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嗯,那你說說,你都知道了什么???” 他覺得今天是兩個人再次敞開心扉的最佳時機,他一定要讓權心藍接下來跟自己走的每一步,過的每一天都是沒所顧慮的那種,絕對不要再像今天晚上那樣。 因為她推開自己的手,不小心灑出來的一點點水就跟自己道歉。 她不會知道,自己在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直戳他的心窩,苦不堪言。 他們兩個人之間,最應該說對不起這三個字的人,永遠都是他才對,怎么可能會是她? 見權心藍不講話,慕容辰暗啞的聲音越壓越低: “angel,這樣你都不說,是想我換一種方式?” 一邊壓低聲音的說著,一邊騰出一只手來,撩開了權心藍睡衣的衣擺,順勢而上。 感受到一陣涼意,權心藍這次留神歸為,反應過來自己有要被吃豆腐的危險,肢體動作比大腦反應要來的快很多,一把抓住慕容辰的手臂,試圖阻止他手上的動作,張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我說知道就是知道了,你再問今晚就不要上床睡覺了!” 從那天晚上慕容辰利用別墅的備用鑰匙,成功潛入她的房間,兩個人睡在一起之后,只要在一起就再也沒有分床睡過。 而且,只要躺在了一張床上,慕容辰就像討債一樣,不停的折騰的她,就好像是要把這幾年沒有吃到的rou,沒有喝過的湯,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補齊一樣。 “嘶——”慕容辰知道她會咬自己,沒關系,這都是他自己作的,可完全沒有想到生病的權心藍還會有這么大的力氣,下口一點沒留情,要給這塊rou咬下來的節(jié)奏。 因為慕容辰拆穿了自己的小心思,即便是聽到他的痛呼聲,權心藍也沒有想要放開他的意思。 “這才是最初的那個angel!”肩膀上傳來一下比一下的用力,疼的已經(jīng)麻木,慕容辰抵著權心藍的額頭,鼻尖相抵,唇角掛著邪魅的笑意,逆著光顯得更加繚人: “但我更希望下次你再咬我肩膀的時候,是在你最動情的那一刻!” 慕容辰的話剛說話,本來還要繼續(xù)用力咬的權心藍,“轟——”的一下整張臉已經(jīng)紅的像煮熟的蝦子,臉紅的趨勢已經(jīng)直接蔓延到了脖頸深處,就連裸露在睡衣外面的兩條手臂都升起了一層層雞皮疙瘩。 動情……那一刻。 這幾個字什么意思權心藍怎么會不懂,兩個人在一起這幾次,在那一刻的時候她就是像剛剛那樣狠狠的咬著他的肩膀,脖子,胸口,手臂。 在那個時候只要是自己有力氣能夠著的地方,都會深深的留下她的齒痕。 “你,你熱吧,去,去沖個澡吧,我生病了!”權心藍想要把自己的身子挪個地方,奈何慕容辰像使出了吃奶得勁禁錮著自己,挪都挪不動。 “的確好熱!”慕容辰低笑的聲音從胸腔里發(fā)出來,讓權心藍的臉色又紅了一個色度,低頭親了親她紅紅的臉頰:“不用angel刻意提醒,等你病好了好好補償我!” 權心藍一聽慕容辰這話,整個人就變得不似剛才那般淡定了,當然剛才也沒有淡定到哪里去。 伸出兩只手直接沖著慕容辰的耳朵就進攻了過去,二話不說就是一頓轉(zhuǎn)著圈圈的扭,使出自己渾身的力量,給它扭成了小麻花。 兩只耳朵掛在那里,默默的留著寬帶面,它們好像真的找錯了東家。 耳朵被扭的真的很疼,但慕容辰卻面不改色,因為他又一次的看到了真實的權心藍。 當初只要自己變著花樣的讓權心藍有羞又怒,那么遭殃的就是自己的耳朵。 慕容辰拉下她放在自己耳朵上的兩只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我去洗澡!” 他想如果自己再不去洗澡的話,恐怕一分鐘都堅持不到就要趁人之危了,他一定都不想在權心藍生病的時候折騰她。 哪怕是現(xiàn)在自己忍得難受,他都不想讓權心藍受傷。 畢竟,這次感冒也是被他給折騰的,現(xiàn)在想起來都很后悔,很自責。 見慕容辰離開,權心藍裹緊被子,在大床上翻滾了來來回回翻了好幾個來回,翻的面朝浴室門口的時候,聽著里面?zhèn)鱽淼牧魉?,蒙著被子開始小聲的嘀咕給自己聽: “老腰都要給你補償斷了,還要補償,補償個p吖!” 嗯……當初的權心藍就是這個樣子,即便是之前受過最高等的教育,但在慕容辰跟前,只要被撩的無言以對,就會變成一個小瘋子,而且是很瘋的那種。 也就是因為權心藍的這種瘋,才會讓慕容辰對她的印象格外深刻。 甚至在以后很長很長的時間里,權心藍想要再做回那個清冷的自己都沒有辦法了。 因為每當她板著臉的時候,慕容辰就會輕飄飄的來一句: “angel,你快,你快瘋一個給我看看!” 每次在權心藍聽到慕容辰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手邊不管放著什么,權心藍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抓起來,直接朝著慕容辰甩過去。 當然,為此慕容辰的耳朵沒少遭殃,以至于身邊的人每次見到他耳朵紅紅的時候,就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后來慕容辰?jīng)]少因為諸如此類的事情被獄門的幾個人嘲笑。 ☆、一千零八 第二天,牧場別墅。 早上,早起的赫連諾已經(jīng)在外面晨練,當然起床一切收拾妥當之后,直接去到恩夕的房間把他一起喊了起來。 這會兒正跟著大部隊一起跑步熱身中。 有了昨天早上的五公里,今天早上在跑步之前,赫連諾先替恩夕松了松筋骨,然后才讓他跟著大家一起跑。 昨晚雖然有抽筋的情況發(fā)生,但恩夕在狄燁的照顧下,雖然抽筋但得到了及時的處理,覺也算睡的安穩(wěn)。 