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皇帝壓在小姑娘身上,只覺三魂七魄都沒了一半兒,溫香軟玉在懷,臉面哪里還有那般重要。 在心尖尖兒小臉上親一下,他毫不臉紅:“汪汪汪!” 第43章 黃瓜 “你這個人, ”青漓被皇帝的無恥給震驚了:“——怎么這么壞!” 皇帝壓在小美人兒身上, 只覺滿心的火氣都有了地方出去, 快意的不行。 安撫的親親小姑娘,他毫不臉紅的道:“嗯,朕是壞人, 壞的不得了?!?/br> “不只是壞, ”青漓被他語氣惹得愈發(fā)氣惱, 沖他喊道:“還不講信用,說好的事情, 轉(zhuǎn)眼便不認了!” “嗯,妙妙說得對,”皇帝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順著她道:“朕不僅壞, 而且還不講信用。” 他這樣不痛不癢的說幾句,反倒是叫青漓更生幾分氣悶。 不想再跟他說話, 她只伸手到他背上,狠狠抓了一下:“壞人!抓死你!” “好好好,抓死朕, ”皇帝對于她手上那一點氣力滿不在乎, 卻借助她伸臂的工夫?qū)⑺戳藗€嚴嚴實實, 借機低頭,堵住了那張櫻口。 青漓本還想再罵他幾句無恥的,唇卻被他堵得嚴嚴實實,半個字也說不出, 心里頭氣惱的厲害,手上用力,又在他肩上抓了一把。 還不待繼續(xù)抓幾下,她便覺皇帝手掌滑上了自己腰身,極輕柔的揉了一把。 他手掌似是帶了某種魔力,青漓只覺自己身體一軟,竟使不上半分力,低低的嬌呼一聲,軟在了皇帝身下。 他似是笑了一聲,直叫青漓心尖兒發(fā)顫,那只作亂的手也沒那般規(guī)矩,自腰間蜿蜒著向上,在那只小鴿子上頭停了下來。 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唇,皇帝低笑道:“想了一日,這才有緣一見?!?/br> 青漓嘴上得空,身子卻發(fā)軟,話也說不出一句,只面色潮紅的看著他,眼睛里像是起了一層朦朧霧氣,說不出的動人。 皇帝心頭燙的厲害,溫柔的親吻落在她光潔的肩頭,隨即又到了鎖骨,像是在花間飛飛停停的蝴蝶,只肯在花蜜最濃的地方停駐。 像是被抽去了渾身的骨頭一般,青漓癱在床上,話也說不出。 她力氣太小,無論如何也難以與皇帝這般的強健男子抗衡,正打算由著他親親揉揉趕快結(jié)束之際,卻覺他那物yingying的抵在了自己那處,燙的有些嚇人,很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登時便有些急了。 吸一口氣,青漓狠狠咬他一下,下口的時候倒是真狠,等到話出口時,語氣卻帶著哭腔:“——你說過的,婚前不會……” “朕記得呢,”皇帝好容易才抬起頭,一面安撫的親吻小姑娘,一面誘哄道:“就蹭蹭,不干別的?!?/br> 這種話要是靠得住,豬都能上樹! 青漓喘一口氣,堅決道:“不準蹭!” 皇帝語氣中居然有點委屈:“——蹭蹭也不行?” 青漓毫不動容:“不行!” 皇帝似乎是對她沒有辦法,握住她一只小手親一下,便帶著向下去,叫她碰了碰下頭昂揚氣盛的那物。 像是被燙了一下,青漓猛地將手抽回去,還不待她說什么,皇帝便伏到她耳邊去,低低的問道:“硬不硬?” 青漓氣咻咻的在他肩上拍一下,沒說話。 皇帝笑了一聲,又看起來極可憐的道:“——憋壞了怎么辦?” 青漓沒好氣道:“涼拌!” “涼拌做什么,又不能吃,”皇帝親昵的親親她面頰,調(diào)笑道:“再說,若是涼拌了,大婚之后,妙妙用什么?” 青漓被他此言窘的不行,恨恨瞪他一眼,又氣鼓鼓道:“找根黃瓜用,行不行?” “不行,”皇帝厚著臉皮道:“——哪有這么大的黃瓜?” 青漓道:“那就在矮子里頭找高的?!?/br> 皇帝一臉無辜的指正:“可是黃瓜上有刺。” “……”青漓被他的無恥噎的無話可說,硬生生忍了許久,終于還是沒忍住:“——蕭豐衍你還要不要臉!” 被人直呼姓名是極不客氣的,更何況他還是皇帝,他也不生氣,只是摟著小姑娘獻好。 蹭蹭她肩窩,皇帝道:“朕這上頭不僅沒刺,且收放自如,能耐久用?!?/br> 兩輩子下來,青漓還是頭一次見這樣沒臉沒皮的人,一通調(diào)戲下來,只羞得眼淚都出來了,氣鼓鼓的瞪著皇帝,道:“一大把年紀了,你知不知羞!” 皇帝想了想,居然真的回答了。 他道:“知道?!?/br> 青漓對他的無恥認知刷新了高度,冷哼一聲,道:“原來你也知羞?” 皇帝湊到小姑娘面前去,道:“——朕也有不如黃瓜的地方?!?/br> 青漓不意他竟給了這樣一個答案,氣的笑了出來:“哪里不如?” 皇帝含住她耳垂,極溫柔的親了一會兒,才抬起頭道:“上頭缺一朵黃花,不如黃瓜好看?!?/br> 噗嗤一聲,青漓禁不住笑了出來。 笑完了,她又重新瞪他:“沒正經(jīng)。” “正經(jīng)的男人得活生生憋死,”皇帝目光在她面上游蕩,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性:“朕才不肯?!?