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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靈眼萌妻是神醫(yī)在線閱讀 - 第221節(jié)

第221節(jié)

    “報告,我有話要說!”小兵把保險箱放在地上,大聲喊到。看著老大現(xiàn)在脾氣不好,他最好乖一點。

    “說!”

    “報告,這里不方便!”小兵覺得這是老大的*,算是私房話,還是悄悄說比較好。他更想把紙條直接給男子,這樣也不用自己念了。

    “怎么磨磨唧唧的?”秦瑞皺皺眉,“明天你和狼單打獨斗!”

    小兵要哭。他雖然來的晚,可是也聽到了男人的訓話,為什么別人都是兩人一組,自己需要單打獨斗?這樣不公平!還說自己磨磨唧唧!明明是為你著想的,這樣也太委屈了。當下把口袋里的紙拿出來,“報告,我要開始說了!”

    “說!”秦瑞沒有看他,一雙眼還在掃視站的整整齊齊的隊伍,看誰站的不好,直接讓他和狼單挑。

    小兵清清嗓,把紙片拿高一些,聲音洪亮,“小秦子,考慮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體己錢,哀家大發(fā)慈悲,把這兩個與的俸祿提前發(fā)了!記得要乖乖噢!”

    秦瑞雙手背在后面,一張冷臉慢慢變得尷尬,扭頭看著小兵,面色溫柔,“你在干什么?”

    小兵趕緊把紙條舉起來,表示自己無辜,“這是大嫂讓念的。大嫂說,這是她剛賺來的生活費,讓你省著點花!”

    ------題外話------

    秦瑞:我被包養(yǎng)了?

    小米:對噠!

    秦瑞:包哪些方面的?

    小米:什么都包。

    秦瑞:那暖床呢?還有那個什么什么呢?

    嗷嗚,嗷嗚,晚上有二更!

    ☆、290、一天治好

    小兵們一直注視著對他們訓話的男子,自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臉頰上出現(xiàn)兩片詭異的紅暈,面癱竟然會臉紅,這色彩讓他們有點接受不了。

    “還說什么了?”秦瑞扭頭看著一臉做報告架勢的小兵,壓下心里的那份尷尬。

    “我剛剛賺來的生活費,你省著點花!”皮膚黝黑的小兵面色很嚴肅,“這是原話!大嫂說了,一個字不能多,一個字不能少!”

    “行了!歸隊!”秦瑞哭笑不得,走到小兵身邊,看著地上兩個保險箱,對他的小腿上使勁踢一腳。

    在軍部的時間長了,就算其余的技能學不會,嗓子還是一等一地好。再加上這邊本來就在訓話,聲音很大。因此,小兵吆喝的幾嗓子,在訓練場其余方位的兵士聽得清清楚楚。

    正在訓練的把臉扭過來看看笑話,沒有訓練的則開始哈哈大笑。也就是從今天起,秦瑞在軍部妻管嚴的名頭徹底坐實。以后,眾人開玩笑的時候總是喜歡拿這個打趣。

    秦瑞看著保險箱,余光則飄到不停抖動肩膀的小兵身上,“笑什么笑?兩人一組,開始對打!被打趴下的一方,今天晚上去山上負重!”

    于是,小兵們再一次開始哀嚎。同時也認清楚一個道理,他們就不應該在這里看熱鬧,人家小兩口鬧著玩兒,關他們屁事??纯船F(xiàn)在的老大,肯定是惱羞成怒了,默默嘆口氣,受罪的總是這些小蝦米。

    小兩口這里,一邊是兩人一組對打,激烈萬分。另外一邊雖然沒有開打,但是情況也差不多。

    高干病房里,陳靜茹躺在病床上,面色期待地看著剛剛被自己電話叫來的meimei。

    陳婉茹穿著白色的貂皮大衣,堅實富有彈性的腿部被黑色的皮褲包裹,腳上踩著棕色的小羊皮短靴,一頭黑發(fā)被松松地挽了一個髻。臉上畫著淡妝,粉色加裸色的眼影為她平添了一份柔和,面帶關切,“二姐,你怎么又受傷了!”

