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你的兒子已經(jīng)是北燕新帝
書迷正在閱讀:暮色之下、我的衣服有屬性、廬隱列傳之幻天問月記、寡婦多嬌、快穿直播之咸魚翻神、美人猶記、師尊,聯(lián)姻嗎?、驕龍、神諭之子、重生豪門繼女
攝政王看了他一眼,原來是他?!說話的人正是北燕的太尉江林,掌管北燕的軍政和軍賦,可惜此人心機(jī)深沉,即便是他,也看不懂江林,于是此次進(jìn)城,他也將江林帶了過來,畢竟有危險的人,留在自己身邊,時刻監(jiān)視著,才是最放心的。 “攝政王……”小太監(jiān)又說道,“太上皇說了,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沒有幾日了,難道攝政王不想知道,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攝政王沉默不語,眾將領(lǐng)都不知道攝政王到底是何意,于是只好在后面耐心等著他的決定,太上皇其實(shí)已經(jīng)是如喪家之犬,他們?nèi)缃癫粦帧?/br> “好!”攝政王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朝著城樓上看了一眼,然后回頭對著眾人說道,“本王此一去,吉兇未知,你們要聽從田更的指令,違令者,殺無赦!田更說的,便是本王要說的,田更做的,便是本王要做的。你們要做的,便是對田更無條件的服從,不管他做出的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及決定,你們盡管聽令便是!” 眾將領(lǐng)聽了都不由得看向田更,他們一直都知道田更是攝政王的親信,可不知道,攝政王竟然對他如此相信,難道他就不怕田更趁機(jī)奪了他的兵權(quán)?難道他就不怕田更趁機(jī)殺入皇宮,自立為王? 后面的江林撇了撇嘴,不甚在意的冷哼了一聲,那一聲極輕,輕到?jīng)]有人聽得到。 攝政王下了馬,又對著田更囑咐道,“記住本王的話,一切由你做主!還有……保護(hù)好她!”田更使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定不會辜負(fù)攝政王的囑托。 攝政王又望著跪在地上的那小太監(jiān)說道,“帶路!” “是!”小太監(jiān)努力的爬了起來,然后走在攝政王前面,來到了城樓上。 燕信已經(jīng)坐在那里等著他,攝政王見到臉色蒼白、瘦骨嶙峋的的燕信,估計他真的沒有幾天可活了,對于將要死的人,他不予太多的計較,人死如燈滅,他是個大度的人。 “不知道你讓我來,是為了何事?”攝政王坐在他對面,冷冷的望著燕信,問道。 燕信對著周邊的宮人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宮人退下之后,只剩下了他們二人,燕信給攝政王倒了一杯茶,“燕義,我們好久沒有坐在一起這么說話了!” 攝政王冷哼一聲,就是以前,他們也沒有經(jīng)常坐在一起說話,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 宇文慕之與夏竹青站在假山后面,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坐在一起的兩個人,夏竹青忍不住問道,“慕之,你說太上皇,他為什么在這個時候,要把攝政王城樓?難道他還留有后手?” 宇文慕之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太高看太上皇了,他即便是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能力,或許真的只是為了敘舊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兵臨城下,城門失守,皇宮也危在旦夕,整個北燕皇宮人心惶惶。燕傾天去了郁太后的宮里,宇文慕之與夏竹青在皇宮中無意中便看到了站在城樓上的太上皇,于是兩個人隱身在下面,看著上面的一舉一動,若是攝政王真的對太上皇有什么攻擊,他們或許可以幫上忙,雖然,他們都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小,畢竟,即便是沒有這場戰(zhàn)亂,太上皇也已經(jīng)沒有幾日好活了! “可惜,我們離得太遠(yuǎn),聽不清他們要說什么!”宇文慕之可惜的搖了搖頭,他們又不敢距離的太近,近了恐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需要聽,我會看!”夏竹青嘚瑟的看了宇文慕之一眼。 宇文慕之疑惑的望著她,“看?” “唇語!”夏竹青指了指自己的唇,“我可以通過他們的口型,大體能知道,他們說話的內(nèi)容!” 宇文慕之不由的多看了夏竹青幾眼,還能有這種技能?果然無論何時何地,她總能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喜。 燕傾天來到了郁太后的宮內(nèi),陪著燕信逛了逛花園,他累了回去就睡著了,于是她便回了自己的宮里,正坐在那里望著窗外那株桃樹發(fā)呆。 “母后!”燕傾天坐在郁太后身邊,“父皇他今日如何了?” 郁太后轉(zhuǎn)過身,看著神色憔悴的燕傾天,于心不忍的說道,“你父皇睡著了,傾天,你還是離開這里吧!” 燕傾天搖了搖頭,“這里是我的家,我能去哪里呢?” 郁太后一噎,“家嗎?” “啟稟皇上,太后!”這時,一個宮女匆匆忙忙的跑了進(jìn)來,“太上皇他……” 燕傾天與郁太后站起身,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難道太上皇人已經(jīng)不行了? 如此也好,至少在死之前,沒有看到皇宮被攻破的情形,也沒有受到屈辱。 “太上皇……去了城樓見攝政王!”小宮女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這件事情,雖然太上皇三令五申,不讓他們告訴郁太后,可他們還是派人給郁太后傳了話,畢竟,若是太上皇有個好歹,他們都沒有活路了,雖然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活路! 郁太后聽完身子一僵,燕信去見攝政王?他早就計劃好了的?可是為什么? “母后?”燕傾天見郁太后神色有些不對,以為她在擔(dān)憂燕信,于是攙著她說道,“我們?nèi)タ纯?!攝政王應(yīng)該不會對父皇不測的!” 郁太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個人匆匆忙忙的朝著城樓而去。 “你有話直接說!”攝政王望著淡定的燕信,心里又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怒氣,無論何時何地,他從未見過燕信的恐懼、憤怒,而這樣的氣定神閑,是他最討厭的。 “燕義,你還是收手吧!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燕信喝了一杯茶,緩緩的說道。 “收手?后悔?”攝政王冷哼一聲,“是你后悔了吧?莫非是你怕了?” “是的,我后悔了!”燕信看著攝政王說道,“若是當(dāng)年,我沒有繼承這皇位,或是將這皇位給你,畢竟是有才者居之,是不是就不會有如今的這一切發(fā)生了?” “你也知道,你無才無德?”攝政王狠狠的望著燕信,“現(xiàn)在你說這些還有什么意思?這皇位,我不需要別人讓給我,我要靠自己拿回來!” “你來做這北燕的皇帝,與你的兒子做這北燕的皇帝,難道差距很大嗎?”燕信嘆了一口氣,看著攝政王問道。 “哈哈哈!”攝政王怒極反笑,“燕信,你是病糊涂了嗎?如果我不坐上這皇位,我的兒子又如何能成為這北燕的皇帝?” “我一直很清醒!”燕信望著哈哈大笑的攝政王,“糊涂的人一直都是你,你的兒子不是已經(jīng)成為了北燕的新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