/br> 話一說完,他便微微笑了一下,在青漓尚且有些懵懂的目光中,俯首含住那痕嬌雪,舌尖極輕極柔的舔了舔。 青漓像是小獸般驚呼一聲,便被皇帝壓制住,動作不得。 他舌尖靈活而機巧,配合那只在另一側(cè)作亂的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使得小姑娘無力反抗,老老實實的在他身下,溫順的不得了。 青漓還不曾經(jīng)過這種事,面皮羞得不行,雖說略有窘迫,卻覺心頭都跟著顫抖起來,隨即,便是幾乎要將她淹沒掉的癢。 并非身體癢,而是……心癢。 真的叫她說起來,這滋味,似乎還不壞。 不只是不壞,其實……還叫她覺舒適。 他舌尖這樣靈敏,手指那般溫柔,青漓只覺自己似乎化為一把七弦琴,在他手下彈奏出一曲纏綿悱惻的歡歌。 那琴音溫柔而朦朧,繾綣而綿軟,使得她身子化成水一般,只欲在他懷里長寢,一動也不想動。 正神思混沌之間,青漓卻覺皇帝手掌自那抹嬌雪而下,蜿蜒到了自己腰間,只當皇帝想扶住自己,她也不曾多想。 正松幾分心的關(guān)頭,卻覺他手掌自腰間向下,拂過她腿根,直往花間去了。 那根手指輕柔的往里探探,像是蝶對花的親吻,還不待她出言,便退了出來, 青漓一陣羞窘,下意識的夾緊了腿,卻聞皇帝笑聲漸近,落在了她耳邊。 他伏在自己身上,口中含著右手食指,定定看她一會兒,直看的她合上眼去,才在她耳邊道:“——濕了。” “討厭!”青漓羞得捂臉,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竟將懶洋洋伏在自己身上的皇帝推開了:“不許你碰我?!?/br> 皇帝被她推到一邊去,也并不生氣,只含住自己那根手指,品的嘖嘖有聲:“為何?” 青漓拿一雙美目斜他:“——你道是為何?” 皇帝很光棍的道:“朕不知道?!?/br> “不知道便不知道,”青漓氣悶道:“睡覺!” 皇帝笑吟吟的靠進小美人兒一點,道:“生氣啦?” 青漓傲嬌的應(yīng)了一聲:“嗯!” “口是心非,”皇帝拿自己那根食指輕輕戳小姑娘臉頰,別有所指道:“——明明很喜歡?!?/br> 青漓克制住捂臉的沖動,拍開他的手,又拿被子蓋住身子,努力叫自己一本正經(jīng):“說了不許碰我!” 皇帝又重新回到了獨自光溜溜睡在一側(cè)的樣子,卻也不在意,只看著小姑娘,道:“摸摸也不行?” 該看的也被他看了,該碰的也被他碰了,青漓難得的大氣一回,大大方方的將被子掀開,玉一般的身子展露,眉梢微動間,竟是少見的風情嬌嫵。 在皇帝暗暗升溫的目光中,她冷笑道:“別瞎想了,給看不給摸,憋死你!” 皇帝看著她,語氣有些無奈:“——怎么這樣壞?” 青漓道:“跟你學的?!?/br> 外間燈火朦朧,襯的美人兒的玲瓏身姿影影綽綽,愈發(fā)惹人心蕩。 皇帝只覺,自己此刻大概是將所有的自制力都發(fā)揮出來了,這才沒有直接撲上去痛痛快快來一回。 喉結(jié)猛地上下一動,他靠近美人兒一點,道:“——朕能不能硬來?” “你要是敢硬來,”青漓難得的硬氣,道:“我便再不理你,說到做到!” 皇帝悶悶的問了一句:“給看不給吃?” 青漓道:“嗯!” 皇帝更郁悶了,看她一會兒,忽的一笑,學著她聲調(diào)念了一句:“壞人?!?/br> 青漓莞爾,隨即又瞪他一眼:“活該!” “算了,”皇帝似乎也不想將小姑娘給逼急了,在她鼻尖點了點,終于道:“等到了洞房花燭,且看朕怎么收拾你。” 切,好像我現(xiàn)在乖,到了洞房花燭夜你就能放過我一樣。 青漓將被子拉過來,輕輕的蓋在自己身上,只露出玉蘭花般嬌嫩的肩頭,氣哼哼的向皇帝道:“且早些睡吧,明日還要上朝呢?!?/br> 皇帝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也沒出言,只枕著自己胳膊,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漓與他折騰了一場,也沒什么睡意,便睜著眼,靜靜的想事情。 她正想合上眼時,卻聽一側(cè)的皇帝道:“明日應(yīng)該寫一幅字。” 他指了指一抬眼便能望見的那面墻,道:“貼在那上頭?!?/br> 青漓順著他手指,望了望那片空蕩蕩的墻,道:“好端端的掛什么字?” 頓了一頓,她又問:“寫什么?” 皇帝側(cè)過臉去瞧她,悶悶的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青漓腦子里頭轉(zhuǎn)了個圈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意思,面上禁不住有些燒,哼了一聲,便合上眼,沒再搭理他。 皇帝禁不住也笑了起來,笑完了又嘆氣,看一眼小姑娘裸露在外頭的肩,便覺心頭有火,怕干出什么不該干的來。