    “婉茹,幫我勸勸你姐夫,就說我要住院,住五個月我能受得了,醫(yī)藥費我會想辦法還的,讓他不要逼我那么快出院!”陳靜茹從見到了親人開始就淚水漣漣。她現(xiàn)在想住院不僅是因為不想讓女孩兒給她治療,還有一方面是她不想那么早回家,因為按照男子的話,他回家就需要跪在玻璃渣上。

    “二姐!姐夫根本不聽我的話??!”陳婉茹拉著病床上女人的手,皺著眉頭,眼睛里也氤氳著水霧,讓人看的我見猶憐。

    “你去說??!他會聽的!他最聽你的話!”陳靜茹面色激動。她現(xiàn)在后悔了,萬分后悔當初想方設法地找了一個一點都不喜歡自己的人?從結婚的第一天開始,她就生活在痛苦之中,要那些錢又有什么用?哪怕最后自己愛上了他也沒有得到任何幸福。

    “你想干什么?又逼著人家干什么?”張亞天雖然坐在一旁,但是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眼見兩人情緒激動地要爭論什么,趕緊過來看看。

    “姐夫!你過去吧!二姐什么都沒說!”陳婉茹把頭微微低下,給男人露出一個側臉和優(yōu)美的天鵝頸。

    看到一直忘不掉的女人現(xiàn)在這樣,張亞天覺得心里酥成一團,腦子里又開始想辦法以后要怎么樣才能把這兩個女人都納入自己的后宮。一個讓自己有征服的欲望,一個讓他想要一度春宵。

    “姐夫,你不要在這里了,我們姐妹兩個要說私房話呢!”陳婉茹的面色含羞帶怯,好像她才是男人的妻子一般。

    “你的手怎么了?”張亞天正想離開,但是看到女子手腕上的紅痕,口氣立馬不太好。

    “沒事!沒事!我們兩個說話的時候,二姐的情緒有點激動,沒事兒的!”陳婉茹雖然嘴上說著沒事兒,但是一雙美目中已經(jīng)涌出了水霧,看起來煞是可憐。

    她不說倒是沒事兒,一說就完了。張亞天很容易就猜想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冷著一張臉對病床上的女人,猙獰的刀疤看起來更加恐怖,“不用說了!給你治病還需要要死不活的?現(xiàn)在治,就現(xiàn)在治!”

    小米一直坐在病房門口處,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覺得極為狗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陳婉茹不是好鳥,人家夫妻的事情,就是打死跟你也沒有關系,你摻和個毛線。但是,她也不是圣母,沒必要在這時候去給病床上的女人出氣,做好醫(yī)生的職責就行。

    “小神醫(yī),這里交給您了!”張亞天只想趕緊帶著較弱如花的女子去噓寒問暖,因此來催促女孩兒醫(yī)治。

    小米似笑非笑地看他們一眼,真的以為自己是傻子嗎?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兩個人應該早就搞在一起了吧!這個陳婉茹也真的是不檢點,那邊想勾搭張聞,這邊已經(jīng)找好了備胎。柔和地笑笑,“去吧!我一天就可以把你夫人治好,你們馬上可以在家里團聚!”

    張亞天正跟在暗地里的小情人身后往外走,聽到這話,差點一個趔趄,穩(wěn)穩(wěn)心神,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繼續(xù)離開。

    看著他們相繼離開的背影,小米嘆了口氣。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何況是姐妹。你一個meimei去搶jiejie的男人真的好意思?

    “你都知道了吧!是不是覺得我特搞笑?”陳靜茹半垂著眼,好似睡著了一般,說話的聲音極小,接著又露出譏諷的笑容。她覺得自己做這一切真是傻,傻的無可救藥。最開始想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是因為錢,可是后來自己是真的動心了。然而,動心也沒有任何用處,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甚至連那個整日給自己出謀劃策的meimei也沒安好心。

    “傻!”小米只能用著一個字來形容她,但是對她這種做法也能理解。

    “我也覺得!也不知道自己把她叫來干涉么,估計就是想用他們在一起的畫面刺激一下自己吧!”陳靜茹苦笑。一個女人做到了如此地步,真的很失敗。

    “你們的事情,我不想摻和,自己看著辦就好!我是醫(yī)生,只負責把你醫(yī)治痊愈!”

