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驚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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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慕之與夏竹青很順利的見到了鎮(zhèn)國公,可見是他應該早就知道他們要來,于是早早的便做好了迎接的準備了。 鎮(zhèn)國公一臉嚴肅的望著宇文慕之與夏竹青,“七皇叔,王妃,關于皓王為何將兵馬駐扎在此,且匆匆回京,老臣所知并不多。只是知道,皓王他是接到了京城中皓王妃的信,臉色大變,才又趕回了京城,由于他走的太匆忙,只是來得及留給了老臣一封信,讓老臣務必要親自交給七皇叔!” 說罷鎮(zhèn)國公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到宇文慕之手上,“皓王臨走之時說,京城已亂,這些兵馬或許是解救金陵城唯一的希望,讓老臣待在這里,一定要守護好這一切。同時也讓老臣攔住七皇叔,務必要將這封信給你看,若是七皇叔看完信中內(nèi)容,仍要回京城,就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這一去,或許一切都會不同!” 宇文慕之蹙眉,皓王這話里有話,怎么聽著都是怪怪的?不可否認,皓王是他這幾個侄子當中,最有德才的一位,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知道皓王此舉意欲何為,或許一切的關鍵都是在于這封信。 于是宇文慕之拆開了那封信,他只看了一眼,便瞳孔一縮,雙手顫抖,臉色蒼白,信便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夏竹青從未見過如此失態(tài)的宇文慕之,皓王到底在這信里寫了一些什么,會讓他如此的不安與失態(tài)呢? “七皇叔,您沒事吧?快坐下,喝杯茶!”鎮(zhèn)國公畢竟是老狐貍,他看的出來,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他不能知道的驚天大秘密,可皇家的秘密,當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他不好奇,他也不想知道。 宇文慕之仿佛是失去了靈魂一般,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也顧不上身邊鎮(zhèn)國公看他的異樣與探究的目光。 夏竹青無奈彎腰撿起地上的信,只看了一句話,她也是猶如五雷轟頂,這張紙上只有短短兩句話,夏竹青每個字都認識,可這些字連在一起,她就看不明白了,是皓王寫錯了,還是…… “皇兄親啟!” 皓王他信上寫的是皇兄,而非皇叔? 可宇文慕之明明是皇帝的幼弟,是皓王的七皇叔,可是為什么皓王寫的是皇兄親啟? 皓王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那也就是說,宇文慕之其實他真正的身份是皇帝的親生兒子,而非幼弟? 可這怎么可能?怪不得皓王讓鎮(zhèn)國公務必親手交到宇文慕之的手上,這涉及到皇室的一個驚天大秘密! 兄長變父親? 也難怪宇文慕之看的這封信之后,他的臉上會那么難看,他會那么失態(tài)。 “京城已亂,父皇危在旦夕。你身份敏感,切莫沖動回京!” 皓王的那封信上,只有這么短短的幾句話,可見他當時走的多么的匆忙,心里又是多么的凌亂。 鎮(zhèn)國公說,是皓王接到皓王妃的信,才匆匆忙忙回京的,可見這件事情,應該是皓王妃告訴皓王的,可皓王妃是從哪里知道的呢? 皇貴妃嗎?皇貴妃不是已經(jīng)控制了后宮?并且與殷丞相聯(lián)手,控制了整個京城,他們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將皓王推上皇位嗎? 那皓王呢?他是與皇貴妃是一個陣營,還是與宇文慕之一個陣營?若是與皇貴妃一個陣營,又為什么告訴宇文慕之這件事情,還不讓他回京城?如果是與宇文慕之一個陣營,可皇貴妃是皓王的親生母親啊,他難道說真的可以做到大義滅親,不顧親生母親的安危了嗎? 果然如宇文慕之所說,這里面一切都透著詭異,她看不懂。 “慕之?!”夏竹青擔憂的望著宇文慕之,曾經(jīng)他們還唏噓燕傾天的身世離奇,可如今,宇文慕之的身世也不亞于他。 “或許這一切,都是假的呢?”夏竹青望著宇文慕之,皇兄變父親,這件事,太過詭異,還是發(fā)生在皇室中,太后應該知道,皇帝知道,或許皇貴妃也是知道的,可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皇帝下這等決心,將自己的親生兒子變?yōu)樽约旱挠椎埽?/br> “卿卿,我要立刻回京!”宇文慕之回過神,仿佛剛才失態(tài)的人不是他,他收拾了一下心情,略想了想,然后下定了決心,他定睛的看著夏竹青,一臉堅定,“不管等待我的是什么,我必須要回京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京城已經(jīng)亂了,皇貴妃與殷丞相不知道在圖謀什么,但總歸是對皇兄不利的!” 夏竹青點了點頭,不管是父親還是兄長,不管是為了身份,還是為了責任,宇文慕之都是應該回京城。 “鎮(zhèn)國公,這些兵馬交給你,正如皓王所說,這或許是解救京城的唯一希望,你見機行事!”宇文慕之對著鎮(zhèn)國公鄭重的說道,“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你有權調動這些兵馬,本王要立刻回京,這里的一切有你權衡!” “……”鎮(zhèn)國公望著與皓王一樣反應,一樣回答的宇文慕之,心里不由的叫苦連天,他就是個鎮(zhèn)國公,行軍打仗行,要他承擔起解救京城,乃至解救南秦的重任,他覺得有些承擔不住。 可宇文慕之沒有給他多余的考慮時間,交代了這么一句話智慧,便帶著夏竹青與夜風又匆匆的朝著京城而去。 一路之上,宇文慕之有過各種猜測,可哪一種猜測都讓他覺得匪夷所思,如果他是皇帝的兒子,那么他的親生母親又是誰呢? 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他從未在皇帝及太后的口中聽到過一次有關他親生母親的事情。 “慕之,你不必多想,到了京城,見到了皇上,這一切自然也就都明了了,我想不管當初是出于什么目的,皇帝他愛你的這顆心,是從來沒有變過的!”夏竹青看著一籌莫展的宇文慕之,勸解道。 宇文慕之點了點頭,“卿卿,有些事情,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作為旁觀者可能覺得很簡單,可是如果是真真實實的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時,才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滋味,所以我很佩服燕傾天,當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還能調整心態(tài),將這一切都處理的很好!” “慕之,你也會處理的很好的!”夏竹青看著他,“其實你只需要記住一點,無論當年的真相是什么,都掩蓋不了太后與皇上愛你的這個真相,這便夠了!” “是!”宇文慕之點了點頭,“不管我是他的弟弟,還是他的兒子,他都是一如既往的愛著我,這便夠了!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的!”知道皇帝一直愛著他,寵著他,是弟弟還是兒子這只是一個稱呼,相比起真正的愛來,這些都顯得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