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小白,菁華在等我們。” 又是這句話!既白桃眸刺痛,望著她明明知道卻假裝不知的懵懂,既白既愛又恨! 若放做以前,他可以忽視過去,但現(xiàn)在,母妃去地府的那一趟狠狠的敲響了他的警鐘! 她是地府女君將來還可能繼承從陽地君的位置,可他…他是天族殿下將來要繼承天帝的位置;而且兩人輩分有差,天上的神仙本就忌諱,他的這段情注定坎坷,可他無懼… 只要阿笙給他一句話,他可以跪著將心奉上,可卻不是現(xiàn)在這樣搖擺不定的曖昧,他怕…他怕阿笙的心會在這個空隙被別人偷取,特別是在妄徒出世的這段時期。 “阿笙希望我回天宮嗎…”良久,夜風中既白緩緩道。 六笙鳳眸微閃:“你是一個獨立的人,有自己的思想,我無從干涉。” “可我想要你干涉!”既白痛苦低喝,桃眸滿是苦楚“阿笙,你是在折磨我?!?/br> 看著他這般痛苦,六笙鳳眸復雜。 “小白…” ------題外話------ 同志們,妹紙們,關鍵的時候到了!既白終于開始表白,可是好像有些不順利,這一章結尾六笙到底想說什么,而下一章他倆感情到底有什么樣的進展,留言哦~根據你們的留言,我會做出改動。 六笙這個女人冷心冷情,一生一世都在折磨喜歡她的男人,可唯有對既白,她是真的上心了。 94 鬼魅魔音 夜晚的街有些靜,朦朧的月光照射下行人匆匆,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聲尤其明顯,特比是在那兩道人影的僵持下。 “小白…”六笙望著那雙溢滿哀痛的眸子,心中說不出的復雜錯亂。 這一切都是怎么了,是從什么時候變得呢…是母神祭典還是太史府又或者是…更早的,她都不知道的時候。 鳳眸無奈閉合,紅唇微動,良久吐出幾字。 “小白,是你自己在折磨自己?!?/br> 既白垂下眼眸:“是啊…愛上你不就是一種折磨嗎…阿笙,你可知道現(xiàn)在我心里的滋味。” 六勝抬眸去看,只見月光籠罩下,男仙一席縹緲白衫,胸口處的夭夭桃瓣鮮紅欲滴,既白玉掌握拳緊緊抓著胸口的衣服,桃眸刺痛。 “這里被你挖去了一個洞,很空,空到我自己都會迷失,空到只能容納你一人,阿笙,如果你真的是真的么對我毫無感情,我也不會強求,但...你問一問自己?!?/br> 夜風中,俊美男仙容顏絕世,桃眸灼灼,一身風華無雙,可卻以一種及其悲哀的語氣訴說滿腔情意,恰如一汪冰潭暖化成水般,惹人心疼。 “既白,”六笙鳳眸出神,第一次喊了他全名。 既白心中微凝,緊緊注視她。 “你可知我的身份。”女人語氣有些惆悵。 既白微微皺眉,以為她是在介意兩人的身份。 “地府女君,我的師傅。” 六笙輕笑了聲,涼涼夜風吹起了她額前的墨發(fā),顯得不羈。 “我是煞仙?!?/br> 聽到這帶著極強侮辱性的詞語,既白當即狠狠地皺起了眉,看著女人鳳眸里無限的淡然與從容卻又為她撕心般的心疼。 他向來知道他是煞仙,也向來知道天宮里的那些人背里明里如何貶低挖苦她,可卻從未想到有一天‘煞仙’二字經她口說出來,是如此的的悲傷…心痛,惹人憐惜。 六笙看到他的目光,當即幽幽發(fā)笑。 “不要會錯意。煞仙與我只不過是一個穿耳而過卻不留痕跡的一個無謂稱號,我向來隨心,任天宮的人如何說,倒不至于因為這兩個有何傷懷?!?/br> 頓了頓,話鋒一轉:“我真正想說的是,你在說出‘愛’這個字時可有考慮到我們兩個的未來。仙位、輩分與我為浮云,若心動,折了他們又何妨,可我本無心,又何來心動?你的情…我知道,可它在我這里注定花開凋謝,傷心無果?!?/br> 說完,六笙聽到對面之人凝住的呼吸,鳳眸垂落,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她可以對所有人無情,但既白似乎是個意外,母神祭典的初遇,太史府的吸引…無雙塔的心頭血…仿佛許久之前,在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時候,她待他已然有所不同。 可正也是這樣,她才不敢去看那人眸中的悲痛,她怕…怕觸碰到那雙眸子里面的深情會忍不住心軟。 可這絕對不行…她有二哥他有母妃…他們有太多的顧忌。 既白心跳當即停了一下,桃眸凝滯,轉而漸漸變得黑如子夜,莫名危險。 “阿笙…” 為何他都如此哀求,她卻仍舊不許他靠近半分。 如果她真沒心,為何日日夜夜在那屋里懸掛那鬼族的畫像! “阿笙!你騙我!”既白頓感頭中傳來一陣錘鑿斧劈般的銳痛,心臟蠢蠢欲動,有種毀滅一切的沖動,特別是望著前方那抹絕美的身影,手不受控制的想去扼殺她。 可那是阿笙…他最愛的阿笙! “啊??!”既白抱頭痛呼,聲音震徹長街。 六笙鳳眸冷凝,瞬間移身抓住既白自殘的手。 “既白!住手!” 這樣用力砸自己的腦袋恐怕要落得個癡傻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