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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獵戶的嬌妻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俞小滿是純粹因著有人說話感到高興,她是屬于那種宅得住,可也喜歡有人陪著說話的。當然,若是太熱鬧喧嘩就算了,像這樣,有個人在旁邊也挺安心的。

    至于俞家老二倆口子,單純就是因著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就別說沒分家那會兒了,單說年前分家以后好了,為啥他倆過年不回去?還不是因為俞母太會找事兒了嗎?同在一個村子,這上河村統共也就巴掌大點兒的地方,就算一個在村頭一個村尾,走個來回又能費多大工夫?明明都已經分家了,還被親娘/婆婆壓著,偏這倆口子又不是真正的老實頭,心里頭能舒坦?

    這下好了,他倆果斷的跑路了,忽然就覺得天也藍了,水也綠了,心情好得簡直能飛起來。

    相較之下,區(qū)區(qū)挖山洞和做家務又算得了什么呢?俞家老二往日在家里那可真是一天到晚沒個歇的時候,趙玉蘭娘家雖然不差,可她也不能眼瞅著親娘干活自個兒歇著吧?基本上,她就跟滿娘沒出嫁那會兒差不多,洗衣做飯喂雞什么的,都是她做的,偶爾還要照顧年幼的弟弟。所以,只這么點兒家務真的難不倒她。

    于是,兩對小夫妻都覺得山里頭的日子很是愜意,且因著這會兒雖然開春了,可天氣到底還不曾真正的轉暖,展易倒是打到了不少獵物,卻都選擇先囤著,等再過些日子,趕場子那日再一并給帶下山去。

    而在聽說了展易的想法后,俞家老二毅然表示,到時候提前同他說一聲,他也要下山一趟,畢竟上山時太過于匆忙了,很多東西都沒置辦好。正好算算日子,到時候他的山洞也挖得差不多了,小點兒不要緊,橫豎他們就兩口子,有地方砌個火炕,再砌個土灶就成,旁的事兒完全可以慢慢來。

    這坑死人不償命的兩對小夫妻,就這樣,安安心心的待在了山里頭,短時間內完全沒有下山的打算,也不知曉山腳下的俞家老三日日戳在那兒,盼星星盼月亮的蹲守著。

    ——就快蹲成望夫石了。

    然而,人尚未等到,春耕先來了。

    誰叫今年冬日不算冷呢?春天來得早,自然春耕也就跟著一并早來了。于是,俞母又愁上了。

    俞家一共有十五畝田地,其中水田五畝,旱地十畝。這旱地倒是不用愁,里頭的九畝都是賃給佃農去種的,俞家只等著秋收時,收那三成的租子就成,剩下的一畝平時都是由俞母來管著的,種些蔬菜瓜果,供自家吃喝。

    問題就出在那五畝水田上頭,擱在往年,春耕的最重要勞動力就是俞家老二,其次則是老三,俞父因著年歲漸長,尤其年輕那會兒干活太過于賣力,到了這把年紀,身子骨很是有些不好,只能幫著兩個兒子打打下手??山衲?,這不是俞家老二分出去單過了嗎?

    依著俞母原先的盤算,分家了她也不怕,難不成分家單過了,他俞興家就不是自個兒的親生兒子了?

    想當年,俞父剛從家里分出去的頭幾年,俞家阿爺阿奶都還在世,每年的春耕秋收都是叫他過去幫忙的。當時,俞父雖然攢了些錢,卻還沒能力置辦田產,所以一聽聞要幫忙,都是二話不說立馬趕去的。

    到了如今,俞母想著,自家二小子也沒來得及置辦田產,人家農忙時,他不就是閑著的?橫豎閑著也是閑著,當然是要回家?guī)兔α?,到時候連他媳婦兒一道兒叫回來,就算不能下地,不是還能幫著做飯嗎?

    可憐俞母那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結果現實卻給了她一巴掌。

    二小子跑了,趕在了春耕前夕,甚至于這都到了春耕時分,他還完全沒有下山的打算。這是要干啥呢?還有沒有良心了?爹娘辛辛苦苦把他拉扯長大,他就是這么對待爹娘的?一點兒孝心都沒有,混賬東西!!

