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對?。 ?/br> “那我不和他打了,我要和戰(zhàn)神打!”華墨把鐵塊放在一旁,興奮地拍手。 眾人只覺得頭頂一排黑線,說了這么多,您老人家還是沒聽懂?您就第一句話找到重點了好不好?之后怎么跑偏了? “首長,您看那些東西還給人家小姑娘嗎?”幾人想了想,看著老人沒有一代你動靜,還是問道。 “為什么要還?” “那是戰(zhàn)神家的那口子,據(jù)說人家小兩口甜蜜著呢!您什么都不說一聲就把人家的車拆了,不怕戰(zhàn)神來打你?”到最后,還是把最后一句話說了出來,這才是他們話題的重點。 這兩個人,勢均力敵。說實話,眾人還挺期待看到他們在一起,一個說什么都沒有一點表情的面癱,還有一個是隨便說點什么就能在你跟前又蹦又跳,興奮地不得了。一個是現(xiàn)在的戰(zhàn)神,一個是曾經(jīng)的梟雄。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不管是哪個,他們都期待著看他們受挫。這些年,在這倆人的手上吃不少虧,就該有個人來收拾收拾他,兩敗俱傷最好。 這樣想著,眾人的擔心之情就又降低了一些。反正被打的不是自己,有什么好擔心的?他們撐死是被連累地罵兩句,或者最后被使點什么損招。對未來沒有絲毫恐懼的他他們笑瞇瞇道,“我們馬上就和戰(zhàn)神聯(lián)系,您馬上就能見到他!” “太好了!我得去抓緊時間制作盔甲還有戰(zhàn)袍!”聽到滿意的答案,華墨高興了,又開始又蹦又跳。 幾位首長想到這兩個家伙以后兩敗俱傷的場面也高興了,看著這群打架的也美譽那么生氣,“你們?nèi)ズ竺娴男『谖堇镪P(guān)一周的禁閉,冷靜一下吧!” “是!”謝迪陽應(yīng)道,沒有絲毫不滿。這已經(jīng)是撿了大便宜,按照規(guī)定,他們至少得關(guān)十三天的。 他滿意地接受這件命令,不見得其他人會接受。楊平剛幾人還在地上趴著,聽見這話的間歇,努力把脖子抬起來,“報告首長,我們是被打的,應(yīng)該就醫(yī)!” “屁話!軍人就應(yīng)該有鐵打的身子!”男子斜睨了幾人,嫌棄道,“還以為你們是在在家里養(yǎng)的嬌嬌公子哥?就這點小傷還用養(yǎng)?” “首長,疼!”楊平剛兩手撐著水泥地,抬頭的時候淚眼汪汪,像一只可憐巴拉的小狗。 說了作你還能喘上了?怕疼還能當軍人嗎?干脆走到他身邊,用腳在他脊背上用力一踩,“疼不疼?” “啊啊?。√?!”楊平剛嗷嗷叫道。 男子笑的豪爽,“現(xiàn)在知道疼就證明還沒事兒!等你什么時候連疼都感覺不到的時候再來找我!”看著地上一片哀嚎的表情,接著嘟囔,“稍微有點小病痛,就去看醫(yī)生,得把衛(wèi)生室擠爆!” 全部說完,滿意地看看面色嚴肅,自始至終沒有抱怨一句的男子。這才是軍人??!有血性,有能力,但是必要的時候還要聽話。這樣的人定能在這條道路上走的很遠。離開的時候,別有深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 直到出門了才想起來一件事,秦家果然是土匪世家,就是在京都馴化了那么多年,都沒有把他們的匪性改掉。 為首的老爺子當年做過多少‘惡劣’的事情就不提,他的二兒子還有孫子,哪一個能力都是不容小覷,性子還特霸道。就是他那兩個沒參軍的兩個兒子也是不叫的狗,雖然不打你,但是言語能刺死你。 問題是,沒想到他家的基因這么強大,把原來挺好的親家也搞成這樣的脾氣。以后兩個小霸王,一人霸占一個小山頭,橫掃千軍,這場面讓他們想想就覺得熱血沸騰。 冬夜,冷風,夜涼,彎月…… 溫暖的燈光和清冷的月光交織,透過薄薄的紗織窗簾,灑到室內(nèi)。木質(zhì)地板上鋪著厚厚的長羊毛地毯,看起來就很暖和,讓人有上踩上去的欲望。 歐式大床上,面目姣好的女孩兒已經(jīng)入夢,夢到了和家人幸??鞓返厣?,夢到了每個人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夢到了和秦哥哥有了幾個萌寶寶,甚至能夢到一些讓自己臉紅心跳的內(nèi)容。唇角微微上揚,白嫩的臉蛋也像披上了一層霞光,粉紅粉紅。 