,這些年來,我感受的到他對我的愛,我有時候甚至懷疑,為什么他對我的愛甚至超過了其他的皇子,如今我一切都明白了!” 夏竹青點了點頭,“慕之,皇室中的人,活的其實沒有外界的人看起來的那么瀟灑,他們活的很累,每天都是在算計得失,爾虞我詐,環(huán)境使然,沒有辦法。可我們畢竟都是平凡的人,也希望有平凡的一生!” 宇文慕之將夏竹青摟在懷里,“所以,等京城的事情了了,我們一起去游山玩水吧?然后找一個有山有水的世外桃源,春天賞花開,夏天聽蟬鳴,秋天看落葉,冬天看冬雪,一年四季,每一月,每一天,每一刻,我們都這么開開心心的度過,好不好?” 夏竹青的雙眼晶亮,她驚喜的望著宇文慕之,狠狠的點點頭,“慕之,這樣的生活一直以來都是我所期盼的,我們不管那些勾心斗角,就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青山綠水,享受著人間的四季變換,咱們的孩子長大了,如果他們想出去,盡管出去好了!” “呵呵!”宇文慕之點了點頭,他真的很期盼、很憧憬這樣的生活呀! “可是慕之,你懷疑是一直都是皇貴妃對你下的毒手?”夏竹青擔(dān)憂的望著宇文慕之,“如今她與殷離聯(lián)手,控制了后宮及朝堂,若是真如他們所愿,讓皓王登基為帝,那咱們……?”那他們還能有活路嗎?皇貴妃與殷離都是所圖不小,他們決不允許有意外存在,而宇文慕之就是這個最大的意外。 “皓王的心機(jī)深沉,或許他另有打算,我們靜觀其變吧?”宇文慕之安慰著夏竹青,“即便是最后我們真的不能力挽狂瀾,但是憑著山海盟的力量,力保父皇他們的性命還是沒有問題的?!?/br> 夏竹青點了點頭,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皇貴妃讓翠竹端著人參湯來到宇文津的御書房,宇文津厭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別過了眼去。如今他堂堂的南秦帝王,卻只能終日被囚禁在這御書房里,而為了墨王他們的安危,不得不做出妥協(xié),大概他是這歷史上最窩囊的皇帝了,只是,不知道慕之他如今如何了,但愿不要回到這已經(jīng)變了天的金陵,他已經(jīng)是自身難保,沒有能力再去保護(hù)他了。 “皇上!”皇貴妃讓翠竹將人參湯放在書案之上,然后來到宇文津身后,黃真瞥了皇貴妃一眼,然后自覺的退到了一旁。 皇貴妃伸手輕輕的捏著宇文津的肩,就像以前一樣幫他按摩一樣,但如今一切都不一樣了,“臣妾聽說皇上胃口不好,皇上怎么不肯多吃些東西呢?臣妾只是讓墨王他們留在皇宮,他們一切都很好,昨夜不是還來見過皇上了嗎?皇上還在擔(dān)心什么呢?” 宇文津輕哼了一聲,“楊穎,朕沒有想到,你的心真夠大的!自皇后去世之后,你便是這六宮之首,而朕百年之后,勢必也是要將這皇位讓給皓王的??呻薏幻靼?,你為什么要這么急不可耐,非要與殷離合謀,逼迫著朕退位,將這皇位傳給皓王呢?這皇位遲早都是他的,難道等朕百年之后不好嗎?如今你們這么做,是謀逆,是大罪,罪不可赦!” “不好!”皇貴妃朱唇輕啟,她淡淡的一笑,“誰知道皇上百年之后,這皇位是皓王的還是宇文慕之的呢?皇上你還想瞞著臣妾嗎?所謂的七皇叔,其實就是鳳悠然的兒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