    “嗯!我不想通了,就是自己不好過也得出去惡心惡心他們!”陳靜茹笑笑,這次是柔和的笑,不再是飛揚跋扈,不在強詞奪理,帶著一絲釋然和解脫。

    小米沒有再接她的話,她一直相信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句話,就不信那兩個人能有好報。

    現(xiàn)在的她站在病床前,垂眸閉眼,先幫助女人翻身,然后用手指在她身上的各個方位按一按,找找癥結在哪兒。沒有靈力使用的她,只好一點一點找。好在,她準備的時間比較久,不適用靈力也不會被打得措手不及。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小米直接把針扎在她的尾椎上,彈彈針尾,再旋轉(zhuǎn)地扎入。這個地方是身體的交通樞紐,差不多是最重要的地方。她打算先把這里堵住,看看到底有哪兒不舒服。

    “這里疼!”陳靜茹趴在床上,手往后指指不舒服的地方。

    小米按在那個地方,感覺了一會兒之后,再次問道,“這里嗎?”

    “嗯!”

    “放松!”小米說到,等了一會兒感覺到肌rou松弛之后,用力把針扎進去。

    “?。√?!”陳靜茹的眼淚流出來,渾身都在抽搐。

    “忍著!我在給你放血!哪兒不舒服了及時說!”小米說著再次用指腹在女人的身上按壓,誰知道這下卻沒有動靜了。

    陳靜茹怕血,從小就怕,每月那幾天不舒服的日子跟要她老命一樣。被男人打的時候,疼痛遠遠不如恐懼來的強烈。就是想盡辦法進了軍部,還是沒有打消對那東西的恐懼。

    現(xiàn)在的她感受到疼痛之后,就聽到女孩兒說放血。今天受到的刺激有點多,一個不慎,直接暈倒。

    看到女人沒有一點反應,小米也沒有叫醒她,反正自己也可以。一點一點在她腰部按來按去,每找到一點凸起或者凹陷的地方,就毫不留情地把手中的針扎下去。扎下再拔出,鮮血順著女人的腰部往下流,白色的病床上已經(jīng)被沾染了成了紅色。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病房外圍了不少的醫(yī)生和小護士,但是沒有一人說話。他們想進去看看,但是門神一樣的秦主任站在這里攔著,根本沒有任何闖進去的可能性。雖然被一堵門隔著,但是這也不能在阻擋他們的好奇之心,要知道那個女孩兒之前可是說了一天就能把病治好。

    秦言豪靠在墻壁上,吊兒郎當沒有一點擔心。他萬分堅信,不管是什么病,只要到小師妹手里,這都不是病。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她就能把人家拉回來。雖然說,自己這個師兄說這這樣的話有點丟人,但是誰讓他習慣了呢?當別人的能力比你高一點的時候,你可以嫉妒。但是當人家比你厲害很多的時候,就只有羨慕了。她的能力足夠讓自己仰望。

    ------題外話------

    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漏洞。

    正確的是這樣的:陳家的姐妹倆,二姐叫陳靜茹,丈夫是張亞天。小妹是陳婉茹,是前邊說到對張聞死纏爛打的那個,現(xiàn)在是張亞天的情人。

    但是,我之前好像把名字打錯了,明天改回來??!嚶嚶嚶

    ☆、291、小祖宗不開車了

    此時的病房內(nèi),小米正在拿著厚厚的藥膏往病人的腰上敷。如果在以前,她可以直接使用靈力這種牛氣的東西,但是在決定最好少使用外掛之后就只能自食其力了。先把壞血給放出來,疏通腰部經(jīng)絡,接著敷上藥膏,讓它可以恢復,有進有出,不能讓身體虧損。