此時的謝迪陽幾人已經(jīng)進入了軍部的禁閉室,一人一間單獨的小黑屋,在這里只有透過窗戶上有一個小小的縫隙能過看到外面的月光。 楊平剛趴在床板上,對今天的做法后悔極了,覺得自己真實閑的蛋疼才會去找那個打神的霉頭。首長和華老講話的時候,他們也聽到了,那個人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嗎?一條腿就把自己踢飛了!這樣算算,今天被三個人打還不夠,等出去還有一場自己。 ☆、305、秦瑞是狐貍 這一晚,秦瑞忙到了大半夜,但是在睡覺的時候做了美夢。 夢到了已經(jīng)在天堂的mama對著他笑。夢到了世界和平不再有戰(zhàn)爭,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不會一個個再離開自己的身邊。當然,夢的最多的是自己有了一個小家,有和自己相愛的她,還有在他們周圍蹣跚學步的娃娃。一切都是寧靜的,一切都是幸福的。剛毅的面龐上帶出了一些笑容,些許溫和,些許滿足。 第二天,早上五點,軍部的號角開始吹響。睡的規(guī)規(guī)矩矩,床鋪沒有一絲錯亂的秦瑞立馬睜開眼睛,迷蒙地反應(yīng)一下之后瞬間清醒。這是他的習慣,長大之后只有和小米睡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點賴床,才會有慵懶的表現(xiàn),其余的時間都是滿滿地給自己上發(fā)條,腦子處于時刻緊繃的狀態(tài)。 鋪床單、疊被子、洗漱,每件事情都有嚴格的時間限制,絕對不會有一絲錯亂。雖然現(xiàn)在是少將,軍銜比較高,不用每天都去訓練場,但是常年的習慣不是說改變就改變的,他還是喜歡在每天早上出去跑跑,訓練量依舊是別人的二倍。 五點半,訓練場上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小兵們在自己所屬的方隊里規(guī)規(guī)矩矩地呆著,沒有人交頭接耳。眼睛平視前方,等待今天需要接受的任務(wù)。安靜地像秋日里的月色,靜謐但是充滿希望。 出cao開始的時候,訓練場徹底沸騰。喊cao的口號聲、軍靴跺在地面的碰撞聲,再無其他聲響,此起彼伏,單調(diào)卻不失氣勢。 紅日慢慢爬過軍部的圍墻,笑瞇瞇地看著一群朝氣蓬勃充滿責任感的人。直到他慵懶地爬到人們的斜上方,全部把腦袋露出來的時候,訓練的小兵們才停下動作。 張聞已經(jīng)快要離開軍部了,他貢獻五臺轟炸機在這里呆三年的合約已經(jīng)到期。曾經(jīng)他以為自己會一直呆在這里,和自己的家人抗爭到底,但是沒想到在這里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就是為她,自己也要回去擔下那份責任,在加上白家敗落之后陳家囂張的氣焰也消滅了不少,相信他們現(xiàn)在沒有那么張狂。 “走吧!這里的伙食吃一頓少一頓!你可得好好陪我吃幾天!”張聞靠在雙杠前,扭過頭一臉邪魅地說道。 “你可以不走的!”秦瑞斜睨他一眼,瞇著眼睛,云淡風輕地說道。 “不走的代價就是再給你們五臺轟炸機,當我傻?” “你不就是傻?”秦瑞笑地一臉了然。 張聞攥起拳頭,敲敲自己的腦袋瓜子。自己當年還真是傻,想要當兵直接去地方的征兵處不就行了,那地方每段時間都會招人,就是當時沒消息等一段時間也行啊! 可是自己的腦袋也就是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找到那群不學無術(shù)的兄弟,好不容易終于找到里面混的比較熟的秦瑞,結(jié)果就給自己敲詐了一筆。無商不jian,在他看來,官也差不多,這群兵更是壞,就會欺負老實人。壞到極致的就是眼前的男子,簡直是蔫兒壞蔫兒壞,壞道骨子里,壞到無與倫比。 兩人往食堂里走的路上,秦瑞聽到電話鈴響,接聽之后身上的寒氣就止不住地往外溢。 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把他送的愛車給拆了?還要找自己單挑?華老?這不行,這是長輩,腦子不靈光腿腳還不好使,自己一拳頭上去說不定就成了什么樣呢!