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那里是一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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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武搖了搖頭,“其實這些都是后來皓王妃告訴我的,至于惜文聽到了什么話,皓王妃說她當(dāng)時過去的時候,惜文已經(jīng)死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惜文聽到了皇貴妃說的什么話,才遭來殺身之禍!” 宇文慕之搖了搖頭,不,皓王妃她知道,她不僅知道,還立刻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皓王,她聽到的應(yīng)該不僅僅是關(guān)于自己的身世,一定還有什么,才會讓皓王那么匆忙的趕了回去。 “惜武,你怎么知道我們今天回來了?你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嗎?”宇文慕之見夏竹青一直沉溺于惜文的死訊中,于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后又看著惜武問道。 “是皓王讓我來的!”惜武說道,“至于皓王是如何知道的,這我就不清楚了,皓王讓我給七皇叔傳一句話,七皇叔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回京,想必是已經(jīng)做好了應(yīng)對的思想準(zhǔn)備,皓王說,稍安勿躁,不要輕舉妄動,眼見不一定為實,讓七皇叔切莫只相信自己的雙眼看到的,有些事情,要用心去看才行!” “眼見未必是實,要用心去看?”宇文慕之望著惜武,重復(fù)著他剛才的話,皓王這是什么意思,什么眼見未必為實,而是要用心去看的?是說他要登基為帝這件事情嗎? “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告訴皓王,本王選擇暫且相信他,他還是以前的那個皓王,但他若是心懷不軌之心,本王也必定不會輕饒了他!”宇文慕之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惜武看了夏竹青一眼,夏竹青的心又提了起來,“惜武,怎么了?” “皇貴妃以喜歡夏蓮小姐為由,派人將夏蓮小姐接到了宮中,不過,皓王殿下說,夏蓮小姐應(yīng)該是暫時沒有什么危險,青青你不要過于擔(dān)心!”惜武擔(dān)憂的看著夏竹青,他明白失去親人的滋味,夏蓮是夏竹青的親meimei,而現(xiàn)如今這么危機(jī)的狀況下,皇貴妃此舉必定不懷好意。 “真是無恥!”夏竹青恨恨的說道,“這皇貴妃是什么來頭,她這么做,針對的到底是誰?” “我想她要針對的人,應(yīng)該是我!”宇文慕之沉思了片刻,“我一直不明白,為什么有人要置我于死地,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尤其是上一次,他們幾乎就要成功了,如果這個幕后之人就是皇貴妃呢?她的最終目的是我,所以與我有關(guān)的人,她都不會放過,將夏蓮接到宮中,是對付我的一個手段而已!” “皇貴妃?”夏竹青蹙眉,“可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若是緊緊為了她的兒子皓王登基為帝,可之前又為什么一定要置你于死地呢?” “我也想不明白,或許是與我的身世有關(guān)吧?”宇文慕之無奈的笑了笑,“卿卿,這次又是我連累了你!” “只有千年做賊,沒有千年防賊的道理,誰又能想得到如日中天的皇貴妃竟然就是那個幕后黑手呢?既然這樣,蓮兒如今應(yīng)該沒有什么生命危險!”夏竹青安慰道。 惜武走了之后,夏竹青依偎在宇文慕之的懷里,“慕之,惜文對我來說,是恩人,是親人,可她就這么被皇貴妃殺了,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幫她報的,可是她到底聽到了皇貴妃說什么,才會引來這殺身之禍呢?”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應(yīng)該不單單是我的身世,或者還有與皓王相關(guān)的事情,具體是什么,或許只有皓王與皓王妃他們知道了!”宇文慕之嘆了一口氣,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他曾經(jīng)懷疑過很多人,但從未想過,居然是皇貴妃一次又一次的向他下毒手,他想不出皇貴妃殺他的任何理由,自皇后死后,皇帝沒再立后,皇貴妃掌管六宮,一直行使的是皇后的職責(zé),皓王也母憑子貴。她屢屢向自己下毒手,除非……他是宇文津兒子這一條理由。 很多事情,或許見到了宇文津才會有答案,宇文慕之嘆了一口氣,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夜深了,連日來的朝堂動蕩讓整個京城的人惶惶不可終日,金陵看起來蕭條了許多,大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 宇文慕之身穿夜行衣,如同一個黑貓兒一樣,悄無聲息的行走在屋檐之上。 皇宮的守備并不森嚴(yán),或許是為了等他自投羅網(wǎng),所以才故意為之,宇文慕之顧不上這些,他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皇帝的寢殿,外面并沒有那么多的御林軍守著,相反,只有兩個小太監(jiān)守在那里,他若想進(jìn)去,輕而易舉,可宇文慕之沉思了片刻,轉(zhuǎn)身朝著太后的寢宮而去。 慈寧宮的情形截然相反,一隊又一隊的御林軍緊鑼密鼓的巡邏著,一刻都不敢放松,宇文慕之點了點頭,這才應(yīng)該是被囚禁該有的勢頭。 太后這時正坐在貴妃榻上,手拿著佛珠,閉著眼睛,嘴里振振有詞的為皇帝祈福。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幾聲貓叫,叫的還很有個性,雙眼緊閉的太后眼睛募得睜開,她警惕的望著四周,然后看向林嬤嬤。 林嬤嬤也正不可思議的望向太后,得到太后的首肯,然后點了點頭。 如今整個慈寧宮內(nèi),只剩下了林嬤嬤與一個太監(jiān),兩個人都跟隨太后多年,是太后的心腹之人,林嬤嬤對著那太監(jiān)說道,“王爺來了!你在門外守著些!” 雖然現(xiàn)在慈寧宮這種情況并不需要任何人把守,可小心駛得萬年船,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們就是因為一時大意,才著了皇貴妃的道。 宇文慕之趁著兩隊御林軍交替的間隙,一提氣,神不知鬼不覺的飛進(jìn)了慈寧宮內(nèi)。 “母后?!”宇文慕之看到坐在那里欣喜的望著他的太后,哽咽的喊道。 “哀家的慕之,終于回來啦?”太后像往常一樣笑著說著這句話,“來,快讓母后看看!” 宇文慕之來到太后身邊,跪在那里,“母后,慕之來晚了!” “不晚,慕之什么時候回來都不晚,只是如今這后宮被皇貴妃控制了,母后這里也不安全,你可是去見過你父皇了嗎?”太后望著宇文慕之,關(guān)心的問道。 宇文慕之搖了搖頭,“那里是一個陷阱,兒臣沒去!” 太后一想,便明白了,皇貴妃等的估計就是宇文慕之吧?沒想到這么多年,竟然連她都看走眼了,什么當(dāng)年的姐妹情深,都是假的,這深宮里的女人,果然說的都是鬼話。 “慕之啊,如今南秦這局勢,你不該回來!你父皇若是知道你回來了,他該是多么的擔(dān)心!”太后搖了搖頭,“如今他都自身難保,沒有能力再去保護(h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