在赫連諾離開臥室之后,本來還在熟睡的權心染被自己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郗泓俊打來的,雖然睡的迷迷糊糊,但電話里郗泓俊說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是關于云塵的事情。 等結(jié)束晨練,赫連諾踏進別墅客廳的時候。 他原本以為應該還在熟睡的權心染,已經(jīng)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因為剛才在外面晨練弄得一身汗水,赫連諾半蹲在權心染跟前,問道: “染寶,怎么醒這么早?孕吐了?” 坐在沙發(fā)上想事情的權心染,聽到赫連諾的聲音,見他饅頭汗水,身上穿的運動衫都濕透了,擰著鼻子皺著眉頭: “真難聞,趕緊上去洗澡!” 當然,并沒有真的像權心染說的這樣夸張,只不過她想要赫連諾早點上樓洗澡換衣服罷了,免得著涼。 也只有她才能想到這樣獨特的關心方式。 本來他每次晨練完都會直接進浴室洗澡換干凈的衣服,聽到權心染的話也忍不住皺著眉頭,起身準備上樓去洗澡: “好,乖乖坐在這里等我!” 權心染翻了一個白眼球沒講話,雖然說一孕傻三年,但赫連諾現(xiàn)在完全把她當成三歲的小孩子來對待,絮絮叨叨的時候更像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附體。 赫連諾上樓后,在外面晨練的其他幾個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回到了別墅里。 剛進客廳,恩夕就眼尖的看到權心染坐在那里,顛著兩條小短腿就往沙發(fā)方向跑,一臉炫耀: “小姨娘,小姨娘,我,我今天跑了5。5公里!” 哪怕是多跑0。5公里,對于現(xiàn)在的恩夕來講都是一個質(zhì)的飛躍。 “不錯!”權心染見恩夕撲過來,小身子直接仰躺在沙發(fā)上,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繼續(xù)說著:“按照這種趨勢發(fā)展下去,你的訓練會非常順利!” “那是,我要飛一樣的進步!”恩夕揚著頭,很是傲嬌,因為跑步的原因小臉變得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還沒等權心染開口說話,恩夕又解釋了一下為什么他想要飛一樣的進步。 “飛一樣的進步能讓我早日娶小媳婦進門!” 聽到這話權心染就有點憋不住笑,但又不忍心去打擊恩夕的自信心。 權心染想之前有段時間恩夕一直吵嚷著要玩伴,當時爹地就想直接去孤兒院里給領養(yǎng)一個回來,可被jiejie權心藍給拒絕了。 權心藍并不是覺得孤兒有什么不好,畢竟她自己也是孤兒,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讓恩夕變成紈绔子弟。 ☆、真的餓啊 恩夕有再沙發(fā)邊跟權心染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兒,見赫連諾從二樓走下來,怯怯的往赫連諾的方向瞄了一眼,邁著小步子往樓上去了。 路過赫連諾身邊的時候還不忘喊一句:“小姨夫?!?/br> 認真聽恩夕的聲音,還是能聽出幾分怨懟的。 赫連諾冷聲的應了一下,自然能聽出恩夕語氣中對自己的意見。 但是他并不覺得今天早上給恩夕的訓練加重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當然,在看到恩夕一步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停頓一下的時候,赫連諾淺褐色的眸底劃過一絲心疼。 先拋開恩夕的身份不說,他歸根到底不過是一個四歲的孩子,但骨子里有的那份堅持,卻由衷的讓赫連諾佩服。 赫連諾走到沙發(fā)旁的時候,權心染仍舊愣著出神。 剛還站在客廳里看著恩夕跟權心染鬧騰的狄燁跟克里他們幾個人,在見赫連諾走過來的時候,也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赫連諾在權心染身邊坐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洗過澡了,身邊散發(fā)著淡淡的檸檬草香,不擔心有汗臭味,長臂一攬,就把權心染嬌小的身子納入了懷中: “染寶,在想什么?” 從剛才他晨練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權心染一個人心不在焉的坐在沙發(fā)上。 這對于懷孕的她來說,并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俊睓嘈娜净厣?,抵著腦袋在赫連諾懷里蹭了蹭,說道: “剛r給我打電話了!” 對此權心染并沒有想要隱瞞,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反正她跟r兩個人之間除了友誼沒有任何情愫。 “r?”赫連諾擰著眉。 他自然知道r是郗泓俊,不過他以為上次自己接了他打給權心染的電話之后,他能多少收斂一些。 萬沒有想到竟然會變本加厲。 在赫連諾心里,郗泓俊哪怕是發(fā)一條信息給權心染,他都覺得是得寸進尺,更何況是打了一通電話。 “他說什么了?”赫連諾厲了幾分音色,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