    然而,無論俞母怎么嘀咕,這都到了春耕時分了,俞家老二不見蹤影,她還得將老三給叫回來。不然還能咋辦?憑她和俞父根本就伺候不完這五畝水田!

    事實上,就算叫回了俞家老三,依然不管啥用。

    怪得了誰呢?

    俞家老三打小就是跟著他二哥的,等于就是二哥往哪兒他跟著去哪兒,二哥干啥他也學著干啥。偏今年他二哥跑了,五畝水田幾乎都是壓在了他膀子上,叫他咋辦?他既迷茫又絕望,偏自家牛還抵給了里正家,這根本就是在缺少主要勞動力的情況下,還要拿他當牛使喚。

    在山腳下戳了半拉月,日日吃的都是冷冰冰的玉米餅子并涼水,哪怕他特地尋了背風處,那也挨了半個月的凍,再加上春耕時實在是太辛苦了,悶頭苦干了好幾日,堪堪干了不到一半的活兒,他就被累趴下了。

    倒是沒病倒,可確實是躺在炕上起不來了,畢竟他是人,不是牛。

    實在是沒法子了,俞母只能求爺爺告奶奶的找人幫著春耕。萬幸的是,俞承嗣的面子還是挺管用的,起碼在上河村是這樣的,再說了,春耕到底不比秋收,確實沒那么著急,又幾日,俞家的水田終于全部耕種完畢了。

    俞家老三則再度被他娘攆著去山腳下繼續(xù)蹲守了。

    然后,他就蹲到了他二哥。

    準確的說,是俞家老二和展易,倆人都打算去趕場子,只是一個打算添置些東西,另一個純粹就是去賣野味的,當然要是碰上了心儀之物,展易還是很舍得錢的。

    只可惜,他倆在山腳下就碰上了俞家老三,展易瞅了他二舅哥一眼,后者只能無奈的道:“妹夫你自個兒去趕場子吧,我回去瞅一眼?!?/br>
    這要是蹲守在山腳下的人是俞母,俞家老二鐵定會動歪腦筋開溜,可這不是他三弟嗎?打小木訥到窩囊的三弟,要是自己不理會他,指不定會沒日沒夜的繼續(xù)守下去。對了,只怕這就已經守了好些日子了。

    等展易背著野味離開后,俞家老二格外無語的瞪著他三弟:“等幾日了?”不等開口,他又道,“行了行了,我跟你回去,看看咱們那位承嗣娘又在折騰什么花樣了?!?/br>
    承嗣娘是村里人素日里對俞母的稱呼,以往聽著是不覺得有什么,畢竟很多人家都是以第一孩子稱呼的,主要就是習慣了,并不帶感**彩。然而,同樣的稱呼從俞家老二嘴里說出來,卻充滿了nongnong的嘲諷之情。似乎,俞母就僅僅是俞承嗣的娘,而非其他四個兒女的娘。

    確實挺諷刺的。

    待兩兄弟一道兒回了俞家,這時候春耕已經完全結束了,只是俞父卻沒緩過來。農活兒做得多了,手不但容易抖,還會使不上勁兒來,偏他干的又都是精細活兒,便只能暫緩幾日,這兩日都蹲在屋檐底下抽著旱煙。

    “回來了?!庇岣柑а劭吹皆S久不曾見面的二小子,心里頗有些不是滋味,他雖然不像俞母那般偏心老大,可這春耕剛過,想著自個兒和三小子那幾日辛苦得好懸沒累趴下,偏這小子以為分家就是跟家里徹底斷絕關系了?也不說回家?guī)鸵r一下,竟是掐著日子,過了春耕才下山。

    這確實是冤枉俞家老二了,先前俞小滿就有那種感覺,一旦進了深山老林,這年頭又沒個鐘表啥的,加上每一日都是做著同樣的事兒,很會給人一種時間錯亂的感覺。反正俞家老二壓根就不知曉今夕是何夕,只是昨個兒吃晚飯時,聽展易跟他說,今個兒要下山趕場子,他才跟著一道兒來的。

    他知道個啥??!