再說了,就是他沒病,兩人打起來,也顯得自己不尊老。 思前想后,還是決定把這事兒告訴自家老爺子,順便給囡囡的師父報告一聲。據(jù)他了解,國手青木曾經(jīng)和他的關(guān)系也不錯。兩人相愛相殺,好的時候能穿一條褲子,打起來能把你家房子扒了。 直到給兩個老爺子打電話添油加醋報備一聲之后,才覺得有點滿意。 “那個姓華的把小米的車拆了?”張聞秦瑞把電話掛斷就好奇地問道。 “嗯!” “拆的四分五裂,在自己的院子里展覽?” “沒有!” 沒有你亂說什么???張聞鄙視地看了男子一眼,他剛剛開始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男子是怎么告狀的。想到還沒問完,繼續(xù)道,“楊平剛挑的事兒?” “嗯!” “二十幾號人去打小米的哥哥?” “嗯!” “太可怕了!人怎么樣?”張聞拍拍胸口,擔心地問道。 “你說誰?” “當然是小米的哥哥!”張聞看著男子每沒一點擔心的神情,有點郁悶,這難道不是你的小舅子?你都不知道關(guān)心一下? “沒什么事兒!” “那你剛剛不是說兩邊打的十分激烈,人都在地上起不來了嗎?” “起不來是找事兒的那些!”秦瑞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男子,似笑非笑。 “你……”張聞用手指著男子,差點吐血。 多大年紀了,說話還要大喘氣?不知道上了年紀就要心平氣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能長壽?還有,你小舅子武力值怎么也這么厲害?以后還是離你們秦家人遠點,一個個都可以被稱為魔獸,欺負了你們會有好果子吃嗎? 最重要的是,你個秦腹黑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功夫?qū)嵲谑翘珔柡α?,難道不知道你家老爺子鬧起來會是什么樣的后果?雖然不知道你剛剛提到的青木是誰,但是看你的表情,也知道那人不好惹。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要和你這種外表看著像匹孤傲的狼,內(nèi)心和狐貍一樣狡詐的人做朋友了。面帶哀怨地看著男子已經(jīng)不再理會,向前離去。撇撇嘴巴,朝著紅日豎立出中指做出鄙視之色,老子不和你玩了,還是去找雪兒求安慰。但是想摸口袋掏電話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早就被收走了,在軍部想要隨時攜帶手機是有軍銜要求的,只好郁悶不已地掏出自己口袋里的照片訴說哀怨之情。他不知道就是電話打過去,他的雪兒這時候也沒功夫理會他。 今天是12月15號,星期日。 醫(yī)科大學早在提前一周就把校園裝扮上了,各種橫幅彩帶小禮物,蘋果在平安夜的時候已經(jīng)全部送出去了。nongnong的節(jié)日氛圍把整個校園彌漫,就連大家剛來學校最忌諱的標本室和泡尸池周圍也被各種彩帶裝扮,像模像樣地在門口各擺了一個紅白相間但是畫的亂七八糟的山寨版圣誕老人,美其名曰‘鎮(zhèn)宅老人’!聽名字就知道,這家伙的責任就是鎮(zhèn)宅,抵擋煞氣。 人們喜歡過節(jié),小學和中學有心思沒資本運作,成家后有資本卻覺得沒意思只是圖熱鬧。在大學應(yīng)該是最幸福的時候,既有陪著過節(jié)的人,還有過節(jié)的心情,更加有的是用來過節(jié)的費用。特別是這種洋節(jié),格外受大家歡迎。 雖然是周日,但是還有不少人早早地起床。 有男朋友的這時候抓緊時間梳妝打扮,再往身上噴點香水,有女朋友的也早早地起床洗澡洗頭,不讓自己的身上什么味道。兩方馬雖然做的事情大致相同,都力爭把最好的一面給另外一半看,順便期待下晚上將要到來的精彩。沒對象的這時候就很簡單了,呼朋喚友叫上幾個小伙伴,大家逛街打游戲去,過節(jié)了有打折的,過節(jié)了游戲有活動了,想想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502的宿舍這會兒也挺熱鬧,但是他們不是要準備約會。