    陳靜茹是閉著眼睛趴在床上的,她沒有看到在白色的病床中間,已經(jīng)有一大灘紅色的痕跡,正如妖艷的紅梅正在盛開一般,大紅的色彩中帶著黑絲,令人暈眩。也幸虧她暈血,沒有看到這種顏色,不然在之后的幾天里她一定會吃不下飯。她不知道自己在這里爭分奪秒地被救治,丈夫和meimei早就跑到醫(yī)院的后花園里花前月下。

    終于把厚厚的藥膏全敷上,小米松了口氣,抬頭看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時。走到床前,看看病人的氣色還算可以,就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兒。

    時間太長,病房外面的醫(yī)生護士們再也忍不住了,但是大門神在這兒擋著,也不敢說質(zhì)疑的話,只好和身邊的人小聲討論。

    “你知道主任和那個女孩兒是什么關系嗎?”

    “好像是兄妹,剛剛聽到叫哥了!”

    “難道因為是他meimei,就讓在里面練手?”

    “主任不是那樣的人,說不定人家是真的有能力呢!”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他說不定是收錢了,所以才讓人家在里面練手,你沒看見他那財迷的樣子?窮的要死不活,每天就一套衣服!還騎著自行車上下班!”

    秦言豪正靠在門框上,思考小師妹會用什么方法治病,沒想到隱約中聽到有人提到自己。再仔細一聽,更不得了。老子整天穿一套衣服?你那只眼睛看到了?我這明明是同一款衣服拿了好多件,誰讓他懶,他媽比他還懶呢?再說,騎自行車怎么了?有眼色的都知道老子的自行車比你們有些人的小四輪都值錢。真是個不長眼的東西,讓老子好好看看是誰。

    圍成一團議論紛紛的眾人忽然覺得有不善的視線掃過來的,連忙閉嘴。余光瞟到視線源在哪里之后,暗暗在心里給男子再加一條罪狀,小心眼八卦男。他們一群人說話,又沒有叫你,有什么好看的。但是,他們現(xiàn)在也不敢大聲罵回去。

    一個個在心里偷偷抱怨,同時想著,老子當上主任的那一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但是他們不知道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因為在他有能力當上主任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是院長……

    一墻之隔內(nèi),病床上的陳靜茹痛苦地嚶嚀一聲,慢慢睜開眼睛。

    “你醒了,現(xiàn)在什么感覺?”小米雖然坐在沙發(fā)上,但是一直盯著她的身體,完全靠自己的能力,她也有點緊張。

    “有點空,沒力氣!”女子民色蒼白,氣若游絲,如果不是有聲音發(fā)出,任誰也看不出她清醒了。

    “肯定沒力氣,你流了好多血!回去補補就好了!”

    “流……血?”陳靜茹的面色更加蒼白了一些。

    “對啊!我給你放了好多血!你看看地上!”

    “我…。不看!”

    “哈哈!”看到之前那么狂妄的人現(xiàn)在和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趴著舔舐傷口,還帶著點可愛,小米笑得開心,有感而發(fā),“你現(xiàn)在就挺好!”

    “什么挺好?”陳靜茹把頭扭動到女孩兒這邊的,近三十歲的素凈面龐像個小孩子一般露出好奇目光。

    “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挺好!把棱角都收起來,沒有對誰都充滿敵意!為自己而活,挺好!”

    陳靜茹側著頭,做出傾聽的模樣,但是不說話。她一個要奔三的人和還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兒中間不知道隔著多少代溝,沒什么好說的。

    小米也沒指望著她回答,每天都把自己包裹地像只刺猬一樣,能把身上的刺收斂起來就不錯了,沒指望著她能和自己相擁。用手按了按她腰上深棕色的膏藥,微微笑笑,“時間差不多了!你做好準備!”說著嗖地一下,直接用力把已經(jīng)黏在身上的塊狀物撕掉。

    “??!”陳靜茹痛呼,差點哭出來。腰部火辣辣的疼痛,告訴她之后一定要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最好不要再生病,堅決不到女孩兒這里就醫(yī)。

    小米一手提著深棕色的膠狀物,一手拍拍女人泛紅的腰部,“感覺怎么樣?”

    “你說怎么樣?疼死了!”陳靜茹扭頭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