    好在俞父不善言辭的程度僅僅比俞家老三好了那么一丁點兒,因此在說了一句話后,就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悶頭抽著旱煙不吭聲。

    俞家老二老早就猜到肯定不是他爹尋他,因此在跟老爺子打了個招呼后,就直奔灶間尋他娘去了。

    “找我干啥???”他也不矯情,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你還知道回家!”俞母聽著外頭的動靜,趕緊從灶間走出來,正好跟俞家老二碰了個照面。當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很可惜,俞家老二是真不想跟她掰扯,他還惦記著趕緊完事兒,好早些去趕場子,畢竟家里就只有一個半大的山洞,除了箱子簍子,那是一樣家舍都沒有。再有就是,他當初趕得及,油鹽醬醋都沒準備,回頭也得買些。這要是時間有多,他還打算去西山那頭砍些竹子來,畢竟一旦進了山里頭,他能做的活兒就只剩下了做篾器。

    想到這兒,他只不耐煩的催促著俞母趕緊有事兒說事兒。自然,俞母又被他氣了個倒仰。

    再生氣也得說正事兒呢,頭一批河工都已經去上工了,畢竟春耕都過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日都是農閑,圣人寬厚,所以才會特地選擇這期間服徭役。要是日夜不停的干活,興許還能趕在秋收之前完事兒。

    當下,俞母按捺下了心頭的不滿,只將正事兒三言兩語的說了出來。

    俞家老二一臉的驚訝。

    摸著良心說,他確實是因為服徭役這事兒跑路的,可他真的不知曉秀才免徭役,以及分家之后要另外算的事兒。要知道,他以往曾經去過一回,差點兒沒把小命給交代了,所以一聽說又要服徭役,自然是腳底抹油趁早開溜了,橫豎他又不是家里獨一個兒子,不是想坑老三,這不是他還有大哥嗎?

    如今聽了他娘這話,敢情往后再發(fā)生這樣的事兒,他怎么說都逃不過了?

    一時間,俞家老二也有些懵了。

    俞母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叫你去年瞎鬧騰,不然你不就可以跟著免了徭役嗎?先前只埋怨我偏幫承嗣,可他就是比你有出息。我跟你說,你可不能這么自私,你跑了,咱們家咋辦?叫你三弟去?那家里的事兒不都落在我和你爹身上了?你忍心?再說了,這事兒就是你自作孽,怨不得旁人。”

    瞅著自家二小子只皺著眉頭不吭聲,俞母更生氣了,黑著臉沉著聲警告道:“不許再?;ㄕ?,萬一有人捅出去了,害了你大哥咋辦?你自個兒作的,自個兒把事情給我擺平了!”

    聽著這話,俞家老二是真的不知所措了。

    先前,他是想著,爹娘不止他一個兒子,憑啥吃虧的總是他?而且他也明白老三不可能離開家,想著怎么著也得叫老大吃一次苦頭。可如今,他娘把事情攤開來說了,理虧的倒是成了他。

    這下可咋辦??!

    “趕緊去尋里正!把這事兒給我了結了!”俞母說完了正事兒,便怒氣沖沖的將俞家老二轟出了家門。

    她自個兒生養(yǎng)的兒子,自個兒清楚。俞家老二再胡來,也不至于這般缺德,該是他的責任,以他的性子是斷然不會推諉的。

    俞母想得很美,里正家那頭,俞承嗣早就打過招呼了,說好了等俞家老二一出發(fā),就將工錢結算給她。

    這其實也不算特例,像村里頭,哪怕已經是分家了的,兒子賺的錢給爹娘也屬尋常。娶了媳婦兒算個啥?媳婦兒能跑,爹娘還能跑?萬一把錢給了媳婦兒,趁著男人出門,做出點兒啥來了,咋辦呢?因此,村里多的是男人出門做活兒,錢財米糧都放在爹娘處,媳婦兒只能每日里當牛做馬的,按頓領吃食,橫豎男人不在家,半饑半飽的還能更安分點兒。