五個人中只有兩個有對象的,這兩個對象還都在軍部,不放假根本沒辦法過節(jié),還約毛線會,這時候當然要大家一起過節(jié)。 楊佳雪正在翻箱倒柜地找合適的衣服,從電腦的文件夾中找到了好幾套方案,但是最終效果都不能讓自己滿意。只能耗費體力功夫,在柜子里扒來扒去,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比劃。 再次配了一套之后,自己對著鏡子看覺得還可以,在扭頭問眾人,“這個怎么樣?” 眾人聞聲扭頭,看看之后點頭,“可以!” “哎呦!媽呀!可要累死我!”聽到滿意的答案,楊佳雪和沒氣了一樣,癱坐在椅子上。誰敢說她體力不好?早上六點起床就開始倒騰柜子,現(xiàn)在都七點半了才找到合適的!第一次覺得試衣服也是件辛苦的活動。 “趕緊吧!你還要洗臉化妝!”林秋曼對著鏡子描眼線說到。 “是??!趕緊的!咱們還沒吃飯!”丁榮正好從洗手間出來,也催促道。 “榮榮姐,你還說其他人?”陶松松停下正在拍隔離霜的動作驚訝地問,看著女孩兒手里還端著塑料盆子,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無奈道,“為什么你有這個毛病呢?怎么小的時候我就沒發(fā)現(xiàn)?” “你又沒有住我家,能發(fā)現(xiàn)就奇怪了!”丁榮笑瞇瞇道,把塑料盆放在一旁,才開始辦自己的事。 看著她開始忙自己的事情,陶松松才覺得松了口氣。每天早上都要看她刷一遍洗手間她們都覺得自己前一天拉屎是在犯罪。大家已經(jīng)勸過很多次,可是她依舊不為所動,該刷還是刷,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毛病。好在,后來大家對她的這種做法也習慣,沒有那么排斥,可是要讓滿心歡喜地接受還是有點困難。 “要是讓媒體知道向陽培訓班的董事長每天早上都是這幅德行,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樣!”楊佳雪正在刷牙,滿口白沫還不忘調(diào)侃。 “刷你的牙去,都吃到嘴里了!”丁榮超女孩兒身上輕輕拍打一下。 “吃到嘴里又怎么了?我還要咽下去呢!”楊佳雪手里拿著牙刷,唇邊全是泡沫。說話之后,為了反應(yīng)自己說的是實話,‘咕嚕’一聲,把嘴里的泡沫咽了下去,看著眾人詫異的眼神之后,又伸出小巧的舌頭把唇角的舔干凈。 林秋曼正在座位上畫眼線,從鏡子里正好能看到女孩兒的動作。拿著眼線筆,不可置地看著她,“你真的吃了?” “對啊!能吃的牙膏!”楊佳雪一臉得瑟地把自己的牙膏拿出來在臉頰旁比劃著,最后又做了一個萌萌噠的動作。 “什么感覺?” “挺好吃!我家的產(chǎn)品,什么味道的都有,你們喜歡什么?我給你們準備一箱子!” “我是說,那些牙膏在你嘴里刷出泡沫,和各種細菌污漬摻在一起,你咽下去是什么味兒?” 楊佳雪有些妖嬈的桃花眼忽然瞪的很大,接著就覺得胃里翻滾,使勁瞪了下一臉無辜的林秋曼,“你……”只說出這一個字就直接趴到水池干嘔。 看到這反應(yīng),一群人都笑了,接著開始打趣。 “大清早地就開始惡心干嘔,該不會是那什么什么什么了吧!”丁榮親密地拍拍女孩兒的背部,一臉關(guān)心,明明距離很近卻說的很大聲。 “哎呀!那這樣看,你家小蚊子的基因還挺強大,還沒兩天就有反應(yīng)了!”陶松松放下自己的化妝工具,一拍手,狀似驚訝地玩笑到。 “我學習不好,嘗試不足,能告訴我你是懷孕了嗎?什么時候生??!”林秋曼剛剛把眼睛畫好,靈動的雙眼眨巴眨巴顯得無辜至極。 小米一打開門就聽到這一句,立馬問道,“誰懷孕了?” 聽到聲音,楊佳雪抬起頭,和看到救星了一般驚喜,“你別聽她們亂說!” 看著眾人笑的花枝亂顫的模樣,小米一臉懵逼,再結(jié)合剛剛看到她在水池旁要嘔吐的樣子,“你懷孕了?” 眾人哄笑,楊佳雪也是哭笑不得,還以為你是救星呢,現(xiàn)在看著也是拆臺的,直接反駁,“你才懷孕了!” “不可能!我們什么事都沒做過!我一個人想懷也不容易啊!”小米連忙擺手。 “什么都沒有?誰信!”眾人明顯不信,開始對著小米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