    可惜的是,俞家老二并不曾直奔里正家,而是去了鎮(zhèn)上尋他妹夫。

    既是要服徭役,展易肯定也是要的。盡管他們這兒服徭役極少,可俞家老二既然也攤上過一回,展易比他還大幾歲,必然是遇上過的。他想著,先問問妹夫該咋辦,哪怕沒法子,先碰個頭,有人幫著一道兒想想轍兒也好呢。

    平安鎮(zhèn)上,展易已經成老顧客嘴里聽說了這事兒。

    等俞家老二匆匆過來尋他時,他這邊野味也賣得差不多了,畢竟已經許久不曾來了,這會兒天氣也不熱,不怕放不住,因此老顧客們都是一口氣就買下許多的。他正在掂量還剩幾斤時,俞家老二就沖到了他面前,開口就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通,好懸沒將他給說暈了。

    好在,因著先前就得了些消息,展易略一回神,就差不多鬧明白了。

    “拿錢抵名額?!被貞浧鹕弦换厮麄冞@一帶招河工時的情形,展易很干脆的道,“我跟你一塊兒去尋里正,上次我花了五貫錢,這次問問要多少錢?!?/br>
    哪怕朝廷給的福利再豐厚,也抵不過服徭役格外辛苦的事實。試想想,連俞家老二這種干慣了粗活兒累活兒的人,都險些將小命給交代了,其他人呢?譬如說,鎮(zhèn)上的人呢?除非窮得揭不開鍋了,不然一般人還真不敢去干這活兒。

    有錢拿,也得有命花,對吧?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展易掂量了一下賣剩的野味,也就那么三五斤了,他干脆不賣了,正好拿去給里正。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雖說幾斤野味不算啥,可這事兒原也是過了明路的,應該不難辦。

    倆人當下也顧不上買東西了,徑直返回了上河村,趕到里正家后,也沒拐彎抹角,就說起了這事兒。

    可巧的是,俞大伯也在。

    俞大伯家的田產也不少,而且因著他們家的人多,所有的田產都是自家種的,一畝都沒賃出去。加上像俞家這樣,沒人手春耕的人家,村里還有幾戶,因此這些日子他們家所有人都沒歇著,只悶頭干活,故而錯過了頭一批。

    河工當然不是僅有一批的,要挖的河段也有好幾處。一般都是按工期算的,早去的話,回來的自然也早,所以沒有合算不合算的說法。這不,俞大伯家里一忙活完,就急急的趕到里正家,看看能不能多送幾個兒子出去。

    另外,他自個兒也想去。

    展易和俞家老二將事兒一說,里正又瞅著他婆娘已經收了展易給的野味,再加上一旁的俞大伯滿臉的期待,略一沉吟就答應了。

    “今年天氣暖和得早,朝廷給的工錢也格外豐厚,另外就是,這回真不像上回那般辛苦,聽說量不大,工期最多半年,興許還不到。而且上頭說了,就算到時候干下來不到半年,工錢也依著半年算,萬一過了工期,多出來的也會按日子補足?!贝饝獨w答應,話兒還是要說明白的,里正只道,“你們倆要抵名額的話,今年是這么算的,一人三貫錢,另外找個人頂你們?!?/br>
    “我家有?。 庇岽蟛绷?,一把拉住了俞家老二的胳膊,“興家,我可是你大伯,你那個名額,給我!”

    “成成成?!庇峒依隙M口子答應了,雖說大房二房先前是鬧過一些不愉快,可他這人心大,再說了,他大伯平日里對他不壞啊,去年冬日里分家時,還擔心他沒地兒去,橫豎要尋人頂上,他干嘛不尋他大伯?

    只不過……

    俞家老二猛的回過神來:“大伯,河工可辛苦了,就算這回沒上回那么苦,我猜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家本來就要出一人吧?再來一人?”

    “我家不差人,只差錢?!庇岽蟛宦犝f他二侄子答應了,扭頭就去瞅展易,“侄女婿……”

    這都叫上侄女婿了,展易除了答應還能咋樣?只是,暗地里找人頂替也不是不可以,然而這種事兒要是沒人捅出來當然沒事,一旦有人捅出來了,那卻是要遭殃了。不單兩邊都要倒霉,連帶里正都要挨批,一旦弄個不好,丟了里正的位置都是有可能的。

    幸好,他倆原本就打算過明路。

    商議完畢后,里正就把名字給寫上去了,寫明了俞家老二和展易不愿意去服徭役,當然也標注了他們家沒人,一旦出去了,一家就留下一個女人,肯定是不行的,這屬于情有可原,只不過若是沒錢,就沒得可原諒了。最后,還得寫清楚頂替的人,有名有姓還要按手印。

    又因著展易和俞家老二先前并不知曉此事,身上帶的錢不夠,兩人又各自立下字據,表明三日內會把錢交上,這事兒才算完。

    待出了里正家的門,瞅著天色還算早,兩個格外心大的人索性又回了一趟鎮(zhèn)上,各采買了東西后,才結伴回了家。

    他倆在路上還商量了一下,橫豎這錢遲早要交,索性就明個兒再下山一趟,先把錢交了,再往西山去砍竹子,展易力氣大,正好幫著多背一些竹子回去,也好叫俞家老二早些開工做篾器賺錢。

    此時,里正也在犯愁,因為花錢抵名額這事兒吧,是屬于常態(tài),朝廷是默許的,最多也就是嚴禁私底下找人頂替。等于說,展易和俞家老二這種做法,哪怕鬧到縣衙門去,理也在他們這頭。

    合理合法,這事兒沒的說道。

    所以,俞承嗣那頭該咋辦呢?

    琢磨著半晌也沒琢磨出個法子來,里正索性就不管了。秀才公的面子是不能不賣,可也不能跟上頭對著來吧?里正素日里常跟縣衙門打交道,要知道,朝廷只管服徭役的總人數是否對得上,對于頂替一事,既是默認的,也是袖手不管的。換句話說,每人三貫錢,這筆錢最終是到了縣衙門手里的,橫豎人數對頭,上頭只怕是巴不得人人都這么干,他總不能為了一個秀才公,得罪上頭吧?

    這般想著,里正就淡定了,只盼著村里多出幾個這樣的人,回頭也好叫上頭的人高看他一眼。

    ……

    ……

    次日一早,展易和俞家老二再度下山,一手交錢一手拿了憑證,服徭役一事才算真真正正的了結了。

    隨后,俞家老二琢磨了一下,覺得要是就這么跑了,回頭保不準又會被他娘念叨,索性叫展易先等等他,他往家里跑一趟,起碼也要支會一聲。

    “阿娘,我拿錢抵了徭役的名額,不用再擔心了,錢都交了,哪怕回頭有人捅出去了,也決計不會連累家里邊了。放心吧!”

    樂呵呵的把事兒一說,俞家老二只覺得分外輕松,不過他并沒有回村的打算,不是因為旁的,單就是在山上過日子太輕松了,耳根子清凈?。?!

    萬萬沒想到,剛從正堂走出來的俞母一聽到他這話,好懸一口氣沒接上去,翻著白眼就要仰面暈倒。當然,最后還是沒暈,由此可見俞母的身子骨還是倍兒棒的。

    “你說啥?!拿錢抵徭役?!你你你……”

    暈是沒暈,可說真的,俞母覺得她還不如暈了算了。自家缺錢缺到快要上吊了,俞興家這個混賬東西居然拿錢去抵了徭役的名額,這跟拿刀子剜她的rou有啥區(qū)別啊?

    然而,俞家老二至始至終也沒點亮過心有靈犀這項技能,他是比老三聰明多了,可惜真猜不到他娘心里的想法。因此,他只猛點頭:“對啊對啊,我拿錢抵的,這下就不用去服徭役了,而且我仔細問過了,這事兒是過了明路的,就算真有人告到縣衙門,那頭也是應允的。所以阿娘啊,您就放寬了心吧,沒事兒,我擔保絕對出不了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